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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男子认识自己,李岳凌面色一惊“……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宇文宁”
第5章 第五回
车内僵持静止的二人注视着对方的双眼,陷入一段诡异的冷寂
李岳凌见男子容貌异常俊美,气质更是独特难寻,而那利落的身手竟能迅速制止侍从李墨云,心下断定此人非等闲之辈
思虑过后,李岳凌谨慎询问“不知阁下深夜闯入,所谓何事?”
初时,男子并不回应,而见他以食指拨开帘帐观察车外的路面,妖冶的双眼回眸看向李岳凌,淡道“我与李大人并不相识,此来不过无意闯入,若有惊扰之处,改日定亲自上门赔歉”
得知男子认识自己,李岳凌面色一惊“……不知阁下如何称呼?”
“……宇文宁”
男子淡然开口,李岳凌虽早已猜及此人若非皇亲国戚也该是位达官贵人,但他万不曾想过,眼前之人竟是那位朝野上下乃至南千百姓纷纷议论的俊王。李岳凌面色虽不至过分惊诧,但一想到今夜与朝臣口中的话题人物以如此特殊的方式相识,心下顿感滑稽
宇文宁察觉李岳凌眼底划过的笑意,猜他已经知晓自己的身份“怎么,莫非李大人瞧见本王此时的窘样,令你的心情很是舒畅?”
“王爷误会,下官只是不解王爷为何深夜闯入下官车内,这着实令下官差点误以为王爷是那盗贼……王爷,您的手可是受伤了?”李岳凌神色恭顺的解释道,而当发现宇文宁左袖渗出的暗色,这情势顿时惊住他的了双眼
宇文宁好似见怪不怪,支手捂上伤口微笑“不碍事,不小心划伤罢了,为免惹人非议,还望李大人莫将此事说出去”
李岳凌见宇文宁无事一般的轻松状,但再观察那臂上滴落的鲜暗,他即刻猜测此乃中毒的可能性“下官明白,但是王爷,看您这伤势应当立即治疗才好,不知王爷可愿屈身到寒舍一坐,让舍妹替王爷清理伤口?”
“喔,令妹还精通医术?”宇文宁此时头脑已近晕旋,若不是为得防范刺客追杀,他又怎会如此狼狈的闯入这位“朝廷红人”的车中,现下又防于这男子并非熟识,不可掉以轻心,总之能忍则忍,待过了这段路程,他即刻抽身离去
“舍妹不才,不敢狂言精通,但对治疗疑难杂症,或是毒物伤势却是绰绰有余”
“如此女子,倒令本王顿感好奇,只可惜夜已深沉,本王改日再登门拜访,这先告辞……”
不等李岳凌再次的挽留,宇文宁推开车门扫视四周动静,与此同时,目光与那名驾车男子对视一眸,随即忽然纵身,乘风飘去
…………
当今太子殿下,秦王,俊王遭袭刺客,半个时辰的工夫便已传遍南道所有烟花楼阁。虽时值深冬半夜,但街上的胭脂欢客似洪水般无法阻挡,纷纷挤来询问伫堵的侍卫,而那京都巡抚正当梦乡游荡之时,不幸被人敲醒,不得不提起精神四处追捕逃匿的刺客
海棠院某间厢房,此时秦王宇文慕恒正同几名侍卫盯守着一名全身遭人捆绑的刺客。这女子摘去面纱后,看年龄亦不过二十一二岁,却不想竟做出这等胆大猖狂之事,此女性格顽劣不说,眼神更是毒辣凶狠,秦王见她容貌虽美却性格泼辣,便拿起笔墨在女子脸上胡乱涂抹一番。当然,这下场便是秦王惨遭女子喷面而来的唾沫,那模样令几名侍卫强忍着笑意,不敢发出更大的响动
海棠院早已被官府封锁各个出路,里面一干人等除了待在楼内,哪儿也不准去。鸨母哭天喊地叫着冤枉,心里万般的委屈却无处申冤,继而哭嚎的差点晕过去,然而花魁南宫柔雪却身如磐石稳坐,眼神直望着门外的动静,心中甚是担忧宇文宁此时的状况
昏暗的街角,狭隘的深巷,一抹黑影步履蹒跚,一只摇晃的胳臂上不时滴落的液体散发出阵阵腥气。黑影倚着墙沿撑起沉重的身子走向前方的光亮,渐而模糊的视线令他的步行越发的紊乱,当他努力看清远处跑来的黑影,苍白的面色竟依然扬起桀骜的笑容
太子宇文慕辰丢下众侍卫,朝暗巷走来的宇文宁疾步奔去,当他看见宇文宁那一路滴来的血色,心底激起的恐惧如刀割般疼痛
“来人,召太医,快——”
“回王府,立即回府……”宇文宁虽是紧闭着双眼无力睁启,但在倔强意志的努力强撑下,只见他紧抓了宇文慕辰的衣襟,咬牙将话语说得尽可能清楚
宇文慕辰见他此刻竟还这般固执,目光染现痛惜与爱怜。何苦?即使再痛,依然刻意去隐藏自己原本的脆弱,从不求助他人的宇文宁,何苦这般对待自己?
思绪遏止,宇文慕辰反握住他的手回应“好,我带你回王府,我们马上回王府”
得到太子的允诺,依随即袭来的晕旋,宇文宁这才安心陷入无尽的黑暗与孤独
静寂的俊王府邸,因主子的遇刺瞬间炸开了锅,奴仆上下数百人惶恐忐忑,一大伙争着烧水端水,而那些个冲出去寻大夫的奴仆,差点就将京都所有的大夫召集一处,可惜一群赶来的大夫全遭侍卫阻拦,最后只得无奈的摇叹,讪讪的离去
话说后院东厢这头,太子殿下除了允许端水送药的几名侍女留于后院之外,其余的,太子则是禁止所有闲杂人等进出后院伺候,一时间王府上下人心惶惶,无法制止的胡思乱想,纷纷猜疑王爷是否有性命危机,而后又拼命的吐掉心中猜测,跪地叩拜以求老天保佑王爷福大命大
如此,来来去去反反复复匆匆忙忙,王府一夜不得安宁
主卧内,望着床上昏迷之人,宇文慕辰近身观察片刻,继而又转看身旁一人急切道“莫大人,王爷的伤势如何?”
榻边,一位正处于深思,行动谨慎的老大夫正是当朝资历最为深厚的御医——莫忠言。只见他抽出剪子及纱布,老练娴熟地为昏迷的俊王剪去衣袖,随即轻缓的替那受伤的左臂擦去污血,紧蹙的眉川细究半晌实话回应
“老臣已喂王爷服下解毒丸,所幸此毒不恶,服了药即刻便能解去,眼下就剩这处理伤口一事”
宇文慕辰得知宇文宁此刻已无大碍,心头悬吊的担忧这才缓缓落下,浅叹道“有劳莫大人了”
“殿下毋须如此,能替殿下与王爷操劳是老臣莫大的荣幸”莫忠言恭谨回道,随即便着手解去宇文宁外袍腰上的鞶带
不过,未等老太医彻底解去那带子,乍听宇文慕辰急忙喝止“你做什么?”
“呃?老臣是想查看一下王爷身上是否还有其他的伤口……”莫忠言如实答复,心下对太子突然的紧张甚是不解
“哦,是么……”宇文慕辰虽早已料及会有这样的情况,但真正摆在眼前之时竟又如此棘手,只见他眼底浮现一丝尴尬回道“……其实莫大人有所不知,王爷身上有道骇人的疤痕,最忌讳外人看见,即使现在依然昏迷,等他醒来若是知晓此事,定会大发雷霆”
忠诚的老臣莫忠言眨巴着皱纹扩展的双眼,即刻了悟的点了点头“原来如此,那么……那么就有劳太子殿下替老臣查看王爷的伤势,老臣这先出去等候”
莫太医不再多言,躬身将这份凡人不可得的差事,放心的交于这位太子殿下。老太医行医多年,虽也曾遇过诸多奇难杂症,但今日他却百思不得其解,为何太子殿下不准他替王爷把脉诊断病情?行医至今,不让切脉就让开药,这等奇事他还真未遇过。但是听太子殿下解释,原来是因王爷反感厌恶那些碰他的人,尤其是男人,不过这把脉一项可是必须的,如此,俊王殿下也会记仇么?
直到房门关闭,宇文慕辰亦仍未回神,只见他滞愣的有些不知所措,回首再看床上昏迷的容颜,他蹙眉思虑,继而摇头浮现一丝苦笑
当外衫逐一褪去,单衣解开,直至剩下最后一件雪白的亵服。宇文慕辰猛然停下手上的动作,等待足有一炷香的功夫,继而掌温抚上宇文宁苍白的面容,陷入彻底的陶醉迷恋
“或许,你会怪我,更有可能会恨我……但是,我心甘情愿”
挑去松懈的丝衿,当最后一层衣物滑落,随即呈现于眼前的是那纤如玉枝的双肩,美如蝤蛴的脖颈处,横霸着两支宛如脂玉雕琢的锁骨净白细致,顺下望去,胸口萦绕的丝罗如同禁锢的罪恶,此时正细细的勾绘出致命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