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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她明白了儿子的意图,还来不及说什么,儿子已走到床边,闷声不吭地开始帮自己解衣带。白洁梅又羞又气,可偏生是使不出半点力气,这才省悟,儿子必是预先在酒里下了麻药,等待药性发作,这才进来,换言之,今晚的一切,都是已经计画好的。
既是睡衣,自然不会太多,腰带一解,跟着就是月白中衣,将几粒钮扣逐次解开,衣襟往两边一分,白羊儿似的丰腴胴体,裸裎而现。为了透气,今夜她连肚兜都没穿上,两座高耸|乳峰,像刚蒸好的大白馒头,饱满馥郁,粉嫩诱人。
只曾给丈夫看过的清白身躯,尽落在儿子眼里,白洁梅羞愧难当,极力想活动身体,可虽能感觉到内力,却无论如何催运不起来,只能躺在床上干著急。
‘宋郎,对不起,你的妻子无法为你守贞洁,而是还是被咱们的好儿子。。。’男孩的动作笨拙,而带着几许粗鲁,但却极为快速,他完全认清目的,解开了上衣,并不在母亲娇躯上多做流连,而是直接转往下身,将亲娘的白色绸裤,连带内里亵裤一次褪至足踝。微光中,女性最神秘的方寸嫩肉,芳草萋萋,隐约藏着一抹醉人嫣红,形成极靡丽的景象。
两腿接触到冰冷空气,身上几无片缕,娇艳女体整个裸露在男子眼下,白洁梅羞愧到极点,激动之下,喉咙忽然能出声,她急叱道:“竹儿,你知不知道。。。”
话还没出口,已给宋乡竹用碎布片封了口,什么话也说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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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能出声,白洁梅仍竭尽所能挣扎,眼神中带着羞惭、愤怒、惊怕、懊悔,直直地盯着儿子,作着最激烈的质问。
“娘,对不起,孩儿没办法不这么做。”
出奇地,男孩的声音十分低沈,甚至略带哽咽。
“我知道您一定怪我,可是孩儿实在忍不下去了,今天看到阿翠那样。。。。。她让我想起小妹。。。”说到这里,男孩哭出声来。
原本仍拼命挣扎的白洁梅,在听到儿子最后一句话后,所有力气消失得无影无踪。是啊!除了丈夫,女儿更是自己一个永不愿提起的痛。
除了宋乡竹,白洁梅还生了一个雪玉可爱的女儿,宋月昙,小名雏儿。自小聪明伶俐,天真可人,得尽全家人喜爱,乡竹与她更是亲得仿似蜜里调油,当这妹妹如凤凰一样地捧着。
只是,两年前的某日,雏儿忽然失踪,全家人急得不得了,隔日便送来一封无名战书,还附带两根指头。宋觉仁惊怒无伦,依约孤身赴战,自此一去不返。当日晚上,他的人头无声无息地被挂在车站顶柱,而在这之前,宋家收到了一具小棺材,里面装着宋月昙残缺不齐的尸体。
与阿翠相似,满身都是残忍的伤痕,但却更凄惨百倍,那甚至不能叫做凌虐,已经是凌迟了。尸体的样子之惨,连最老练的仵作都忍不住掩口大吐,却是宋乡竹亲自为妹妹清洗遗体、穿上小小寿衣,那之后的两晚,宋乡竹把自己关在房里,可夜里,半个宅子的人都能听见少爷的哭嚎。
鸿门里的弟兄都说,这是西域欢喜魔教的手法,那里头就有些老年妖人,专以虐杀幼弱女童为乐,凶手的方向直指欢喜魔教。只是,白洁梅在清理丈夫遗物时,发现一封秘藏遗书,上头就说明,如果自己猝死,凶手必是三弟袁慰亭,此时大哥远走,四弟失踪,鸿门内无人制他得住,要妻小立刻携带掌门锦盒,觅地躲避。
白洁梅见信立刻采取动作,为免惊动敌人,只带儿子悄悄离开,连锦盒都无暇去取,果然当夜宋家就被不明人物灭门,除了他母子二人早先躲避,余者无一幸免。后来经过证实,一切主使皆是袁慰亭,母子俩便矢志报仇,但无论怎样,逝去的亲人都不会回来了。
女儿惨亡,自己的悲伤犹胜丈夫过世,现在听得儿子提起,眼前立刻浮现雏儿孤伶伶地躺在小棺里的景象,悲痛得难以自己,眼中热泪盈眶。
一旁的宋乡竹亦是泣不成声。
“小妹和爹死得好惨,今天看到那样的事,孩儿再也忍不下去了,我要报仇,而且等不了十年二十年。。。而能帮到我的,唯有血影神功,所以只好得罪您了。”
宋乡竹哽咽道:“除此之外,就算不为报仇,我也是个不孝的儿子,对不起爹,也对不起娘,我知道这件事是不对的,可还是我对您。。。对您。。。总之,请您成全。”
一边哭着,宋乡竹解开自己裤带,当裤子落地,硬挺的阳物高高抬起,向亲生母亲展现雄风,窗外雷雨同时响得更急。白洁梅急得直流眼泪,嘴里咽呜不绝,拼命想作最后的抵抗,但一切终归徒劳,眼前忽然漆黑一片,确是儿子捡起短裤,轻轻盖在自己脸上,遮住视线。
“娘,一切都是孩儿的错,您将来见到爹,见到阎王爷,见到宋家祖先,您可以说自己完全是被逼的,是我这个畜生不如的儿子亵渎了您的清白,真正乱仑的只有我,十八层地狱,就让孩儿一个人下去吧!”
说话的同时,宋乡竹浑身打颤,不仅是因为情绪激动,也是因为强烈的罪恶感。他并不是毫无所惧的,想起日间看见的一切,耳边听着天雷震怒,明知道这么做是万劫不复,但还是得义无反顾地去作。
执起脚边酒坛,先倒了一部份在亲娘腿根,湿润那仍因紧张而干涸的荫部,再将剩余烈酒一饮而尽,以壮胆色,跟着,他爬上床,轻轻托起母亲粉臀,调好位置,以惶恐不安却虔敬的心情,深深吸了口气,最后,他深深地一挺,将那从此处生出的阳物,重新送回母亲的牝户。
“呜~~呜呜~~~”
终于进去了!
虽然看不见,但冲击感直冲脑门,白洁梅疯狂地摇着头,塞着布条的嘴里痛哭失声,泪流满面。尽管竭力避免,但清白还是失去了,难道母子乱仑真是自己避不了的命运?
天上雷声响得轰隆,宋乡竹埋头苦干,像个辛勤开垦的妆稼汉,一吋一吋犁着久未灌溉的荒田,他的动作毫无技巧,只是凭着年轻人的体力,一下又一下地深深挺入、拔出、再挺入,两手扶持住母亲的纤腰,防止顶得出轨。母亲的脸被盖住,让男孩有着奸尸似的错乱感,但奸淫自己母亲的绝妙感受,却令他昂扬到极点。
“娘、娘,你是我的了,从此以后,你是我一个人的了~~”
随着儿子的动作,白洁梅像火上的鱼儿一样弓起身子,曼妙肢体不自制地颤动,流出汗珠,沾满烈酒的阴沪膣肉,给热烫荫茎摩擦得生疼,强烈刺激感令身体产生苦闷的欲求,而在这之中,又有奇异的安心感。难道自己就没有期盼此刻的发生吗?不用负上任何责任,却能和心爱的儿子享受鱼水之欢,这不就是自己心底深深渴望的事情吗?倘若不是,为什么正在受他奸辱的自己,竟连半分不快都没有呢?相反的,儿子的荫茎是这么样地火热,他每一下笨拙的冲刺,都让自己飘飘欲仙,比丈夫生前更舒畅的快感,教自己乐在其中,而逐渐无法自拔。承认了吧!犯罪的,绝不只是儿子,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渴望爱子荫茎的淫荡的母亲,要说真正该遭天打雷劈的,那是一直戴着假面具的自己啊!
忽然间,被遮住的眼前,依稀出现丈夫的面容,白洁梅再次哽咽地向丈夫道歉,只是这一次,却是不同的内容。原谅我吧!宋郎,你的妻子没办法守住自己的心,因为我们实在生了一个太好的儿子,世上只剩我们母子二人了,做娘的不去爱他、疼他,又教谁去呢?抛开了一切,白洁梅全神浸淫在母子通奸的愉悦里,她觉得自己就像白天那小女娃一样,骑在木驴上,任那粗挺的男根,狠狠地抽插在肥美|穴里。所不同的是,自己享用的这条驴根,是好儿子胯下热腾腾的实物;所不同的是,和小女娃比起来,自己是罪有应得,因为自己才真的是一个无药可救的淫妇,正随着那欢乐,扭摆着淫荡屁股。
“娘,娘亲~~儿子好爱您,哦!您是世上最好的母亲。”
抽插到颠峰,宋乡竹哭叫出来,像个婴儿一样,死命捏着母亲Ru房不放,玷辱亲生母亲的神圣快感,让他难以自制,一声闷哼,止不住的阳精,全部射进母亲牝户,直到尽头。库藏了十二年的Jing液,全还回母亲孕育自己的子宫里,对个十二岁的男孩而言,一场毫无保留的性事,累得他气喘如牛,趴倒在亲娘身上,什么话也说不出。
宋乡竹还没想到以后该怎么办,练灭绝三式要历经六次圆月亏盈,亦即是六个月,难道要将母亲就这么监禁在床上半年?而且,练功是相辅相成,如果母亲不愿意,自己像奸淫尸体一样干六个月,什么意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