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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尘皱眉道:“还有剩的钱?你不会每天只吃咸菜吧?”说罢,伸手就去揭蒋琪手里的饭盒,蒋琪连忙缩了一下手,掏出来的五十元钱也装了回去,转身道:“还有就好,别整天花钱淘那些没用的破烂。”说着话,匆匆的进了宿舍楼。
蒋尘心里忍不住一阵发酸,有米能养猪,有钱才能读书,是人人知道的道理,靠父母开诊所赚得那些钱,供养自己兄妹在郊区县城读书都很勉强,何况现在是在西京城里?只是学费一样就已经倾尽所有了,原来自己一人还不觉得,现在妹妹也考到省重点,估摸家里已经背负了不少债了吧,唉,得快点儿想个办法赚钱了。
撇开恼人的财务困境,蒋尘才注意到朱辉什么时候身边多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忍不住调侃道:“喂,怎么不主动介绍一下?不会是怕被兄弟给迷住吧?”
朱辉匆匆跟小姑娘交代了两句,过来扯着蒋尘就走:“哼,就凭你?虽然模样是个小白脸,可怎么说也是个三等残废哦,怎么能跟朱大少爷的高大健美相比?”见蒋尘又准备起脚踢过来,连忙讨饶道:“别。。。别闹了,跟你说正经事儿。”
蒋尘唯一让人诟病的是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用朱辉的话说,就是三等残废。不过蒋尘身材匀称,形容俊美,又有一股迥异常人的迷人气质,因此还是比身高超过一米八的朱辉人缘好,尤其是美女缘,这一点很让以风流倜傥自命的朱辉忿怒,所以,三等残废这个词几乎成了朱辉打击蒋尘、找回自信心的口头禅了。只是每次说出来,都会挨蒋尘一脚,别看朱辉表面上英勇神武,打架也难有对手,在蒋尘面前却从来都没有避开过不是暗算的“无影脚”。
收回即将赏给朱辉的一记无影脚,蒋尘边走边问:“什么正经事?先祭五脏庙吧,快要饿死了。”上午一直沉浸在如意表链的空间里,先是“检阅”各种宝贝,然后又琢磨幽云子的幻器宗功夫,尤其是发现一方记录各种阵法的玉简,沉迷其中而不知。象这样长时间的耗费神识的事,蒋尘还是第一次,所以感觉特别累,自然而然的也就显得愈外的饿了。
朱辉怔了怔说道:“咳,咱们正要去参加一个特殊的聚会,那里自然安排的有午宴。”
蒋尘边走边说:“不是说去看飞天图么,怎么成了参加什么宴会?”
朱辉只好道:“就是在聚会上看飞天图。”
蒋尘摇摇头说:“在那种地方怎么可能吃得好?再说恐怕也都没心思吃东西,咱们还是先找地方垫垫肚子吧,免得到时候既要看宝贝,还得饿肚子。”
朱辉哈哈一笑:“还是你主意高,咱们先吃饭,顺便跟你说说怎么回事儿。。。嗯,既然还是要先吃饭,刚才干嘛不答应罗嘉欣的邀请?”
蒋尘随口骂道:“你个大色猪,没看出来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嘛,你是不是被美色迷昏头了?干脆扔掉一年级那个小姑娘,开始追求罗嘉欣好了。”见朱辉多少有点儿不好意思,蒋尘叹了口气劝道:“罗嘉欣一看就是那种受过良好的教育、从小就被宠着的出身富贵家族的姣姣女,不是咱们这种人能交往的,与其以后受辱还不如趁早离远点儿。”
朱辉嗫嚅道:“罗嘉欣看上去不像你说的那么不堪吧?”
蒋尘瞪了朱辉一眼:“罗嘉欣不像,那她周围的人呐?她的亲朋好友呐?咳。。。不说了。”
在一家偏僻幽静的小餐馆,朱辉要了一间雅座,两人叫了几个小菜,一瓶西凤陈酿,边喝边聊了起来:“其实,今天是替我家老头子参加聚会的。”朱辉泯了两口酒,难得肃容说道。
苍龙山靠近西京的一边,沿山有七十二峪,涵峪口就是其中比较有名的一道山口,从涵峪口往山内约六十多公里远近,有一处在上世纪建国初修建的研究所,由于国际形势的不断变化,这家庞大的国防研究机构已经没必要继续留在深山之中了,所以,上世纪末,这家研究所就陆续迁出苍龙山,在距离涵峪山口约三十多公里的西京郊区重新安家。
研究所迁走之后,涵峪不再是防守严密的军事禁区,反而因为保护良好的优美自然环境成为远近驰名的旅游区,当地政府还在涵峪开辟了大型动植物园,借助天然的原始森林,把涵峪改成了国家森林公园。
原来研究所的所在地,不但修建了大片的避暑山庄,还有高尔夫球场,所以,涵峪已经逐渐成为西京的一处集休闲、娱乐为一体的大型避暑圣地。
朱辉和蒋尘对饮了一杯酒,尝了一口爽滑的灯心豆腐,正容说道:“原本涵峪只是夏季避暑的场所,如今已经有人开始在那里搞常年经营的高档娱乐。”
蒋尘点了点头:“涵峪未曾修建避暑山庄之前,我去那里玩过,确实风景不错。”
朱辉道:“因为这些特殊的娱乐场一般都是比较有背景的人开的,所以很少会有人去惹麻烦,但他们也需要地方上的势力肯卖面子才成。因此,每到年关,便会举办一些特殊名目的活动,借机拉拢、送礼,以便能更稳妥的经营那些娱乐场所。”
蒋尘有些明白了,朱辉的父亲做为西京公安系统主管刑警的副局长,自然也是拉拢、送礼的对象,但现在根本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行贿、受贿,所以那些搞娱乐场所的人便玩了个花样,变相的进行行贿,想必朱辉说的聚会就是用来行贿、受贿的。
朱辉道:“这次聚会实际上是一次大型的拍卖会,由香港一家久负盛名的拍卖所来承办,只是地址在涵峪避暑山庄而已。”
蒋尘有点儿迷糊了:“都拍卖些什么玩意儿?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哦,不会是令尊想破什么大案子吧?”他脑子一下子有点儿转不过弯了。
朱辉“嗤”的一笑:“胡说什么呐,真要破案也用不上咱们。。。拍卖会之前,那位娱乐场所的老板会组织大家参加一次淘宝活动,所有货物都由专人组织,货源已然也包括了西京甚至全国、港台的一些古玩贩子,被邀请与会的人可以随意从中挑拣一件纪念品,由邀请者负责买单,至于趁机想淘点儿什么的,自然得自己买单。”
见蒋尘有点儿迷糊,朱辉从怀里摸出两张精致的烫金请柬:“就是用这个在交易会上换取一件看中的玩意儿。”顿了顿接道:“交易会是面向社会的,请柬是需要送礼的人发的,收到请柬的人只要在规定的时间内在交易会上换取看上的玩意儿后,自然会有人把回收的请柬用华元换回去,而且发请柬的不是某个固定单位,全国各地的都有。”
蒋尘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原来是有人趁着正在举行的地下交易会进行变相的行贿、受贿,虽然手段没弄明白,但大致意思算搞清楚了,只要手里有请柬,就能当华元用,在地下古玩市场上淘宝贝。蒋尘不由问道:“你怎么会有两张请柬?”
朱辉道:“一张是送给我家老头子的,另一张嘛,是给聘请鉴定师准备的,因为接受请柬的人不一定懂行啊,所以可能会聘请一位鉴定师,如果不需要鉴定师或者自己懂行,就可以拥有两张请柬了,”缓了口气,接着道:“淘到的宝贝可以自己带走,也可以直接交给拍卖会拍卖,这样,通过拍卖会,钱就洗白了。”
蒋尘吁了口气:“靠,这么复杂!”
朱辉呵呵一笑道:“送礼、受贿也是一门学问啊,因为老头子不喜欢古玩字画,即使弄来了也是拿去拍卖,所以就被我把这事儿揽下来了,正好老头子要开会,这不,就成咱哥俩了。”笑嘻嘻的看了看蒋尘:“别的所谓鉴定师我信不过,只好麻烦你当鉴定师,当然,这两张请柬有你一张。”说罢,将其中一张推给蒋尘。
蒋尘倒是不客气,既然是用来酬谢鉴定师的,自然收的理直气壮:“可你怎么知道有一幅飞天图呐?”
朱辉道:“送请柬的同时,还有一份组织货源的介绍,其中提到飞天图,这些东西全凭运气,不一定就能弄到手,反正去了你就知道了,现在估摸着快要放货了,咱们动身吧。”
到了专门准备的交易大厅蒋尘才弄明白,并不是所有的贩子都会被安排进来,只是一些比较有实力和特殊关系的古玩贩子被安排在这里,当然,准备的货源也是被大概估过价的,单件的价格绝对不会超过一张请柬的价值,至于一张请柬价值若何,就不是别人能明白的了。也有比较贵重的玩意儿,标价有可能是两张、五张请柬,那就不是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