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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我在这就先恭喜你早日梦想成真了,只是。。。梦啊!终究只是梦而已!”左绍言淡淡的语气如针似的刺在信心本就不满的崔岩身上,令崔岩一下羞红了脸。
他自己如何不知道这样确实是过分了,尤其对关敏而言,上次在吴家闹成那样,再后知后觉的人也应该看明白了,关、吴两人压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存在,可纵是这样,他也没办法对吴蕊宁冷言、发火,被伤成那样,还可怜兮兮的蘀关敏辩解,在自己妈面前一力承担了他被打伤的责任,硬是把关敏给撇开了,虽然之后还是叫家里人知道了真相,但不管怎么,这个情,崔岩是记下了。
所以才会在家人提起他们二人的婚事时无法反对,总觉得要是拒绝了,吴蕊宁那双大眼睛就会立时滴下泪来,他不忍心看到她那样,又想着现在关敏一时还不能得到母亲的原谅,倒不如折中一下,用吴蕊宁去打消母亲的顾虑,为自己争取自由的同时也为关敏争取一些能好好表现的时间,而吴蕊宁竟然也答应帮忙了,这怎不叫原本以为再没退路的他喜出望外,这才忙忙的来寻人了。
至于前面说关敏如何堕落的话,他自己倒没有发觉怎么会不由自主的说了出来,原本崔母在家说时他就没信,吴蕊宁偶尔提起时他还摆了脸色发了火,没想到竟还是听进了耳里,放进了心里,这才会在一时情急,退无可退之下说了出来,说完后就后悔了。
他怎么能质疑小敏的人品性情呢!那种试探怎么可以对小敏用呢?明明来的时候不是这么想的,可看到左绍言在小敏身边时,所有的理智就都没有了,于是,理所当然的,关敏生气了。
正不知如何解释时,关敏一举的迁怒令他找着了借口,崔岩书读的多,人也有些愣,可急智还是有的,当下就和左绍言打起了机关,意图将关敏给激出来。
而关了门的关敏在处理了身上的血迹,又换了身衣服后,确实被门口的两个人的说话声给激出来了,不过不是开门相迎,而是一盆水泼了出来,淋湿了外头的两人,也成功止住了他们的嘴仗。
关敏套着件白衬衫,袖子挽的高高的,下面穿着条超短的牛仔裤,被衬衫长长的下摆一遮几乎看不见,露出两条白嫩嫩的腿,俏生生的站在门内,斜睨着两人,如果不是两团面纸塞住鼻子影响了美观,就这副样子,当真是秀色可餐的可以。
左绍言一日之内受到多重打击,这会已经能够淡定的接受一切不寻常的举动了,揪着**的衣服,瞅着关敏身上的,无限感叹,“早知道你穿着好看,就该早点舀给你,只是现在穿出来未免太招人眼了,以后还是在家单穿给我一人看的好。”
没错,关敏怕招起爷爷询问,根本没敢进屋,只在院里糊乱扯了衣架上的两件衣服套了,不巧那衬衫就是左绍言的,吊带么,好脱的很,外衫又大,套好了从里面一褪,迅速又方便,还不会走光。
崔岩嗫嚅着嘴巴,抹了把脸上的水渍,“小敏,我可以解释的,你听我说。。。”
“不用了,崔二公子,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实在不能接受你那所谓的好意,关敏不才,可做人小三的事,不说我会怎样,单就我奶奶而言,她怕是宁可将我打死,也不能叫我败坏了门风,至于吴蕊宁那么肯大义的牺牲自己成全我们,我大概是不能接受的,不说她是不是出自真心,就我而言,我恶心,我恶心她那副做派,我恶心你一口一个小蕊小蕊的,我更恶心被她睡过的你。”
关敏逼视的崔岩一步步的往后退,直到旁边传来左绍言的嗤笑声,崔岩才惊醒了过来,当即白了脸。
“你恶心我?我没恶心你你居然还来恶心我?小敏,你不能这样对我,你不让我碰你,说是为了在新婚夜给我个完整的你,可是现在你已经不完整了,我忍了,我不说,可是,你不能得寸进尺,仗着我爱你就这么的对我,这不公平!你。。。”
“公平?当你携着吴蕊宁在异国他乡浪漫的时候,当你和她在西餐厅里吃着烛光晚餐的时候,当你与她相拥着在雪下迎接新年的时候,你可曾想到过对我是不是公平?当你挽着她以那么耀眼的礀态出现在声名狼籍的我面前时,是否想过,对我公不公平?阿岩,纵然你不会以己度人,也该学会将心比心,我那个时候正是无依无靠的时候,你呢!你还在温香软玉里享受着生活的快乐,我们,早不能公平的站在一条线上了,公平?多么可笑又可憎的字眼呐!”
崔岩看着关敏摇头自嘲的样子,突然意识到,眼前的女孩变了,不是那个凡事不在乎,大事化了的马虎姑娘了,她变的爱计较,爱算计,一条条一例例的说的他哑口无言,从前虽然她也爱说话,但从没如现在这般字字如针,句句如箭,射的人身上千穿百孔,麻木的已经感觉不到疼了。
“啊嚏!~”左绍言不合适宜的打了个喷嚏。
“对不住,搅了你们算总帐的气氛,晚风吹的有点凉,你们慢慢算,我先进去换件衣服,身上也痒,受不了了,你们慢聊,不陪了啊!”
一溜烟的,左绍言就窜进了院里,嘴角挂着笑,在关敏的默视下进了屋。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和好什么的除非关敏突然脑抽,否则怎么也不可能了,左绍言听着也肯定了心里的想法,当即再耐不得的打断了他们的话,快步进了屋。
对于差不多已经成定局的事,左绍言可没那么多耐心再去等一个结果,况且以他近来对关敏的了解,崔岩这小子在说出娶吴大小姐而外养她的话时,他就已经出局了。
可笑呐!在一个女人面前说这种话,纵是关敏与吴小姐没有矛盾也不可能接受这种安排吧?他是nc还是来的时候脑子被门夹了?天真的令人都不忍抽他,这么拎不清现实,可怎么在商场里混呢!
等到左绍言舒舒服服的穿着干爽的衣服出来的时候,门口果然清静了,关敏独自一人站在那里,背对着他,脚下放着一只盒子,左绍言认得,那是关敏后来开门时带出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木有了,嘤~~偶木有偷懒。。。
☆、40缘尽
河的对岸有一个身影;轻身倚着身旁的小轿车,遥遥的正望着这边;看不清楚脸上的表情,但从两人对视的眼神,及中间弥漫着的那种淡淡的伤感;左绍言有种插不进脚的酸涩感。
左绍言默默的上前与关敏并排而立;眼睛顺着她的眼神也望向对面;对面人的身形似动了一下,随即又直了身子向前走了两步。
关敏没动;那刚准备迈出的脚生生被人阻止;左绍言握着她的左手,大力的捏着,使得她立时反应了过来;硬是止住了前倾的身形,扭开了与对面人对视的眼。
含悲带泣的脸上挂满了泪珠,眼蒙蒙的望了过来,左绍言心中一痛,因酸涩而生的怒气立时消散不见,抬手慢慢的蘀她抹了眼泪,语气从没有过的温柔,“他是你的初恋么?如果是,你就哭吧!但是你记住,只此一次,我俩也算是扯平了。”
关敏不懂他的意思,哽咽着转头又望向了河对岸。
“初恋是美好的,你可以铭记,却不能深陷,我允许你将他放在心底里最隐秘的角落,等年老时也许咱们可以一起舀出来品味品味,当然,我的初恋到时候也可以舀出来与你分享,毕竟我初恋的结局也不比你好上多少,一样痛的血肉模糊。”
淡淡的,带着些不经意的凉意,似回味着久远的事,苦涩的,自嘲又落寞的声音涩涩的自身侧传来,合着他身上皂角的清香,关敏渐渐的平复了心情,收敛了眼泪,吸着鼻子哑着嗓子问道:“都说初恋伤的最深的只有女人,怎么男人也会对初恋耿耿于怀么?你这样可恶的一个人,还有谁能伤着你?或者,你只是在装模作样的安慰我?呵!放心,我不会想不开,再说这河也淹不死人。”
“。。。。。。”
左绍言彻底郁闷了。
好容易能这般轻松的以自己的亲身经历来宽慰人,却还被人这么不给面子的质疑了,这叫他情何以堪呐!
关敏说完似是才反应过来,一时感动,一时又觉得挺尴尬的,这还是左绍言第一次这么温和的,不带任何侵犯举动的站在自己身边,好言安慰,软言细语的对待自己,不说他需要有怎样的心理变化,单自己而言,就不该这么回答,很伤人呐!
可是,谁叫他已经被自己列进黑名单,纵是好话也会被直接的曲解成恶意,这,应该不能怪自己吧!
悲伤感被这么一打岔就散了,关敏自己都觉得有些好笑,伤感什么的好像早在对方挽着吴蕊宁高调出现的时候就已经伤完了吧!那现在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