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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三年后,宫中一次意外大火,皇叔趁机逃掉了,从此下落不明!
寒洛回忆往事,他看着寒历劭:“父皇,难道真是……”
寒历劭的面色也早已铁青:“早在你回来说起大明惊现麝香,朕就已经怀疑是他!”
他记得,皇弟不仅觊觎,平时在宫里,皇弟也喜欢跟太医学习医术,研究药理。
寒洛又问:“他都已经逃到了大明,为何还要打听父皇跟季子研的事?”
“朕知道他在想什么!”皇弟肯定对皇位还没有死心,想抓住他的软肋,以此要胁他让出皇位,而这个软肋就是子研。不过,
寒历劭知道现在又多了一个——慧云,若是被皇弟知道慧云没有死,那么……
不行!
他绝对不能让子研跟慧云出事,所以他必须要……
皇弟,当年念在我们兄弟一场,我没有对你赶尽杀绝,你若逃离后平静地过日子,我也并非要为难你,但是你却……
寒历劭看着鬼面:“朕信你对子研是真心,你知道他藏身在何处,对不对?”
“是!”鬼面轻轻点头!
寒历劭走到鬼面身边,眼神犀利:“他对你是有养育之恩,但朕还是要你提供线索,朕要……彻底解决后患!”
等的就是你这一句话!
鬼面说:“好!我答应,我最在乎的是研研,我只要她平安!”所以,任何威胁到研研安全的人,他都不会放过,就算是昔日有养育之恩的人!
主上,别怪我,谁让你一直阻挠我与研研在一起,我必须要——除去你!
寒历劭喝地一声:“好!朕信你。不过,寒历卿武功不在朕之下,朕又不能派大批禁卫军,否则会走透消息,打草惊蛇!”
“父皇准备怎么做?”寒洛问。
寒历劭挥手:“朕自有打算,你们先下去,等朕的下一步指示,对了,这件事不要泄露给任何人知道,也别告诉子研跟慧云,朕不想她们担心!”
“好!”
出了御书房,鬼面要去找钱钱,寒洛叫住他:“好像每次看到我,你的眼里都充满了敌意,怎么,你在恨我揭穿了你的身份?”
寒洛说着还啧啧摇头:“想不到,原来你就是天下第一杀手,季子研还不知道吧!啧啧,真不敢想象,若她知道她爱的男人是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时,会是什么表情?”
我与研研的事不需要你管!
鬼面死死地攥着拳头:“你竟敢欺负研研,如果现在我们不是在宫里,我一定杀了你。”
“欺负?”寒洛饶有兴趣地回味这个词:“不会是……我跟季子研的那件事她都告诉你了?”
他们感情还真是好啊!季子研连那件事都敢说,不过,楚傲是真傻了吗?那个肮脏不堪的女人也要?
“你不想死的话就最好一辈子待在宫里别出去,否则……”鬼面愤愤地离去。他并不是不敢在宫里杀人,只是因为宫里人多,寒洛到底是太子,杀他,他跟研研会有麻烦,不过……
鬼面已经在找机会,就算是宫里,他也会将寒洛引到隐蔽的地方解决掉!
看着鬼面愤然离去的背影,寒洛竟然还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楚傲,你想杀我?不是说说就可以的!
夜幕,偏殿!
秦慧云白天跟瑞宁道别,晚上早早便睡下。如今的她跟钱钱一样,被寒历劭限制了自由!
迷迷糊糊地睡着,秦慧云感觉唇上热乎乎的,似乎是……
秦慧云大惊,猛地睁开眼,寒历劭显得有些措手不及。
此刻的他哪里还是白天那个威严的皇帝,他害怕的模样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慧云,我……以为你睡着了!”
她活过来,他真的好高兴,但她排斥他,令他很心痛!
今晚,别有人知道他来找她,他本来就是想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看她,但是他到底还是忍不住……
他没有别的意思,只想亲一亲她,以解他二十年来的相思之情,没想到她醒了!
秦慧云惊谎,一把推开他:“你……,我……”
“对不起,慧云,我吓到你了,对不起!”
“你出去,出去啊!”秦慧云下了床,连连用力,将他推到门外,狠狠地关上门。
一门之隔外,寒历劭失落了,眼底的脆弱愈发明显:“我只是爱你,有错吗?慧云,为什么都过了二十年,你却还将我拒之门外?”
“我们不可能的,我是……明昊的妻子,我是有夫之妇!”
“不!我都知道了,你跟季明昊只是名义上的妻子,慧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否则,她不会生下他们的孩子!
房内,秦慧云哽咽了:“你忘了吗?世人眼中,不管我是生是死,我永远是明昊的妻子!”名义上的妻子又怎样?她究竟爱谁又怎样?他们是绝对不可能!
清冷的月光下,寒历劭的表情痛苦又哀伤:“真的……不可能吗?这些年,我没有宠幸哪个女人,我的后宫形同虚设,我对你的心意……你真的不知道吗?”
她知道,但是……又如何?
秦慧去死死地攥着褥衣的衣角。
房外,寒历劭还在说:“慧云,你到底怎么样才肯接受我?是不是非得要我死啊!”
死?他想干什么?
猛地,秦慧云打开门:“你想做什么?好好的为什么突然说起‘死’?”
原来,她还是这样担心他,她还是这么喜欢口是心非!
寒历劭大步流星地跨进来,“彭”地关上门,激烈的吻如同雨点般落到她脸上!
呜……
他干什么?他说过不会逼迫她的?
秦慧云挣扎:“你……放开……放开我!”
不放!不放!不放!
慧云,你是爱我的,你还是在乎我的,我不会强迫你,但是我要你说出你是爱我的,就像当年一样!寒历劭一边吻她,一边将她打横抱到床上,三两下就扯掉了她的衣服,连给她一丝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你……”他热烫的薄唇陡然压在她唇上,使得秦慧云如遭电击,呆愣地瞪大眼!
“慧云,你是爱我的,不管过了多少年,你还是爱我的,我知道!”寒历劭热情地吻着她,抚弄着她的身体!
他要爱她,他要帮她找回属于他们曾经的感觉!
他要她明白,二十年来,他爱她,不曾改变过!他爱她,爱她的人,更爱她的心,爱她的一切!
慧云,我爱你!
寒历劭扶摸着她,亲吻着她,激情中又满载着对她的温柔体贴!
秦慧云确实是爱他,二十年来,对他有恨更有爱,她一直在爱与痛苦中挣扎着!
寒历劭还在吻她,摸她!
秦慧云是女人,女人的欲望和生理需要不像男人那么明显和凶猛,但也是存在的。在他高超的挑逗下,她的心房渐渐失守,她的挣扎越来越小!
“嗯……”秦慧云喘息着申吟,牙关松开了。
寒历劭的舌尖立即就溜了进去,同时找到她的舌,或斗弄,或纠缠,两个人的舌头在他的口腔中飞舞着追逐着。同时,寒历劭的手也并没有闲着,随着她的身子一路往下,寻找最美的神秘!
“嗯!劭,别……别这样,不……要!”秦慧云的声音媚如蛛丝。
这是诱惑的声音!
寒历劭听得更加兴奋,他的舌与她的舌还在纠缠,吸允的力道开始加大。
秦慧云只觉得口干舌燥,紧贴着她的男性身躯格外烫热!
“爱我!慧云,你是爱我的,对不对?”寒历劭的吻移到她的耳边。
秦慧云在痛苦与快乐在挣扎:“是,我爱你,劭,我爱你,一直痛苦,却还是深深地爱着你,我好没用,为什么还爱着你啊!”
她,承认了!
寒历劭高兴地像是升上了天,欲望一步步地将他的理智淹没,他的手自她的私密处抽出,爱夜已泛滥!
寒历劭扯掉龙袍,他扶住她的腰,一个挺身,深深的埋进了她的体内。
啊!
禁欲了二十年,当激情爆发,寒历劭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
深深地埋在她的体内,他开始猛烈地冲刺起来,秦慧云早已被他挑逗得不知今昔是何昔,双手环抱着他、迎合着他!
一时间,室内满溢着一种压抑又暧昧的喘息和申吟!
原先,寒历劭真的只是想来看看她,但如今却演变成与她一起躲在房间里——偷情!
远远的,钱钱并不知道娘亲的房里正上演着一场事隔二十年后,有情人之间最痴狂的缠绵。
月光下,只见钱钱提着灯笼在埋头苦找一支玉簪子!
那只簪子是当初在大明时,钱钱怀着孩子,楚狂送给她的。
本来,钱钱不懈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