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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画躺回床榻,只感觉三王爷呼出的热气一阵阵的扫着她的颈脖处,有些瘙痒,便轻轻的动了几下,不想一只微带冰凉的手却伸进了她的里衣内摩挲,安画顿时打了个激灵,止住了扭动的身体。
三王爷有些粗糙的手在安画细腻的丰盈上肆虐,只感到触手之处,凝脂温润滑腻;俯首之处,脖颈粉白蝤蛴。不禁心思涌动,半响才在安画耳旁咕噜道:“你好像渐长了,这年还未过,倒是胖了些。”说完,有些冰冷的唇就落在了安画的领间,随后便是一阵细咬。
然而,安画却被三王爷的这句话给惹怒了,索性就由着三王爷在她身上作乱,心下却胡乱的想着。胖了,她还未觉得,三王爷就感觉到了,可这话,能这样说的嘛。不过,倒也是,夫妻生活,再怎么相处少,彼此之间也是最熟悉的人,又或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安画此时有些不确定,这个在她身上缠绕留念,温声相对的男人,是平时那个寡言冷语的三王爷吗,又仰或是对着府里其他女人倾情相顾的三王爷吗。可是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是冷静睿智的,同时也是冷酷寡情的,要不然怎能由着他千宠百爱,由着府里受过他怜爱恩宠的女人们内斗,更甚至对着已进府多年的她,不思量的说些漠视的话,随即又如此亲密为之…
起身已是辰时正,小沁儿果真已向乌喇氏告了假,并和着沁儿还有两个小太监在外间侯着。安画从衣架上随意拿起了件青花缠枝莲纹连裳棉袍,便起身招呼小沁儿等进来,一起伺候三王爷起身,洗漱穿衣。直至小半个时辰后,安画才得了闲,方在沁儿的服侍下,梳妆洗漱。
待安画也收拾妥当,来到炕桌时,小沁儿已张罗好吃食。安画看着,心下满意月儿做的吃食,想来五星级酒店的厨师也就那么回事了,便用白瓷镶斗彩梵花纹碗为三王爷盛了白碧粳粥,笑道:“我伺候你吃饭吧。”三王爷点头轻“恩”了一声,便接过瓷碗,用起粥来。小半会,三王爷歇下用粥,就着安画递来的虾饺吃了两口后,说道:“差不多了。”安画福身应了,接过早已备好的青铜痰盂盥、漱口盅亲自伺候三王爷漱洗。
这时,却听三王爷淡然道:“今过年会忙些,不出正月,我也不会来的。”安画正为三王爷(炫书:。。)整 理着外袍,听他如此说,想也没想的随意抬头答了一声。哦,这一抬头,也就对上了三王爷瞥下的眼眸。
三王爷直直的盯着安画,清冷道:“今年也是时候选秀了,这也没什么。而你是上三旗出身,刚入府,如果能让你有了,倒也是个机缘。”说完,不待安画有何反应,就带着小沁儿出了里屋,离开了。安画直愣愣的看着三王爷离去的方向,对他突如其来的话有瞬间的怔住。
同样呆愣住的沁儿,猛然反应过来,大叫了一声,又忙捂住嘴,半天才眼含喜悦,声音颤抖道:“主子,爷的意思是,您听出来没,爷的意思就是您若有了孩子,就是正王妃了。”安画看着欣喜若狂的素心,皱皱眉,她何尝听不出三王爷话里的意思,可他为何如此作为,是试探吗,毕竟三王爷不是会轻易说下这话的人。
安画摇摇头,不管三王爷怎样想的,她还是得小心谨慎才是,于是沉凝片刻道:“我知你是为我高兴,可这还是件没谱的事,你这样高兴,若被他人窥见,指不定会传成什么样。”
琴儿从刚才的喜悦中回过醒,向安画行礼告罪道:“奴婢越矩了,请主子责罚。”安画坐下,摇头道:“没事儿,这事也就爷、我、你还有小沁儿知道,小沁儿是爷的人,不会说出去的。你以后不要再提这事就好。”
接下来的日子,安画依如往常的过日子,并没有因为三王爷的话而有所改变,只是在某些细节方面却是更加小心。而沁儿也未再提起那日早上的事,一如平常。但自那日后,月儿却开始对安画的体寒之症更加上心,隔上一两天就嘱咐夏梅做些女子养身子的汤药,为安画补养气血。
就这样,日子匆匆而逝,转眼就是过年,府里上上下下一阵忙碌,随后又到了正月间,便是皇太后的七十大寿。因此,三王爷倒也应了那日的话,接下来的两月都没再去安画的院子。
就在全府一片忙碌下,安画却是比较悠闲自在的,府里大小应酬事宜,都与她无甚关联,她也就乐得自个儿关门过年。同时三王爷府正式晋升为钦亲王府,可毕竟这地位称乎没得到任何改变。安画也就没什么感觉,不过倒对份例月钱上涨一事,很是高兴了一番。连着也多有赏赐月儿沁儿等人罢了,一时间,安画的小院子仍是其乐融融,人人皆满带欢喜,辞旧迎新。
烟花炮竹漫天,天幕下,弯桥上是各个喜气浓浓。丫鬟婆子们也放了松,与主子们同乐。
安画也在一边小心伺候着,看见这样喜乐融融的场景,也不免因时节而思念远在千年的妈妈。
“妈妈,新年快乐!”安画说着偷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幸而夜黑为被人瞧见。
第八章 妃子出逃
第八章妃子出逃
白花花的阳光当头照射了下来,眼前的景物全镶上一圈刺眼光晕,教人有些眩目和眼花缭乱。火烫日头在打显现着威力,自地面蒸起热气,更教人产生摇晃的错觉。
好不容易走至山里头,透过枫叶林间的阳光把眼前景象染成绿翡翠般的光影,空荡荡的山中只有蝉鸣轰隆隆地回响,衬得沉静的山林更加幽深。
安画偷偷地趁着府里没人看管,便全身男装私逃出来想去找找吴岩,着急行走间,竟然误入了这里枫林里。边走安画边嘀咕道;“天啊,真是倒霉,现在这是哪里啊?”在里面转悠了半响,安画也没有走出来,也寻不到半个人影。
又行了半响,安画的鞋也坏了,衣服也脏了,头发也混乱了。她擦拭着额头上是汗水,仰面聆听了一会这林间的鸟鸣,心情也渐渐平复了下来。深呼吸了一下,继续往前走去。
过了枫树林,展现眼前的是一座小城。缓步入了城门,看着热闹非凡的街道,耳边传来小贩们吆喝着叫卖;“糖葫芦,花生。不甜不香不要钱!”
安画闻着这扑鼻而来的花生香,肚子也不争气地咕咕叫唤着。可一摸口袋,才发现一个子也没有。她一拍后脑勺气道;“哎呀,急急逃出来,居然忘记了带一点银子。”想到这里,她又不经担心叶赫家的额娘和阿玛,三王爷找不到自己会去责难他们吗?一想到这里,她的眉头不由一皱。“张大人,不要……”
“求您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大人饶命啊!”一名衣冠不整的小厮打扮的男子在两名家丁的挟持下不断挣扎哭嚎,求饶。可边站的那位衣冠楚楚的大人,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哼,吴岩,本大人三番两次放过你,谁知道你屡教不改,这次本大人又抓到你偷人包子,又岂能轻饶!”张大人单手负背,仰头冷视于他。
安画入了街道,远瞧见这边围着一群人在指点吵嚷着什么。她以为是耍猴或者江湖把戏,她从没见过,所以也急忙凑上。
“夷,这不是吴岩吗?怎么落到了这样的下场!”她忙挤入人群,阻住了提脚要踢吴岩的衙役。张大人道;“你是何人,竟敢阻拦本大人办案!”张大人的目光明显有些怒气,官味十足。
安画忽然想起入了三王爷府的时候,额娘给的令牌。她立时掏出令牌,那张大人一瞧口气立马三百八十度的转变。
“啊,我当是谁,却原来是安王妃啊!下官张政给王妃请安!”
安画挥手道“免了,这位是我的朋友,你把他放了吧!”安画本以为他会拒绝,不想他想也不想便爽快答应了,并邀请安画入住他的府宅。安画低头一思,自己现在好不容易逃出来,又怎么会笨到自己入那“虎口”。她摇头拒绝了,张大人也不多作挽留,想必一定是客观的言辞而已,并不是真实相邀。
“吴岩,你怎么变成了这样了?”
吴岩低泣道;“我刚来这里,人生地不熟,和这里格格不入,混不下去就变成了这样了”。安画既是心疼,也是难过。她没有想过自己的朋友来到这里会是这样,而自己却在哪里享福。她忙扶起他,行了几步,听到了吴岩肚子咕咕在叫。吴岩尴尬地笑了笑,惨白的脸颊上满是伤痕。安画深看了他一眼,哽咽难言。“刘福,有安格格的消息了没有!”三王爷冷厉问道。
刘福轻摇了头后答道;“老奴已经把半个城都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