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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沐倩瞪向安沐辰,满肚子气想发作却不敢发作。
安沐辰漫不经心望她一眼:“安沐倩,你只需记得,你的驸马爷飞倾云已经以身殉职了便可。这世上再没有飞倾云这个人。”
安沐倩跺跺脚,依然不满:“就算你为了让倾云摆脱驸马爷的头衔才想出这么个办法,你也别瞒着我啊,害我伤心那么久。”
安沐辰睨向她,淡淡道:“不给你吃点苦头你一辈子也长不了记性,倾云这事儿若不是父皇愿意陪着你瞎闹你道这么容易解决?”
如果不是当朝皇上也想借此将假驸马一事给了结了,这事儿又怎么会因为他随便呈上的那纸当朝驸马爷飞倾云因公殉职的奏折便了事了,有心人士若是要拿这事儿说事,轻易便能发现其中的破绽,所幸云倾倾虽被封了个驸马爷的头衔,但也只是个挂名的而已,既没混官场也没有与后宫的任何人见过面打过招呼,人们也只把这事儿当奇事谈谈便过了。
安沐倩被安沐辰这么一说气势弱了下来,只能拉着云倾倾的手哼哼着不敢再反驳。
“好啦好啦,外面这么冷有什么事回屋里再说,也该用膳了,别净在外面瞎站着。”
慕容嫣被冻得缩头缩脑,赶紧劝道,说完便转身往大厅里走去。
安沐辰一把拍开安沐倩拉着云倾倾的手,然后拥着她往大厅里走去。
安沐倩无趣地跺了跺脚跟上,风子寒也默默地跟上。
吃饭时,安沐倩还在纠结着安沐辰骗她飞倾云已死一事,不顾安沐辰的冷眼硬拉着云倾倾坐一边,嘴里被饭菜塞得鼓鼓的,却还是拉着云倾倾东问西问,问得最多的便是什么时候与安沐辰成亲。
云倾倾被问得尴尬,只能埋头吃饭含糊乱应。
风子寒难得的安静,从入座后便默默地低头吃饭。
安沐辰望风子寒一眼,也没有说什么,仅是若无其事地吃饭。
慕容嫣眼睛在安沐辰和云倾倾身上遛了圈,又往风子寒望了望,总觉得三人间气氛有些不寻常,却也没瞧出些什么来,摇了摇头,继续吃饭。
餐桌上只有安沐倩一人叽叽喳喳,独角戏唱久了一觉没意思,气闷地放下筷子,托腮叹气:“我说你们一个个都怎么了?怎么一个个都不说话的?”
风子寒挑起一筷子青菜,抽空觑了她一眼,简短应了声:“吃饭!”
安沐倩不满地一筷子敲在敲在了风子寒的手腕上:“吃吃吃,吃饭就不能说话了吗?”
风子寒手腕一翻,挡住了她落下来的筷子,安沐倩眼尖,陡然瞧见风子寒手掌背面那道清浅的牙印,冷不丁伸手一把抓过他的手,细细打量着那道牙印,“啧啧”叹了两声,然后不怀好意道:“嘿嘿,表哥,这牙印……细细小小的,是不是哪个女人故意烙下的痕迹啊?诶,是谁啊?”
风子寒望向那排牙印,似是有瞬间的失神,然后用力将手收回,嗡声喝道:“吃你的饭!”
云倾倾好奇地往他的手掌望了眼,在看到牙痕所在的位置时,有些心虚地将目光收回,假装无事地低头扒饭,那个,貌似是她当初留下的,那会儿因他将她扔下树替安沐倩挡剑,后来在院子里又被她“挟持”到树上吓得差点没从树上坠下,一气之下抓着他的手用力咬下以图解气,却没想到留下了疤痕。
“大嫂,你干嘛只吃米饭不夹菜啊?”
云倾倾正在闪神时,安沐倩疑惑的声音已在耳边响起,自从知道云倾倾即飞倾云后,安沐倩已经自动自发地将云倾倾升级为大嫂。
“啊?”冷不丁被安沐倩这么一问,云倾倾有些茫然地抬头。
安沐倩拿筷子指了指她的碗:“喏,你的碗都快见底了,也没见你夹菜,一家人吃饭你还这么客气干嘛。”
慕容嫣若有所思地望向她,安沐辰亦抬眸望了她一眼,清冷的眸底如一汪无底的深潭,平静却叫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然后视线似是有意无意地从一直埋头吃饭的风子寒身上扫过。
一下子成为焦点,云倾倾尴尬地笑了笑,正欲举筷夹菜,安沐辰已夹了一筷子菜放入她碗中。
“多吃点。”安沐辰淡淡道,语气平淡无波,听在耳里却莫名地有些不是味儿。
安沐倩见状,又开始咋呼:“大哥偏心,怎么就不见你也为自家妹子夹菜。”
安沐辰淡扫她一眼,不理。
慕容嫣与风子寒也各吃各的,懒得搭理。
云倾倾亦无语地默默吃饭,一顿饭下来吃得索然无味。
073
饭后,天色尚早,云倾倾随安沐辰牵马去散步。
北疆已属漠北地区,出了城门往东不远便是大片望不到尽头的草原,偶有山丘起伏,暮色下连绵起伏,伴着落日余晖及昨夜未融的夜雪,虽已没有了风吹草地现牛羊的壮观,却别有一番滋味。
因现下已是隆冬时节,云倾倾怕冷,景色虽美,却是被冻得一脸幽怨。
安沐辰身披着件玄色的大氅,一手牵着马一手揽过云倾倾,掀开大氅将她护在怀中,为她挡去寒风,却是一路没有说话,一直牵着马拥着她穿过街道,来到城门外,才抱着她飞身上马,慢悠悠地骑着马往草原而去。
因整个人被安沐辰身上披着的大氅严严实实地裹着拥入他的怀中,寒风吹不到,寒意褪去不少,安沐辰却是一直搂着她不说话。
云倾倾小心翼翼地微微掀开大氅,转头望向他,安沐辰仅是淡淡地低头瞥了她一眼,神情淡然,手替拉了拉大氅,又将她裹严实。
云倾倾不确定安沐辰是否因为风子寒掌中的牙痕而有疙瘩,看着他不冷不热地自己憋着也难受,猜又猜不透所幸挑明了说:“安沐辰,你是不是在在意子寒掌中的牙痕?”
边说着美眸边紧紧地盯着安沐辰。
安沐辰低头,终于正眼望她,突然伸手拉起她裹在大氅下的手,将衣袖往上推了推,头一低便用力咬上了她的手腕。
云倾倾冷不丁被咬住,那力道疼得她眼泪直飚,挣扎着要将手抽回,不料安沐辰却是铁了心要在那上面留下一个记号般,不顾她的挣扎死抓着她的手不放。
“安沐辰,你个变态,快放开我……”抽也抽不开,推也推不动,云倾倾急得抬起另一只手垂着他的肩口不择言地哭喊道。
安沐辰却不为所动,直到口中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才慢悠悠地松开她的手,抿了抿唇将唇角沾着的血迹抿去,然后满意地望向她手腕上那个带着些血迹的牙痕。
云倾倾抬起泪眼汪汪的双眸,怒瞪向他:“安沐辰你疯了?你吃的什么狗屁醋,我不就不小心在风子寒身上咬了一口而已你有必要这么和我较真吗?你真那么在意要不要我也在你身上咬一口?”
安沐辰淡扫她一眼,手抬起交给她,淡淡道:“我不介意。”
云倾倾一把将搁在眼前的那只手推开,咬牙哼了声:“疯子!”
安沐辰却不依不饶,突然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他,头一俯便吻上了她的唇,舌尖强势撬开她的齿关,含着她的舌头便重重吸吮起来,那力道吮得她舌根都有些发疼,他舌尖上未散的血腥味在纠缠着的唇齿间蔓延开来。
云倾倾原本想要将他推开,但他吻中似是弥漫着的淡淡焦躁和不安让她心底瞬间柔软下来,反手搂着他的腰便生涩回应起来。
安沐辰的吻也慢慢变得温柔缠绵起来,细细吸吮着她唇内的甜蜜,直到将她吻得气喘吁吁才微微松开她,却是轻咬着她的下唇瓣,惩罚似地在她唇上轻咬了下,咬牙低语道:“笨丫头,真不让人省心!”
云倾倾推了推他,不满道:“我怎么不让人省心了?”
“还说不是,一个贺尔箴还没解决,又来个萧靖安,现下又是子寒……”安沐辰咬牙继续道,长指揉了揉她的脸蛋,“也没见长得多倾国倾城,尽给我招惹烂桃花。”
云倾倾不依了,手戳着他的胸膛便开始清算:“诶诶,说什么呢,贺尔箴的事与我无关,他是你那未过门娘子招来的,我只是躺着也中枪而已。萧靖安也是你那亲亲未过门的娘子招来的,我要给他戴绿帽子人家还鼓掌欢迎呢,这也不算。至于子寒,不就一个牙印而已嘛,花骨朵都没见着,怎么就成烂桃花了。”
算起来她也够悲剧的,都是穿越,也不管环肥燕瘦美丑与否,哪个穿过来的女人身边不围绕着一众美男为她肝脑涂地在所不惜的,她除了眼前这只瞧着顺眼的偶尔给她点甜头,就没见她的桃花开过半朵。
安沐辰的神色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