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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她是疯了,一个陌生女人突然闯了进来,与身边的男人怒目相对,这不明摆着我与灵儿有着十分以及非常密切的关系么,可是不等我多想,贝贝那性感薄唇已经开始疯狂地贴了上来,我实在不忍心如此残酷地对待灵儿,我与贝贝一起已经伤害了她,如果在她眼前还做这种事情,这不就是再次伤害吗?我想要挣脱,我想要反抗,可是手却又显得那么无力。
面对如此情形,灵儿却并未立刻消失,而是怒气冲冲地快步上前,边走边脱着那身惹火装备,小背心,皮裙,在上床的前一刻已草草落地,原来灵儿不甘如此失败,居然也加入了战斗…
忽然,贝贝消失了,灵儿也无声无息地没了,我开始着急,我开始害怕,我开始彷徨,左右张望,可是仍没搜寻到她们的身影,房里只有我一个人而已。
电视这时莫明地被打开,黑屏开始跳动着灰白色的颗粒,那颗粒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直到整个屏幕被灰白色占据才停止。一只眼睛唰地一下冒了出来,吓得我直冒冷汗,接着眼睛开始缓慢地变小,直到一个人的脑袋能完全出现在屏幕里才停止。就在我以为贞子快出来的时候我发现屏幕里并不是个女人,而是一个男人,这不阿信么?幸亏画面中出来的是阿信,要是换了贞子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阿信微微笑着,说,我要为你送上一首《死了都要爱》…
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感情多深只有这样才足够表白;死了都要爱,不哭到微笑不痛快,宇宙毁灭心还在…
我猛地惊醒过来,原来这一切都不是真的,只是个梦而已。
我松了口气,再看看旁边的贝贝,依旧甜美地睡着,心里倒是塌实了不少。你倒好啊,正做着美梦吧,我可没你那么幸运了,做了个十分之非常可怕的噩梦。不过如果梦的前半段是真的那该多好啊,至少我就不用再为女人发愁了,想想还是古代好,男人都三妻四妾的,见美女就娶,也不会有人说你啥。理想总归是美好的,可现实又总是残酷的,我看这辈子我也别指望能在社会主义国家实现三妻四妾的制度了。
信乐团歌声嘹亮着,唱了半天仍没有停止的意思,我迷糊地摸索着手机,是小强打来的电话,这小子还真会挑时间,大清早就把我吵醒,准没好事儿!
第24回
果然,从小强嘴里吐出来的它就绝对不会是象牙,在我喂了一声后,小强便开始上演了他的激|情脱口秀,一直不停地跟电话那头说着些什么,可惜太快我也没能听出个所以然来,只是模糊听出并确认了几个单词,熊猫、挨打、住院、警官医院,再一细问,原来熊猫十一点过出去吃午饭时被人围殴了,现在正跟警官医院里躺着。听小强的口气这应该不像是在开玩笑,如果是玩笑,那这玩笑可就真的开大发了。
我晃悠着脑袋,抖擞了精神,一个翻身便爬了起来,简单地洗漱后便准备摇醒贝贝,可惜无论我从何方位,以何种姿势,如何用力,贝贝始终紧闭着双眼,看来贝贝是没有想要马上醒来的意思,于是大手一挥,贝贝身上仅有的毛毯便如我预期那样腾空起来,整个身体赤裸呈现于我面前。贝贝也感觉到身上似乎少了些什么,朦胧睡眼一睁,接着便是一声大叫,赶忙抓起枕头遮住身体,冲我叫了起来,干嘛啊你!?
看着贝贝如此神情真是让人心醉,有的女人笑起来很美,有的女人哭起来很美,有的女人高兴的时候很美,有的女人生气的时候很美,而贝贝,无论何时却都美的一塌糊涂,美的乱七八糟,美的一发不可收拾…
我简单地解释过事情的原由,贝贝也很知趣地起了床,在洗手间简单地化了半个小时的妆,便与我一同出了门。
在路口我们胡乱吃了些小吃,我便让贝贝先行离去,贝贝却颇为义气,无论如何都要跟着我,说一定要去看看救命恩人伤势如何,现在怎么样了。敖她不过,我只得领着贝贝一同前往医院去看望熊猫。这事儿因贝贝而起,她去看望慰问一下病人也合情合理的。
熊猫住的是重病房,光这名字就够让我胆战心惊的了,我心里一直琢磨着,这都被打成什么样儿了啊。
病房不大,却很整齐、干净。
两张病床,一张空着,另一张初步坚定是躺着一个人,具体点儿说应该是个男人,当然,这只是根据胸前隆起高度来判断的,他的胸前实在是太平了,平得连A…cup都算不上,如果这也算是个女人,那我想她还不如死了得好。
熊猫就这样躺着,脸上缠着一层又一层的砂布,手也被缠着,打着点滴,脚被吊得高高的。
看着被包成粽子似的熊猫,我心里一阵难过,哥们儿享受却害了你,这群混蛋还他妈是人吗,怎么能把你打成这样!
贝贝早已哭出了声,一个劲儿地说着对不起,我轻抚着贝贝的发丝,安慰着她,别哭了,他需要安静。虽然这样说着,自己却也有些忍不住想要哭出来。
突然一阵笑声从身后传来,真他妈不像话,如此动人的场景,居然还有人笑得出来。我抹了抹眼角快要溢出的泪水,回头怒道,笑你…“妈”字还没出口,我便呆住了,只见熊猫与小强正盘坐于身后的病床上,已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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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猫的伤并没有想象中严重,只是本来不怎么美的脸简单地贴上了膏药,不过倒陡增了几分男人的气质,他右手也有包扎,右脚安了支架,这下可就真是有点儿半身不遂的意味了。后来经过询问才知道原来是医院病员过多,暂时只有这里有房间而已,住上一两天,检查下就可以出院的,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
贝贝仍旧趴在床上呜咽着,似乎这祸端的根源是自己,怎么说也得负有连带责任,正伤心自责着,我轻拍着贝贝,示意我们上当了,咱正哭着的人根本不认识咱,自然咱也不会认识他。可是贝贝似乎并没理解我的意思,只当我想安慰他,仍旧一个劲儿地哭着,见我一直拍个不停,居然还有些不耐烦起来,回头道,你干嘛啊?当她见到熊猫活生生地坐在床上时才反应过来,揉了揉泪眼,问,你怎么在这儿?续儿回头望了望床上躺着自己哭了半天的陌生兄弟,才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当我问及当时情况的时候,熊猫便来了精神,开始唾沫横飞地给我们讲述着当时的情况。
当时我肚子饿了,要出去吃饭,本来叫了这小子,可是他龟儿子在后面磨蹭,让老子先去把菜点上,我就去了,走到学校门口的时候我就看到前面十多个人在街上蹲着,中间有个人指了指我,我也不知道啥意思,可能觉得老子太帅了,在夸奖老子呗,也没管他们,不过老子敏锐的观察力告诉我这群人是有问题的,等老子再往前走了几步,他们就一起冲了上来,十三个人呢,都拿着棍子,老子一个人打他们十三个,虽然老子十八般武器样样精通,可惜啊,双手始终是还是难敌众拳的,胳膊始终还是掰不过大腿的,老子就…就被打到这儿来了。
听熊猫一声叹息,大家都笑了起来,熊猫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很快他又严肃起来,郑重地跟我们说,你们出去的时候还是小心点儿,当时他们走的时候说了,叫我们小心点儿,见我们一次打我们一次,我觉得他们应该知道我们是这学校的,所以才在学校外转悠,等着我们现身。
听熊猫这么一说大家都沉默了起来,顿时整个病房安静了许多,空气异常地紧张,谁也不想先行打破这沉默。
终于贝贝顶不住压力,自责起来,都是我不好,害你们惹上麻烦,对不起。
我轻搂着贝贝,安慰说,没这事儿,不要多想。
熊猫与小强也忙搭着腔,无论这事儿最初的起因是为谁,但此刻这事儿确实已不再是最初的情况了,已经转移了关系人,现在卷入这事的已经不再是贝贝,而只是我们几个花痴英雄而已,后悔也是于事无补的。
见到熊猫与小强一脸的阴霾,我宽慰着大家,别多想了,你们该干嘛还干嘛去,不过这几天小心点儿就是了,我会摆平这事儿的,放心。
摆平,怎么摆平啊?我不知道,不过现在不这样说我想大家都不会安心的,至于以后怎么着还是等那时候再行想办法吧,哎,英雄也有落难的时候啊。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些许,一看表已是下午6点过,我起身对熊猫说,你好好休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