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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有仙初长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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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因执念亡,又因执念生。不管是何种执念存于心中都不过是在个自己的魂魄挂上了一道道的枷锁。
  
  孟婆说我深沉懂事了许多,我也只是笑,怀里抱着酣睡着的大白,心里却很明白。没了阿黑的纵容与庇佑,若是还像原先那般肆意妄为不管是对我自己还是对别人终是不好的。
  
  就像风葬说的那样,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明白只会招致祸端。
  
  风葬死后我又回了一趟清风观,那观中全是一派断壁残垣,这里原先确实是一座道观不过在多年前便已经废弃,最后成了风葬寄放他的那些“收藏品”的地方。
  
  我在那里遇见了一个人。修允。
  
  我险些没能将他认出来。他就住后山,随意搭出的一个简易木屋,见到他的时候他正坐在院中抚琴,琴声没了原先那种空旷与豁达,反而多了一丝极淡的忧愁,这样的琴声是真的同他很像了。
  
  一头如雪般的白发披散在身前,在阳光下宛如遗落在人间的星辰瀑布,他的神色温润细致,唯有那微蹙着的眉头,似乎一边弹着一边在想着什么。
  
  有被他的琴声吸引来的小鸟,在他头顶扑腾着翅膀绕了两圈后落在了一侧一座无名的墓碑上,我不晓得风葬死后修允他发生了什么竟会褪尽了黑发,我想着他当日同我说的话,还有饮的茶,心里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终究不是我能够左右的事情,因而我并没有进去打扰他,在门外站了片刻后便离开了。
  
  其实这样才好,没了过往的束缚与打扰,只有这种宁静的生活才是真正适合他的。
  
  ****
  
  近来地府中出了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正在给大白梳毛,大抵是到了换毛的季节,大白身上的毛掉得厉害,我正琢磨着要不要去罗浮山寻蒙砚给大白瞧瞧,开个方子什么的时候孟婆忽然闯了进来,二话不说拉着我便走,一张被胭脂铺满的脸上满是八卦的笑容,却听说是地府新来了一位鬼仙,是来接替黑无常的空缺的。
  
  我不知为什么心里没来由得便就是一阵剧烈的晃荡,心中暗含了什么期待,任由心脏一路激烈跳动着随着孟婆的牵引前去阎罗殿。到的时候看热闹的人很多,里三层外三层地围了好几圈,若不是孟婆死死拽着我的手将我往里头拖,我定是挤不进着人群之中。
  
  可等我挤到人群中见到了那个众人口中新来的黑无常时,整颗心就像被泼了一盆冷水,原先的激情与期盼统统被浇熄了。
  
  怎么可能会是他。
  
  我在心中暗暗嘲笑着自己的痴心妄想,即便过了这么长时间依然死心不改,脸上勉强撑起一张笑脸去看殿中那个陌生的身影。
  
  不过是个十三四岁的少年模样,稚气未褪目光却是深沉又犀利,面无表情的样子同阿黑很像,就连穿着那身玄黑色的衣袍也颇有缩小版阿黑的风范。孟婆告诉我这孩子名叫薛铭原是姜国的少年宰相,五岁扬名东陆,七岁被姜国国君任命为相,十三岁时因病过世,多少也算是个人间的风云人物,秦广王便就是看中了他这点才任命他做了新一任的黑无常。
  
  殿上小白正摇着手中的折扇笑得一脸妩媚,冲着比他矮了一大截的薛铭打着招呼,样子看起来像一只偷了腥的猫,我估摸着他看薛铭人小不似阿黑那般难惹这才笑得这幅模样,语气很是得瑟地道:“小鬼~”
  
  薛铭微微抬了抬眼冲着那张桃花似的脸轻嗤了一声,而回击道:“妖狐。”
  
  小白的脸刹时变得铁青,活像一口吞下了一只活苍蝇,我一个没忍住便在一旁笑出了声,引得薛铭回望。
  
  “丫头,你在笑什么?”
  
  我被我自己的口水呛到,被这么个半大不大的小鬼叫做“丫头”多少有些伤我的自尊心,我向前跨了两步,站到那小鬼面前,一面笑着一面伸手去蹂躏他肉滚滚的面颊,到底还是个孩子我手刚一碰到他的脸便红着脸挣扎了起来。
  
  “啊喂,你个死丫头居然敢对我这般无理!”
  
  我笑,手下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下来:“小明同学~我是不介意你夸我年轻,不过还是要记得喊我姐姐哟~”
  
  姐姐两个字被我加重了语气说出,那小鬼费了半天劲才从我的魔掌下逃出,一面揉着脸,一面往后退,边退便冲着我恼羞成怒地大喊:“老太婆!老太婆!”
  
  我本该是生气的可不知为何看到他这般孩子气的模样却又不觉得生气了,终究还是个孩子,无论装得再怎么老成也还是个孩子,又怎么能够同他相比呢?
  
  我就这样同新任黑无常结下了梁子,那略感无趣的生活也终于多了些滋味。以前都只是我同小白两人斗嘴阿黑在旁边看着,时不时地过来劝上一句,现在倒是颠倒了过来,每次都是我同小明吵架斗嘴,小白站在一旁老神在在地看笑话,然后在我们快要打起来的时候掺上一脚。
  
  到底有些事情是怎么都回不去了。
  
  近些日子大抵是因为气候突变的原因我伤了风,这又让小明找到了一个可以讽刺我的地方,整日在我脑袋晕晕乎乎的时候在我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诸如——
  
  “你身为一个神仙,居然被一个小小的伤风就打到了未免也太过没用了些。” 再或者就是说“到底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之类的风凉话,我本想提醒他别忘了他当年也是伤风病死才做了这黑无常,奈何身上无力又口干舌燥便就懒得同他啰嗦,转而默默地缩在被子里抱着大白取暖然后在心里暗暗诅咒他出门便掉到三渡河里,也好伤个风来瞧瞧。
  
  我病得不轻,连人都昏昏沉沉的,隐隐觉得好像来了很多人瞧我,有小白,有孟婆也有判官,孟婆还在我脑袋最沉重的时候同我絮絮叨叨地八了许多新近的八卦。
  
  我精神不大好又不想扫了孟婆的兴,只能迷迷噔噔地听着而后茫然的点头附和,但最终还是没等抵挡住困起的来袭,不知不觉便睡了过去。
  
  那大概是我这三年里睡得最安慰的一觉了,没做什么让人难受的梦,也没被什么动静吵醒,心里脑中都安静的很,只能感觉到大白在我怀里胡乱动了两下,甚至还伴有“呜呜”的微弱叫声但很快就又安静了下来。
  
  醒过来的时候人身上很舒服,原先那种疲乏无力的感觉已经散了很多,我心情大好却忽然发现一直被我抱着的大白没了踪迹,回想起睡梦中感觉到了那几下动静,我猜想着它或许是趁我睡觉的时候偷溜了出去,于是便起身出门去找。
  
  屋外不知为何很安静,我走了一路都没遇上一个人,脑中忽然记起孟婆在同我八卦的时候说起这两天神界的某位尊神要来地府视察,凡是在位的鬼仙都要去迎接,故而这两日没法再来看我之类的。当时因病得实在厉害便没仔细听,胡乱地恩了两声便敷衍了过去。
  
  我沿着三渡河一路找上去,一边四处张望一边压着声音喊着大白的名字,以往我这么一喊它必然是会窜了出来,这次却不知为何喊了好几声都没见到它一根狐狸毛,近来让它同小白呆的太久了些就连这性子都有些像小白那家伙了。
  
  正当我在心中暗自埋怨小白的时候忽然便就听到了一声极低的呜咽声,乍听之下以为是风声但细听却像是什么动物的叫声,我站在原地细细地分辨着那叫声,虽觉得同大白的有些相似却又不大肯定生怕听错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呜咽声,这声听来却像极了大白的声音。
  
  我心里有些着急想也没想便就冲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赶了过去,生怕晚了一步大白就呜呼哀哉了。我一边跑一边喊着大白的名字,那呜咽声越来越尖锐越来越急促,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远远地瞥见那鲜红色的花丛中似乎有一团模糊的白色毛球团在那里,我心里一急一个闪身便已经站到了那个那团白影跟前。
  
  白是白,呜咽声也是从它口中传出,可却是怎么看都不觉得像是大白,只因为它虽是白色却一点毛也没有,活脱脱的就是一个白色的肉球,我想着难不成大白在我昏睡的这段时间里掉毛掉得太严重彻底成了一只秃毛狐狸?边想着边弯腰去碰它,想要将他翻过身来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成了秃毛狐狸。
  
  而就在我弯腰去碰它的那一瞬间,那呜咽声忽地便响了起来,尖锐的好像一根细针直戳我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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