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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甚麽?”
栾哥儿只管喂他服下,又亲自扶了他仰卧在枕上,口里笑道:“黄公子若是信我,保管叫您快活过神仙。”便又转头吩咐叫春桃来,“好姐姐,你便下去替黄公子达品,品起来是你造化!”
那春桃一径做乔张致,媚眼儿一飞便道:“倒是一副当家的口气!薛大官人怕着你,你便张扬起来了。也不知哪里引来个人,指不定是你相好的,教我替他咂,可不臜杀了我!”
栾哥儿笑这一推她道:“怪小□儿,单管胡说白道的,那里有此勾当?”
妇人道:“那里有此勾当?你指着肉身子赌个誓麽!”
这就乱了一回,栾哥儿悄悄塞了一锭银子给她,那妇人方笑了,却又嗔怪道:“就这麽点儿,也不嫌腌臜人的。”说着便进去了。
栾哥儿自在外间坐了,淡淡一笑喝茶。
里头儿春桃旋向袖子里掏出个汗巾来,将黄公子那话抹展了一回,方才用朱唇裹没。呜咂半晌,咂弄的那话奢棱跳脑,暴怒起来。黄公子情难自禁,甫起身骑在妇人身上,纵麈柄自后插入牝中,两手托其股,蹲踞而摆之,肆行扇打,连声响亮。灯光之下,窥玩其出入之势。春桃不免情动,这就倒伏在枕畔,举股迎凑者久之。黄公子兴犹不惬,使她仰卧朝上,那话上复又顶入去,执其双足,又举腰没棱露脑掀腾者将二三百度。
春桃禁受不的,瞑目颤声,没口子叫:“官人,好官人,亲亲大官人,您这遭儿只当将就我,不使上也就罢了吧。”
黄公子口中呼叫道:“便是这样儿就讨饶了?还当你真个儿不怕呢?方才听你百般推脱,以后再敢无礼不敢?”
春桃颤声道:“我的黄大官人呐,罢么,你将就我些儿,我再不敢了!大官人慢慢提,看提散了我的头发。”
两个这就颠鸳倒凤,足狂了好半晌。
栾哥儿一直坐在外头吃茶磕着瓜子儿,待得里头儿正战到酣时,这就起身出了门外。不想看见薛夔打外院儿过来,这就迎了上去。
薛夔一皱眉:“你便招了些甚麽人来,又是最好的酒水,又是新鲜的糕饼,还叫了最贵的小娘儿去。偏生还不让那龟儿子出钱。你想叫老子白给他嫖啊?”
栾哥儿呵呵一笑,捏着他耳朵就道:“甚麽你给他嫖?当真了,我还舍不得呢。”就又拍拍他屁股,“你且安心,这门生意你是只赚不赔的。只管听我的就是。”
薛夔无奈,又听外头阿盛叫了,这就转头出去,不忘交代一句:“酒少喝点儿!”这才去了。
栾哥儿只一笑,又过了好一阵方才回去。就见黄公子二人做的酣畅淋漓,连声喘气。于是叫退了春桃,上前替黄公子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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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子软在榻上,连连赞叹:“好女子,好女子!你说宫里怎麽不见这样儿的呢?”
栾哥儿替他擦干净身子笑道:“宫里多的是规矩,谁敢呢?”
“那多可惜。”黄公子连连叹气。
栾哥儿替他穿上裤子绑着腰带:“黄公子,时辰不早了,也该回宫了。免得里头人生疑。”
黄公子整理停当随他出了门,连连叹息:“这可当真舍不得。”
自后门出了丽菊院,黄公子登上轿子却又探出头来:“栾哥儿,下次咱们再来。”
栾哥儿却一笑,两只眼睛在月亮下闪闪发光:“下回子,领您到个更有趣儿的地方,保管您乐不思蜀!”
“当真?”黄公子呵呵大笑,放下帘子这就走了。
栾哥儿看着一行人走远,不由叹口气抹抹脖子,心道:你说这为人臣子的,还要管着皇上□儿,这大臣当的…才叫值!
诸位看官呐,预知这栾哥儿又要生出些甚麽事儿来,咱们下回“风流皇上再举枪 俏春哥儿牡丹滴露”再说!
作者有话要说:诸位看官,小老儿爱你们!
第五十一回
前人词曰:
花明月黯笼轻雾,今霄好向郎边去!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
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
有看官掩口遮面,此等淫 词艳曲便也敢拿出来说与人听,还托大是前人所做!还不速速把这厮打出去?!看官们呐,小老儿真是万分冤枉,这首《菩萨蛮》,便是前朝李煜皇帝亲笔写的,端的是生鲜色活。为何说这个,小老儿进而要讲的是事儿,便是自这曲子上来的。
却说丽菊院每日都是莺声燕语娇笑连连,箜篌管弦,一日未决。唱曲儿的,演舞的,弹琴的,吹箫的,那是人人技艺精湛,个个貌美如花。来这儿的都是一晌贪欢,宁肯醉死在这温柔乡中,亦不愿去见那腌臜世间。有道是读书之辈多负心,屠狗之辈有高义。贩夫走卒真性情,不怕烈火是真金。便如司马相如开酒馆,卓文卓文采风华定终生。又有那绿珠以命报石崇,弱 质女流气节在。更有那红拂女雪夜奔李靖,风尘三侠耀古今。文坛自古多风流,妓坊千古添传奇。唱词诗文相应和,人间才得三分春。淫 词艳曲罪何有,分明世人真性情。
却是席前美丽小娘儿轻弄琴弦,张口便唱一曲《醉蓬莱》:“见羞容敛翠,嫩脸匀红,素腰袅娜。红药阑边,恼不教伊过。半掩娇羞,语声低颤,问道有人知麽。强整罗裙,偷回波眼,佯行佯坐。更问假如,事还成後,乱了云鬟,被娘猜破。我且归家,你而今休呵。更为娘行,有些针线,诮未曾收囉。却待更阑,庭花影下,重来则个。”
席上两人纷纷喝彩,黄公子锦袍纶巾,哈哈直笑:“这便是怎麽来的?分明是娇声趣词,难得工整娟秀。”
栾哥儿只一笑:“这还是欧阳文忠公的词,不然怎会如此?”
黄公子放下酒杯直拍手:“好你个李栾,正经儿书你不看,这些犄角旮旯儿的倒是门儿精!”
栾哥儿舔着脸便笑:“公子过奖了,小的不过是捡着有些意思的给您瞅瞅。若是您不喜欢,便叫她们散了吧?”
黄公子却一瞪眼:“谁叫散了?酒正喝得好,难为她们也唱得好,便是比宫里的还要好上三分!”便叫打赏。
“宫里?”那小娘儿眼一转,接过银子有些迟疑。
栾哥儿忙贴过去轻声道:“这位公子可是大有来头,宫里也有相识的人,朝堂上更是知交满天下,你便使出吃奶的劲儿,只要讨得他喜欢,自是财源滚滚啊。”
那小娘儿见黄公子通身的气派,又生得温文尔雅,心中怎不欢喜。又想他多半是甚麽高官之子,只怕还是个皇亲国戚,这就心里乐开了花,只管挑弄琴弦再来一曲:“酥 胸紧贴,心中蔼蔼春浓,玉面斜偎,檀口津津香送。恰似穿花蝴蝶,分明蜻蜓点水,寂寂抽起,双双琴瑟,风光此会不胜春。”一阵旋指拂过琴弦,余音袅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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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子拍掌道:“好个恰似穿花蝴蝶,分明蜻蜓点水啊——”这就挤挤眼睛,与栾哥儿双双大笑。
酒过三巡,又听了一阵,栾哥儿眼瞅着这位黄公子也有些倦了,这便挥手叫小娘子们下去,凑近了悄声道:“皇上,可还记得前几日,小的跟您说的事儿?”
那位黄公子,自然便是皇上微服出巡体察民情。此刻是怀柔天下,风光无限。想他一个少年郎,正是龙马精神血气方刚之时,怎会不喜欢这些个?只不过天天儿如此,便也有些腻味了,这就撑着头道:“甚麽事儿啊?”
栾哥儿一眯眼:“便是小的说的,更有趣儿的事儿啊。”
皇上这就眨眨眼睛:“你又鼓捣些甚麽西洋镜儿的来哄朕?”
栾哥儿一摆手,面上装着诚惶诚恐道:“这便不敢欺瞒皇上,不过是想叫皇上舒坦些。想皇上您整日里处理朝政,亲历亲为十分操劳。小的一无本事替您分忧,二无法子替您解烦,不过是想叫您休息的时候儿多些乐子罢了。”
皇上又笑又气,这就抬腿踢他屁股一记:“好个嘴滑的死东西!你这可是勾搭着皇上不务正业,整日里的饮宴达旦,分明就是董卓秦桧严嵩之流,大大的奸臣啊!”
栾哥儿这就跪在地上,眨着眼睛道:“这大帽子扣下来,小的脑袋小,怕是戴不上啊。再说了,国乱才出奸臣,主上昏聩才有邪气。如今皇上您春风得意,正是一鸣惊人之时,怎好为了骂小的,把自个儿也赔了进去?”
皇上这就止不住的笑:“好你个李栾!读书不成器,考个倒数第一,这时侯儿倒和朕卖弄起来了?”
栾哥儿忙的跪着上前搂了皇上膝盖呵呵直笑:“谢皇上夸奖。”
皇上这便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