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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一定又是般若学会的阴谋。
或者,解德谦根本就和般若学会早有勾搭?或者,水银一直在以某种手段对他进行着恐吓遥控以他为傀儡?那么其它国家科学界权威人士的一致言论又该作何解释?或者,水银觉得解德谦对于他的作用已经到位不再具有价值从而杀了他灭口?
袁敏老人又是怎么死的?莫非也是水银所为?如果水银是见不得与他作对的正义之士须要铲除异已,却又为什么等到现在才下手呢?
为什么会是同一天,两位科学界重镇便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我还要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看着这些酷似阴谋又未必是阴谋的阴谋继续发生而无动于衷手足无措?
不能。
对,我得马上参加他们的追悼会去,然后顺便乘机设法从中认识一些人。只要我能够找到解德谦的私人工作室,就颇有可能获得他的研究资料从而了解真相,说不定还可以借此发掘出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不再发生变故的话,目的大概一样是可以达成的。
凭二位亡者的身份,凭我的名望,以上不宜作幻想观。
追悼会当日,参与者上至政界高官下至亲朋好友多达千人。气氛庄重肃穆,蔚为大观,人死掉后轻易是不能享受到如此待遇的。
吊客35们在哀乐声中环绕遗容嚎啕大哭。两位科学家生前虽是劲敌,死后却于同时同地举行葬礼,实在叹为平生所见罕事观止。死者己矣,不管谁是谁非,究竟都非等闲。
我看见袁敏老人遗体的时候心里酸楚透了,我也忍不住要落泪。几日前我还有幸和老人抚案畅谈,可如今却已隔为阴阳两界,往昔再也不可复追了。
我憎恨那助纣为虐的解德谦的尸首,尽管从外形看上去他并不像是个坏人,但我始终坚持认为他那颗心脏的颜色一定是污黑的。
殓衾将于明日火化,如此甚是符合我的意志,我已经打算孤注一掷。现在急须依计通过死者家属打探到解德谦私人工作室的所在之处,以便明日好盗取他的资料信息。今夜,我会潜入停尸房挖出解德谦的心脏以祭袁敏老人,因为凭直觉我早已断定了袁老的死必然与他有着至少是间接的联系。
没什么令我惧怕的因素,毕竟生命在我已经是第二次,邪恶的血腥反倒可以使我的双手更添几分清白的力量感。
两个黑魆魆的影子忽然从门外蹑手蹑脚地窜进了停尸房,我慌忙藏进角落里,吓得差点儿内分泌失调大小便失禁从此大白天上厕所都不敢二十个人以下单独去。好在半秒钟后,我终于缓过神时总算确信了他们是人而非鬼,并且仿佛还是两个十几二十岁的孩子。
他们来此欲图作甚?
外面好像还有动静,我悄悄透过门缝看去,然而漆黑的夜幕早已降临。任何“军情”也刺探不到。
静观其变,我只好这样决定。
黑影们抬起了放在最里边的那具尸首朝门口走去。这回,我借助从窗外映射过来的少许月光看清了他们的脸。没错,的确是两个男孩子,夜的烘托使他们脸上本来的肤色也分外形如尸鬼。
男孩们在门口停下,重新揭开了死尸的头盖布用手电照耀了一遍,我想他们大约是在最后确认对象。
我辨认出了死尸的脸,那正是袁敏老人。
盗尸?为什么?难道说……又是阴谋?
我本来想起身打翻那两个男孩子逼问究竟的,但是一阵汽车鸣笛声忽然在门外响起,我只得暂时偃旗息鼓,且看看怎么回事也罢。
于是两个男孩子抬着袁敏老人的尸首销匿在茫茫月色中。然而紧接着又来了两个黑影,看脚型步法应该是另外的两个,不过仍为男孩子而已。
“妈妈的,好吓人呐!”一个黑影怯生生地说。
“嘘——赶紧找到赶紧抬走,别自己吓坏了自己。”另一个黑影批评他。
“这些东西不会突然爬坐起来吧?”第一个黑影边向前摸索边仍旧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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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再瞎讲抽你丫了!”第二个黑影口气中夹杂了恼火,看得出他自己也害怕得要命。第一个黑影没再吱声。
“把电筒打开,一个个检查。”第二个黑影命令第一个黑影。
于是,两个黑影联袂手忙脚乱地掀开了每一具尸体的头盖布复又盖回,其间充满了心惊肉跳。但这已足以证明他们的心理素质很不错了,一般人别说是夜半掀头盖布,没进停尸房之前都能吓死,白天都能。
“这里,解头儿的。”一个黑影对另一个说。太黑,我已经又搞不清他们间的次序了。
“趁有点儿光赶紧抬走,车子等着我们呢。”一个黑影说。
苗头不对,夜半盗尸,派遣的又是未成年人,其中必有文章。而且这两具尸首极其重要,以上所见更加证明了我的假设成立,这的确是一桩性质极为恶劣的阴谋。
我迅速掖藏起本打算用来剜心的管制刀具,暗中跟随两个黑影来到了门外的卡车边。我看见驾驶室里有且只有一名肥胖的男人,特征是留着较长的胡子。
四围寂静无声,这里火葬场的保卫工作太有问题。倘若连我也不在,明日报端必然又闹轰动,两位著名科学家突然同日暴毙而尸首又突然同夜失踪这还了得?只是现在我再也顾不了许多,我必须先了解这辆卡车的目的。那胡子下车助四个男孩子把尸首装进后厢去了,我便马上机敏地钻进了未关门的驾驶舱并隐于车垫之后。我决计用锋利的刀子强迫胡子告诉我这其中一切的狗屁伎俩。
胡子回驾驶室了,四个男孩子不知去向,我懒得去关心这些,他们的结局不在我的思维范畴之列。卡车于是缓缓开出火葬场,然而走的竟是正门,堂而皇之开出去的。
真够牛逼。我躲在暗处心想。
待到卡车驶入无人区,我一个箭步把自己现出身形来,然后二话不说直接把明晃晃的刀子架在了胡子的咽喉上狠狠地命令他:“停车!”
车果然停下了,其实在我抽刀的那一刹那还没对胡子构成威胁之前车就已经主动停下了。胡子害怕地在刀子和我凶恶的眼神中间游移目光,并哆嗦道:“你……你是谁?要…要干嘛别…别杀我……”
我轻轻把刀一横,尖儿割破了胡子颈部的表皮,一缕鲜血顺流而下。我须要一刀见血地让胡子晓得我夏某人的手段,便问:“谁派你来盗尸的?说!”
“英雄,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呀。”胡子似乎明白了什么,就央求道,“您千万……千万别杀我,我也是拿人钱财,替……替人办事儿的呀。”
“老子再问你最末一遍。谁派你来盗尸的?”我马上面露杀机。
“是,是水主席。他,他们…他们其实没死的是……是假死。我……我只是火葬场的一名工人而已真……真的不关我的事儿的。他们马上就会自己醒的,您别为……为难我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好得很,只要你配合对了老子便答应决不会伤害你。立刻告诉老子,你准备把他们送哪儿去?”
“市郊,一个小……小山洞。”
“那儿你很熟么,是水银的老窝?”
“不,不,不是的。我只是按吩咐送……送去那儿而已的,真的我……我跟他们又不是很熟的。”
“马上拿笔,把那儿的准确方位给老子用图画出来,要准确。否则的话,哼,你就打算永远睡在你自己工作的地方吧。”
“是是,我画,我画……英雄您,可您能不能把刀先放下…我…?”
“废话,少跟老子玩社会。”我另一只手递过纸跟笔呵叱道:“快画。”
一分种后,胡子交了稿。我休闲地发觉这厮竟还有些过人之处,线条挺有个性,不堕俗流。
但我哪里还有时间开多余的玩笑,于是继续审问胡子:“你也是般若学会的基层干部吧?”“不,我……”
“是不是?”
“是,是。可我……我只是个小脚色而已,成……成不了气候的。”
“你知道水银为什么安排解德谦和袁敏假死然后再盗尸的原因么?”
“不……不知道。解院士是我们般若学会的首领人物,那个老头子我就不太熟了,您想想我们这种人平常可是……可是连他们人都见不到的呀,水主席他怎么会跟……跟我说这些?”
“原来如此,那他们两个什么时候能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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