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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浩大的大殿之上却鸦雀无声,只留那沉重的呼吸声。这支充满魅惑的舞蹈,将男人体内的欲火都勾引了出来,他们如狼似虎的眼神、贪婪的欲念就像是要将我就地生吞活剥了一般……
重新披上头巾,大步地往王座上走,而中途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我。
【PS:上文出现的歌词是一段印度歌曲的一小段歌词。】
将端坐在王座上的‘赤帝’拉起,用他的手掀起自己面纱的一角,而他则是一脸兴味的望着我,并没有出声表示反对。
“对于我送您的礼物,您还满意吗?”红唇轻启,一字一句的说道。
“要是你能将自己送上,我会更满意……”‘赤帝’含笑着说道,其声音之大,让大殿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殿上又有多少人知道,他饱含暧昧之意的言辞中隐藏着重重杀机,他要的是我的命,是我的屈从。
“诚如您所见,我已经站在您的面前,任君处置!”
“好……”说罢,‘赤帝’一把将我拦腰抱起,走下王座。
“没有人能逃出我的手掌心。”‘赤帝’用只有我们两个人听得到的声音在我耳畔低语道。
在半空,我挥洒着暗藏于指尖的金粉,顿时一片金光闪耀,奢华而烁目!这也是我和逸月事先定下的暗语,其意也只有我二人知道。
望着虞姬渐渐消失的背影,逸月的攥紧的拳头指节发白,但他却不能上前阻止,这是他和她之间的约定,他必须遵守,也必须克制。
“逸月你还好吗?”佩肜见他的脸色很差,便走了过去问道。
“我很好!”说完,逸月就起身向外走,因为这里已经没有他留下来的必要了。
“逸月……等等我……你要去哪啊?”佩肜跟在他的身后,疾步赶了上去,但中途却被她的父亲拉了回来。
佩肜只能无奈地望着逸月的身影逐渐消失,而身边父亲的叮嘱她置若罔闻,随便应付了几句作罢。
燕于珏发现女儿的心不在焉,刻意提醒道:“肜儿,你有在听爹的话吗?”
父亲严厉的口气,将佩肜远游的思绪拉了回来,面有愧色的垂首听着父亲对自己的训诫。燕家的家风十分严谨苛刻,尤其是身为女儿身的佩肜,从小她的父亲就对她尤为严格。
“爹,对不起!”
“肜儿,爹这么做也是为了你好!南宫非聿年纪轻轻就官拜三品,今后必定前程无量,你们若能结成好事,不仅是你的荣耀,更可以为家里带来丰厚的利益。当然了,爹也是为了你着想,他会是你今生最好的归宿,这事就这么说定了……走吧,非聿和南宫伯父还在那边等着咱们,不要失了礼数!”
“可是爹……”佩肜刚想说什么就被她父亲挡了回来。
“没什么好可是,听爹的准没错。”燕于珏武断地替佩肜做了决定,也专制地将她一生的幸福就这样决定了下来。
此时佩肜的心里比吃了黄连还要苦,但是她没有勇气去反驳他那专横的父亲。何况自古女子在家族中只是充当生育的器具,再者就是交换利益的筹码!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逃过这种悲哀的命运,她佩肜亦不能……
爱情这两个字,在他们官家子女眼中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奢望!
光线昏暗的寝宫里,殷歌客气的把我放在一张硬榻上,他自己则在我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坐定。面对阴狠狡猾的对手,我比什么时候都要从容镇定,淡笑着倚坐在硬榻上,等待着殷歌对自己的发落!
“在临死前,我可以满足你一个要求。”
“让我见冽一面!”
殷歌也爽快地答应了下来,沿着层层的阶梯往走下,而浓重发霉味也随之弥散开去。坚固的铁牢中,我看到了被铁索缠捆的冽,还有他身上的一个个血窟窿。
“你只有一柱香的时间。”声落,殷歌命人打开了牢笼。
当我跨进牢笼的同时,也彻底地看清了纵横交错在冽身上的伤口,涂着蔻丹的长指小心翼翼地抚上他消瘦的脸庞,我的泪水无声地落了下来。
他怎么可以对他,撕裂的血口上还残留着一些没有消融的盐巴,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方法对待他,难道只因为他也是那个人的儿子?
“冽……”我轻声呼唤着他的名字。
疲惫的眼眸慢慢地掀起眼睑,他的神智已经不是很清醒,嘶哑地喉咙似是被利器割裂一般,难以抑制的痛苦呻吟轻轻地传入我的耳中,不禁让我泪如雨下!
“冽……是我……你的姬儿来看你了!”伸手解下面纱,轻吻着他干裂的唇,小舌扫过他的唇瓣,希望能让它湿润一些。
“姬儿……姬儿……”冽的眼神逐渐清明,低声呢喃着我的名。
“冽……是我……我就在你的眼前。”
“真的是姬儿……姬儿……”他的身体开始奋力挣扎,想挣脱他手上的束缚,我知道他是想抱着我,去感受那份真实的感觉。
站在身后的殷歌依旧未动,静静的站在一边监视着我们。
我倾身将他和铁索抱进怀里,轻声安慰着他,说道:“感觉到了吗?我的心跳,我的体温,我的呼吸……我在你的身边,一直一直……”
冽的头颅在我的颈窝呼吸着,他的身体也在颤抖,一滴温热的水滴滑落在我脆弱的颈间,热烫的触感烧穿了我的心。
“吻我好吗?冽……”我专注地望着他道。
冽攫住了我的唇,激烈地吻着,我也热情地回应着他。正当我们难舍难分之时,殷歌讨人厌的声音在我们后面响起,我乘着这个间隙将口中一粒细小的药丸送进了冽的嘴里。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一定要忍……”我捧着他的脸,认真的说道。
冽好看的眉皱了起来,不甚同意地望着我。
“时间到了……”殷歌不耐烦地说道。
“冽,答应我!”
“没听到我的话吗?”说着,殷歌便上前拉我。
“冽……”我恳求他道。
最后冽终于重重地朝我点了点头,我这才放开了拽着牢门的手随着殷歌离开了牢房。
“现在你也该满足了,虞姬,受死吧!”殷歌说着就举掌挥向我,就这千钧一发之际,我的一句话让他停下了所有攻击。
“你说什么?你到底还知道多少?”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而你不知道的我也知道。”我平静地对他说道。
他激动的反应,让我意识到握在自己手中的筹码对他来说有多重要,而正因为如此殷歌就不会轻易杀了自己。
秘密,一个一直被他隐瞒的秘密。
突然之间,双目通红的殷歌扼住了我脖颈,窒息的感觉让我十分难受,但是我没有吭声向殷歌示弱。
“相不相信我现在就拧断你的脖子?”他对我说道。
“你……不会……”我很笃定地说道。
没过一会儿,殷歌就像泄了气的气球放下了他掐住我脖子的手,而为了发泄他自己的怒气他将我毫不留情的摔在了地上。
尾骨尖锐的刺痛让我皱了一下眉,而他的妥协和气绝让我不顾场合地笑了起来。
“笑吧!现在你尽管笑,我改变主意了……知道为什么吗?”他阴笑着对我说道。
他那阴森森的笑容,使得我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接下来的话肯定不是什么好话,而后来他也确实证明了我的预感。
“就这样让你死去,那太便宜你了。我要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哈哈……虞姬,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望着殷歌疯狂的模样,我不再抱怨命运的不公,不再感叹人生的坎坷……
“好了,就从现在开始!”殷歌粗暴的撬开我的嘴,将一颗黑乎乎的药丸塞进了我的嘴了,仰起我的下颚逼我咽了下去。
身体内渐渐有种被千万条虫子啃噬的感觉,它们似乎要绞碎我的骨骼,稀释我的血液,撕裂我的肌肤!
“嗯……呃……啊……”蚀骨的疼痛让我在地上不住地打滚,而他却用脚踩住我的手不断地压碾,来增加我的痛苦。
“这样就受不住了,还有很多有趣的法子等着你呢!”
“盘……”
“属下在!”一个劲衣男子随声走了进来。
“挑断她的右脚脚筋……也让我看看一个跛了脚的舞者是怎样舞蹈的。”殷歌面无表情地说道。
对于一个舞者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我当场就怔在了原地,身体上的疼痛已显得不再是那么重要。
“盘……”殷歌再次提醒站在那没有动的盘埠。
“尊主……”盘埠跪在地上迟疑地喊了一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