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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舞笑的苦涩。
慕容伊点点头,看着风舞交叠的双手紧紧握着。
“咦,这镯子,良妃娘娘赐给二嫂了?”慕容伊看着风舞手中的镯子,出声问道。
风舞点点头。
“二嫂,这个镯子有个传说的,良妃告诉你了没?”慕容伊神秘兮兮的说。
“传闻说这个镯子,能让相隔很远的人瞬间相见,带着它的人能和心爱的人心灵相通。先皇后可宝贝这镯子了。”
风舞看着慕容伊,不知道她话里的真假。
“二嫂你没事可以戴着镯子,想想二哥,说不定能知道他有没有危险呢。”
终于明白这是慕容伊在消遣她,不理她,自顾自看着镯子。她倒是希望这镯子能有这种神奇的灵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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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了分类图推。希望能有更多的人看到这个文,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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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 要你想我
风舞从驸马府回来,马车路过丞相府,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竟然看见慕容修从府门出来,猛的放下车帘,当做什么都没看见。
可是心里却不能平静,总觉得会有事发生。
慕容修回府很早,这是在这府里的最后一晚,他想要早些回来陪风舞。
晚饭在风舞房里吃,两个人,安安静静的,如同平常。
饭后慕容修问风舞要不要下棋,风舞点头。印象中慕容修不喜欢下棋,可是水平却不低,一局下来,风舞输了半个子。
慕容修一皱眉。
“怎么会只赢了半个字?”有些不服气,示意风舞继续下。
风舞也不问,安静的陪他。
下到一半,轮到慕容修,他却不动了。
“风舞,你说这局,你赢得了吗?”慕容修问的认真。
风舞仔细看着棋盘,心里算计着,抬头看慕容修,点点头。
慕容修一笑,将手中白字放在风舞的一片黑子边上。
风舞想了想,从容的执子,放好。慕容修一笑,再放。这样来回三次,慕容修将棋子放好。
“爱妃,你输了。”慕容修一脸笑容。
风舞皱着眉头,心里感叹,怎么会忽略了自己眼前的棋子,只顾着攻,忘记了守。放下棋子,看着慕容修,心里有些小小的懊恼。
“不见二哥哥下棋,不曾想也是个高手。”又低头看看棋盘,仔细琢磨了一番。
“好了,下次让着你。”慕容修故意逗她。
风舞面上不以为意,心里却在想,下次不知是何年月。
“傻。”
风舞的眼神出卖了她的内心,慕容修伸手抓住她的手,向前俯身,将风舞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吻了一下。风舞的手总是凉的,被他这样一吻,带着些颤抖。
“风舞,怕不怕?”慕容修问。
风舞诚实的点头。
慕容修笑了,笑的没心没肺。
“嗯,就是要你怕,要你慌,要你天天都想着我。”
慕容修的话说的十分自然,惹得风舞心中小鹿乱撞,不敢抬头,想将手缩回,又是徒劳。
“你若不想我,我便不回来了。”慕容修依旧调皮。
“二哥哥!”风舞惊呼,她最怕这样的话。
眼泪不受控制,看着慕容修的眼,满是责备惊慌。
慕容修知自己不该如此拿话吓唬她,心疼,也心暖。
“逗你呢,不要怕,也不要慌。”慕容修伸手擦去风舞的泪水。
明天就要走了,他自己忽然生出一股惧意来,强烈的不舍,好似生离死别一般。其实,最怕的是他。
“二哥哥,我会想你,天天想,时时想,你一定要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慕容修喃喃道。
许是因为有事,慕容修根本睡不着,看着怀中熟睡的风舞,再怎么样不舍,还是要离开。伸出两指,忍了忍,还是放下。如果给她点了睡穴,怕是她醒来时会头痛。
安静的起身,随意的将外衫穿好。回头看着依旧睡着的风舞,慕容修轻轻放下床帏,转身离开。
屋子里再无一点声响,风舞睁开眼睛,看着昏暗的房间。丑时了吧,今天出征,寅时祭祀,卯时出发。坐起身,默默的坐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什么。她知道,此刻慕容修必然在他的房里,为一会儿祭祀出征做准备。
“小环。”风舞忽然出声。
小环在慕容修出去不久,就已经起了,听到风舞的声音立刻推门进来。
“主子。”
“小环帮我梳头,我要送二哥哥。”
风舞表情肃穆而坚定。
小环一愣,立刻过来,将灯点燃,然后过去帮风舞梳头。
风舞看着镜中的自己,给自己打气,对着镜子微微笑了一下,她要让慕容修看到她坚强的一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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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出征了,呵呵,写的我好着急啊。
呵呵,晚安。筒子们,明天见。
☆、114 送君
慕容修看着早已准备好的戎服,沉思良久。穿上这戎服,他不再是昭和王爷,是平西将军,身上肩负的是三十万热血男儿的姓名,是大燕西部边疆的安危。
门口的侍卫站的威武,一脸正气。见风舞和小环提着灯笼过来,先是一愣,然后恭敬的向风舞行礼。
“参见王妃。”
风舞点点头,上前一步,小环将门推开。
慕容修坐在椅子上,听到侍卫的声音,虽然有些惊讶,随即化为淡笑。风舞在他面前越来越能装了。亏他还怕吵醒了她,那么小心。
看风舞缓缓向他走来,他也不动,就那么看着。很少这样正面看着她,除了大婚那日,她盖着盖头,喜娘搀着,一步步走向他。那时候他想,这盖头下的脸一定是紧张害怕小心翼翼的。今天这样看,她从容宁静,除了有些羞涩,竟不见一点从前的小心翼翼。这就是他一直期待的,风舞该有的样子。
风舞走到慕容修跟前,看着边上挂着的戎服。心里一痛,随即上前。
“二哥哥,我来给你更衣。”
慕容修乖乖站起身,风舞凑过来,将他身上穿着的外袍褪下,又将一件件将戎服为他套上,动作小心又谨慎,肃穆庄严,好似这是一种了不起的仪式。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终于将战裤的褶皱都抚平之后,风舞认真站好,看着站在她面前的陌生的慕容修。
胸套两裆甲,护心镜,上臂覆膊披甲,束臂鞲,围包肚,宽口战裤,外披膝甲,腿束吊腿,足着战靴。那样的高大挺拔,英姿飒爽,陌生的让人心慌。
慕容修看着有些呆傻的风舞,伸手将风舞拽到跟前。
“本王这样子很迷人吗?”
风舞脸一红,低下头。推他一把。
“都发都还没梳,快些坐好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风舞急急地推慕容修坐好。拿了梳子站在慕容修身后,看着满头乌发,迟迟没动手。
“风舞?”慕容修看不见风舞表情,迟缓的出声。
“嗯。在呢。”
风舞手执梳子,一下一下的梳着头发。明明是一样的乌发一样的木梳一样的人,明明是已经熟练如同吃饭睡觉一样简单地事情,今天竟然做的十分不顺。发辫梳了几次,头发弄掉了几根。不知怎的,风舞竟想起大婚那天,嬷嬷为她梳头时口中念叨的吉祥话。
“一梳梳到头,无病又无忧;二梳梳到头,多子又多寿;再梳梳到尾,比翼共双飞;二梳梳梳到尾,永结同心佩。有头有尾,富富贵贵。”
滴下的泪水打在风舞手背,风舞快速的用手指抹去,可是一滴接一滴的不停。
“二哥哥,梳好了,风舞去将大氅取来。”放下梳子,看也不看慕容修,转身向里屋跑去。
慕容修听得出风舞声音里的异样,没出声也没回头。看着桌上的风翅战盔,玄铁佩剑。缓缓起身,将佩剑挂好,又郑重的将战盔戴好。
“王爷,该启程了。”门外侯勇的声音响起,带着些小心翼翼。
慕容修回头看看里屋,转身向门口走去。
门外几十人,站着整齐的队列,一脸的肃穆,战甲在身,整装待发。见慕容修出来。单膝跪下。
“参见将军。”声音浑厚,自有一股震人心肺的力量。
慕容修上前几步。
“众位请起。”
哗啦一声,众人利落起身,看着慕容修的眼神,充满斗志,慕容修对着众人微微一笑,大步向院门走去。
“二哥哥。”
身后风舞忽然推开门,轻轻的叫了一声。
夜,太安静,安静的只剩下她清浅的呼吸,和簌簌的树响。
慕容修顿住脚步,几十人看着前面慕容修停下的身影,停在原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