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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本王休你?你宁当弃妇?”楚狂问。
钱钱耸耸肩:“其实当弃妇好啊!可以光明正大地养男宠!”她不气死他才怪!
“休想!本王不会休你,你也休想拈花惹草,否则本王打断你的腿!”楚狂说着已经甩袖,他真的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他真怕控制不了自己而掐死这个女人!
钱钱冲着他的背影哼了一声:怕你啊!拈花是暂时没人选,但本姑娘绝对有别的办法气你,若你还不休,那就换……
本姑娘我,休、你!
22:不愿
翌日清晨,旭日东升。本该是楚狂带钱钱进宫给皇帝敬茶,但楚漠然等不及,下了早朝便匆匆而来,太后不放心也跟来!
大厅,管家曾明说:“皇上,太后,奴才再去催催!”可怜他已经催过两次,但新房内一直没动静,不会是昨晚太……激烈,王爷与王妃都累得起不来?
来到新房门前,曾明左敲右敲:“王爷、王妃,该起了,皇上来了!”
没反映?
曾明硬着头皮又敲,身后突然传来楚狂的声音:“干什么?”
啊!
曾明调头:王爷已经起了,那王妃……
“皇上跟太后已等候多时,王爷快请王妃起床去敬茶!”曾明说。
楚狂皱眉:昨晚他睡在客房,刚刚也才醒,正准备叫子研起床,没想到父皇亲自过来。
楚狂走近敲门,仍没反映:她睡死了吗?敲这么久也听不到?
“轰!”地一声,楚狂爆燥地一脚踹开门,惊得睡梦中的钱钱立即跳起来:“地震了?”
震你个头,死女人,还不起,要睡到什么时候?
楚狂正欲骂人的话堵在喉咙口,他看直了床上的人!
钱钱一头瀑布般的长发散落在胸前与背后,香肩微露,半透明的褥衣遮不住一身的风情妩媚,睡眼惺忪的她也是这样美丽动人!
钱钱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此刻的自己对一个正常男人有多大的诱惑,她睁大水眸看了看四周,然后又盯着楚狂:“没地震干嘛这么用力踹门,被你吓死!”
钱钱抓着被子又躺下:“有什么事下午再说,好困,我再睡会儿!”
“什么时辰了,还睡?”这女人是肥猪转世吗?就知道睡?
曾明站出:“王爷与王妃新婚,有话好好说!”王妃会累还不是昨晚王爷给害的,体谅一下吧!
曾明心里想,完全不知道昨夜楚狂与钱钱根本就没睡在同一张床上,更别提做其他的事!
楚狂走过去一把将钱钱从被子捞出来:“起来,父皇等着呢!”
钱钱无奈地被拉起来,楚狂叫来陪嫁的眉儿给她梳洗,一番打扮后,钱钱的惊艳又令楚狂眼前一亮,这女人真是越看越美,可惜为什么不能像他的侍妾一样对他百依百顺?还在新婚夜立什么协议,传出去别笑死人!
来到大厅,楚漠然第一眼就看到钱钱:他是第二次看她穿女装,比起上次,这次的她穿了一件水蓝色的长衫,里面同样色系的抹胸若隐若现,吹弹可破的雪肌,优美白皙的脖颈,尤其是那一头墨发盘了个精致的少妇发式,证明她已是有夫之妇!
她是他的儿媳!
楚漠然心中一痛,他不能忤逆母后,眼睁睁地看着她嫁人!
太后看着女儿装的钱钱也震惊了:果然是跟当年的慧云很像!
敬了茶,钱钱跟着楚狂叫了一声“父皇”与“皇奶奶”。楚漠然忍了很久问钱钱:“狂儿对你好吗?”
“好,当然好!”好到昨晚楚狂的脸色像极了青苹果!
楚狂瞥了眼钱钱:她还真是会扯谎!
“皇上,茶喝过了,该回宫了!”太后劝道,纵使季子研嫁给了狂儿,但还是不该让皇儿与她有太多接触。
楚漠然在心里深深地叹了口气:已经是儿媳,再也不能妄想了!
楚漠然说:“狂儿,以后要好好对子研,你那些西厢的侍妾们该遣散了!”
“不用!王爷喜欢就留着吧,人多热闹,嘿嘿!”钱钱此刻的模样像极了闲良淑德的好女子,不是她装,而是她根本不喜欢楚狂,管他跟他的女人们怎么疯!
“看不出子研还真大方!”太后语气不善!
钱钱假笑:“皇奶奶过奖!”
临走前,楚漠然又对钱钱说:“若是狂儿欺负你,你尽管跟父皇说,父皇给你做主!”
“谢父皇!”钱钱说着对楚狂使了个狡黠的眼神:我有父皇撑腰哦!
楚狂不懈:了不起吗?你最好给我恪守本份地做好楚王妃,否则……
再怎么否则也没用,夜幕降临,楚狂又一次被拒之门外。楚狂吼道:“季子研,你什么意思?”
“意思很明白啦!挂名夫妻哦!”
“本王没同意!”娶她回来不能碰,这要是被外人知道,还不笑死?
房内,又传来钱钱轻松的声音:“不同意?难道你想用强?那我就去告诉父皇你强jian我,父皇会为我做主,他一定剥了你的皮!”
“少把父皇搬出来,本王命令你开门!”夫妻间的欢好叫强jian?她脑袋进水了吧!
“府里厢房多的是,你又不是没地方睡,干嘛跟我争!”
这不是争不争的问题!
楚狂担心这样磨蹭下去会引来下人,然后所有人都知道他被新王妃拒之门外,那时面子里子全没了!
“季子研,你行,我们走着瞧!”楚狂甩袖离开。他可不会就这样由着她,他发誓早晚要收服她!
外面没了动静,眉儿问:“小姐,您就这样赶走王爷妥当吗?”
“有什么不妥?我可不想跟他圆房!”他女人那么多,谁知道干不干净?
“以后也不可能天天赶走王爷,万一皇上知道了怎么办?”
“不会的,楚狂向来骄傲自大,我相信他不会让人知道!”
“但总有一天大家会知道啊!”
“那就到时再说吧!”钱钱漫不经心,或许等到‘总有一天’时,楚狂已经受不了把她给休了!
翌日,楚狂检查了各商铺的生意后无所事事地走在街上,对于百姓对他的恭贺,他只能假笑!
百年好合,好生贵子?以他现在的情况,一辈子都生不出孩子!
季子研,既然不想圆房,当初就不要嫁啊!
楚狂越想越气愤,他思索着今晚她要再不开门,他就直接闯进去!
对,就这办!他要让她明白,在王府他才是真正的主人,所有人都必须听他的!
23:夫妻
楚狂打定主意准备回王府,突然,街边百姓的议论声引起了他的注意:“听说早前王员外的小妾给人糟蹋了呢!”
“嗯!听说了,不过也是她咎由自取,谁让她平时目中无人,对人又极度苛刻,仗着给王家添了儿子连正妻都不放在眼里,真是活该!”
“听说她现在没了往日的嚣张气焰,对王员外及他的正妻百依百顺,还哭哭啼啼求王员外别休她呢!”
“事情都传开了怎会不休?哼,谁让她平时太嚣张,活该做弃妇!”
“是啊!不过你们说究竟谁这么大胆敢潜入王府轻薄她?”
“寻常人谁敢啊!我猜是传闻中的采花淫贼‘一枝花’!”
一枝花?
楚狂挑眉:一枝花是近年名声很响的人,经常潜入别人家糟蹋女子清白,传闻没人见过他,只知道每次在他做案后都会留下一枝时下盛开最美的花枝,所以被人称为‘一枝花’,传闻他神出鬼没贯了,朝廷多次下旨缉拿都抓不到人?
难道前日一枝花又出来做案,糟蹋了王员外的小妾?
楚狂边走边想:那女人他认识,确实如百姓所说是个嚣张又目中无人的女人,现在出了事,她变得对夫君百依百顺?
因为出了事,一下子就由嚣张变得依顺?
那季子研不就是仗着有父皇的宠爱很嚣张吗?
突然,楚狂脑中灵光一闪!
回到王府,楚狂收拾了几件衣服,他来到钱钱房里:“本王要去临县谈两桩生意,三两天都不回来,你给本王在府里待着!”
他要出去?
好啊,放鞭炮庆祝!
自嫁过来的两天,他不许她出府,害得钱钱连福叔有没有管好米铺的生意都不知道,现在楚狂要走,她就可以出去啦!
可是,楚狂离开了,钱钱还是出不了府,曾明恭敬地说:“王妃,王爷交待,外面危险,王妃还是留在府里!”
“让我出去?”想她还在季府时天天出去怎么没有危险?
曾明派下人守好王府大门:“王妃不要为难老奴!”
是你在为难我吧!不让我从大门出去?好,那我想别的办法!
钱钱在府内转悠,几乎将整个王府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