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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很久没人,以为真是传闻,正当要放弃时,来人竟神出鬼没地出现在她身后,还跟她一样蒙着脸。
看来大家都不想让对方认出自己!
来人正是鬼面,关于有需要者在塔顶点火,然后有人出现为其办事的传闻是他按主上之命散播出去的,因为主上在京城安排了很多杀手,只要有人看到火光就会前来,为的就是替主上齐集银子,但这几年一直没人在塔顶点火。
今日,因朝廷封城却一直抓不到刺杀王将军全家的刺客,晌午过后全城已解令,鬼面本打算明日就离开,没想到临走前看到塔顶的火光!
他倒要看看第一个前来求事的人是谁?没想到会是女人的声音!
看她递过来的银子,鬼面压低声音说:“一百两也想找人办事?”
“我的要求……不高,就是……偷东西!”
“似乎当初忘了说,请我办事的规矩是杀人一万两,越货五千两,你让我偷东西就是越货,五千两,一分不能少!”
什么?
钱钱听到价钱太高,她本能地跳出来吼道:“偷个东西要五千?抢钱啊你!”说完才发现自己这样冒出来全露陷了,急忙用手蒙着脸,可惜微弱的月光下,鬼面还是看清那张脸!
季子和!
“少爷,您来了!”五珍本就提着心,见到钱钱,她小鸟依人地靠近她。
钱钱一把将她推开,她知道鬼面看清了她的样子,所幸另一只手也不蒙脸了,她盯着鬼面:“你就是传说中的收人钱财,替人办事的人?”
“……”
“不管是谁,偷个东西要五千两?太黑了,不如去抢!”
“既然是你,价钱……可以商量!”鬼面也不知为何退步,难道他会心生起想报她几天前的救恩之命?
“有商量的余地?”钱钱问,不过她觉得这笔生意可能谈不成,毕竟他已开出五千两,再怎么商量也不可能压到一百两!哼,当初给五珍带一百两来已经觉得多了,要让她花五千,她宁愿自己去偷!
“你要我偷什么?”鬼面问。
钱钱觉得谈好了价钱才能说,免得这人将消息透露给楚狂知道,那就麻烦了!
于是,钱钱说:“偷什么你先别管,我最多出一百两,你愿意就算成交,不愿就当今日谁也没见过谁!”
“不行!”鬼面摇头,五千减到一百?她还真会砍价!
“那就谈不下去了,五珍,我们走!”钱钱说着便转身。
“等一下!”鬼面也不知为何喊住,反正在看她调头,他突然想起那日的吻,他觉得心上有股异动?
猛吸了口气,鬼面调整内心的情绪,他装作平静地问:“一百两就一百两,你说,要我偷什么?”
他同意?
钱钱眨巴着水眸着他:他竟答应从五千降到一百,莫非他很缺钱?
“说,偷什么?”鬼面问。
看来他真的很缺钱!那就好办了!
钱钱说:“很简单,偷一个人的……衣服挂在城门上,再标注此衣服属谁!”
“就这样?”她要偷谁的衣服?又为何要偷?
钱钱静静地看着鬼面:“没错,就这样!不过,你记住了,偷的是楚、狂、的、褥、裤!”
16:颜面尽失
清冷的冰月当空悬挂,四周寂静得连呼吸声都能听到!
鬼面盯着钱钱,眼底出现一股淡淡的雾气,像是迷芒又像是困惑:“你让我偷什么?”
“我说得不明白吗?”钱钱反问,她能想象到这个男人面巾之下肯定是张惊骇的脸!
唉!
生在古代就是悲哀,女子必须天天在家做做女工,喂喂池塘里的小鱼,然后等着嫁人相夫教子!
呸,这日子是人过的吗?
所以当年钱钱才会接替双胞胎哥哥的身份,为的就是出门,哼,要她整日呆在府里等着长大嫁人,她才不干呢!
现今,钱钱能想象到眼前的杀手就算以为她是男人也肯定会被吓呆,而且也肯定会问他为何这样做!
所幸,钱钱实话实说:“我是季子和,与楚狂向来不和,那么你该知道我为何这样做了吧!”
知道!
在听到她要偷楚狂的褥裤后,鬼面已经猜到她这么做的原因,不过没猜到她会以这样的方式打击他!
钱钱又说:“你答应帮忙的,难道想反悔,或是……你根本就不够厉害,没法潜入楚王府!”
“区区楚王府能难倒我?”鬼面接过一百两银票:“明日清晨,一切办好!”说着便纵身飞越而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钱钱仍有些担心:万一他办不成事,那她岂不是白白损失一百两?
楚王府,地处京城东南边,离皇宫不远,府内以假山曲桥为中心,四周是厢房,楚狂的寝室在东边第一间,他的几名妾侍住南边几间房,剩下西北边是下人房,厨房与茅厕在偏南与偏北的僻静处!
夜色中的王府依是美轮美奂,花叶间的露珠儿滴滴落下,夜内下人已安睡,楚狂寝室仍亮着烛光。他的寝室布置简单,除了入门靠右的架子上放了几件价值连城的古董外,余下的便是一张床,书桌和几张椅子,此刻,楚狂正聚精会神地翻看帐本!
连日来,醉仙楼生意爆火,加上他早几个月前就知道卖壮阳药绝对赚钱,于是派人去罗刹重金寻求良药,终于让他寻到。现在,他凭着醉仙楼新买进的几位美人坐阵,以及出售壮阳药,每日可谓日进斗金。
哼,季子和,我就是要你眼睁睁地看着我赚钱!
楚狂翻看完帐目后洗手褪去外衣准备入睡。因为受了钱钱的那一脚还没有康复,所以他有几日没碰他的宠妾们,加上生意上的事又忙不开交,他也渐渐没了那方面的兴趣!
褪去外衣正要睡下,突然有道黑影自门前闪过。
难道是贼?谁这么大胆?
楚狂追出去,黑影消失的方向是西边!
在王府,大家都以为楚狂的银子收在他寝室旁边的帐房,其实不然,帐房只有几千两,用作平时开销及发放下人月奉,真正的储蓄在西边一间空厢房的地下室。
因为是空房,又地处下人房,平时本就没人在意,所以楚狂一直将银子收在哪里!
如今见黑影往那边去,楚狂大惊:难道他知道他把赚回来的钱全藏在那里?
楚狂想着立即追去!
鬼面突然又出现在楚狂的寝室前,他是以此方法支开楚狂,然后迅速潜入他房内。在床上翻了翻没有,又翻柜子,终于找到一条淡黄色的褥裤,天底下,也只有皇室之人才敢用黄色!
拿了褥裤,将翻乱的衣服又放整齐,鬼面迅速离开,前后用时不到半柱香!
楚狂追到西厢不见人,他想到可能中了调虎离山,等他立即赶回来时寝室没什么异样,隔避帐房也没丢半两银子!
到底什么人?来王府不偷不抢?
楚狂陷入沉思,经此一事,虽没有损失,但他决定明日开始要派人夜间巡逻!
翌日,清晨的空气格外新鲜,早起的百姓发现了城门上高挂的黄色褥裤,上面写了几个字:“此乃楚狂褥裤也,大家欣赏啊!”
这几个字并非鬼面所写,而是在他完全任务后潜进季府,钱钱本已睡下,但因为无睡意,又爬起来看书。见到蒙着脸的鬼面进来时吓了一跳,待看到那条褥裤后她立即提笔写了几个字,然后让鬼面拿出去挂在城门上!
现在,就算没那几个字,百姓根据褥裤的颜色也知道是皇家出品,加上几个字的注释终于明了。他们想到这肯定不是楚王爷自己拿出来的,但仍觉得好笑:有人偷了王爷的褥裤,哈哈,这可是大明开国以来前所未有的事!
虽然,楚狂的褥裤在后来被前来城门巡视的侍卫取下,但看到的百姓还是一传十、十传百,不到一个时辰,几乎全京城的人都知道!
然而,楚狂还不知道,他刚起身就发现前来侍候他梳洗的下人看他的眼光很奇怪!
“有事吗?”楚狂问。
“没……有。”下人诺诺!
楚狂用完早膳出府准备去各商铺看看。走在街上,百姓面上仍是尊敬地问候:“王爷,早啊!”
“早!”
等楚狂走过他们,百姓聚在一起交头接耳,偶尔还传出笑声!
他们在说什么?
楚狂问,没人回答,笑了笑便散开。带着疑问来到酒馆,馆内已有些客人,他们还没发现门口的楚狂,几人聚在一桌说个不停!
“王爷此次颜面可算失大了!”
“是啊!不过……到底会是谁呢?敢把主意打到王爷身上?”
“谁知道?”
“你们在说什么?”楚狂笑着走进。
宾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