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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习惯,真的不习惯!”她猛地扑进他张开的羽翼,哭得像个从未哭过的孩子。“你宠坏了我,你知不知道?过去我从未这么依赖过一个人,如今我再地无法过那种强扮坚强的生活了。你不能在纵容我的年轻之后,然后再告诉我慢慢考虑。我知道我很笨,但你能不能忍耐一下,包容我莫名其妙的无理?”也许真正无理的人是他。或许他比她更焦虑,所以才会如此在意她细微的感觉。“对不起,綄邻。”秦穆文印上最温柔的一吻,其中包含了更多的抱歉。
“我想真正焦虑的人是我。其实我也很怕,怕你会临时变卦,不再参与我的人生。”若噩梦成真,那不真就像地狱。
“你想得美!”他脆弱的神情奇异地加强了她的信心。或许婚姻并不如她想象中束缚,令人难以呼吸。
“我好不容易才开启了你的心门,才不会议别的女人捡现成的便宜。”她愈想愈有这个可能。像学校那票纯情口水花就迷他迷得要死,恨不得脱光衣服巴上他。
“哦?”她气愤的神情令他莞尔。这小妮子不知道又在跟哪个假想敌生气。
“走,我们立刻去试礼服。”她巴着他的手臂就要往门口跑,结果又被他的大手给捞了回来。
“不急。”勾住她腰际的大手熟练地溜上她的大腿与胸部,将她带往沙发。
“可是礼服--”“嘘。”他的食指有效的封住他的叨念,接下来的动作更让她忘了原先的目标。“在试穿礼服之前,我想先帮你量身。”
他量了,而且准确无比。
※※※
巴在秦穆文身边的綄邻像只快乐的小鸟,吱吱喳喳的讲着刚才试过的礼服。
对于被强迫逛街的秦穆文来说,他最讨厌的就是人挤人,偏偏身边的小女生又喜欢这一套。其实他知道她今天是因为太兴奋,资料中的綄邻并不热中于逛街,几乎从不在外面逗留,是个标准的好学生。
可惜这个好学生被他教坏了。热情大方的天性使捆绑在床上从不羞涩,总是跟着他的律动起舞。
“你觉得红色那一件好,还是深蓝色的那一件?”綄邻无法下决定,因为每一件都好看。
“蓝色。”秦穆文毫不犹豫的回答。“你可以在订婚当天把自己装扮成卡通片里的白雪公主,而我则尽力打扮成红苹果,让你咬个够。”
“你--”她气得想控他,却让他闪过去了。从他开怀大笑的表情,不难看出他和她一样开心。
算了!毒苹果高兴就好。难得他今天心情好,肯陪她逛街。
他们一路开开心心的谈笑着,直到一摹胸前挂着纸盒子的工读生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先生、小姐,请捐钱帮助需要救助的小孩。”小盒子上头写着一个听都没听过的慈善团体,而且工读生也一副汲汲营营的模样。
“多少钱都可以,请帮助那些可怜的孩子。”工读生不死心心的趋前一步,紧跟着他们不放。
“五十块勺一百块都行,请多做善事。”突然间又有背着相同盒子的其它工读生出现围着他们,形成一个小圈圈。
綄邻一听到是要帮助小孩的,立刻翻钱包。她曾是“不幸”的孩童之一体会他们的痛苦。
“不准给。”霸道的声音自她头顶上飘来。她抬头一看,竟是发自于她亲密爱人的嘴里。
“让开。”威严而冷漠的声音比摩西环管用,原本围在他们前面的工读生立刻自动让出一条路。
綄邻不敢置信的任由秦穆文将她拉往前,一瞬也不瞬地瞪着他冷绝的侧脸。
他怎么能如此狠心,而且不问她的意见?那如刀凿的俊脸上没有一丝同情,只有冷声命令。
“你难道没有同情心吗?”她甩开他牵着她的手,生气地吼道。“那些工读生顶着大太阳为需要帮助的小孩课福利,而你居然一毛钱都不肯捐,也不准我捐。”她不可思议的摇摇头,似乎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问题是,那些工读生说的话到底是不是真的?”秦穆文冷冷的语调提醒她的愚蠢,教她又是一阵错愕。
“你没发现一副寒暑假,观人募款的工读生就特别多吗?你以为这意味着什么?
这根本是另一种变相的打工,只不过这种工作是利用人们的同情心,用在学学生的身分骗取部分傻瓜的金钱罢了。”
这是什么论调?社会中就是有他这种冷血的人才会有这么多不幸。綄邻好气,气自己没有早一点发现他这一点,更气自己的眼盲。
“你没有同情心!”她气得发抖。没同情心又冷血的动物,在她家变的那段时间已经见识过太多,是以她特别厌恶。
“我们必须在大街上争论这一点吗?”依他看来,綄邻根本是一个不知世间“真正”疾苦的同情心泛滥者,傻得可以。“这一点很重要。”她忍住即将夺眶的泪水。是失望还是心痛?她已经分不清楚了。她只知道,自己无法和冷血动物共度一生。
“解释清楚。”愈聚愈多的好奇目光已经使秦穆文的耐心全失。为何綄邻每次都挑公共场合让他下不了台?
“因为我不想和一个冷血动物共度一生。”未经大脑的回答冲口而出,吓坏了綄邻也气坏了秦穆文。
冷血动物?她是这么看他的吗?只为了一桩明显的骗局,她就对他判这么重的罪?亏她还说要多了解他,全是屁话w“我是冷血动物,那么谁才是你的热情王子?”莫须有的罪名令他老大不爽,问话也不再客气。
什么嘛!好象认定除了他之外,绝对没有人会要她做的!綄邻突然想起她的神秘王子,决心抬她出来出口怨气。
“紫玫瑰情人就比你好多了。他热情、有礼又体贴,是最完美的典范。”
说这话的同时,她看到炽怒的风暴在他眼底形成。
“原来你还有一个秘密情人,我真是个傻瓜。”秦穆文的声音倏地降至冰点,比南极还寒冷。“既然你心有别属,何不去拥抱那位‘完美情人’?我相信他一定不像我这么冷血。”
意思就是分手啰?
綄邻咬紧双唇,忍住全身的颤抖,勇敢的看向正火冒三丈的秦穆文,以着前所未有的倔强,强悍的回答:“我会的。”
四周的空气彷佛僵滞,时空坠入虚无之中,一切都跟着停格,犹如綄邻几乎停止的心跳。
“那你就去吧。”他冷绝的转身,没有丝毫留恋。
这句话宣告了他们未来发展。在举行订婚典礼的前一个礼拜,他们解除了婚约。第十章
忧虑的气氛弥漫在眉头深锁的父子之间。
同样的办公地点,同样的父子,只不过这回不再对立,而是在帮几乎毁了自己的秦穆文找活路。
“穆文还是老样子吗?”秦孝轩疲倦地问道。什么人不好出毛病,偏偏挑穆文。
那孩子拗起来可不比他大儿子好对付。真令人头痛呀。
秦仲文耸耸肩,似乎对于二弟的自虐行为已经习惯。从小到大他就是那副死德行,看久了倒也见怪不怪;只不过这次严重些,不是打几拳泄恨就能解决的事。“拜穆文之赐,秦氏现在的名声可不比宇刚差。外头的人现在叫我们‘新门监狱’,名声只比宇刚好一点。”赫赫有名的宇刚集团别号“巴士底监狱”,其气氛之糟,可想而知。只不过宇刚以脾气暴烈的俊帅总裁著名,而秦氏则以阴冷如鬼魂的副总--秦穆文打响知名度。
“造孽呀。”秦孝轩叹道。自从穆文和綄邻一刀两断之后,穆文就整日不说话,除非必要,否则一律以点头摇头外带瞪人回复所有公事,吓得秦氏上下如蒙大敌,人人自危。
再这样下去,他不先疯,其它的人也受不了啦。所以此刻他只得再度披挂上阵,卖老命和仲文一起磨破头想对策,看有没有什么可再撮合他和綄邻。
只是他一向拿穆文没辙;他既不吼也不叫,根本无法探知真正的情绪反应。
唉!
“我投降。”秦孝轩高举白旗。“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他们再凑在一块儿。”这次可不是任由他们自行冒出火花就能了结的。“你呢?”全靠他大儿子了,难得他肯费心帮忙。
“还在想。”啧!当他是神灯啊,一擦就有求必应。
“我一直觉得很奇怪,像我这么正常的人,怎么会生出你们三个怪胎?”
秦孝轩百思不解。“一个是像蛮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