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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含笑“不只阿……”
宇文宁微挑了双眉暗忖,心下计量着往后若不当王爷,她是否也可打着“俊王”的名号四处吃喝玩乐?只要一现金牌,于南千国内便会有奢华的消费全程的免费……
“唉,那个人明明已答应随我前去东塔见那位国君,好将往事算清,这会却连半个人影都没瞧见,真不知她是怎么想的”
——话说,宇文宁既已遇见离月宫主,本打算让这位娘亲自个去救那位父亲,可这位娘亲竟偏要她去,说什么父亲有难女儿必该露面,至于娘亲,则会跟在女儿身后露面
想来想去,宇文宁本不同意,但一想到离月宫主是不打算真正表露身份,待救了国君,怕是一眨眼就回了离月宫。是以,为了她那位闷骚的父亲,为了这位刀子嘴豆腐心的娘亲,她宇文宁咬牙做一回孝女,为这对分别数十年不见的情人再搭一次鹊桥
见宇文宁口中碎碎嘀咕着什么男人女人,宇文慕希轻笑“或许她已经在路上,你就别担心了”
“呃……我饿了”摸摸肚子,宇文宁朝他怀里挪了挪身,瞟了眼那双越发柔情的眼睛,心头一紧,又赶忙起身
“你一日未进一粒米,又怎会不饿?刚才我已令人端了吃食送你房里,快去吧”见她如此,宇文慕希闷声笑道
眨眼瞧着那温柔的双眼,宇文宁将薄纱贴回脸上,若不是因为慕容吟风与她们同路,她还真不愿整日蒙片面纱左右摇摆,闷气闷热,还招人异样的眼光伺候
——这位慕容庄主与她宇文宁真可谓是同病相怜,然而那状况却比她更为惨烈。商船出发行驶了两日,回头已见慕容吟风吐倒在甲板上。这位慕容庄主可娇贵的紧,凡出门不管路途多远,均要坐车或骑马,从不乘船,如今乘了一回倒教他此生难忘了
这事可叫宇文宁笑岔了气,其余伺候的丫鬟更是憋足了劲不敢大笑。但笑归笑罢,笑的过分了便连老天也不乐意见宇文宁太过舒坦,只见商船上下几个颠颤,下一个‘遇害’的便是她了
揉了揉有些僵滞的脸皮,回头见宇文慕希正负手目送,鉴于情感所需,宇文宁忽然摘了面纱,调皮的吐了吐小舌,又迅速逃离
见她难得露出这模样,宇文慕希轻轻咳了咳,笑的无声,却甚是灿烂,神情怔了半会,瞧着那抹倩影陷入美好及无奈的回忆
顺着宽敞的通道直去,凉爽的晚风自廊道尽头虚隐的窗口潜空而入,拾眸撞见,来者以探究的目光上下打量着宇文宁
“冒昧打扰一下,敢问夫人可曾与在下有过几次照面?”
垂眸掠过慕容吟风的双眼,宇文宁轻笑着温柔细语道“许是慕容庄主的错觉,至今为止除了初见那一回,妾身与庄主可从未见过”
见宇文宁退步欲走,慕容吟风忽然伸出长臂阻拦了她的去路,随即又觉冒犯,赶忙搁了臂膀“失礼了……只是在下觉得夫人的气质与我那位故友甚是相似,这才……若有冒犯之处,还请夫人见谅”
“无妨,但不知庄主那位故友如何称呼?”流转的眸子,浅眯了双眼,隔了面纱,宇文宁直视他的双眼问道
“她……其实是在下一位义兄的妹子,名为李梦熙”目光渐黯,慕容吟风苦笑了面容,伤眸中流过压抑的痛惜“可惜她已失踪数月,至今生死未卜……许是我对这位妹子过于关切,一时间竟恍惚错将夫人误认是她,对不住”
仅是名字,竟如薄刃般,尖锐的刀锋,一遍又一遍划着宇文宁尚未愈合的心口,痛惜的感受如利爪般,一次又一次侵略挖入,将她的心一下又一下的拧着绞着。倒抽的冷气,深深的刺痛了愧疚悔恨的心灵,直达灵魂深处 ———
察觉宇文宁的气息似乎有些紊乱,慕容吟风突然锁紧了双眉问道“夫人可是认识在下那位失踪的妹子?”
“……她失踪了么?”压抑的嗓子,似乎有些沉重,薄弱的气息,又硬将声音柔化
“难道夫人与她认识?”几乎是激动的语气,慕容吟风差点便扣住宇文宁的双肩,但却被她轻易的闪躲了
“怕是要令庄主失望了,妾身与你说的那位姑娘并不相识,今日晕船的厉害,妾身这先回房歇息,借过”
气息忽然变的沉稳,淡淡的话语透着疏远,她双眼垂落,视线不移的借道离去
望着那稳步离去的身影,慕容吟风蹙高了眉峰,于心底深思搜索着什么
第58章 第五十八回
无垠的苍穹,幽蓝而宁静,阳光明媚,和煦的如一张薄似蝉翼的浮纱,软软的笼罩着一条难望尽头的河流
碧空无云,却不单调,偶有几只鸟儿鸣唱着婉转的音律,调皮的掠过高枋,冲入树林藏于枝头
清爽的晨曦,难得昨夜有个好觉,此刻便依然沉眠于梦中不愿醒来
寻着脑海中的步子,一段仿佛来http://。自遥远国度的叮咛,自极远的远方幽幽传来,偶有波澜,却又清醇悦耳
是浪?一声接着一声,于心头荡漾
停留于此,似沉入了棉中,缓慢摇摆,恍如儿时娘亲温暖的怀抱。那样的舒适安详,教人突然忘却了现实所经的悲伤与忧愁
倘若,就这样不再醒来,多好……永远不醒,永远的安详,永远……
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双眼,入目所见的是窗橼上飘拂的窗纱,质料冰滑的绸缎如一双娇嫩的柔荑,安抚了双眼,催人继续安睡
思绪迟钝了半晌,搜寻着脑中潜伏的记忆,猛地回神,竟有些分不清梦境与现实的差别
外界传入耳内的,依然是如天籁之音的浪声,闭目感受自身所处的环境,也依然是这段上下起伏,似摇篮般晃动的床榻
———床榻?
忽然睁眼,而此次却是彻底的清醒,渐而清晰的视线打量着房内华丽的摆设,这才回魂想起这段归国的记忆
侧首望去,旁侧斜卧的男子俊美而澹泊,一副慵懒的神情,竟勾出了邪佞的笑容,此景,足有祸害世人的“资本”
“你……你怎么在这儿?”宇文宁忽然坐起身来,惊讶的瞪着这位枕边人
宇文慕希双眉轻蹙,单手支起了下颚,浅眯了双眼疑道“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瞥见二人身上的衣装依然完善,宇文宁点了点脸颊,凝眸回想昨夜的情形
貌似,昨夜是她发了酒疯,扯来安王与她一同狂饮。虽然未醉,但离‘醉’也不远了
至于为何痛饮,似乎……是因为她想起了那位“失踪”的女子,那位因她的过失,而生死不明的女子
宇文宁烦躁的抓了抓后脑,舔着干涩的双唇,揪着发丝歉道“昨夜喝多了些,给你,添麻烦了”
“举手之劳罢了,实为夫君的本分”既然要客套,那么他便与她客套几句“有心事?”
听他问起,宇文宁暗叹着闭了眼,又很不客气的扯了他的右臂,充作软枕占着“没有,就做了个梦,不太好的梦……”
“别想太多,还有我陪你阿”深情的凝视,温柔的近乎滴出水来的眸子。他,迷恋着她的洒脱与漠然,又无奈于她的倔强与冷酷
鼻端萦绕的气息,是书墨的清香,宽厚的胸膛,有着烈日的炽热
睁眼盯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宛如无暇的美玉,散发着仙人的气质,叫人陶醉了神魂,瞬间陷入迷惘的雾色中
视线漂移,舔了舔湿润的唇瓣,宇文宁开口寻回了自己的声音“我在想……”
“嗯?”笑如春风般顺畅,轻轻吹拂了身心,双眼所慑的温情,深如沧海般无底
“西波太子应该不是想象中那般简单的人物,他应该……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的……放过”
察觉二人面对着面,仅差一指的间距,宇文宁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她那颗平静的心已如奔腾的海浪,只是她,却在克制迈入狂澜的阶段
圆润的指尖暧昧的摩挲着粉嫩的红唇,潜伏的欲望,似燃烧的火焰,理智,正一点一点的被其吞噬“……什么?”
覆入脸上的气息,带着墨香,炽热的灼人。宇文宁试着挪了挪僵硬的身子,却不想遭遇了轰雷霹雳,身下的感触,令她忐忑的心突然加速跳跃。所谓的“擎天一柱”,当是如此?
“皇兄……”
“唤我的名,嗯?”嘶哑的声音富有磁性,性感的双唇渐渐覆下,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