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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会打自己的孩子?”鬼面不解!
“那个父亲很没用,只有母亲在外挣钱,后来母亲终于累倒,没钱看病,最后逝世,贫穷的日子过不下去,父亲便去偷,还叫唆他的女儿也偷,女儿不肯,他就拿鞭子抽她,女儿受不了痛楚终于答应,但经常偷不到又被打!”
“世上竟有这样的父亲?”鬼面虽无情,他但经常看到村里的父母都很疼自己的小孩!
钱钱苦涩地笑道:“是啊!就有这样的父亲!”
鬼面盯着她:“那个不幸的女孩是谁?”
钱钱沉默,她不会说,就算说了也不会有人相信,因为所有人眼里她是从小衣食无忧、受尽皇帝宠爱的……季子研(和)!
鬼面又问,钱钱看着天,眼底出现一股淡淡的雾气:“你不认识的!”
沉默!
隐约能听到远处深林里狼吼的声音,钱钱心颤,鬼面不假思索地安慰:“这里有火光,狼不敢靠近的!”鬼面又脱下外衣给她:“夜里风凉,披上,天一亮我就送你回去!”说完起身走到离钱钱约两米外的一棵大树旁坐下闭目休息。
“其实你人挺好的!”钱钱说,虽然他杀起人来很残忍,不过他对弱势女性还挺细心!
鬼面装作没听到,但心里已不平静:他是第一次对人好!
翌日,晨光破晓,林中弥漫着浓浓的白雾,钱钱虽对鬼面卸下了防备,但身在野地根本睡不安稳,等到天终于亮,钱钱一脸疲惫。鬼面用树叶打来清水给她梳洗,瞥了眼她的脚:“能走吗?”
“可以!”
就这样,钱钱侏着木棍一瘸一拐,偶尔鬼面会扶她,钱钱微笑:他真不坏!
来到镇上,鬼面找了辆马车,钱钱为了脚能免罪,只能暂时克服晕车的不适,马车缓缓驶向京城!
旭日高升,楚狂一夜未眠:她去哪了?眉儿说以前子研无论有多在乎生意上的事,但都会回季府,即使真回不去也会派人通知,免得福叔担心,现在她却一夜不归!
楚狂又急又燥,正要再去找,侍卫统领钟杰奉楚漠然旨意前来:“王爷要出门?”
“你怎么来了?”
“罗刹太子昨日向皇上告别归国,今日起程,皇上让王爷送太子出城!”
楚狂挑眉:“他不是说要游览几日?”
“他说罗刹国君来信催他回国,所以不能多待,皇上也不好多留,已经答应他今日归国!”
“那……本王就去送吧!”楚狂思定之下决定为了维持两国表面上的和平,还是先送走寒太监比较妥当,找子研的事容后再办!
楚狂令人备了马,与钟杰一同进宫。在通往皇城的街道上,楚狂看到前面有辆行驶的马车,驾车人竟是当日与钱钱拥吻的男人!
看到他,楚狂的妒火“噌”地全冒出来:子研是我的女人,你竟敢吻她!
楚狂嘞令马绳奔近,马车在快要行驶到宫门前停了一下,钱钱掀开帘子:“就在这里停吧,我被颠得快受不了,先下来透透气!”然后再进宫向皇上禀明是寒洛抓了她!哼,让皇上杀了那个寒太监!
马车停稳,钱钱欲跳下,因为脚伤加上路途颠簸得头昏,钱钱下了车后一时没站稳差点跌倒,好在鬼面及时扶住!
钱钱正要道谢,鬼面却是低着头,两人一个抬头,一个低头,一切发生的就是那么自然,湿湿的、热热的,四片薄唇贴合在一起。时间在这一刻停止,巧合的吻给两人的心灵带来了震撼,钱钱想起那日被他吻的情景,他的味道还是一样!鬼面也怔住,她的唇上仿佛有丝丝的甜味,令人流连忘返!
此刻,楚狂正好赶到看到眼前的一幕,钟杰张大嘴不敢相信,楚狂咆哮:“季子研,你干什么?”
35:质问寒洛
钱钱惊醒推鬼面:“我……”
“季子研,你不知羞啊!”楚狂怒吼,为她担心一晚上,她竟……,她可是有夫之妇啊,不对,没有夫也不可以这样!
楚狂跳下马:“季子研,你给本王一个解释!”
“你……凶什么凶,是意外,没看到啊!”就算不是意外又怎样,你可以养小妾,为什么我要为你守身如玉?
“就算是意外,那你去哪儿了?为何跟他在一起?”楚狂问,他看清了刚才那确实算是意外,但她一夜未归又怎么解释。楚狂又气又嫉:他不敢想象他的女人被别的男人染指,那会令他发疯!
然而,说起这事钱钱就来火:“你还凶,我是你老婆,你却没把我照顾好,我被坏人抓了,若不是这位公子及时出现,我早死了!哼,我看你是巴不得我死,这样就可以扶你的宠妾当楚王妃!”
“你被人抓?”楚狂怒火立即消了大半,转了担心:“哪里受伤了?”
“没死人!”
这时,钟杰皱眉问:“谁对王妃下手?”
钱钱立即严肃起来:“是寒洛!他是不是跟父皇说要回国,我就怕他跑了才立即过来!”说着,钱钱说出被抓过程!
楚狂气愤:“你先回府,本王去找他算帐!”
“只是扭了脚不碍事,我也要进宫!”钱钱说,她得跟寒太监当面对质,免得他抵赖。
楚狂知道她的脾气,她要进宫没人能阻止,于是也只得答应。本来鬼面将钱钱送回来后该分道,钱钱却叫住:“手机,你也是证人,一起进宫帮我指证寒洛!”
进宫?
鬼面想起主上,这些年主上一直笼络势力、聚集财力定是想意图不轨,若是进宫熟悉皇宫里的地形,说不定将来对主上的行事有所帮助!
犹豫片刻,鬼面点头!
皇宫,鬼面走在其中,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莺莺的鸟鸣,柔柔的风声。不远处,瑞宁滩坐在地上陪几名年幼的皇子戏嬉,银铃般的笑声伴着和风轻轻吹来!
好熟悉的玩耍情景!
鬼面停下脚,黑眸盯着远处玩耍的他们。钱钱说:“那是皇上最宠爱的瑞宁公主陪小皇子们玩耍呢,等会儿解决寒太监的事,我介绍你们认识!”
鬼面瞳孔紧缩:瑞宁公主?好熟悉的名字?除了偶尔在市井听过瑞宁公主的名号,好像在哪里也听过!
这时,钱钱催促:“先去见皇上吧!别紧张,皇上人很好的!”
鬼面默默地跟着,远处,瑞宁教皇弟、皇妹扎千纸鹤,这本是钱钱教她的,瑞宁学会了改教弟妹,可他们学不会,瑞宁抱怨:“呆瓜,真笨!”
呆瓜?真笨?
鬼面心上一颤,似乎也有人这样说他:“呆瓜,你这么笨,长大也肯定聪明不了!”
“哪里笨了?研研,皇上经常夸我比楚狂还聪明呢!”
“别跟楚狂比,他是猪头,上次玩剪刀石头布说好输了给银子,他竟耍赖,就会欺负我!”
“我可没欺负你哦,我跟皇上说解除你与楚狂的婚约,你就可以嫁给我了!”
“好啊,不过聘礼要多,否则谁也不嫁!”
“嗯!皇上赏我很多钱的,将来也会有很多,全给研研!”
“真乖,姐姐我果然没白疼你!”
“研研,你比我小的!”
“少来,比我大一天也叫大?看你平时呆头呆脑只会读书,我们在一起,他们都说我看起来比较大,连楚狂也这么说,快,叫声姐姐,不然就不嫁你了!”
“姐……姐姐!”
“摸摸,真乖!”
是她!
鬼面终于想在梦中出现的女孩,她经常受了楚狂的欺负后会找他出气,明明没他大却让他叫她“姐姐”!
他记起了:研研,楚狂,还有那时才会走路的小瑞宁,原来我不是孤儿,我有名字,我是……
鬼面的心好乱:我不叫鬼面,我有名字,还有喜欢的女孩!
鬼面看着钱钱,眼睛晶莹透亮:她是季明昊的女儿,她竟是研研!
“干嘛这样看我?”钱钱问,他的目光好浓烈,似乎想将她给剥了。
楚狂过来,语气不善地对鬼面说:“有你这样紧盯着王妃的吗?”就是钱钱说要他做证,否则以楚狂的脾气,早将他撵得远远的!
鬼面置若罔闻:“研……研研!”
他叫她什么?
钱钱凝神:小时候,皇上跟楚狂还有大哥都叫她子研,只有那个人才会亲昵地叫她研研,可他重病,她承诺只要他好了将来一定嫁他,再也不食言,他也答应会与病魔斗争,但最后……,他死了,这世上再也没人叫她研研!
钱钱看着鬼面,眼神深邃:“你是……”
楚狂也问:“大胆,谁许你这样称呼王妃?”能这样亲昵叫子研的人只有那个人,可那是父皇心中永远的痛,为了父皇不再悲伤,他们很自觉地不再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