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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分配到镇武装部当干事,看来他很有背景也很有能力,这么年青就进了镇政府以后肯定有发展。另一个是他的好朋友叫张学义,在供销社上班,现在黄摊了他好象在打更。你的眼光真不错我看你们两人挺般配的,你要是同意我给你俩搭个桥,不过过年得给我送个大猪头。周敏红着脸拍着她说,贫嘴,看来你早就动心了,要不怎么了解的这么详细,君子可不能夺人所爱。两人说说笑笑地从杨春城他们面前走了过去进入了市场。
杨春城听张学义说要想追这俩个女孩子可不容易,心里有些不死心。他向周敏两人的背影望去,看她们两人在人群中特别显眼,穿着时髦的衣服漂亮得体地在他眼前晃动着,和镇上的人相比一看就知道她们是见过世面的人,举止言谈高雅大方。他被镇上能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吸引着,呆立在街上两眼发愣。张学义看着他善义地劝道,别愣着了,管看是追不到手的。杨春城这才回过神来发狠地说,那也未必。
杨春城向人群中的周敏她们走的方向挤去。皮艳芹上身穿着黄|色衬衫配着牛仔裤,长发披肩,丰满而又结实的身体使她特别成熟,圆脸上白中透红,一张玲珑小嘴格外讨人喜欢,大大的眼睛水灵灵的含情脉脉;说起话来活泼开朗把美的一面全部展现出来。她手挽着周敏在人群*着脚步,走走停停不时指着路边的衣服鞋帽打听价钱,有时还俯下身去用手摸一摸来评价东西的质量。
“敏姐,这双鞋我看挺适合你穿的,试试怎么样?”
“我只是闲着没事逛一圈,集上的东西那有好的,要买也得到市里的商场和百货买,货真价实物有所值,好的东西是到不了这里的。”周敏四处观看着说,“要是看好了你买的话,我帮你参考一下。”
“市里的东西好到是好,就是晃价太高,我买了两件衣服让她们砸了,同样的布料在咱们这卖五十圆的衣服,到市里买就得一百多元还讲不下来价,想起来就后悔。敏姐,你可别信商场。”
“小芹,你说的也不完全对,一分价钱一分货,市场卖的鞋价钱是可以,可没有一双真皮的,上次我买了一双凉鞋烧脚不说,连一个星期都没有穿上,只好又到市里买了双皮凉鞋。”
周敏挺着身子向鞋摊边看边说了自己的看法。她发育的很好,凸起的胸部几乎快要蹦开前襟的衣服扣子,可身材却很苗条:脸白洁而有光泽,细眉下的双眼生动而又多情。长发在微风中不时地飘起,柔情中带着几分微笑。她侧身让过行人仰望了一下天空。东北角有几片浓云向市场的上空压了过来,云层虽然洁白却很厚。她又低头看了一眼皮艳芹,准备快些在市场里转一圈就赶回学校,这时她听到身后的说话声压过了市场的吵杂声。她有些好奇地向后望了一眼,然后快速地转过脸对皮艳芹说,
“小妹,”她轻声地说,“那两个人就在咱们的身后。”
杨春城有意提高嗓门和张学义说话,两人看看马上快要挤到周敏她们身边了,就装着买东西的样子向路边看着。杨春城抬头看了周敏两人一眼,周敏和皮艳芹这时也向他们望过来。当四目相对之后,周敏笑着拉着皮艳芹向人群密集的地方走去。杨春城说,这次我看清楚了,两个女孩子都那么诱人。张学义赞同地说,是,在镇上她两也能算数一数二的了。
当皮艳芹再次回头看时,见杨春城两人正准备买一件衬衫和摊主讨价还价。
“喂!敏姐,”小芹说,“用不着那么紧张了,那两个跟屁虫被咱们给甩掉了。”
杨春城自从见过周敏两人后,他就在心里盘算着怎么才能接近她们呢?他想了好几种方法都觉得打动不了她们的心而放弃了。休息时,他没有向往日那样去看张学义,而是独自一个人在街上闲逛,天气晴朗街上有几个小摊主正无精打采地招揽顾客。街上人少的星星稀稀的还没有卖货的人多。闲下来的几个人坐在路边下棋消磨时间,杨春城平时也喜好走几步,就蹲下来帮着另一个人支招。这时其中的一个人抬起头向一个骑着摩托车疯狂而过的人看了一眼说,现在这个世道今非昔比了,以前要是看到小偷大家非得齐心合力揍扁他不可,最次也让他知道偷东西的人有什么下场,可现在不同了,你们看见刚过去的那个小子吧!名字叫李拐子,以前家里穷的有上顿没下顿,而且这小子又不肯学好整天偷鸡摸狗,让人打的瘸了一条腿。现在人家在外边混了两年,马上抖了起来,整天啥活不干骑着摩托车就是玩。杨春城不解地问,那他现在干什么活能有这么多钱?对方说,这小子除了偷还会干啥,不过从被人家打折了一条腿之后,就再也没见他在家附近偷过,听说他在外边拜了个师付,他师付对他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以后尽量别在家附近惹事。他学成在外闯了两年听说手里有个十万八万的,但没有证据派出所拿他也没有办法。
杨春城站起身望着洋洋得意飞速行驶的李拐子,脑子突然来了灵感。他没有心思下棋,回到家把自己的摩托车推了出来向李拐子驶去的方向追去。镇子不大,从李拐子走的方向他就断定此人肯定到山上的井口,他骑着车来到路口坐在那里吸烟耐心地等着李拐子的出现。他事先在路上撒上了几个铁钉,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李拐子只要一出现,车子就会被扎破带。李拐子现在是土地爷放屁——神气正足,在这个朴实的镇上,没有他办不成的事情,走到那里人们都会给他面子,最近有家井口的主人想挣钱可人又太软弱无能,井下的煤被旁边的井在他下方挖空,工人在上方工作非常危险,多次找到对方凭理,人家根本就不理他的胡子,今天把李拐子找来当个是和事老,让对方退出自己的井下,他上山和对方谈了一些社会的关系,对方感到他不是个好惹的主,只好让步向别的方向开采。请他的主人看事情办的很顺利,随手就扔给他一万元钱作为答谢费和辛苦费,今天他是特意来取钱的,当钱拿到手后他此时春风得意的向山下驶来,不想乐极生悲车胎突然爆了,他向四周望了望没有可以帮他的人,只好垂头丧气地推着车向家走去。
正当他累得有些失望的时候,看到杨春城蹲在路边修自己的摩托车,他仿佛一下子见到了救星,因为在这里要是推回家得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他忙推着车走过去问道,哥们,车子出了什么毛病?杨春城低着头连理也不理地插着电嘴子说,小毛病处理一下就好了。他处理完抬起头看着李拐子有些不解地问,你车子出了什么毛病不骑反而推着。李拐子气呼呼地说,不知道是那个缺德鬼把铁钉扔在了路上把我的车胎扎坏了,要是让我逮着他非给他扒层皮不可。杨春城偷偷地在心中笑了起来,可表情严肃地拍着手上的灰说,很正常,现在的人良心大大地坏了,需要我帮忙吗?李拐子手扶着车子说,最好你能把我的车子拖回去修理一下,给你两个钱也行,要不这么远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
杨春城从后背箱拿出一根绳子说,都是骑车的这么说也太外道了。说着把绳子的一头绑在自己的后车架上另一头扔给李拐子让他绑在前车叉上,说,这点小忙算个啥?坐好了我可要骑车了。李拐子十分感激地说,太谢谢你了,你在哪上班?杨春城说,谢什么谢?骑车在外相互帮个忙很正常,我在镇武装部上班。你是开井口的吗?杨春城装着不知情地问道。
李拐子把车绑好坐在车上说,我无业游民一个,有事情尽管言一声,我一定帮忙,现在我们是朋友了。李拐子一口的江湖语气。
两人到了镇上的修理部,杨春城假意收了绳子要走。李拐子想,这小子是镇武装部的,能结识这样的朋友以后说不上啥时候就能用上,他向修车的人交待了几句话,马上回身拉住杨春城的手说,你帮了这么大的忙说什么也得让我表示一下再走,来,到饭店喝两杯。杨春城半推半就地说,帮了这么个小忙用不着,我的车子要是扎了你也不会看着不管。李拐子说,你也太不爽快了,就算交个朋友喝杯酒有啥不可以的。说着把他的车子支起来拖着他就向旁边的“好再来”饭店走去。
接触几次之后,有一天两人坐在饭店杨春城边喝酒边叹息。李拐子豪爽地说,现在咱们是哥们了,兄弟有什么为难的事情尽管说出来,兄弟我自信在这片还是好使的,没准兄弟我能帮上忙。杨春城假意忧心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