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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如,她在买下城西废墟弄什么炸药库,结果把整个废墟都炸了,几乎连累了附近几家染布厂,幸好没有死伤。
还有,城东的何三保,因为欠下不少赌债,只好把家中的妻子卖去春满楼,她知道后,反而把何三保弄去像姑馆,更不知她用了什么方法,吓得何三保从此不敢赌,安分守已在城里的菜场上卖起猪肉来,现在改名叫猪肉保。
若说她起所做的事真的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若没有强大的心脏,肯定会被她惊世之举而吓跑。幸而他自小就清楚她到底是怎样的人,其实认真说来,她并非是适合做他的王妃,武承帝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放心把她指给他。
想到此,他叹了一声。
就这时,听到厅里有轻微的脚步声,大概是张嬷嬷把夜宵端上来,原本想叫她起来吃夜宵的,可看她睡得如此沉,又不忍叫醒她。前几天赶路,想她并没有好好睡,再加上两夜的牢狱,她肯定累极了,才连晚餐都不起来吃。
还是算了吧,他将睡得极沉的女人搂在怀里,在她肩颈处嗅了嗅,一股淡淡梨花香钻入鼻中,令他烦躁的心灵瞬间沉静下来,想不到她身上还有这种功效,冲着这一点,他就没有娶错妻子。
连日来的奔波疲劳渐渐在此刻放松的心情下慢慢袭来,他紧紧地搂着她,感觉她丝滑的肌肤在自己身上转移,他满足地睡了过去。
梦里的凤云汐感觉身体有些热,本来她睡得好好的,可是手脚似乎被钢铁给禁锢了,她越是挣扎,越是挣不开。
她的额上冒着淡淡的薄汗。因为她习惯祼睡,所以在睡觉前,怕夜里会冷,特意叫小乔换了张棉绒被子,莫非这被子太厚了,不然她怎么热得很难受?
掀开被子,一阵冷意立即钻了进来,她瑟缩了一下,再次盖回被子,然后想蜷曲着身体,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伸手悄悄往下一探,赫然摸到一个湿热的东西圈住她的身体,她第一反应就是弹起来大叫一声,“啊……”
本来抱着美人睡得正香甜的拓跋尧,在刺耳的尖叫声中悠然转醒,看见女人裸露在外的娇躯,他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掐了一下她的丰满。
“啊……”凤云汐又惨叫一声。
她的声音在这样的情境下有些煞风景,不过不影响拓跋尧的心情,他一手枕着脑袋,一手轻轻地拂过她丰盈、她的小腹,甚至在她腿根敏感的地方摸了摸。
这一下,凤云汐从迷蒙的情绪中蓦然惊醒,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此刻正祼着身体,虽然早就被他看光了,可是彼时非此时。她迅速扯过被子护在胸前,然后瞪大眼,含恨地指着他怒道:“拓跋尧,原是你这个色狼……”
刚刚她还以为是什么怪物,爬上她的床对她性骚扰,原来竟然是他。真看不出来,他居然如此恶劣,不,早就看出来,在那天被他由湖里捞上来就知道,只是她睡前忘记这不是她一个人的房间,才让他有机可乘。
“早安,我的王妃。”
没有了美好风景看,真有点可怜,拓跋尧懒懒地打了个呵欠,极少笑的他,不知发什么神经,嘴边居然挂着一挘θ荩瞧绞狈镌葡欢ɑ崛衔馐歉銎婕#墒窍衷谒醇翘盅幔蛭飧鲂θ荩趺纯炊季醯貌换澈靡狻
“这怎么会出现这里?”话刚问出口,凤云汐恨不得咬断舌头,这么问真是多余的。
看着慌忙扯着被子,深怕会随时掉来的凤云汐,拓跋尧低沉笑了,“傻瓜,这是我们的新房,再说,你忘记在牢里,答应过我什么了?”
怎么会忘记呢?若不是他提起,她真的想假装忘记了,在牢里,他说给他生孩子,她当时只是敷衍他才答应了。想着,她低垂头,悄悄往床沿移去。
瞄了她一眼,拓跋尧岂不晓她想做什么,故意叹了声道:“唉,看来是有人想耍赖。”
“谁说我耍赖的,我只是不想而已,我们又不相爱,干嘛要制造一个生命出来,你不知道,在没有爱的家庭里,孩子是不会幸福的吗?”
拓跋尧对她扬扬眉,“你怎么会认我们不相爱?”
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凤云汐疑惑地开口了,“拓跋尧,你不一样……”
以前的他高傲冷漠,现在的他同样是高傲,只是他的冷漠为什么会不见了呢?这样她很不习惯。
特别是他会笑了,可是笑起来却令她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不是说他笑得难看,事实上,他笑起来很好看,就像冬天里的冰雪遇到太阳般的感觉,可是她不知道,他的笑背后不知藏着什么目的。
如果说拓跋凛是一头贪得无厌的柴狼,那么,一直被皇上和拓跋凛压制的拓跋尧,若一朝让他得势,必定成为一头饿狼。试问这样的男人,你敢相信与他有未来吗?
拓跋尧挑了挑眉,要是眼前的女人与别的女人在他说了那些话后相同反应,那只能说明,她不是他想要的,幸好她的反应与别的女人不一样。
“怎么,你不喜欢?”
“说不上来喜不喜欢。”凤云汐只是不懂,婚前她明明跟他说得很清楚,可是他却刻意遗忘般,“你想要什么?”他的转变是在她掉到湖里,被他扛回紫客栈后吧。
“你懂的。”拓跋尧对她扬扬眉,“用你的心想想。”
如果他不是拓跋尧,那么凤云汐会以为这个男人对她有意思,可他是拓跋尧,即使他曾经帮过她,可在她的记忆中,他永远是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少年。
自她五岁那年与他第一次见面起,他看向自己的眼神永远是波澜不兴,也许他会因为巩固自己的位置而娶她,但她不愿意承认,他的种种行为是因为喜欢她。
何况,他曾跟凤晓云在一起过,新婚那晚,他们还拥抱在一起,至于后来没有更过份的动作,那就不然知了,而且除了凤晓云,也不知会不会还有别的女人。
凤云汐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突然发现嫁给拓跋尧是一件很可怕的事,诚如哥哥凤清歌所说,不仅会被他吃得死死的,而且有可能永远看不透这个男人。哥哥还说,老爹会把她嫁给他,目的就是想让这个男人管她,可是老爹有没有想过,也许这个男人会伤害她。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爱,不爱百毒不侵!
“你喜欢我?”她不想问的,但还是问出来了,即使再怎么卑鄙这种行为,但追根究底是女人的天性。
拓跋尧看着她畏缩的模样,意识到自己如果不把话清楚的话,某人也许只把他的行为解释成玩弄。
“不讨厌。”他坦承。
的确,他从没有讨厌过她,即使她曾做过多么惊世骇俗的事,在很众人眼中,她是一个怪胎,一个离经叛道的野千金,但在他眼中,恰是她的特别之处。
不然,他不会娶她为妻。
凤云汐一愣,这是什么答案,不讨厌?不讨厌并不等于喜欢,像就她不讨厌她家街尾那个油嘴滑舌的阿豆仔,但若说她喜欢阿豆仔,这不可能的。
见她不吭声,以为她不喜欢自己的回答,拓跋尧有些气馁了。第一次对女人坦白自己的心声竟然是这样,可知道,就算是凤晓云,他都不曾跟她这样说过。
“云汐,给我生个孩子吧。”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好似讲的不过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
“什么?”她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几分。
“跟我生个孩子有好处,比如自由,比如爱,也许我们会因为孩子而相爱。”他诱惑她,因为他知道她很喜欢孩子,最大的愿望就是和爱的人组织一个家庭,一起带着孩子去闯荡江湖,后面那个愿望,他可能给不了,但他会适量给她一点自由。
凤云汐看着男人一脸悠闲慵懒地躺在他们的床上,而他不经意半敞开的里衣,袒露出麦色黝健的肌肤上,那点鲜红的红豆,与他的肌肤很鲜明的对比,早已见惯男人裸露身体的她,脸上不禁微微发热,她撇过头,压下心底那股紧张。
一个因利益与她成亲的男人,一个会绑着她手脚在床上任意折腾她的男人,现在却大言不惭地与她说,跟他生个孩子?
拓跋尧不是脑子有问题?就是她凤云汐脑子有问题。
想到此,凤云汐对他嫣然一笑,“拓跋尧……”
“嗯?”他咧嘴而笑,以为她答应,洗耳恭听。
“等你弄懂什么叫”爱“,我就答应给你生个孩子。”
可想而知,被凤云汐拒绝的拓跋尧心情有多郁闷,他想了很久也想不通,爱有这么重要吗?很多夫妻没有爱,还不是一样生孩子,一起白头到老。
------题外话------
不再冷漠的拓跋尧是不是有点人性化?先给你们打个预防针,云汐和尧这一对前期甜蜜,后期大虐。
如果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