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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诚梗着脖子说,“京城这么多人,就他家闺女不成?”
仁义笑了,“你不要忘记济兰不小了,你早不给济兰挑。早干嘛去了?再说了,本来也没打算让你主持婚礼,只是跟你说一下而已。”
济兰在旁边评价,“自己身上长满了毛,还说别人是妖怪。”
江容在旁边听得捧腹大笑。
西林觉罗氏与颜扎氏也捂着嘴笑。
仁义忙踢济兰,“臭小子,大人说话你不要插嘴。”
济兰笑着跳开。
仁诚不吱声了。
仁义又劝仁诚,“咱济兰娶得是他家的闺女,这同老人家有什么关系。你要是觉得心里不舒服,让他们多陪嫁妆才是正道理。”
济兰年底事多,婚事一切事宜拜托仁义帮忙处理。
仁义拍着胸膛说一定办得好看,聘礼早已准备好,酒席的事已经办过一次了,绝对不会出什么问题。
江容拿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请仁义凡事不要怕花银子,不够再问江容要。又把二老太太挑出来的两个小厮将强江壮,就是随济兰去德黑礼家的两个,安排给仁义差遣。如果人手不够用,就问江福调人过去。
仁义点头说不会客气,又说大后日是下元节,建议济兰施米积福。
济兰点头,“我们年年都有施些熟食给乞丐的。”
江容拍板,“今年搞大点。”吩咐江禄安排多做些馒头糍粑包子火烧四处分送,给各家道观寺庙也送上。
接下来几日,济兰就懒懒的不愿意干活。
济兰又觉得这样不干活是不对的,心中充满了犯罪感,可是又觉得没事可做,于是去同江容讨论世事行情。
两人一交流,都觉得近年来天气很旱,估计已经有不少地方受灾了。因为杂粮也好,谷子麦子也好,全都涨价了。
按这趋势,还会涨,二人一致决定加大收米手杂粮力度,江容自告奋勇节后去滦州报喜加催促收粮,顺便视察下作坊生产。
济兰决定去看看卖菜去。
两人正说得兴高采烈,有格图肯家的下人捎口信过来,说格图肯去祭祖看,过几天回来。
济兰皱眉,“这人怎么这么讨厌,真是缠上你了。”
江容叹气,“明年选完秀了,我就不呆在京城了。你要是单独经营也可以,继续这样分成也可以。”
济兰想了想,“米铺一向是我在管,要是折了银子给你,那你自己再去开米铺也可以的,可是我没得人供货了。还是老样子吧,你就分钱好了。”
江容点头,说济兰随时可以反悔。
仁义回家后又打探了德黑礼家的大小事情,比如康福得了相思病,德黑礼着急嫁妹,同老婆吵架之类的八卦事件。
仁义撸着胡子满意的笑了,让江强去约德黑礼出来喝茶。
康熙四十五年十月十八日,仁义同德黑礼在小茶馆见面。
仁义等德黑礼坐下,就要求十月下订,二月娶亲。
因正月娶媳妇主妨公婆,腊月订婚克败婆家,所以:“正不娶,腊不订”之彦。
德黑礼吓了一大跳,婉言表示这事太急了,两三个月还包括腊月正月,嫁妆根本没有时间准备。
仁义其实想要的就是这句话,不过还是撇撇嘴说,你们家能有什么嫁妆。
德黑礼气极反笑,“我们完颜氏再不济,我好歹也袭了个佐领职,也领有步兵协尉一职,家兄也是放杭州外任,怎么轮到你们舒穆鲁氏看不上了?”
仁义不紧不慢的撸着胡子,漫不经心地说,“是吧,你袭的佐领一职,好像最初是我外公任职的吧。”
德黑礼茫然。
仁义放了一小锭银子在桌上,“你若是不想同我们家结亲呢,也没事。反正大把千金小姐看得上咱济兰。”说完伸出手扶着江强,施施然就走了。
这一日,格尔斌同格图肯祭完祖,格尔斌对格图肯说,你一生下来,阿玛就给你挑了个女孩子养着。
格图肯惊讶万分。
格尔斌拍着格图肯,“皇家的公主下嫁,也得有试婚格格的。那还是女方呢。”言下之意就是,正常的长辈都会给男孩子备下指导人事的女人。
格图肯好奇地问,比咱们府里的女孩子有不同么。
格尔斌暧昧的笑,既然是指导人事的女人,自然会特别美些,免得你被外面的野女人勾走魂了。又加了一句,你放心吧,我见过了,比丽敏还要美几分。
第一百四十六章 合
德黑礼回家,问自己一直卧病在床的父亲,得知祖父都都尔巴的佐领职是辗转袭自族祖父绰尔洛,绰尔洛亲妹子就是嫁到舒穆鲁家,心里不禁又急又惊。
康福在门帘外听到父兄对话,事关济兰一事,也顾不得害羞,冲进来问德黑礼,“那就是说济兰算是我们的表亲了?”
德黑礼看着康福满脸满眼的希冀,不忍打击她,只说,“我们有一个姑奶奶是嫁过去舒穆鲁家,应该就是济兰的祖母。你的婚事我会帮你妥当安排,你就安心在家里多绣点女红吧。我会让你风光大嫁的。”
德黑礼父亲咳嗽着说,“德黑礼,总瞒着她也不是一回事。康福,你祖父袭的职是辗转袭自济兰的亲舅公。我们搬过来住时,以前的事都不知道。这里估计济兰父亲叔父都来住过的。”说着就喘不过气来,用力咳着。
康福忙去拍他的后背。
德黑礼平静的说,“他们家穷了那么久,一定很恨我们家没帮过他们。我们那时也不知道有他们在的。袭职中间隔了好几个人,那时又乱,其实也怪不得我们。我就觉得奇(炫书…提供下载…3uww)怪,为什么家里的玉佩同济兰的腰带上的玉品相差不多。”
康福绝望的看着德黑礼,“那是不是说……”
德黑礼打断康福的话,“如果是欠他们的,那就还好了。我给你嫁妆备厚一点,额娘过世前也讲过给你的嫁妆厚点。你嫁过去后,好好过日子。你过得好,我们就都安心了。”
德黑礼父亲咳过劲了,又问德黑礼究竟发生了事么事。
德黑礼轻描淡写的说,“是济兰的叔叔说要十月下定,二月过门,我说时间太短,嫁妆备不齐。他叔叔就埋汰我们家说我们不能有什么嫁妆。我不该同他置气,我明天就再请济兰堂哥喝酒赔礼吧。”
德黑礼父亲点头,“你这样做很好,低头没什么,要紧的是康福能好好过日子。冤家宜解不宜结,虽然我们没有做错什么,你把嫁妆单子写个大概的,明天带过去一起看看,他们不满意的话再加。你们额娘的嫁妆,全都给康福做嫁妆。”
德黑礼吃了一惊,老头摆摆手不让他说,“你额娘那几年卧床不起的,都是康福替你们尽的孝,康福吃尽了苦,要是多花点钱财能让她过得好,就多花点吧。华礼要有什么不满的,你都推到我头上好了。”
德黑礼上前一步扶起老头下炕,老头边咳边说,“你给华礼去信,就说我说的,康福出嫁,让他多送点东西过来,不然,我死了他不用戴孝。”
这话说得很重。
不过德黑礼觉得老头做的没错,既然父母都是康福尽的孝,那么母亲带过来的嫁妆全给康福也没什么华礼一直外任,没照顾过多病的父母,那么给康福添点嫁妆感谢康福帮自己尽孝了,这也是情理中事。
德黑礼挑着家里的值钱的东西,估摸着济兰会喜(炫书…提供下载)欢的,一股脑的写在草拟的嫁妆单子上。
德黑礼约额尔登见面,把自己草拟的嫁妆单子给额尔登看。
额尔登随便看了一眼,大惊,“德兄,这得有多少抬?你这样会逾制吧?”
德黑礼微笑着说,“额兄,我额娘病在床上几年,都是我妹子看护的,那是她还小呢。我和家兄都有职在身,是她帮着我们尽孝的,我额娘的嫁妆全给康福带上,家兄送的没列在单上。若是还有不全之处,比如说下人和庄子之类的,尽可以提。我们只要列在嫁妆单上,证明是康福的嫁妆,到时可以分批送的。”
额尔登心想,这么厚的嫁妆,嫁皇子都够了。
德黑礼又道歉说,“我年轻,不会说话,昨天说话惹恼了令尊,求额兄帮忙多解释几声,我并无恶意,只想济兰同康福好好过日子。”
额尔登苦脸,“我们家老爷子算脾气不错的了,我大伯,就是济兰的亲爹,一听到是同你们家结亲,一跳三尺高。是我阿玛极力又劝又哄,才劝下他不反对,就是说的两个孩子好好过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