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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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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祥枫静静看着身下的女子,想也许不该那样对一个孤苦的女子,也许她正在房里哭?可谁让是自己的那个爹给娶来着。现在,顾不得了,我怎么能停?他俯下身去,抚摸她的发,亲吻她的肌肤。千宜觉得仿佛自己就是他的妻子,而不再是个青楼女子,她长吟出媚声,越来越激动,手也控制不住地伸出帐子外,用力地向着空气抓去,而他的手,如蛇般缠过来,往上,交握住她的手指,轻轻地将她的手带回帐中,烛光灭了。
  一个院子,几间屋子,全是X乱之声。屋顶上,烯悬渐渐隐没,随着藤蔓而退去……
  姜徐子的门再度响起,一个娇美的女孩儿,不过十六岁,走出来,抬头看看周遭的红色灯笼和彩绸,低下头去,慢慢往住所走去,一下又停下似想些什么,但不多时又见着庭内的玉簪花儿开得美,围住一株挑挑拣拣了几朵戴头上,又高兴得脚步轻快起来……在她头上,屋檐上,一株藤蔓爬动着,如影般跟随着她的影子,一直到很远。
  昏红的灯光下,女孩儿坐在自己屋里,仿似听见了什么,回头,又没了声音,却看了看新房的方向,再仔细地整理整头上的花儿,对着镜子照起来,勉强露出一个笑。
  屋顶上,烯悬又捏着一朵黑红的藤花,坐在那里,一片片地糟蹋着花瓣,时不时透过一个小孔望着那个女孩儿,然后又望了那片黑洞洞的假山,谁知道里面还藏着个人呢?玩儿啊,就那么急着结束吗?多好的游戏之地,玩儿,玩儿,不要心急呵。
  一用力,花秃完了,她一笑……
  一大早,合府都知季祥枫没在新娘房里过夜,季相与几位夫人在新妇进茶时将季三好一阵叨念,却不安慰新妇。烯悬,顶着那张脸,非常温顺的脸,一旁听着,直到散去。
  到了廊子里,没有了别人,烯悬抬起头,换上一副闲闲的样子,冷冷向季祥枫一瞥。季祥枫眼里闯进一个眉目清美,但神色却带着凌厉的女子,他一挑眉,唔……倒有些气势嘛。
  他见着她走过来,准备好了她要质问,正抬头翻眼地等着,嘴上带点心不在焉的笑,谁料,她走过来,越过他,一眼没看他就走远了,她的发在空气中飞起,连裙裾都翻飞,如同一只蝴蝶,没了影。
  季三气极,死小妞,名字竟然叫顺和?
  顺——和!

  长日神游

  日头小,也只是比较小,六月的火热也在季府里高大繁茂的竹、松等树前低了些头,有蝉鸣声极响,吵得府里最安静的璁岚轩也没了闲心。玩儿、大湘、鸣蓝都为着烯悬一个烦字使劲地往闹腾的地方钻,赶那为着婚配而歌的情种。既是情种便自然没有好打发的,这里赶走那里飞来,纵是在树荫里头也架不住的汗流满面。
  玩儿厌烦起来,不知道这主子又打的什么主意,偏偏让这俩笨东西来,害自己这见长功夫也不敢使出来,这日头,这鬼东西,这俩蠢丫头,这……唉,这主子骂不得!她那日给的药倒是让自己功力进了好大一步,况且还有那几本绝顶功夫的秘笈,她倒是真舍得……想到这,他精神一抖,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吧,哪怕人拿了他来消遣。
  啪!好象又粘住了一个,取下来,不意看着那悠悠然吃着冰镇葡萄的人,心里突然就觉得清凉起来,眉眼一松,又一只。
  青葱般细长的手指夹住一颗葡萄,丢进嘴里,唔?这颗,她皱眉。那所谓的夫君大人整一个月都未曾入她房里,稍坐一刻也不曾,这下边人也该开始怠慢了,送来的竟掺杂着些久放不鲜的。她想,既然还活着,怎能活不痛快?哼的一声,一颗葡萄从她嘴里飞出去,知——了!知—!一只蝉短叫一声,跌下,直直砸进下边鸣蓝松松的果子髻里,直缠进发丝里。
  鸣蓝呀的一声跳起来,往后一退,不想踩倒后面撑着长杆子早满头汗的玩儿,一歪,向一旁倒去,玩儿抬着头,专心儿看树上边,看也不看左手一捞将她扶住,乘着大湘眼在她头上,手上使出内力,将杆子一扬,轻轻几声脆响,几只蝉一声不吭死在树上,全贴了饼子,他得意的一笑,手还顾不得地放在鸣蓝腰间,仿佛根本不在意。
  鸣蓝一抬头,看见他从未这样张扬着露出的脸,一下就羞怯起来。仔细看,这来历不明的少年,总是默默低着头,却深得了那位主子的厚待,那一身银灰水纹的衣裳,还有头上那根簪子是上好墨玉制得,皆不是个奴才用度,竟不差于服侍那位多年的大湘。更是稀奇的是,这嫁的是小姐却陪嫁来个小厮,闻所未闻。
  再细看看这汗涔涔的脸,眉眼飞扬,分明是极好的长相,那周身的冷清之气,直让人想到秋夜里的清幽笛声……鸣蓝赶急站好道声谢——可惜,那主子莫非与他 ……
  大湘忙上来帮鸣蓝清理出那死虫子,好阵子乱。玩儿看了看那头廊子下花丛旁,如意菱花榻上斜着的人,那双眼如光如火,一下身上更热得慌。乘大湘她们没瞅见,啪,啪,挥杆又是几只。
  烯悬饶有兴趣地看着,微微一笑,鸣蓝嘛……她扔下手里抓着的冰屑,唤到:“大湘,随我走!”大湘听话地为她捧上扇子香帕等物,跟着她踱出廊子,谁料她径直走向玩儿,到他身边停下,大湘一惊,却听见:“弄干净了。”等他看了她一眼才回答:“是。”烯悬面无表情走出,大湘想:这人可真古怪的,偏小姐却很器重。
  玩儿看看那手脚忙乱的鸣蓝,顿时一阵烦,干嘛不都带了去,又想到底是个半路来的,不能信。他对鸣蓝说:“即是小姐已走,鸣蓝姑娘也就不必在日头低下待着了,这里我一人便好, 烦请姑娘为我备些凉茶。”说完便看着她笑。鸣蓝顿时觉得有种不可抗拒的东西,牵扯着她不能不答应,等她回过神来,已在准备薄荷水了。
  看着树下的身影,鸣蓝长舒了口气,真热呢,他,不热吗?还是那主子的话就如此要紧?鸣蓝想起出嫁前那术士的话,什么贵府小姐命中富贵,多子易男,却命中有煞,克子,如要化解需要什么、什么样的小子手捧鲤鱼一路相送,取小子销煞之命,得鱼之子嗣有余之意,并要此人陪嫁直到命煞消散去……呵,谁信?
  玩儿大开杀戒,打得不亦乐乎,心想:“蝉也没什么不好,整日待在屋里不见她动作,什么时候才能……”啪!杆子断了,如清秋之笛飘逸的人也一脸乖戾。呵,我也不信,那术士是那狗屁族叔找了来的,你,又用了什么让人如此卖命?
  夏日里长日散漫,午睡之后,闲适的家眷们都能找着散心的地方活动下筋骨。
  烯悬漫步在竹林中,拖曳着杏色绣玉莲的长裙,从竹林中透洒,自有一番风华,看得大湘愣住,这莫非是我那小姐么?为何我总觉得是另一个……她又想起婚日小姐唇上的胭脂红,那色彩夺目,分明是巯正少爷送予小姐的那盒“娇娘”啊,大湘猛地甩头,不会,小姐还是小姐,她为加强这个念头偷看了烯悬一眼,还是那张顺和的脸,一样的,可有什么已不对了,大湘难过起来,巯正少爷……
  烯悬停下,看着身上的衣裳,不再是浓黑一片,又伸手接住从竹林缝隙透进来的光束,在她白皙的手上印上一个光斑,明亮而跳跃。多少年了?她有多少年未见着日头,未穿过不是黑色的衣裳,未这样闲闲地走在路上?从前的长日,早就记不得了,对白日由来厌恶,却不意久别之后能有如此心情。
  她摘下一片竹叶,仔细放在鼻下闻那香味,仿佛在闻一朵美妙的花。花?那朵花早枯作泥了吧?风吹过;一阵笑声传来,她蹙眉听,冷笑一下,向那笑声走去,该会会了,不然哪得好戏一场?
  花园小湖边,杨柳清风徐,水上八角亭,亭里鸦一群——烯悬透过花丛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景象。季相倒也有几位宠妾爱婢,做着礼部侍中的大儿子季祥榉因着成婚三年一无所出,也被季相压着娶了几个妾室,可以预料,若“顺和”也不能生育子嗣,那么那群聒噪的彩鸦必定也要再添几名。
  大湘跟着烯悬,突然很担心,小姐那个性子,就连遇着钟溪兰也是要受闲气的,现在这样子如何能走近亭子,怎受得了这一群!
  亭内立即有眼尖的丫鬟看见主仆两人,很快那“欢乐融洽”的声音停下来,所有人都看着烯悬,各色眼光具有,鄙视、嘲讽、同情,却唯独没有烯悬最习惯的恐惧,还真是不习惯呢,她想。她也无一语,默默扫亭子一眼,不错,亭子精巧别致,位置很好,还够大,能装这么多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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