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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腊塔氏时时同这些年轻同辈分亲戚讲笑,说国尔敏比大多数女孩子要好看得多,比她都好看些,公公婆婆对她也和颜悦色。
国尔敏看上去好像为人主动了一点,瓜尔佳氏很是欣慰。
但随着时间推移,摩擦不可避免的出现了。
旗人长幼规矩极重,女孩子在做姑娘时,就是很娇贵的,因为女儿得参加选秀,说不准就选上,一跃龙门,身价便不同,结了贵亲令娘家门庭生辉。
媳妇又不同,她的地位是排在公婆,小姑子小叔子之后的,得做饭做家务。
刚进门时,瓜尔佳氏觉得新媳妇就享几天福吧,反正是有下人侍候。
但是喜腊塔氏进门有一阵子后,瓜尔佳氏让她下厨做事。
瓜尔佳氏觉得这没什么,她还是定义自己是好婆婆来着,她自己不也是天天起来做早点给乌尔登父子吃么。现在媳妇进门了,自己的媳妇可以接受做早点了,反正乌尔登早点吃不吃都无所谓。
喜腊塔氏家里穷,父母都是好吃懒做的,一丁点教养都没有,没有讲面子一说,嫁过来了,这家里还有下人侍候,于是就觉得自己命好,摆足了少奶奶款天天指使几个下人。
她没有什么教养,自己做事又没有计划性,常让下人扔了手上的事去做另外的事,然后,到了吃饭时总没有饭吃。
瓜尔佳氏很是生气。
下人们也很愤怒。
乌尔登家中的五个下人,是一家子来着,江华夫妻两人加一儿两个女儿,全是济兰给工钱的。这一家子是江福去买的,算江福的心腹来着,是信得过的人,才安排在这边做事。
瓜尔佳氏很能干,多尼在族学,家中基本上除了洗衣做饭外没有什么其他事要做,这些下人一直过得很舒服。
济兰安排这么多的人过来,因为以前担心乌尔登夫妻对丽敏江容姐妹两有安排,要及时掌握这边的消息。现在江容已经没在京城了,乌尔登夫妇已经接受了丽敏义绝的事,并且乌佳家已经死光光了,对丽敏没有威胁了。
这家下人在这边就完全是摆设了。
这一家子心里就有些发慌,想着要不要再去江福那里再谋其他差事,结果国尔敏娶妻进门,按理说,多一个劳动力了,应该过得更悠闲舒坦才是。结果却不是。
现在喜腊塔氏早起,指着江华老婆和大女儿做早点。在她的乱指挥下,早点的时间根本就赶不及。江华老婆和女儿被她骂的狗血淋头。
其实做个早点,用别人肯定不如自己顺手的。瓜尔佳氏以前就是自己起来做早点给乌尔登父子吃。下人也是人哪,现在江华一家就是起得比狗还早,睡得比猫还晚。
江华是心腹啊,一直固定时间捎信过去济兰的。
济兰就很生气,加上江祥走了正好有缺。济兰就过去同瓜尔佳氏讲多尼在族学里了,衣服鞋袜现在康福全都接手管理了,现在乌尔登家中全是大人了,这房家人用处就不大了,正好米铺年底忙,缺人手,于是要收回这房家人。
瓜尔佳氏寻思现在家里就是四个大人,也没有什么需要下人的地方了。于是就同意了。
江华一家兴高采烈的离开了乌尔登家。
济兰安排江华的儿子接手江祥的差使,让江华两口子去管族学上的琐事,要支钱就去找江禄去支。用让江华的两个女儿在内院侍候康福。
见江华失望的样子,济兰很满意,这不是一个特别有心眼的人,济兰觉得族学就要这种没啥想法的人看着。为了让江华安心做事,济兰仔细解释一番。
济兰说自己是不会收丫头入房的,康福的丫头肯定都是要嫁掉的,但是康福面前的丫头一定要信得过的。
现在入族学的人越来越多,于是事越来越多,吵闹之类的事也多,反正江华在乌尔登家中见多了吵架,估计已经磨练出来了,到时不会象其他人调解时笨口拙嘴的了。
另外说不准到时江氏仁诚或是乌尔登夫妻都会搬过去那边,并且他们一定不能进江禄管的庄子,于是这些族人也得有得力的人管着,这是很重要。
江华立刻觉得自己是升职了。江福管着济兰的家和米铺,地位崇高,肯定是无法撼动的。
江禄以前管着个庄子,又苦又累,江容回来住着后,江禄的权力又大大提升,出门人人点头哈腰称他为江禄大管事。
江华就羡慕的不行,他觉得自己比江禄就是少点机会,如果是他的话,说不定会做得更好。
乌尔登一家回京后,江华觉得机会终于来了,他申请区侍候乌尔登一家,满以为也能象江禄一样混得风生水起,走出去大家都尊称一声江华大管事。
结果过去乌尔登家中,天天见到的就是吵闹与牢骚,再就是摔东西砸东西,根本一点出头的日子都没得,反而比以前在江福手下地位有所下降。
现在去管族学琐事,就同当初江福江禄一样,都是独当一面了。虽然辛苦些,得应付舒穆鲁家的那些人,可是,这是出彩的活啊。说不准自己的两个女儿可以脱籍嫁得很好。
江华痛哭流涕的磕头许诺一定好好做。
乌尔登家中没有下人了,于是,家务活总的有人做吧,按规矩肯定是喜腊塔氏做。
于是,一向外表平静内里波涛汹涌的乌尔登家中,开始了大战。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天生的1对
下人们既然一个没有了,于是做饭洗衣服的事就落到喜腊塔氏的身上。
喜腊塔氏做饭时锅铲砰砰直响,瓜尔佳氏提醒她轻手轻脚些。
喜腊塔氏说,“我一向就是这样的,我额娘说过我好多回了,我就是这种急性子。”
瓜尔佳氏心想真是粗鲁没教养。不过反正只是打算等喜腊塔氏生一个孩子后,给头一个孩子抓完周就分家的。既然管教没效果,所以瓜尔佳氏也懒得再讲。
瓜尔佳氏的娘家侄女雪梅与江容同一次选秀,却是选上了,指给一个远房宗室做侍妾。趁着雪梅还没抬过去,瓜尔佳氏接侄儿侄女侄媳妇过来自己家玩。
几个侄媳都帮忙理菜洗菜,但是主厨的自然是喜腊塔氏。
喜腊塔氏的锅铲声音更大。
瓜尔佳氏的脸上就很挂不住了。
国尔敏脸上也挂不住了。
菜端上来,碗碗菜都是油汪汪的。
看几个哥哥嫂嫂的脸色,雪梅笑着说,“姑妈,你们家炒菜这么多油呢?是不是油不要钱的啊?”
没等瓜尔佳氏出声,喜腊塔氏抢着说,“济兰叔叔开着米铺呢,我们家的油都不用钱的。”
国尔敏很生气的说,“不用钱是不用钱,你这样炒菜根本下不了口啊,平时也不这样啊,就算倒多了,也不能每道菜都这样啊。”事后,济兰听到这话,气得发疯,自己好心给他们粮油,居然觉得不用钱活该浪费的样子,当然,后来就停了供应油了。
瓜尔佳氏脸色铁青。
喜腊塔氏把碗往桌上一摔,“我炒的菜不好吃,谁炒的好吃谁炒。”
瓜尔佳氏的二侄媳妇看不过眼,“呃,哪家都没有这个规矩,你不做饭,难道要我姑妈做饭侍候你。年年轻轻的,一点长幼都没有。”
喜腊塔氏次日就一声招呼没同瓜尔佳氏打,就自己赌气回到了娘家。她寻思国尔敏脾气好,会去接她。
结果等了十来天,舒穆鲁家没一个人上她家的门。
乌尔登天天要当差,他从来不管家里的事,自然这事也不例外。
国尔敏除了按需要去点个卯外,其他时间就流连在琉璃场。
瓜尔佳氏自然是不会提及此事,免得给那上不得台面的女人长了脸。
喜腊塔氏在娘家日子肯定没有在国尔敏家中过得好,最少伙食情况就差了很多,加上她母亲也唠叨,于是又收拾包裹自己回来了。
过了两天,国尔敏的丈母娘觉得国尔敏两口子应该是小别胜新婚,怎么样也得护着喜腊塔氏,于是,她就上舒穆鲁家来闹。
说瓜尔佳氏欺负她的女儿,嫌他女儿穷,也不想想舒穆鲁家,也是一样穷的叮当响。大哥不该嫌二哥之类的。
瓜尔佳氏脸色苍白,不理这两个吃盐不知咸淡的女人,自己提着包裹去丽敏家去住着。
国尔敏回到家中,吃晚饭时,大家都在,就瓜尔佳氏不在,就问喜腊塔氏自己母亲上哪里了。
喜腊塔氏酸酸地说,“她拿着包裹就走了,嫌家里穷,去她女儿家享福去了。”
国尔敏很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