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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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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烯悬半俯下身体看他,季祥枫对上她的眼,口齿不清地说:“夫人,千万不要是疼的……”烯悬的笑容如同冬日的阳光温暖却刺眼,她的手伸出来抚摸上季祥枫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或轻或重,从额角到眉心,下滑到鼻、唇边,直到下巴,季祥枫喉咙动了动,不安地僵直了身体,他紧张地看了烯悬一眼,却见她极有兴致地在那脖子里游弋着,根本不理睬他的紧张,直到,她冰凉却柔软的手指伸向了季祥枫的衣领,慢慢地要往下。季祥枫只觉得浑身都是噼啪乱响的骨头声,他溢出一声轻吟,突然冲起捉着她那只手。
  “夫人我不比他差你要试吗?”他喘着气沙着嗓一口气说完,生怕被打断。也不敢看她的眼,就那样与玩儿一般无二握住,紧紧盯着她的手,仿佛捂着一直小麻雀生怕它飞走去。
  哈哈,哈哈——这一次她笑得温柔,凑过去仔细看他,连季祥枫也红了脸,她却真的在他额上亲上一口,“还不错呢。”她笑,可下一秒她说“傻成这样可是真不错!”
  季祥枫还没来得及恼怒就已经睡到了梦里。
  鸣蓝偷偷地向屋里望了望,她不是不好奇,这主人与她的夫君是个怎的回事,可她看见的只是一个如木偶般双眼呆滞,手脚拖沓,萎头萎闹的人,正拿着只笔,低着头如梦游般在桌上的宣纸上写着什么,而主人明显就是那提线操纵的人。她打了个抖,若是有一天玩儿也变成那样呢?她不敢想下去。
  良久,烯悬唤她,她偷偷看见季三少爷已经睡死在床上,她接过一封信,封得很好。“送到大觉寺山下溪边的屋子去给那人。”
  季祥枫醒过来,立刻看见烯悬坐着桌前拿着小酒壶自斟自酌,好不惬意。他低头看看衣裳完好着,立马不痛快,可下一刻他又暗骂自己在想什么,难道有女子能大胆如此的。可,他却愤怒,真的比不了个小厮不成?他瞬时觉倒了人生不如意的沮丧不快,这样的挫败不堪令他懊恼得了无趣意,瞬时,他明白了,活着不快活则活也白活。
  “夫人,”他坚定地说,“我为我爹选个结果如何?”
  “说!”
  “夫人,我要他此生绝不可能如意半分,”他咬着牙说,“任何事都不得如愿以偿。”究竟是亲爹,饶得命,饶不不得心。
  夜,无声地降临,烯悬看着玩儿,“去吧,第一个就是他了。”“你,或是就顺了他,从此不必见我,或是——”她看见玩儿平静的脸,却握紧了拳,“结果了就算。”
  烯悬看着玩儿消失的方向轻轻叹一声,“季由霄,你的亲儿子给你选的好结果呢,我怎能不依从?你想长子季祥榉得子是不能如愿了。”
  ……………………………………………………
  噩梦般的夜,茶房静静的,火炉跳动了几下黄暗的火苗灭掉,茶叶冷,水也冷,打坏的杯碗茶壶,漆花托具都四散在地上,一片狼藉不堪的景象,隐在黑夜里,谁也不曾见着。
  黑黢黢的角落里,缩着一个衣裳凌乱脚光发乱,羞怒惊惧的女子。她的姐姐曾经是茶女,专门服侍这片几个院子的主子,可不知道何时起就变得那样神不守舍,直到抓烂了胸脯死得凄惨。她与姐姐幼年流浪,被卖进这府里眼看有了盼头,却不料到这样的横祸。就剩她了啊,她想起姐姐那冻裂的手,却温暖的包容着她的手,然后是姐姐临死前的那双手,那已经不算是手了,像野兽般挂满碎肉鲜血,却是她自己的。
  姐姐……是她最早从那双手里抠出个玉蟾挂件,男人的什物,她也知道有些夜里姐姐下差回来,脸上都是红润娇羞,十足春情。她也曾偷偷跟着,看见姐姐被一双手拉进房中,然后……那样不堪的声音,她急忙跑开去。
  不知道,不知道是谁,将姐姐践踏如泥。她想着接替了姐姐,身上总戴着根尖利无比的簪子,她想着,走着,在黑漆漆的夜里,一步一步地走过姐姐的脚步,希望那人再出现,然后,她要报仇,就那样死去也在所不惜。
  可是啊,她被那人拉进怀里的时候,也不是如同姐姐一般迷旋起来了吗,那香味是他的体香吧,他的手指修长有力,他的举止粗暴,他的吻如雨,她的心突然就跳得如小兔般乱颤,啊,姐姐,我知道了,你喜欢他呢。可他知道你已埋进了荒山野地吗?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她,火热。她才想起挣扎,却被他牢牢制住,黑暗中的人仿佛有些不耐地扯光了她,突然就刺进,她只知道那一刻既痛苦又无法言语的美丽光华,那人野蛮的掠夺着,她的身体渐渐为他开放,调整了姿态迎向了他。这一定是个英俊的男子,姐姐,我能代替你吗?从头至尾,到那男子无声息地离去,她都未想起那支银簪。
  一次又一次,她痛苦挣扎着,却快活地承接着。对不起,姐姐,每一次他离去留下冰冷时,我才想起了你,也躺在冰冷的地底。姐姐,我会下地狱吗?
  不,地狱就在这里,就在这,今夜,他又来了,如狂风暴雨般冲进来,在我身体里下了一场倾盆大雨,屋子里乱成一团,可我却还高兴,姐姐,你也曾这样高兴他离不开你吧。我跟你都傻啊,姐姐。他身上的酒气喷进我鼻子里,用力抓住我的胸脯,他似乎皱眉,他说,“这又肥了。”姐姐,我知道了,你为何死那样惨,当他用跟簪子死劲戳进我的胸口我痛不欲生的时候,他那样凶狠,姐姐,你也承受过吧?甚至为了他要将胸口的肉抓走,我做不到了,姐姐,我疼,我恨他,恨……
  她看着那长凳,上面都是鲜血,眼泪一下迷糊了眼,那扔在地上的簪子,就是她要用来报仇的啊……我,一定要知道他是谁?
  窗外隐蔽在树上的玩儿满意地看着那人一跌一撞走过了回廊。呵,大少爷!刚才又故态萌发要抱着他,当他是那青楼的倌。勉强让季祥榉多抱了一刻,这人便高兴连连。可,便宜怎那样好占,梦里,我便让他原形毕露,什么温文公子,整一个贪欢暴虐的混帐。
  ……………
  乐元看着地上跪着的人怔忪了神色,一个清秀的茶水丫鬟,体格如柳眉如积翠是个好模样。难怪竟有人作歹。自从千宜和锦霜的事出来后,这府里又要不平静了吗?
  地上跪着的丫鬟流着泪捧出件东西,“请夫人定要为奴婢做主,严惩那歹人。”婆子接过捧去给乐元过目,乐元仔细看,是个玉蟾挂件,通透水润极好的种,想来想去也不曾记得有见过,眼色递去,左右也摇头不知,当下便放下心,她思忖着既然不是府里的男子,这样的物件也必是富贵人的佩物,想必是相爷的门客,甚至是夫君季祥榉的诗友,这可不是什么好处置的事……
  “你且下去吧,夫人我定要严查到底,还你个公道。”
  “谢夫人。”丫鬟擦擦眼泪躬身退下,我必不会放过了你,死也不会。
  乐元皱起好看的眉,这府里不太平,连个丫鬟好好走在廊子里都能被人拉进房去污了,真是,她拿过那玉蟾再看了良久,终于确定非季祥榉的东西,放了心却又寒了心,一瞬间她竟希望是他看上了别人图上了鲜,而非对她视而不见,如毒蛇猛兽般不碰一下……心绞痛,活寡难守,她奇怪希容竟呆在娘家不舍回去,她觉得渴望快要像白绫一般将她勒死掉。
  夜里,季祥榉却拉着友人夜谈诗,心却不在那诗上,眼里一直飘向一旁服侍的玩儿。乐元一人在床上翻滚着,连呻吟都无人听了,冷清得令她落泪。睡去,梦里有个声音叫她,来,夫人,是季祥榉。夫君,是你叫我吗,我就来了,梦里的她微笑着。
  玩儿照料着烛火,有点上了香炉,香雾腾起,人也昏厄。噗的一声,烛光灭,人都倒下。玩儿满意走过去到季祥榉身边,去吧,大少爷,玩儿在茶房里等着你,永远,等着你,快去啊。
  他看见季祥榉斜着身站起,歪着脑袋走出去,嘴上挂着痴傻的笑,心里一阵恶心,这样的人想要那样对他。他跟着,看见他一把抓住了乐元拖进房里……
  乐元傻了,她朦胧中只觉得不像做梦,身上的疼,内里的痛快是真的,那个呼吸声,她夜夜凝神地听过,那身味道,她每夜枕边都闻到,是祥榉,他来了。可为什么背上疼,不是我的软卧吗?她吟哦出魅声,放纵得快活无比,直到迷糊中,季祥榉离去。夫君,为何不发一言离开我?
  夜里的风从窗子灌进,冷,茶房里火灶熄灭,风将乐元唤醒,她环顾吓得惊叫一声,她赤身裸体躺在茶房里,身上竟是欢好的印记。迷蒙的眼瞬间明亮,是祥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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