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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如果不讲,她也不会好受。“他说我为什么就不管管自己丈夫的捣乱,丈夫的捣乱管不了,还能管到班级里?”
白茹宁觉得自己的喉头一阵痉挛。
“捣什么乱?”
“你在县城里包二奶,你在芳芳酒店里喝醉了酒,在众人面前脱光衣服和小姐干起来……”
“好了!统是蒙冢(说瞎话)!你相信?”
“算了,秦大政。”白茹宁不想再纠缠在这事上。“你想不想走,你自己定。你要是想走,我们把这里的房子卖了,把虾池也转租出去,在洞州买套房子,到那里去过日子。”
“没那么好说!”
5
上海。
下午两点多一点。
一溜三层高的红砖楼房。
十几座这样的红砖楼房,盖于二三十年前,也许是五六十年前,要做一个准确的判断确有相当的困难。
桂阳雨租的房子在三楼里的一个单间。这会儿,他出现在窗前,朝外望。站在那扇窗前,可以望尽楼旁的小街道。小街道的尽头,就是邯郸路。
桂阳雨的眼睛此刻一亮,浑身一热,身体的中心点顿时涌起一股强大的冲力,一种可怕的欲望在他的体内高速旋转。在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他期待的柔媚多姿的身影。
吉晖走进小街道,就把眼睛往上抬。她每次走进这条街道,总要抬眼边走边望那扇大窗户。每次,当她看见他站在窗前时,她就有一种难以言表的满足感。时常,从街道这边望不见他停靠在窗边的身影,她免不了会有小小的失落。这失落,只有当她轻轻地推开房门,看见他面对电脑急速地打字时的姿态,才能释放开掉。这次,她又看到了桂阳雨。她没有戴眼镜,只看见深红的一个晕点,那是她买给桂阳雨的衬衫,看不清他的面容,但她猜得出那上面绽放出的笑容。她干脆就站在小街道上不动。
桂阳雨奔下楼来。
吉晖就站在街道上,她期待着。她知道接下去会爆发出怎样的动作。她非常喜欢桂阳雨那狂野的一面。
她看着桂阳雨朝她奔驰过来。可是,离她二十米的地方,他停下来,放慢脚步。她知道他那是蓄势待发。
他近前。她听到了他的呼呼的喘气。这是热烈快板的序曲。
他把吉晖凌空抱起。她感觉那高度远远胜于她站在金茂大厦之上。金茂大厦不会让她晕眩,可是这会儿,就这一米多的凌空,她会。
她看到他们这近乎于表演的动作,路人并不惊奇。
直到桂阳雨气粗如牛,才把她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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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紧紧相拥,走向红砖楼。
房门一关,桂阳雨便把嘴唇贴了上去。
桂阳雨一边吻着吉晖,一边脱去她的衣服;吉晖投桃报李。如果在退衣的过程中发生阻碍,她还会微微睁开眼睛,调整退衣的力度和方向。
每一次,当她为桂阳雨拉下小裤衩,眼光与他坚强的阳物相撞时,她都会轻叹一声,接着完全地闭上眼睛,任由身体的奇迹发生。
每一次,她身上的所有衣物,都由他来退下。
她看过他们Zuo爱时的录相:桂阳雨扔掉衣物时的弧线多么的优美啊。
一小时四十三分钟和两小时十七分钟之后,吉晖与桂阳雨分别睡着了。
晚上八点多,他们分别醒来。他们打辆的士到仙霞路,吃有台湾风味的东西。据吉晖说,台湾风味跟闽南风味应该差不离,那就先在上海吃个前奏吧。
十二点四十三分,他们回到那个单间公寓。
他们躺下后,桂阳雨把手伸到她的胸前。她知道,他又想了。这回,她拒绝了。他本想让他的欲望观望一番再说,不料,一撤退,就没有再进攻的斗志。于是,他放松了自己。
“你哥哥知道我要去吧?”
“我刚说要到他那儿写个系列报道,他说好,来吧,又说他正在开会,就关机了。你知道,我不敢跟他说得太多。”
“你跟你嫂子说呀。”
“没必要吧。去就是了。我有好多年没见过我嫂嫂了,我对她一点儿也不了解,跟她说我们要到她那儿去,好像很唐突。”
“我们站到她面前就不唐突了?”
上午七点三十分,桂阳雨和吉晖坐机场专线到上海浦东机场。
进入伺机大厅,吉晖一阵感叹。
“星空灿烂。我都是走虹桥机场的,这儿是我第一次来。”
“气派非凡。”桂阳雨说。
八点二十分,他们乘坐的厦航班机准时起飞。
“厦门的怎么样?”
“厦门?那是个秀气的小城。吉晖,要不是我认识了你,我很有可能到厦门大学当教师。我在北京读了四年大学,现在又到上海读硕士,可是我还是喜欢厦门。”
“为什么认识了我你就不执厦门大学新闻学院的教鞭了?”
“那我就会失去了你。”
“为什么你这么想?”
“不知道。从和你第一次一块儿吃饭,我就知道,我只有成为风云大记者,我才能让你跟我躺在一块。”
吉晖一阵轻快的笑声。桂阳雨低下头,看到吉晖露出的洁净下齿,波动的舌头,亮晶的唾液。他体内的那根弹簧砰地弹开。
“我们到洗手间。”他伏在她的耳旁,热切地。
“干什么?”
吉晖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她没有迅速地作出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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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推开桂阳雨热乎乎的手掌,解开安全带。
吉晖离开座椅时的姿势那么优美。腰身略弯,臀部摆动,还拽了一下衣襟。充满了动态的流畅与煽挑。
桂阳雨支起耳朵,听到了洗手间关门的微响。他也起了身。
他上去敲那扇小门时,航空小姐示意里面有人。可是门开了。桂阳雨朝航空小姐开心一笑,钻了进去。
遇上气流,飞机颠簸。这正好合着他们的节奏。播音员从麦克风里传来有点闽南腔调的普通话,请大家不必担心。桂阳雨想,哪怕此刻飞机就要坠毁,他更不会放弃。
回到座位。
吉晖说:“上海好吗?”
“它很有魅力。”
“那就留上海吧。它可以让你成为大记者,可是厦门不会。”
“那我最好成为战地记者。我去伊拉克,你愿意独守空房?”
吉晖将头埋进桂阳雨的胸脯。
桂阳雨知道,在中国,要成为一个伟大记者是很难的。要么成为一个有热点就有身影的记者,要么就去当一名默默无闻却也生活安逸的教授。而成为前者的可能性几乎是零,成就后者不仅有可能性还是一种现实的选择。但是他无法把这个告诉吉晖。他现在离不开她,将来怕是也离不开她。那么,去留上海,就得听吉晖的。为此,他也有了个大致的想法:上海是中国的经济之都,他若想在上海有大发展,就必须利用业余时间进修个经济学方面的学位,写出的有关经济方面的报道才可能有份量。虽然吉晖是学工商管理,可是深透一些的经济学理论,她不会很感兴趣,更帮不了他,还得靠他自己钻研一阵。
“下面是厦门?”吉晖问。
“是啊,厦门。”
“很小啊。”
“洞州就更小了。”
“你不是说你没有去过?”
“不用去也可以知道。”
吉晖还是把脸贴在机窗上。高空下的厦门海港,洋洋大观的碧波如堆皱的绒面,熠熠闪辉,直叫人想伸手下去,好好地抚摸一回。
桂阳雨让吉晖先从机舱出来,他在后面说:
“我们坐出租到市内长途汽车站,再从那儿到洞州市。”
“我们在厦门玩一天吧,明天过去也来得及。”
“我的好姑娘,不必着急,我们还要从这里起飞回上海呢。起飞之前,我们在这儿呆上几天。你想呆几天就呆几天。”
“我只要在这里呆一天。”
桂阳雨没有再反对。他们找了家旅馆,之后到可以俯瞰全市的旋转餐厅上用中餐。
夜晚,两人买了票,坐在豪华游艇上。他们来得早,占了个好位置。有的游客只能手扶舷栏,站着观赏厦门岛的夜景。
“阳雨,你经常请我到舒服的饭馆里吃饭。你写的报道报酬不可能太高。哥哥支持你了吧?”
“是。哥哥这些年一直在支持我。”他本想不这么回答,这有损他的自尊。不过,他的诚实告诉他,他不能隐瞒。哥哥很大方,桂阳雨想,若不是哥哥提供的资金帮助,他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