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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芪、知画心领神会,她正是要扮作秦三少出去了。
冬季的大街上行人还不少,大家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不难看出皇上是个明君,老百姓的生活还是比较充实的。
“三少,楼上请。”醉仙楼的小二吆喝着喊。
“三少,请。”掌柜从柜台后面出来,喜滋滋地迎上来。“三少好几日没有来了。”
“这不是来了吗?”子晚笑着应对,“对了,小二,到对面给我买几个红薯。”看到外面热气腾腾的烤红薯,她的嘴巴有些馋了。烤好的红薯那可是满口香。
“三少,还喜欢这样的东西呀?”小二夸张地惊叫。
“这东西,本少爷不能吃?”子晚故意斜睨着质问。
“不是,这可是粗食。不是怕三少吃不惯吗?”小二也不生气,嬉笑着回答。
“就你话多,还不赶紧给三少买去。”掌柜地瞪了他一眼。
“去去,这就去。”也不要钱,小二哧溜跑出去了。
不大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红薯就到了桌子上。子晚伸手拿起一个红薯,剥了皮,一股香味顿时就充斥在鼻尖。她咬了一口,满足地眯着眼睛笑了起来。
“多少钱?”忽然想到银子,她问小二。
“都是小钱,算我请三少的。”小二摆着手说,“小的不是托三少的福气,赚了一点儿小银子吗?就当是小的孝敬三少的。”
“是这个理不错。”子晚笑着答,“你小子还赚了。”
小二就笑嘻嘻地站在那里,算是默认了她的话。
“秦公子,我们等你好久了。”龙溪泽从楼下快步走过来。
“等我?”莫子晚放下手中的红薯,“为什么?”
第一庄的人听了她的问答,气得半死,感情这位要了自己庄子好几个承诺,一转眼就忘记了。
“老庄主的身体怎么样呢?我们是否可以带着他回去呢?”龙溪泽耐着性子问。
“还没有回去?”莫子晚愕然,上次的药开出去,人就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了呀。
“可以回去了吗?三少好像并没有说。”龙溪泽的语气不好。
子晚有些理亏,“那再过去看看。”
第一庄的人虽然不满意她这种敷衍的做法,但是也没有具体的办法,只好跟着她到了民生堂。
“三少,请。”老爷子出了第一庄就像放飞的小鸟一样自由,天天都得有人看着,否则的话准的出点乱子。第一庄的人巴不得早点回去了。
可是老爷子明显是乐不思蜀了,在民生堂一眼看到了子晚,就举着爪子打招呼,“哟,小子,到哪去了?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他伸出手去想去抓子晚的小手以示亲密。
可是红绫和黄芪不乐意,两个人在空中将他的手截住了。
秦三少身边的人是高手,胖老头看起来是个老顽童,但是能做到庄主并不傻。他有心想去试一试,这几个的武功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他变抓为捏,子晚站着不动。红绫护住她,黄芪一个人去对付老头,两个人竟然不分仲伯。
别说第一庄的人了,就是龙溪泽都惊诧起来。老庄主的身手他们都是知道的,武林之中排名都是非常靠前,看眼前这两个不起眼的侍卫,年纪并不大,没想到身手竟然如此了得。
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号人呢?秦三少到底是什么人?
“住手。”子晚声音不大却很有说服力。
黄芪不服气地跳到了一边,这个胖老头太气人了。
胖老头打了一架,脸色红润很有精神头。在第一庄都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唯一一个对手就是自己的孙子,可是那个家伙不理自己。还有丢人的是,自己也不敢惹着他,好久没有这样痛快地打一架了。
“伸手。”子晚吩咐他。
“都已经、那个没事了。”老头嘀嘀咕咕,很不满。
子晚将手搭在他的脉上,过了一会儿在第一庄人的期盼下,终于吐出了他们盼望的两个字“无事。”
大家都松了一口气。子晚拿起桌子上的笔写下了一张医嘱,“要是回去后,他还有类似的症状,就吃这副药。要是没有,就不用吃药了。”
疽的发作,有时要是余毒不清,病人再不注意保养的话,会有些麻烦的。
“多谢。”龙溪泽不是拖泥带水的人,“收拾一下回去了。”
第一庄的人除胖老头都欢天喜地起来。
“再多待几天不好吗?”他央求自己的孙子。
“不行。”龙溪泽回答得斩钉截铁。再待下去,估计就要出事情了。这老头正计划着夜闯皇宫去找宝贝了,别以为他不知道。要不是自己盯得紧,现在大街上还到处是禁军抓刺客了。
孙子说回去是没有商量的余地了,胖老头不高兴地锁着眉头,“小子,等过些日子再来找你玩。”他这是对子晚说话了。
和他玩?子晚撇撇嘴不理他。
受到鄙夷的胖老头一颗脆弱的心又受到了打击,耷拉个脑袋非常不满。“那我们就此告辞了。”龙溪泽并不希望和他有过多的接触,说这话也就是官面上的客气话。
“不送。”子晚也装作客气地说。
“三少,这儿有两个小患者,你能不能给看看?”何郎中进来问。
“怎么回事?”子晚问。
“一个是婴儿,总是不停地啼叫。还有一个孩子面目赤红吃不下东西。”何郎中尴尬地说。
小孩子往往说不清自己的病症,下了药过后不一定对上症,效果自然不是太好了。这两个孩子看起来都很麻烦了。
“带过来瞧瞧吧。”
“哎。”何郎中高兴地过去叫人了。
人还没有过来,婴儿的啼叫声就传过来了。接着就听到了大人的吵杂的声音。
“神医,看看我的儿子,他老是想呕吐,一连好些日子都没有好好吃东西了。他这是怎么呢?”
一个穿着上好丝绸的太太抹着泪问。
跟着进来还有一大堆的丫头婆子们,“太太,你别着急。有秦神医在,咱们小少爷绝不会有事的。”这个婆子拿出一个帕子递给了女主人。
“秦神医,咱们家的老爷是朝中的参政,小少爷是府里的长孙,是受老爷、老夫人最宠不过了。”
婆子说得很夸张,但是子晚也听出了她话中的意思。不就是警告她悠着点嘛,否则的话,要是出岔子她家中的那个什么参政老爷就要自己好看了。
“神医,我的孩子一直都在啼叫,也不知是怎么呢?”被挤在后面的一个少妇和年轻男子愁容满面地说。从衣着上看,这家生活还不错,衣料也算是上乘的,不过看来不是什么官宦人家,因为她身边的丫头不怎么样。
“小娘子,总得有先来后到的。咱们的小少爷还没有看诊了,你插什么嘴?”一个大丫头生气地怒斥出声的小媳妇。
“可是……”
“我们夫人已经够烦的了,你先出去,不要让孩子的哭声惊扰了神医。”大丫头指手画脚地说。
红绫几个都是嫉恶如仇的人,见到这个丫头盛气凌人的样子很是看不惯。不过子晚没有出声,她们也忍下了,一个个冷眼看着她独自在耍威风。
“将孩子抱过来给我看看。”子晚招招手,对小媳妇说。
小媳妇一见,喜出望外了。她立刻就将孩子抱着,挤过一大堆的人走到了子晚面前。
她和丈夫怀着感激的心情期待地看着子晚,“神医?”
“先将孩子给我看看。”子晚伸出手去。
小媳妇轻轻地将怀里啼叫的孩子递过去了。
子晚接过孩子将他平放在检查的床上。“孩子这样啼哭有多长时间呢?”
“已经有一个多月了,”年轻的丈夫小心地回答,“其实,他也不是老这样啼哭,都是断断续续的。有的时候哭得时间长一些,有的时候哭得短一些。”
“神医,我们可是先过来的。”看着子晚问话,忍无可忍的大丫头着急地喊了起来。一个平民家的孩子能和自己府里的小公子比吗?
子晚冷冷地抬眼看过去,发现那边的丫头婆子全都不满地盯着自己看了。
那个官太太还在小声地呜咽着,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
“给我滚出去。”被惹毛了的子晚语气很差。
“大胆,尽然敢这样对我们太太说话。”大丫头气得满脸通红。从来没有人敢对夫人不敬。就是她,也不知有多少人跟在后面巴结着了。
“尊你是神医,夫人才对你另眼相待,你怎么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