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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一个清浅的吻落在她不知何时沁上薄汗的额际,低醇喑哑的男性嗓音混合着温热的气息一下下敲击在她的额头:
一等成痴
“青青,等我。”
言罢,他不知是为了加重承诺还是因为渴求,独属于他的微凉嘴唇寻找到她柔软的唇,慢慢印上去,仅仅是浅尝辄止,贴合在她犹自带着中药苦味的唇上,他许下一个期限,“不会很久的。”
是时,温暖的被窝被掀开一角,他迅速钻出去,还不忘伸手压好被角,然后还是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去。
那黑暗的室内静的吓人,就算是一根绣花针落地都会发出声响。
第二日,锦德宫内因为大清早床上那位猛然醒来而鸡飞狗跳起来。
闻讯奔来的小德子和如意抱做一对哭得淅沥哗啦,而小硫儿紧绷着的嫩脸在对上某女玩世不恭的嘴脸的时候骤然一舒缓。
而刘公公安在锦德宫的眼线把消息传到后,他也赶紧在为皇帝更衣的时候有意无意的提了一下,再顺带着旁敲侧击的想知道南宫风是不是要做些什么呢……
可惜的是,听闻这则消息的皇帝只是穿衣时稍稍凝滞后动作又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然后,就在刘公公盼望落空的时候,帝王终于开了口:
“刘福,摆驾,我们去德馨居看看。
刘福一皱眉,皇上是不是搞错什么?于是,他轻声的提醒道:
“皇上,十四皇子殿下住得是锦德宫……”
“朕要去德馨居看德妃,和硫儿何干?”俊美的脸看不出一丝表情变化,刘福也只能暗暗吃瘪,‘哎’了一声后就安排人备好龙辇,陪同南宫风,一行人往德馨居去。
这刘福为了揣测主子的心思,暗自嘱咐了抬龙辇的小太监们从锦德宫前走。
当皇帝的龙辇靠近锦德宫时,守宫门的宫人一概跪下,有多嘴的已经把皇上的龙辇靠近锦德宫的消息带了进去。
而院子里,铺着厚厚棉被的长椅上躺着的苏青青也听到了这信息,侍候在一侧也同样听到这消息的小德子和如意面面相觑后,如意有些不安的叫了苏青青一声:
“主子……”
一等成痴2
苏青青捻起小德子托在红木托盘里的人参,只瞧一眼就往嘴巴里塞,那副吃相俨然像是在啃干胡萝卜。
她边啃边口齿不清的道:
“如意,我们来赌一场,怎样?”说罢,她皱眉咽下嚼碎的人参,随手把那价值不菲的人参又扔进了托盘里,神采奕奕的道,“我赌狐狸不是来锦德宫的。”
“主子……”如意尴尬的还没说什么,就已经有后脚从外面进来的多嘴宫人嚷嚷了一句。
“皇上朝德妃娘娘的德馨居去了!”
苏青青一脸嬉笑狗腿状的对他道:“碍,小鬼,我们出去约会吧?”
“你……”
“就明天吧,你顺便带我出去吃东西,怎样?”苏青青顺杆子往上爬一样直接把事情定了下来。
小硫儿脸色暗沉不说话,小德子大着胆子对苏青青道:
“主子……你现在身份不一般了,别说出宫了,就算是在这宫里随意走动都是不该的……”
苏青青眨巴眨巴眼睛,她倒是忘掉了,自己现在是被打入冷宫的,不由得舔了舔干涩的唇,跟个泄了气的皮球似的,她病恹恹地道:
“那就算了……”
可小硫儿却咬了咬嫣红的唇,低下头双目直盯着苏青青看,似乎想看穿她,却还是没有结果。
半晌,他只能伸出小手掳开她面颊上散乱的发丝,小小的眉皱起,低声问她:
“真的那么想出去玩?”
只这一句话却好似火折子点燃了苏青青那双眯眯眼里所有的光华,她也不去管那只掳完她发丝后还舍不得离去的小爪子,只是一脸讨好的朝小硫儿眨眼放电,“兔崽子,你有办法,对不对?”
小硫儿另一只手忽然捏住苏青青小巧的鼻尖,直等到苏青青的脸因为没有呼吸而涨红了才想起用嘴巴呼哧呼哧的吸气吐气,她不爽的伸手拍掉小硫儿捏在她鼻头上的小手,拉长脸骂他:
“丫丫个呸,你想憋死老娘啊?”
小硫儿却只是那么看着她,很认真的道:“苏青青,我不是皇兄,别在我面前装傻了。”
一等成痴3
苏青青的脸一僵,挂在嘴角的笑干干的抽了两下,于是乎那抹假笑终于战死沙场阵亡了……小硫儿伸手去探苏青青微垂着的眼皮上的眼睫毛,苏青青把头偏开,他也不恼,只是道:“女人,我只想让你清楚的知道,你想做什么我都会帮你达成,但是,请你……不要丢下我半路走掉。”
苏青青心里一跳,这个小屁孩看出什么来了吗?!
苏青青不见了!
今日,苏青青很反常的让如意帮她打扮了一番,一袭鹅黄色的女衫,发髻挽成髻,简单的插了一支碧玉蝴蝶钗,苏青青那人是用不上美丽不可方物这词的,只能说是雅致清新。
当小硫儿从皇帝那领了出宫的令牌见到苏青青穿着那一身女衫的时候,一愣。
苏青青摆出一个自认为最妖娆最销云鬼的pose,朝着小硫儿抽着眼皮放电:“怎么样,老娘我漂亮吧?”
小硫儿脸色一绷,甩袖跃上侯在一边马车,极度不屑的甩下一个字:“丑!”
啊呸!苏青青气得双手叉腰,完全不顾形象的嚷嚷道:
“兔崽子,你少掩饰,老娘看到你眼里闪过惊艳了!”
坐上马车的小硫儿掀起帘子,瞪了她一眼,辩解道:“爷从没见过比你更丑的女人,所以,笨女人,爷是被你吓到了!绝对、不是惊艳!”自恋到苏青青这种地步的人的确是少见啊……
“切,鄙视你!”苏青青很无耻的朝小硫儿比中指,然后就姿势很挫的爬上了马车。
两人靠着那一方令牌顺畅的出了宫门。
马车轮咕噜噜的转着,小德子和如意都没有跟着苏青青一道出来,驾马车的太监是锦德宫里的,马车里,苏青青透过帘子看着外面,而被她冷落在一边的小硫儿忍不住轻嗤:
“横,没见过世面!”
哈,这个比她小的兔崽子居然说她没见过世面!?苏青青转过头来,斜眼看着小硫儿,大惊小怪的道:
“啊,小鬼,难道你就是那传说中有着千年王八一样的寿命却留着一个未成年**身子的天山童姥第二代?!”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啊,当今社会富二代层出不穷后居然掩埋了天山童姥第二代啊……
皇帝吃醋
被苏青青一口气憋完的话绕得脑筋发昏的小硫儿鼻子皱起,气咻咻的道:“疯女人,你又发什么疯!”
一眼瞄到马车已经晃到集市,高叫一声,“停车!”一脸怜悯的表情,苏青青伸手拍拍小硫儿的脸颊,盛情邀请道,“小兔崽子,我们下去逛逛吧!”
小硫儿扭过头装作生气不理她,苏青青也不管他,直起来就掀开帘子跳下了马车,下马车后,她又掀起帘子看一眼里面,恰好看到小硫儿惊慌追寻她身影的双眸,她忍不住掩嘴一笑,“哟哟哟,你这副样子怎么那么像舍不得娘亲的奶娃娃呀?!”
这可不得了,一向最忌讳被人说年纪小的小硫儿被这一句话气的一屁股坐实了,愣是不下车了,他还不忘故作轻描淡写的对苏青青说:“银子全在爷身上,你有本事就自己去玩!”
苏青青眯眯眼里掠过得逞的笑意,嘴上却还是占便宜的说:“切,小鬼,有本事你待会别哭着找我陪你玩……”
‘咔嚓’一声。
皇帝捏在手中的朱笔从中间生生折断!
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硫儿被吓得顿住了喘息,他原本担忧的心此刻更多的是害怕。
半晌,直到那乾坤宫里静得好似没有生命气息了,南宫风头也没抬,逼仄人的低沉声音响起:
均“什么?”
小硫儿双手的掌心都沁满了细密的汗珠,咬了咬嫣红的唇,他颤颤巍巍的重复道:
“苏青青……她,不见了……”
耒皇帝修长而又骨节分明的手捏紧断掉的下半段朱笔,沉稳的又在奏章上写下几笔。
然后,他放下手中断掉的朱笔,伸手慢慢合上那本奏章。
“皇兄……”小硫儿胆怯的又叫了一声。
提起袍子下摆,南宫风斜倚进长椅里,垂眸轻声道:
“硫儿,和她联合起来玩朕,很好玩?”
“皇兄,你什么意思?”小硫儿忽然脸色一白,想到了什么却不敢去求证。
“你把她藏哪了?”狐狸微抿着唇,似乎等待着小硫儿自己招认。
皇帝吃醋2
可小硫儿却是深吸好几口气,什么都不说就转身往外走!
“去哪?!”剑眉立起,狐狸脚尖点地一个飞掠就拦住了硫儿的去路。
小硫儿似乎在做着什么思想斗争,红唇发白的对皇帝道:“她、真的不见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