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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晴儿美目里尽是担忧,软软的柔胰试图抚平他眉间深深的沟壑。
她冰凉的手让天赐刹那间清醒过来,轻轻抱起她,让她舒服地坐在自己腿上:“怎么手这么凉?是不是穿太少了?”晴儿望着他满是温柔的眼,已经长出胡子的下巴衬托着他那英俊、威武、五官端正的脸。一对炯炯有光的漆黑瞳孔里,看到了一袭白衣的自己,她在心底满足的叹息,在这双目光的注视下,就算现在就要死去,她也无怨无悔。
“你都做了保暖内衣给我穿了,我又怎么会冷呢?”她将自己的脸埋进他宽厚的胸膛里,一只手在上面无意识的画着。天赐一把抓住那只小手,移到自己唇下轻吻后,深吸了口气:“好香。”
远远的陈伯等人早已习惯了小两口的打情骂俏,但还是有几个年轻的下人一脸羡慕,欣赏,也有个依旧红色的身影却酸酸地看着。
“丫头,你就死了心吧,不如爷爷带你离开这里,我们回去?”袁天霸依旧举起手中的葫芦喝了口酒,眼角的余光却捕捉到了宝贝孙女的哀怨。
“爷爷,”第一次没有和爷爷斗嘴,突然袁紫衣有些委屈的想哭,随着岁月的流逝,那种爱意如醇酒般越来越深厚,每每想离开最终又抵不过心底的思念,最起码自己现在还可以近距离看着他,即使,每次都是那无尽的伤痛反击。袁天霸伸手把她抱住怀里,轻轻地安抚。他甚至委屈自己的孙女,曾暗示过天赐是否纳妾,但天赐言明,今生只娶一妻。他也只能作罢。
“爷爷,我们回去吧。我想家了。”袁紫衣咬了咬唇,最后看向那亭子里相拥的两个人,眼波流转间一层薄雾就要凝聚。
“也好,反正近来无事,我们也许久未回去看看了。等晚上我跟他说说。”袁天霸抚摸着孙女的发髻,点点头。
亭子里,天赐搂着晴儿许久后,才轻声说:“晴儿,你相信我吗?”晴儿纳闷地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傻瓜,怎么突然这么说话。你就是我的世界。”我的生命都属于你,更何况信任?这句话在她心底说着。
“如果我告诉你,如今你爷爷面临一个抉择,如果他一意孤行则会给他自己和子孙后代都带来灭顶之灾,你信吗?”天赐沉声地说完,目光一刻也不离开晴儿。果然,他看到晴儿脸色骤变,手紧抓着他的衣袖,“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从小就跟随爷爷奶奶的她,那份亲情的牵绊难以避免。
“如今皇上想要册封武姐姐为后,但你爷爷和长孙大人他们两个顾命大臣带头反对,这让皇上很为难,而且,这些都是历史发展的必然,你爷爷他们根本无法抗拒的,强加阻挠的结果就是,让自己陷入万劫不复!”天赐早就和晴儿坦言自己来自哪里,对于历史的发展晴儿自然深信不疑。
“你意思是,爷爷的结局不好?”
“是的,武姐姐成为皇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击报复那些曾经反对过她的人,你爷爷就首当其冲,长孙大人会被杀,而你爷爷会被流放,客死他乡,不仅失去爵位,连后人也会被放逐。”
“那怎么办?”晴儿大惊失色。
“为今之计就是,说服他,只要他肯在皇上询问封后之事时,回复一句话即可。”
“什么话?”
“此乃陛下家事,不合问外人。”天赐一字一顿地说,这些本是李绩迎合旨意的话语,他套用了。就是因为这句话既改变了唐王朝的命运,也将褚遂良等人推入了悲剧的深渊。如今也就这句话能改变他的命运。
“那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去找爷爷。”晴儿一改往日的沉稳,从天赐怀里跳出来,拉起他的手就要走,突然,捂住自己的嘴欲呕。天赐慌忙扶住她,失措的问:“晴儿,你怎么了?”说罢,立刻冲远处的下人叫唤:“快,快请袁老头过来。”
话音刚落,袁天霸祖孙俩已经出现在他身前,袁天霸把住晴儿的脉搏,蓦然“咦”了一声,继而重新搭脉,侧过头闭上眼,仔细诊断。天赐一脸紧张,直盯着他,双手不停地交错着揉搓着。
半晌,袁天霸才睁开眼,眯着,斜睨着天赐,忍不住笑了起来:“臭小子,也有紧张的时候啊。”继而站起身来,捋须大笑:“哈哈,恭喜你了,你要做爹爹了。哈哈哈。”天赐如雷轰顶般镇住了,他不置信地看着袁天霸,又转而看向晴儿,晴儿也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挂着同样的惊喜,紧握住天赐上前的手,眼眶湿润。两年了,他们一直没有所出;两年了,她总是在庙宇里祈祷,祈祷上天赐予她一个伶俐的孩子。如今……她激动不已,唯有紧握住天赐的手,泪眼婆娑。
“傻瓜,要做妈妈了,应当开心啊。”天赐搂住她的肩,温柔的抚摸着。他的眼角却也带着泪花。袁老头说作为青龙血脉很难有下一代,这和一些玄幻小说里描述一致,通常龙族血脉延续都很困难,所以这两年他也都不抱希望,再说他们还年轻。
袁天霸看了眼自己的孙女,此刻她正呆呆地看着天赐夫妇,神情复杂。
“孩子几个月了?”晴儿终于缓过神来,颤抖着声音在袁天霸耳畔响起。
“呵呵,这个要从你最后一次月事结束那天算起。”袁天霸颇有些尴尬地说。晴儿红着脸低下头,却是在心底计算时日。
“这么说来有两个月零十一天了?”她轻声地说着,眼望着天赐。
“我们去找你爷爷,让他开心下?”褚遂良夫妇可是日日盼着曾孙,或者可以借着这个喜事和他谈谈。
待天赐安排马车出门已经半个时辰了,到达宰相府褚夫人闻声赶出来:“哈哈,天赐你们来了。”褚夫人热络地左右拉起天赐夫妇的手,一边不停的抱怨老头最近总是忙的很,老往长孙家里跑,每次吃饭时间都要差人去喊。
天赐一听心中一沉,长孙无忌对武媚娘的敌意众所周知,这几个顾命大臣凑在一起所为何事可想而知。看来这趟多半要无功而返。他叹了口气。
但到底是关心之急切,晴儿忘记了告诉奶奶自己的喜事,倒是先提及了武媚娘封后之事。
“奶奶,您能否提醒下爷爷,这是人家的家事,我们不要去管,否则会祸及全家。”晴儿一语惊到了褚夫人,她不解地看向天赐,天赐点了点头,将手按在褚夫人手背上,温和地解释:“皇上是铁了心要封武姐姐为皇后,这件事我也建议爷爷不要掺和进去,否则真的要惹祸上身。”
“平日里我不掺和到政事的,你也知道我们妇道人家没权利干涉国家大事,但,如果真的这么严重,那么奶奶拼了老命也要阻止他。”褚夫人甚是支持,也因此叹息:“你也知道你爷爷的脾气,他那股犟劲上来呀,十匹马也拉不回来,再说了,他那么固守陈规的人,总是说不能接受武昭仪伺候两代人这个事实。唉。”
天赐见她如此也知道要说服褚遂良没那么容易,也不再多言,赶忙转移话题:“奶奶,其实我们这次来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的,呵呵。晴儿来说。”天赐笑着把晴儿拉到身前来,搂住她的肩,笑吟吟的看着褚夫人。晴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接着撒娇地倒进褚夫人怀里,“奶奶,您要做曾祖母了。”也许是她的声音过于轻细,褚夫人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晴儿抬头嗔怪地看了她一眼,“奶奶!”她才回过神来,笑得合不拢嘴,“好好好。哈哈哈。好好好。”连连拍晴儿的手背,回头交代下人,“吩咐厨房买只小母鸡回来,熬汤给小姐喝。哈哈。”一家人正乐呵呵期间,褚遂良回来了,神色间有些愠怒。
“爷爷,怎么了?谁惹您了?”晴儿和褚夫人迎上去不解地问。
“气死老夫了。哼!”褚遂良狠狠地甩了甩袖子,“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在**里安静的过日子也就罢了,现在还要做皇后。真是岂有此理。”晴儿和褚夫人相视一眼,均向亭中的天赐望去,天赐则笑着回望她们,伸手示意晴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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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褚遂良进入亭中坐下,天赐拿起带来的紫砂壶,放入新茶,这套茶具是他亲自监督制作的。整套茶具本身就是一种工艺品。茶杯、茶船有釉上彩或釉下彩绘。这种茶壶最贵重,一把古老名贵的茶壶,在现代就是件可供鉴赏的古玩,有的嵌镶一层镂刻精美的白银或黄金花纹图案,便成了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