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子殿下舍命救美人,奴家祈愿这段催人泪下的情感能够流传百世编一段凄美的故事”
解去束缚的李梦熙推开身侧的男子,竭力疾步奔向宇文宁,却不想被三名黑衣阻拦“相公……”
宇文宁浅眯着双眼,勾勒的红唇笑道“刀箭无眼,伤到了我的夫人,相公可会伤心的,还是早些离开吧”
不知李梦熙是否看懂宇文宁眼中传递的暗示,只见她抹去脸上开花的泪液,点着头毫不迟疑的离去
“原来你的假情假意……也有得不到美人的时候,也对,一块寒冰又怎会为殿下的情意所动容”
望着远去的背影,纳兰芙影撑开油伞走出屋子,覆上满脸的讥诮
宇文宁目光放远,任由她为自己擦去脸上的雨水
“纳兰,明人不说暗话,我只问你,你与东塔纳兰氏有何关系?”
纳兰芙影不料宇文宁开口竟问此事,心下警钟顿响“不知太子是想知道怎样的关系?”
“呵,你心中所想的关系”宇文宁支手握住她执伞的素手,掌中透着某种暧昧的目的
纳兰芙影挑眉抚上宇文宁的俊容,双眸诱惑着一些情绪“可奴家更想知道我与殿下的关系,你我何不进屋细谈?”
宇文宁抵住纳兰芙影倾来的身子,厌恶的想要推开,待瞥见颈上扣置的双刃,深沉的双眼浮现笑容“这,正合本王心意”
正当二人前脚刚踏入屋内,后身突然爆起的躁动,唯见林子中窜出百来禁卫将此地紧密包围
纳兰芙影倚身挽着宇文宁的臂弯目中惊讶道“哟,殿下您想的可真周到,是要活抓奴家不成?”
见她似乎早已料及眼前的状况,宇文宁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浮现“夫人似乎也早有准备,本王想的再周到又怎及夫人的细致”
“也是,你这么坏,我不多虑也不行阿”话音渐落,红衫衣袖的扇动引来一阵微风,然而风中所带的香粉直入鼻端吸入腔内
昏迷之际,宇文宁疏忽的警惕已无机会再让他后悔,心中惟有愤懑的唾骂纳兰芙影千遍万遍,狠无法先下手为强
外头的杀戮激烈着,纳兰芙影迅速命令两名黑衣将宇文宁抬入木屋,而对屋外的战况却毫不在意
当李岳凌等人奔向木屋营救,却见屋内空无一物,更何况是人。而待几人着手顺着木屋的木墙摸索,却发现木墙后方竟有一条出口通向无路的山林,然而可恨那些黑衣早已不知所踪…………
耳边滴落有序的水声响着叮咚,鼻息萦绕的清香隐隐飘来,指间触及的冰凉犹如蚕丝的柔腻。睁眼视线之内,是暗红的帘帐及暗淡的烛光,除去水声没有任何杂音混合,渐消的熏香使人沉眠,睡梦中安然竟仿佛置身太虚之境幽游
“终于醒了”只经这一声,床上平躺的男子立即清醒无余,然而四肢的僵硬,毫无知觉的感触却是致命的威胁
“这是哪里?”宇文宁试着握拢双拳,竟不想手腕如筋断了一般不见反应
柔软的床榻突然凹陷,宇文宁怒视着这名趴在自己身上的女子,只见她支着下颚笑的异常妩媚“这里,当然是我俩的新房阿”
“……我再问一遍,这是哪里”
听声音确实含有某种威严,可纳兰芙影却将宇文宁刺来的目光完全忽略,心中升起的欲望顿感无趣“你这么凶,吓到奴家了”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宇文宁消下火气静心运气,奈何身上的女子竟放肆的在他身上摸索揩油“喂,你做什么?”
纳兰芙影闪烁的眸光浮现一阵邪恶,而见那只跳跃的纤指点上宇文宁的双唇挑逗着“奴家……正在玩火”
宇文宁瞪着那张好似抹了猪油的红唇一张一合,看情况似乎随时会侵犯他,顿时,心中慌道“有话好好商量,千万别冲动”
“嘿嘿,奴家只想与殿下好好相处,什么冲动不冲动呀,待会殿下就知道好不好了”纳兰芙影说着便动手解开宇文宁的衣襟
“住手,我告诉你,你敢再动我就立即咬舌自尽”见她当真动手,宇文宁急心威胁,可这威胁却不知是迫害了谁
见宇文宁这娘们似的威胁,纳兰芙影目露不解,但转念想到一些事,不禁令她震惊万分“难道,难道……怎么可能?”
宇文宁以为她已发现了真相,却更是傲慢的扭头不屈“我留着也无用处,所以你最好趁早……”
“啊——宁郎,奴家就知道你为了奴家会守身如玉,至今仍是处子之身,奴家好生感动”
宇文大张着嘴将未完的话全咽入肚内,瞪着硕大的双眼微有抽搐,对纳兰芙影的理解佩服着
“宁郎,奴家虽已不是完洁之躯,但对你的爱慕之心真情不变,你可千万不要嫌弃了奴家阿”
疯子,绝对的疯子,这是宇文宁为纳兰的行为所作的定论“麻烦夫人先起身,本王的身体有些吃不消了……”
“讨厌,奴家还未动手你就等不住了,真是坏死了”纳兰芙影误会宇文宁的语意,嗔怪的拍着他起伏的胸口邪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奴家这先前去沐浴,宁郎你可要在此等着奴家,不准跑噢”
恍惚间,只听一串刺耳的笑声激起宇文宁僵硬的身躯悚然不已,全身上下爆起的疙瘩从头延至脚裸,将他生生的折磨恶心着
待某人离去,一道厚重的声响贯彻了双耳,宇文宁使劲扭头观察这间不见门窗的石室,而见石室面积不大若说地牢也并非不可,其中除了一张床榻及一张桌椅,便无其他摆设,而出口处正是位于石室最右方
半个时辰之后仍不见纳兰回来,值得庆幸的是宇文宁僵直的身躯逐渐有了知觉,对此他稍有些欣喜,心中不断祈求纳兰疯女人永远别回来。然而,当希望来临之时世事却总会背道而驰,只听远处又是一道厚重的声响,近接着一缕细碎的步子由远及近,心底的警觉教宇文宁立即闭目假装昏睡
虽然不清楚来人是谁,但从步履得知,宇文宁心下肯定此人必是女子,只不知是纳兰还是何人
“……你,终究还是落到本宫手里了”
东塔王后,哪怕只照过一面,但这声音宇文宁却是记在心底刻在耳里不曾忘记,当下心中冷笑,终究是让他给碰上了
“当年,本宫还以为你已经死了……真不知那贱人是怎么保护你的,啧啧,长的倒是非http://。常惹眼,可惜了……”
假寐的宇文宁直起双耳细听她口中不明的嘀咕,对其中的意思很是疑惑,这纳兰王后,可是认识离月宫主?当初,可是也曾追杀过离月宫主不成?那么离月宫主又为何忍耐这王后作怪多年,以那女人的手段,没将这位王后碎尸已是新奇的了
脸上接触的冰凉丝丝传递,白皙的纤指漫滑着宇文宁柔嫩的脸肤轻而缓慢“念在你是陛下的血脉,本宫不但不杀你,往后更会好好的待你,直到瑾儿登基,本宫再将你的全尸还给那贱人,呵呵……”
回荡于石室的笑声留下挥散不去的阴冷,内力恢复之际宇文宁立即奔向出口,可狠为时已晚,出口竟已被一堵石门阻挡
待探究石门构造得知,石质坚韧不摧,更由外室设置机关,除非外头开启,里头的囚犯则是至死都无法逃离
“该死……”
幽暗的石室传来低低的咒骂,但见宇文宁双手却不放弃继续摸索着,以望能够找到一丝奇迹,难道这次的遭遇,是真要将他置于死地不可,但真是可笑,以他的身份若是昭告天下,别说太子的地位,连那公主的身份怕是会遭到置疑。所幸,他并不在意那些虚名,只要能够出去,离开这里,从此天高海阔……
肚子的咕噜声唤醒了宇文宁一天未进食物的饥饿,神色木然的倚在墙边叹息,再这么关着即使不死也是个半死不活的废人
“喂,有没有人呐,喂———”昏暗的室内,这道突然转变的音调竟是异常甜美的女音,而看发声者宇文宁,竟是诧异的捏着鼻尖提气呼喊,原本就无男子喉结的他,多年习惯的声音已无法辨别是男是女,而此时的怪调,却也令他恶心四起
“师父……梦熙……慕辰……慕希……”
思绪突然的遏止,宇文宁抬头望着那盏幽明的烛光,因着自己唤出的人名而木讷了神色,确切的说是惊讶。不明白,有些不明白了,怎么会想起那位安王?安王阿,可千万别让自个毁了他的声名,这么个温润的王爷,可别教他给污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