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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兰则愤怒的补上了全套的旗人首饰还有绸缎与两百两压箱银给高丽华了。其实比他计划的并不多花多少银子,但是心里不舒服。济兰私下对江容说,高老大家再嫁闺女给旗人的话,尤其是嫁到姓舒穆鲁的,他就坚决不支持,绝对不插手,一根线都不会再给。不,高老大再嫁女或者娶媳,随便是同哪家结亲,他都一两银子都不出了。若是江二再嫁女娶媳,那又另当别论。
第九十七章 酒席上的争吵
苏布那边,丽敏江氏济兰都做为本家去苏布家贺喜,济兰更是把自己的马车借出几辆给苏布接客送客。
苏布身披大红缎胸前戴着大红花,春风满面的招呼客人,过来的客人要么是老亲,除此外多是他的侍卫同事。苏布是贵禄二儿子的儿子,不像他早死的父亲那样不出挑,苏布从小就胆大,长得强壮打架也厉害,沾着姓舒穆鲁的光,被送到务尔占郡王的次子德恒贝子身边做侍卫。
苏布长相粗豪,却极有心思,娶旗人女子,他家世不行,很早没有父亲了,长相也不行,肯定是娶不到特别高门高户的闺女,门户不高的旗女,都不会有太多嫁妆,收人都摆在那里呢。这次同家里人一定拗着要娶高丽华说是对高丽华一见钟情,其实也是在赌济兰对高家的亲戚情义。如果济兰不管高家,那也没吃啥亏,高丽华长得漂亮,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也是福气了。如果济兰肯搭理高家,那就是赚了,人财两得。之前济兰问他娶亲仪式,他就心里有点底了,估计济兰是怕嫁妆少了不好看。昨天看嫁妆,苏布立刻知道不少东西是济兰添的,心情不禁大好,觉得自己有眼光,有胆量。
送亲的高家人实在太少,江容只好也换上男装充当送亲人过来。高家一族人丁很旺,加上现在都比较小康了,很多人都愿意送亲来着,上次张氏参加丽敏婚事后回家讲了好几个月,大家都很想见识下热闹的婚礼。
但是嫁妆给的太少,甚至把聘礼给的首饰布匹都扣下来,张氏嫌丢人死也不准江二送亲。江二觉得如果自己这样送亲的话,都没法见济兰,江二同高老大吵了几次,高老大都拿不定主意。
估计刘氏就在赌江二要面子不肯让高丽华这么少嫁妆嫁人,江二以前穷时都时时省下碎银子去接济江氏,现在有银子了,肯定会抹不开脸自己往里添。
可是江二是有老婆的,张氏说,“这才是头一个呢,还有六个,你怎么管啊。嫁出去了有外孙,娶了媳妇有孙子。你管了爹怎么办,祖父父亲都不管,又不是没有钱,偏偏叔叔管,说出去都不好听,你要管了济兰也不好做人。”
江二嫌丢人加赌气不肯送亲。江二是亲叔叔都不肯丢这个人,其他人等更不肯了。
其实如果一堆人送亲,嫁妆那么少更丢人。简直是像上门蹭饭的。
济兰补过了的嫁妆自然是好看许多。于是江容就理直气壮的送亲了。在酒席上介绍说是高家的表亲卫家九公子。反正认得的人也不多,就是苏布兄弟俩,这两人为自己的面子也不能拆穿江容。
江容与高士祥低头吃菜,有人要敬酒济兰就拦下来说,还是小孩子呢。
丽敏的丈夫俊佳也来参加酒席了,被人灌的不轻。他人缘不好,济兰懒得护着他,他自己又不通人情世故,自持学识,那些侍卫都看他不惯,就使劲的灌他。
慢慢的就有侍卫喝酒喝高了,开始说些荤素不忌的玩笑。江容面有侍卫醉醺醺的跑过同俊佳说,“你老婆长得真漂亮,苏布的新娘子听说也是美得很的。你们都有艳福的很哪。”旁边正有别的人讲起怡红楼的姑娘们身子多么软。
俊佳涨红了脸不出声。
见到俊佳的反应,那侍卫调笑得越发露骨。
此时济兰已经悄没声息的走到那侍卫后面,拿着重重的汤碗砸在他的后脑勺上。一时大家没反应过来,济兰已经摔倒那倒霉鬼,又用力跺着已经倒地的侍卫,另有一人扑过去,济兰早有防备,身形闪开,让过那见义勇为者,然后拳拳着力的打过去。
江容提醒高士祥躲到角落的桌子下,自己找了个凳子做兵器随时准备支援济兰。
可惜没有让江容兴奋的大混战场面发生,来贺喜的都是亲眷或者交好的朋友,马上有人过去拉架,通常来讲这时肯定有人拉架,而济兰谁也认不得,江容立刻放下凳子过去打黑拳。高士祥睁大眼睛看着江容死命的对那人拳打脚踢。
既然有一堆人来拉架,自己又没受伤,济兰就势停手。挨了打的人很不服气的不肯停手。江容趁机又踢了几脚。
苏布在旁边看得清楚,大叫小九你停手。
济兰火了,“小九是你叫的么?”
苏布不敢说了,抱着拳头向各位行礼,“今天是我的大喜之日。热闹点是好,不要搞出人命了。”
苏布拉着还愤愤不平的刚从地上爬起来的人,“卓图少爷,济兰少爷,冤家宜解不宜结,来来来,喝杯酒了大家就是兄弟了。”
济兰干脆的说,**友家的女人挂在嘴边的人,可不敢要他做兄弟。
卓图可能也被打醒了酒,对着济兰拱手说,“是我的不是,我喝多了说胡话,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我再陪酒三杯,您大人有大量,就当没这事吧。”立刻连喝三杯。
济兰看那卓图也爽快,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我们家的姑娘再有人敢说什么,不要怪我不客气。伤到哪里了,去看下大夫,记我账上。”
苏布又陪着笑脸说,“济兰叔叔不生气就最好了,哪里还敢记叔叔的账上。我也自罚三杯。”说完也是连喝三杯。
济兰就消气了,也说些体面话,“我们家里就我一个男丁在京城呆着呢,得看着侄女们不被人欺负。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比什么都强。”
旁边卓图问江容,“这个是不是你侄子?手脚也不含糊啊。”
大家都看着江容,江容面无表情。
苏布就含糊着喊大家喝酒,说小孩子脾气大,不要惹。
那俊佳这会凑过来说,“看着同济兰是有点像,又帮济兰出手,肯定也是舒穆鲁家的。”伸手要摸江容的头。
江容让开不给摸,并且立刻翻脸,“济兰是你叔叔。”江容瞧不起这种平时道貌岸然自以为是,自己老婆被人讲笑也不会出头的软脚虾。
那俊佳面上挂不住,“好个没大没小的孩子,是哪家的孩子,真得好好管管。”
济兰也上火了,“俊佳,你娶了我侄女,没见你对我有什么尊重,你有什么资格说这一大堆。”
俊佳今天一天都觉得过得不舒服,觉得其他客人都个个针对自己,现在不过是说了一个小孩子而已,就被济兰这样训斥,也起火了,“济兰,你不过是个闲散兵丁,就算选上丁了也只是个马甲,我在工部当差,我娶了你侄女,也不辱没你们舒穆鲁家吧。”
听到这话济兰不怒反笑,“小九,去叫丽敏来,听听这个有学问的人说的话。”
江容冷哼一声,“说话归说话,又关他老破事。大家讲道理,对事不对人。”江容不愿意牵扯丽敏进来乱七八糟的事来,她过自己的小日子就好。
济兰慢慢的说,“俊佳,你听好了,你不想娶我侄女,当初就不该上门提亲,不应该娶过门,六礼都过了,你现在再说这些,太晚了吧。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们舒穆鲁家是吃素的,几时我得上门请教请教令尊。我们讲我们的话,你扯我侄女出来做什么?我打这个说话嘴上没门的小子,也无外乎是他不该拿我侄女取笑,他也认错了。你同我讲理讲不过,居然把老婆拿出来说事。”
江容拉下济兰,“算了,酒话不要当真。不要同他讲了。继续喝酒。”
这时苏达也拉俊佳去喝酒,这边济兰就同与他打过的几个人喝酒,所谓不打不相识,几人互相报了家门,济兰说自己是个闲散人等,无所事事,那卓图则是个远房宗室,是个*骑营侍卫,为他出头的是他的表弟纳喇家的富庄,也是侍卫。
江容就跑去同丽敏讲了这边的事,说自己与济兰为她出头,她男人熊得很,只当济兰是亲戚就得让着他,济兰不甩他,已经发生了口角,又警告她不准提到自己,要假装不认得自己。丽敏点头。
等江容再回去济兰处,济兰已经与那些人称兄道弟了,江容说应该要回家了。
济兰与那些人约了改天再喝。
回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