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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车门,他一半身子已经探进车里。“罗烈!”那颤颤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影响了他,一刹
那,他恼恨自己更甚于恼恨她。为什么要受她的吸引?一次又一次,难道她就是他命中的克
星?
“罗烈,你真的永远都不打算再和我说一句话吗?”赛尔站在车那边,没有泪水,
却带着绝望的眼神弯着腰在对面的车玻璃外看着他。
罗烈保持着半个身子在车里的姿势
,木然地抬眼看着她。她是范赛尔吗?眼前这一头金色假发的女人是他永远高傲,看上去什
么都不在乎的范赛尔吗?那绝望到令人心碎的凄婉,拼命忍住泪水的女人会是那自信蛮横地
向他说我要你的领带的,被人宠坏的大小姐范赛尔吗?罗烈心头的坚持之柱突然就断裂了。
永远也无法抗拒的人就是范赛尔,独一无二的范赛尔,即使她再怎么伤他的心,也依然是他
心头无人能替的范赛尔。
“上车。”他强迫自己不带任何感情地挤出这两个字,然后全
身钻进了车里。
范赛尔呆呆地站着,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半天也不敢移动身子,大概没
想到在惹他那么生气后还能有如此待遇。
罗烈看着前方,冷冷地说:“不想上吗?”他
问话的同时发动了引擎。范赛尔终于反应过来,赶紧拉开车门坐了上来。罗烈听她关了车门
,踩下了油门,车子火箭般窜了出去。
罗烈困惑地用舌轻舔她的唇角,似不满意她
模糊的语音,身下的激昂更强劲地左冲右撞,肆意地挑逗她另一轮的欲望。他的手在她身上
敏感的地方移动着,他可爱的赛尔,一如他记忆中敏感,小小的刺激就让她娇喘连连。
“烈,我爱你!”那媚惑的声音终于又清晰地印在他耳中,比任何刺激还要刺激,一瞬间翻
天覆地,让他突然缴械投降了。罗烈瘫倒在她怀中,眼前是她麦色坚挺的Ru房,颤颤的还附
()
有些晶莹的汗珠。他疲惫地闭上眼,无力地呻吟哀求:“宝贝,再说一次。”
“烈,我
的王,我爱你。”宛如天籁之音,这样的话罗烈心想他再听一千次也不会厌倦。罗烈惬意地
闭着眼,头枕在她胸上,鼻端有她隐隐飘来的香水味,耳边可以听到她轻轻的呼吸声。幸福
如果可以如此简单多好!有这一刻,再多的等待,再多的伤害也是值得的。
“你才是我
的王,你给了我全世界。”罗烈微不可闻地自语。
当罗烈的车拐向西园山别墅的山路时
,范赛尔不由得叹气,自嘲:“我真是太傻了,竟然相信你卖了这幢别墅。”
罗烈伸手
轻抚了一下她的脸,被他打得有些红肿的脸,答非所问地说:“疼吗?我真是气疯了……对
不起……不这样说你怎么会死心呢!”
范赛尔温顺地把脸在他温暖的手上摩挲了一会,
笑道:“我才是气疯了,看到你竟然叫小姐也不理我,呵呵,我自找的。”
罗烈不说话
,轻轻地抽回手,放回方向盘,黑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许久才淡淡地说:“你为什么
要回来?”纵然她已经无所顾忌地袒露了心扉,他还是想知道是什么让她改变了初衷,他害
怕幸福依然只是建立在沙漠中的海市蜃楼。
范赛尔侧头看他,温柔地展颜一笑:“你不
想我回来吗?”
罗烈的眼睛依然看着前方,唇角勾起一丝无奈的笑:“一切都没有改变
,横在我们中间的依然是你无法逾越的极限。你,何苦让自己痛苦呢!”
范赛尔又心痛
了,她以前可能真的太任性了,一直忽视着罗烈的爱罗烈的宽容。即使在这时候,他考虑的
仍是她的感觉。她痛苦难道他就不痛苦吗?
“一切是没有改变,横在我们中间的或许仍
然是我无法逾越的,但不一定是极限,我可以尝试去攀越。更何况我更愿相信,一切并非不
可改变,所以我不会再让自己痛苦。比起远离你,知道你在这个地方却无法靠近你,触摸你
的痛苦,我更愿承受这痛苦。我不愿再日思夜想,不愿问自己我们就这样结束了吗?我承认
爱你,尽管我曾经想过不妥协,害怕容易妥协的爱你瞬间就厌了。我要你想起来得不到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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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味就如同骨髓发痒,摸不到触不到,令你每一个夜晚因欲求不满而辗转反侧。但是,你会
吗?烈,我害怕我只是你生命中的昙花,匆匆一现就再难寻芳华。我无法忍受你恶劣的无视
,甚至只听到你们叫小姐就让我妒忌发狂,如果我真的见到她们被你拥在怀中,我可以告诉
你我可能会上去撕她们的脸,毁她们的容,但不是为你,特别是觉得你在看好戏时。一时我
被自己刹那的疯狂想法吓到了,这是范赛尔吗?精致的衣服包装下的范赛尔本质就是一个妒
妇。这下问题全解决了,弃妇,情妇,妒妇,情妇比较高雅吧!至少是能被人宠爱的,承认
爱你就是如此简单的事。尽管承认爱你可能让我再也强硬不起来,但我认了,即使做情妇,
我也会坦然地去做。”
赛尔觉得似乎说得太多了,但也畅快了,他们之间已经有太多的
隔阂,太多的障碍,她不想再人为地制造了。要爱就爱得痛痛快快,淋漓尽致,不付出则已
,一付出就是全部,这才是范赛尔的性格,即使是伤,也要等血肉模糊才会停止。
罗烈
仍然望着前面,似乎怕山路曲折危险。有一段路没有路灯,照明全靠车前灯,灯光所照距离
有限,但只要光线所到的地方都能看到路。开着车,他陷入莫名的沉思。范赛尔剖析心肺的
爱再也不用猜疑,那人的性格,选择了即使前面是悬崖叫她跟着一起跳下去她也会毫不犹豫
地跳下去。不用问他怎么知道,他就是知道,凭他对人性的精准判断和对她的了解,他也知
道。人海之中,于千千万万人之中,竟然因错误的机缘遇到她,真的是极其幸运。前面的路
是什么,目的地是何方重要吗?重要的是身边这个能陪他一起走过的人。车前灯依然照着前
方,车驶近了结果依然是路,黑暗只是未知,探路的依然是光明。罗烈反思着自己,什么时
候他习惯了惰性的思维,习惯在安全的地段驾驭一切。十六岁时敢在黑暗的边缘寻找光明的
勇气难道已经被安逸渐渐磨灭?NO!NO!他是罗家百年难遇的领导人,是自十六岁就被重
点栽培的王,什么时候甘心屈从于命运的摆布。一切如范赛尔所说,他勇敢,坚强,自信的
宝贝范赛尔说:“一切并非不可改变。”
“烈,你瘦了。”范赛尔的手指轻抚过他紧绷
的脸,温柔如水。
罗烈无奈地伸手捉住她的手指,尽释心扉,这样的赛尔又是另一种妩
媚,难道不知道他要用多少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马上拥她入怀吗?看着前面灯火通明的
西园山别墅,他庆幸近在咫尺的距离不用让他再忍受更多的折磨。
“躲我的这段时间你
住在哪?”赛尔好奇地问。
罗烈唇角泛起微笑:“你不会以为我只有这一处别墅吧?狡
兔还三窟呢!不过,这是我离开后第一次回来,所以也不算躲你。”
罗烈
将车驶到门前,才下车,范大小姐在那边伸手发嗲:“烈,我要你抱我进去。”这是一个新
的开始,也应该有新的表示,即使永远没有婚姻,没有名分,她也要将这视作他们的纪念日
。从此刻开始,赛尔心里立下誓言,除了死亡,她绝不会让任何人任何事把他们分开。
罗烈低头看她,房廊灯照耀下,范赛尔一双水灵的眼睛扑闪扑闪顽皮地眨着,他的西服罩在
她身上几乎已经到超短裙的边,露出的双腿诱人的伸展着。罗烈突然就回忆起刚才车上的疯
狂,下腹立刻绷紧了。不假思索地过去抱起她,低头轻咬她的耳朵,轻声咒骂:“贱妇,又
勾引我!”
赛尔笑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抬头在他坚毅的下颚上轻吻了一下,笑道:“
如果可以,我想勾引你一辈子。”
“一辈子吗?太狠了点,我怕我支持不到一辈子那么
长!”罗烈轻松地抱着她上楼。不出预料,沿途没有遇到一个人。哼,还算那些家伙识趣,
知道他回来,已经躲得远远的。
“长吗?那一年好不好?”赛尔恶意地伸舌轻舔他的下
颚。
罗烈踢上门,简直快被她逼疯了。他低头用唇捉住她的舌,热情地吻她。许久气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