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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瑾任由他牵着自己往外跑,只是回过头去对着留在院子里的蓝墨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她注意防范那三个隐藏在周围的暗卫。蓝墨会意的点了点头,朝她挥了挥手。
“小世子也喜欢骑马呀,真不愧是咱们王爷的儿子,王爷要是知道了小世子除了长相连爱好也随他,肯定会很高兴!”隐蔽处,吐槽完了自己两个队友跟主子的翎二,目送着离开院子前去割草喂马的母子俩的背影,不由得露出了一副甚是欣慰的表情,看得翎三翎四不约而同地直抖肩,丢给他一记恶寒的眼神。
“王爷会不会为此高兴我不知道,但是却知道王爷要是知晓了你在背后如此妄议主子的事情会怎么处置你!”翎三看着孙瑾母子远去的背影,凉凉的丢出了这么一句,然后就见翎二的脸色瞬间臭了下来:“翎三,你这小子今儿个是怎么了啊?不跟老子抬杠会死吗?”
“会,你会死,而且会死的很凄惨!”翎三幽幽的瞥了他一眼,意有所指的回道:“我不过是看在同伴一场的份上,给你提个醒而已,不用太感激!”
听完他这话,翎二的脸色更黑了,但是却乖乖的闭上了嘴,没有再唧唧歪歪。因为他知道翎三从来不开玩笑,也不说废话,既然他都这么提醒自己了,可见自己的话的确有些多了!以自家王爷目前对前王妃跟小世子的重视来看,谁能保证他真的只留下了他们这一批人手守在这个鸟不拉屎的破村子呢?万一他还留了另外的人手,自己方才说的那些话被有心邀功的人传到了他的耳中,那自己可就不止是死得很凄惨那么简单了……自家王爷折磨人的那些手段,就连他这个杀人如麻的铮铮硬汉想起来都忍不住哆嗦啊!
自从家里养了一匹马后,小包子又给自己多安排了一项劳务,那就是出去割草喂马。瞧着他那副乐此不疲的干劲,孙瑾也没说什么,由着他去了。直到某一天傍晚,出去割草的小包子没过多久就慌慌张张的跑回来找她,一双小手上还沾满了血污,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更是充满了惊骇,拽着她的衣袖语无伦次地喊着:“娘亲,快,快……草丛里有人,好多血,快死了!”
听完他那断断续续的话语,孙瑾不由得眸色一沉,这种偏远山村,怎么会发生这种抛尸荒野的血案呢?
“在哪儿?你这个样子还有其他人瞧见了吗?”这个时候,孙瑾首先想到的是小包子的这幅模样要是让村里某些对自己有意见的人瞧见了,只怕又会惹来不少麻烦。自从那个张铁生挨了赫连承德一掌得了二十两银子后,他们母子俩眼下在这个村里已经成了众人眼中可以狠狠敲诈一比的‘肥羊’了。所以他们不会管那个荒草丛里出现的死人跟他们母子俩有没有关系,他们只要看到了小包子两手是血的样子就够了!
“没有,小树回来的时候路上没有碰到人!”小包子抛却了一开始的惊慌失色,焦急地催促道:“娘亲,快跟小树过去吧,那个人还没断气,还有得救的,娘亲你一定能救活他的!”
“好吧,前面带路!”孙瑾本不想这个时候再惹麻烦,可是见小包子想救人的心意这么坚定,便只得勉强应下了,跟在他的身后,朝着他割草的地方奔去。只是当她看到那个安安静静躺在荒草丛下,浑身血污连脸都被糊住了的男人时,一颗心却是控制不住地砰砰直跳……可不是她对这个男人有什么想法,而是单纯的被他这副浑身嗜血的模样给吓到了!
“娘亲,别愣着了啊,快救人要紧!”小包子一瞧她那副傻愣的表情,不由的再次出声催促道。
“哦啊!”孙瑾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从腰间取下了装着灵草汤的竹筒罐,拔出塞子,一手捏住那男人的嘴,一手端着灵草汤慢慢灌了下去。而察觉到有人喂水的男人,也配合的滑动着喉咙,咽下那堪称万能汤药的灵草汤,没过多久便恢复了些许生气。
“谢谢。”沙哑低沉的声音从男人的喉间吐出,但是紧随其后的则是一声声接连不断的咳嗽声与抽气声,显然是身上的伤痛已经痛到的一个令他无法忍受的地步!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样子?是什么人要杀你?”听到他竟然吱声了,孙瑾便不客气的连声问道,只是对方却沉默了。等不到回答的孙瑾不禁抬眼朝着男人那张满是血污的脸瞪了过去,正要再出声质问,却不想对上了那样一双清冷漠然的眸子,看得她一脸怔忪,张开了嘴却忘了发问。
“问这么多,是怕被我连累吗?”男人沙哑的声音缓缓问道。
“呃!”闻言孙瑾连忙回过神来,点头道:“没错,我得确定我不是救了一个麻烦!否则……你懂的!”她现在被赫连承德缠上,已经够麻烦了,如果再救一个麻烦回来……那她真的是脑袋被门夹了,想找罪受!
听到她毫不遮掩的实话,男人的嘴角扯了一扯,目露嘲讽地嗤笑道:“你倒是实诚的很!”
孙瑾不以为意的挑了挑眉:“过奖了!”反正她从来就不曾标榜过自己是个菩萨心肠的好人,也没想挣那种好名声,所以完全没有负担!
“我是云国人,路经此地被仇家埋伏截杀,所幸大难不死,被你们母子俩救了。你若怕麻烦,可以不将我带回你家,但是希望你能帮我做一件事,将这个玉佩送到泽城一处叫城南大酒楼的地方,交给那儿的掌柜,然后说一下我现在的位置跟处境,自会有人来救我……”男人的话还没说完,孙瑾就从他的手上一把夺过了那块通体莹绿的玉佩,有些不耐烦地打断道:“然后呢?就没我事了吗?我用了祖传秘药救了你,又不辞辛苦跑去给你报信通知人来救你,这些都是应该的是不是?”
“你!”男人显然没想到她会举止这么粗野,态度这么恶劣,一时间瞪大了眼睛说不出话来了。
“我什么我?不给老娘辛苦费,就要老娘冒着生命危险去帮你搬救兵,你当我傻呀?依我看,你这玉佩质地不错,应该能值不少银子,我就勉为其难收下了!”孙瑾也较劲地瞪大了一双眼睛,与他互瞪道:“虽然说刚才我给你喝下了祖传的秘药,你暂时死不了了,但是你身上的伤要是不止下血包扎一下,只怕还没等到我帮你搬来救兵你就已经嗝毙了,到时候你的人肯定会拿我们母子俩撒气,我可不想当人肉沙包给人做出气筒!”
“出气筒?”男人的眸光在听到孙瑾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异样的闪亮了一下,但是随即被冷漠与疏离掩盖了下去,等到孙瑾看向他的时候,依旧还是那副清冷的模样。
“怎么?没听说过吗?没听说过就对了,这是我发明的词,就是受气包的意思!”孙瑾继续没好脸色的瞪着他道。
男人睁着一双晦暗不明的眸子瞬也不瞬的盯着她,好一会才突然吐出了三个字:“二百五……”
“卧槽!都这副死样了还骂人呢?”听到这个数字孙瑾下意识的就当成了男人是在骂他,正要抬手揍人呢,却听到对方又不紧不慢地加了两个字:“金子!”只是孙瑾还是怀疑的眯了眯眼睛,刚才他那语气,分明就是在骂人,可是一转眼就变成开价钱了!如果不是知道这个世界的人不知道二百五的‘特殊含义’,她刚才抬起的巴掌就真的落在那男人脸上了!
“怎么,还嫌少?”见她不应声,男人的脸色似乎更冷了。
“不是嫌少,而是不相信你能拿得出这么多金子来!”孙瑾很不给面子的反驳道。
男人无语地抽了抽嘴角,艰难地抬起手在自己怀里摸了摸,拿出一串檀木佛珠来,冷声道:“你若不信,我这里有一件东西,可以暂时抵押在你这儿!”
孙瑾一瞧他贴身收藏的东西竟然是串黑不溜秋的木头珠子,眼中原有的期冀不禁化作了失望。虽然知道这串檀木佛珠对这个男人的意义不一般,但是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真金白银,不是木头佛珠啊亲!
见她还是无动于衷,男人似乎被她刺激到了,咬了咬牙,伸手摸向了自己的衣襟之内,从脖子上扯出来了一串上头挂着黄灿灿的长命锁的金链子,黑着脸丢到了她的面前:“这个总可以了吧?”孙瑾只看到眼前金光一晃,下意识的伸出手接住了他抛过来的金锁跟金链子,拎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重量,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红口白牙的回道:“虽然还不足一斤重,但是作为‘预付款’还是可以了。等你的那些救兵来了,记得把剩下的两百四十斤金子补上!”
“预付款?”男人一脸不解地看着她,似乎听不懂这个新名词。孙瑾敷衍的瞥了他一眼,也不解释,不咸不淡地回道:“你只要记住你还欠我二百四十九斤金子就行了,好奇那么多干嘛呀?”
“哦……”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