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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君府门口,门外早已聚集了一群人,有喜贴的人被恭敬地请入君府,看热闹的人只能在府外,钱钱没有喜贴,自然是进不去!
无聊!
钱钱来之前去过药铺买了一斤泻药,还以为能混进去后在他们的膳食里加点料,让他们争着去抢茅厕。
现在混不进入,白花了她买泻药的钱!
看了一会儿,君府派人出来分给百姓喜糖,感谢他们前来道贺,钱钱不懈,接过喜糖就扔掉!
进不去,钱钱很无趣瞥了瞥嘴,正要离开,锐利的眼光突然看见君府东面的围墙边有个黑影!
黑影?
钱钱睁大了眼,待跑近,黑影已纵身,瞬间越上围墙,翻越进了君家!
黑色的影子,身手又不错,是……楚狂吗?他跟君飞扬是师兄弟,莫非是来参加他的婚礼!
钱钱其实真的是想见一见楚狂,当是感谢那天他及时出现救她出了寒洛的魔掌,但君府围墙太高,钱钱又不会武功,她进不去!
算了,她知道楚狂是恨她的,见到又怎么样,还是……永远不再见吧!
钱钱怔怔地,终于离开!
夜幕就要降临,君府,四处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礼成,喜娘搀着新娘子入了东厢的新房,飞扬招呼了一会儿的客人,随及也进入!
新房内,四周全是夺人眼球的大红色,喜烛在台上“滋滋”燃烧,按照喜娘的吩咐,飞扬挑开新娘的红盖头!
盖头之下,月心抬起头,双眉似柳,目如清泓,微张的薄唇不点而赤。
今日,月心是最美的新娘,飞扬看呆了:“月心,你……好美!”
“表哥,你也……很好看!”月心害羞着。
虽然表哥的脸色还是有些白,但却丝毫没有遮住他的风度翩翩!
她没有说谎,表哥是真的很好看呢!
虽然早前表哥身子又差了,但后来经过调养,脸色又红润了,人也很精神,但是昨天晚上开始,表哥身子又差了些。
今天成亲,刚才在大厅拜堂,表哥偶尔还会咳,现在脸色也不是很好呢!
表哥,你的身子到底怎么样了,怎么一会儿好一会儿又不好呢!
月心真的很担心,飞扬又闷咳了一声,按喜娘说的,喝了交杯酒,完成了与月心最后的成亲礼节。
喜娘退出房间,飞扬来到桌旁又倒了两杯酒,趁着月心没有注意,他在其中一杯酒里洒了些如面粉般的碎末!
飞扬端着酒杯来到月心面前:“月心,我们再喝一次交杯酒吧!”
“我的身子不便,只沾一点点,可好?”月心问,她不明白刚才已经喝过交杯酒了,表哥为何还要她喝!
不过,疑惑只是片刻,月心还是喝了一点点。
渐渐的,月心想要服侍飞扬休息,但她眼前开始迷糊了,最终终于倒下!
飞扬站起身,一边脱去喜服,一边对着门口说:“好了,可以进来了!”
来人推开门:“上次说走就走,把跟季子研谈的生意交给我,现在成亲了才临时回来一天,你当真只是回来掰个堂就走?”
飞扬无力地摇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是一块谈生意的料!今天是我的洞房花烛,我也不想走,但为以后着想,我必须听师父,要回山上继续治疗!”
“嗯!那你去吧!”
换好了衣服,来人突然嬉笑道:“你的动作还真快,她这么快有了!不过好在她怀孕了,当是为了孩子,一年半载不碰,相信她也不会怀疑,不过……”
顿了顿,来人饶有兴趣地说:“你还真放心把她丢下?”
飞扬也跟着笑了:“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就算月心没怀孕,你也宁愿选择伤她的心而不会乱来!”你心里在想什么,惦记着哪个女人,我最清楚!
两人相视一笑,门又悄悄打开,临走近,他说道:“以后怕是一时半刻回不来,除非完全康复了,这里……就交给你了!照顾好爷爷,月心,还有咳,咳……,还有君家的生意,千万别出事,否则爷爷会受不了的!”
“我知道!”
室内,恢复寂静,刚才的一切仿佛没有发生过!
飞扬走到床边,将月心摇醒。
月心迷迷糊糊地:“表……表哥,我怎么了?”
“你不胜酒力,可能是醉了,来,快躺下休息!”
“可是……今天是我们洞房,我这样睡,表哥……会生气吗?”哪有新娘子睡,把新朗落在一边的,她怕表哥会生气!
飞扬摇头:“没事,你怀着孩子呢!快睡吧!”
“那……好的,表哥也早点睡!”月心褪去了喜服,躺在床上。
她也不想落下表哥,但她的头晕晕的,真的有些累,为了孩子着想,她是必须要好好休息才行!
渐渐的,月心进入梦乡,飞扬坐在床头,心里起伏不定!
今天是什么日子他最清楚,不仅是他与月心成亲的日子,其实也是……
看了一眼梦中的月心,飞扬起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新房,并未惊动府内的其他人!
夜幕,完全降了下来!
钱钱离开君府后见天色不早,正要赶去“醉梦楼”等着开张。
路上正好遇到出来找她的眉儿,她说秦慧云去过醉梦楼,见不到人,很是心急,非得让她回去一趟!
娘又有什么急事找她?眉儿说娘去了醉梦楼,难道……
想了想,钱钱先回了趟家!
才进门,秦慧云劈头就问:“子研,你竟然没告诉我,你开的不是酒楼,是……青楼!”
这些日子,秦慧云一直深居简出,加上钱钱有意让寒历劭与眉儿闭上嘴,所以秦慧云只知道钱钱在忙着要做生意,但却不知道她竟然……
女儿,你不开心,想赚钱解闷,女扮男装开酒楼也不是不行,但怎么会是……青楼啊!
秦慧云想起下午的时候,她在家里实在闷得慌,想去找钱钱,追问孩子的事。
出了门,秦慧云向路人打听“醉梦楼”怎么走,结果到了城东才知道,那“醉梦楼”根本就不是什么酒楼,而是……
哪有好好的姑娘家去开青楼的,早知道那是青楼,她绝对不会许她开!
知道实情后,秦慧云已经将寒历劭骂得半死,气他连着女儿一起骗她。寒历劭理亏,缩在一旁不敢动!
他现在就是一个小男人,怕老婆是怕得紧啊!
其实,寒历劭也不想女儿开青楼,但那间青楼是子研早在一年前就买下了,钱都已经投了进去,子研又非得要经营,就连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扭不过她。
最后,寒历劭只好依她!
谁让女儿说开青楼就会高兴,女儿高兴是最重要,于是,他便合着她一起骗秦慧云!
不过,青楼是开了,但寒历劭倒也并不是很担心,因为钱钱在人前总是男装,大家不知道她是女子!
加上以后他也会守着女儿,不会让她被男人欺负的,但是没想到今日还是被秦慧云知道了!
钱钱以为是爹告诉他的,狠狠地瞪着寒历劭一眼。
寒历劭立即举手伸怨:“子研,你误会了,不是爹说的哦!是你娘自己出去打听到的!”
钱钱闻言,看着秦慧云,一声叹息:“娘,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也别大惊小怪,我也是在想青楼的钱好赚,于是便开了,只是纯粹的赚钱,娘别想太多!”
怎么能不想!好人家的孩子是绝对不会开青楼的!
秦慧云劝她立即关掉醉梦楼,钱钱怎么都不肯。于是,秦慧云无奈地只能暂时退让:“那好,开青楼的事暂时不说,你告诉娘,你的孩子呢?”
这时,寒历劭也总算提神走过来,这两天他也一直被这个问题所纠结!
钱钱闻言,心里又气又烦:又是这件事,早知道刚才眉儿找她,她就不回来了!
钱钱摆手:“娘,我说了没有孩子的,你别问了行不行啊!天黑了,你们休息吧!我去楼里,今天才开张,我要去主持的!”
钱钱甩开,步履飞快地离开,留下秦慧云在独自流泪:子研,娘只是关心你,孩子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你就是不说啊!
寒历劭拍拍她的肩安慰:“慧云,你也别急了,我相信子研既然生下孩子,就应该不会出事!可能她只是暂时心情不好才不肯说,你先休息吧,我跟过去看看!”
“嗯!劭,你一定要看好子研,她混在一起男人堆里,很容易出事的!”
“我知道,你先休息,我去了!”寒历劭说着让眉儿扶秦慧云回房,然后便立即去追钱钱!
城东,醉梦楼!
虽然青楼开张跟君飞扬的新婚碰在同一天,但因为钱钱之前广而告之,一些有钱人在参加完飞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