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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乃笑什么?”
“啊?我笑什么?这干你何事啊?”气死你气死你,呵呵,真是太可爱了。觅夏要是来这儿,铁定能和他玩得很开。
“这傻孩子又胡闹了啊?”亿大娘走过来,拉起小鬼头的手,很和蔼的微笑。
“呵呵,亿大娘。”
“他是?”
我顺着大娘手指的方向看去,原来是禹霖啊,我都忘了介绍呢。
“呵呵,这是禹霖。”
“是泉音的丈夫吗?”
呃?丈夫吗……
“嗯,大娘好。”禹霖礼貌的回答,亿大娘笑呵呵的说好,好,好……
好?好什么呢?我连反驳的机会都没有了,只见大娘很热情的拉着禹霖说这说那的,把我个小鬼头留下了。
我俩对望几秒,噗地笑了。
“没事,姐姐带你去玩啊。”我拉着他就四处闲逛,寻找好玩有趣的事情。
“音儿,他们都不是人吗?”禹霖坐在我身旁,小声的问道。
“对啊,都是些孤魂野鬼,怎么了?”
“没事,就觉得大家都好热情,为何不能步入轮回呢?”他感伤的模样好煽情,也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吗?
“不一定要轮回啊!或许他们有不愿遗忘的美好回忆,想生生世世的记着。如果轮回了,便会忘了那一切的,再者,现在的他们不是过得很好吗?”我笑笑,不以为然的说道。
只要过得开心,一切都是不重要的……
“是啊,有些回忆是让人不想忘记的。”
“嗯,每个人都有,很美好的回忆,想要永远的铭记不忘。”我倚在他怀里,轻声的说着。语气里带着浅浅淡淡的小幸福,是的,有些人这辈子都想要记得,记得彼此之间发生的事……
隔天清晨我们便离开了,目的地当然是郁雪国,那里的都城唤作樱白宫,有着无数的似雪的樱花……
壹佰肆拾伍、徒有悲添
“夫君……”
刚走到集市便看到了这般的场面,面色略微苍白的少妇掩面抽泣着,看自己的夫君和另一名女子挽着手徐徐走开,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薄情郎。”我嘀咕着从少妇的身边走过,她讶异地转头看我。
“难道不是吗?”我停下脚步,微微一笑对她说道。
“姑娘别说这样的话,他听到会对你不利的。”
“呵呵,这算是给我的提醒吗?”
只见少妇低下头不说话,想必是情深,不愿听别人说自己夫君的不是,真是傻得透彻!
“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气息如此薄弱,若不好好调养,会生大病的。”我不以为然地说着,其实我的目的不过是想劝她回去休息,那薄情郎怎样,干我何事?
“刚生完孩子,是不该出门走动的。”
“姑娘。”她上前几步拉住我停下,我不明白她的用意,但还是顺了她的意。
“姑娘是大夫?”
“呃?大夫?算不上吧。”我尴尬极了,以前似乎与大夫两字挂不上勾啊。
“可……”她欲言又止,想想又开口说道,“姑娘可否随我回府,我有些事要与你商议。”
“好啊。”尽管手被禹霖拽紧了,我还是答应了她,或许只是单纯的想要伸出援手,我向来不喜 欢'炫。书。网'薄情郎!
“音儿?”
“禹霖,我明白自己在做什么。”我踮脚附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我知道,无论我做什么,他都会无条件的支持……
“姑娘唤什么名儿呢?”
“我啊?妫海泉音,他是董禹霖。”
“很独特的姓氏啊,我比你们年长,唤我月儿姐便是。”她笑笑,明明还很面前,怎会拥有如此沧桑的笑意?
月?不就是煽情的代表物吗?呵。
“月儿姐的小公子可是身体不好?”我试探的问,毕竟依她这病态的模样来看,刚出生的孩子怕也不是很健康。而公子就纯属猜测了,谁算得准她生男生女啊?
“嗯。”她轻声回应着,也不多说,是在等我问吗?噗……
好了,不方便说的话我回去再问啊,反正也没甚影响。
“到了。”
“呵呵,好气派的房子,凌云阁?这名字与你夫家可不相符啊。”我挑眉,有些不快地说道。
“云霁其实也是个文静书生啊,只是因为遇上了那青楼女子,才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深深的叹气,她的神情颇为哀怨。
“哼。”我冷哼,自顾自地往里走,马上便有人迎了上来。
“夫人怎么又出门了?你身子弱,经不起折腾的。”老妈子慌慌张张地搀扶着月儿姐,小心翼翼地检查她可有不舒服。
“李妈,我没事的。”
难得啊,主仆的关系竟会如此的好,月儿姐也确实温婉贤惠,那薄情郎怎么就不懂得珍惜呢?
“夫人,快把毯子披上,别着凉了。”
“夫人,喝杯茶暖暖身子,气候凉了就别再出门闲逛了。”
看着忙前忙后的丫环们,每个人的脸上皆是担忧,是真心的关心她吧?“好了,你们就别围着我团团转了,快去招呼客人。”月儿抱歉地说着,眼睛定格在我们身上。
是啊,进门许久了,我们一直被当成空气,毫无存在感,那群忙碌的人方才沏了茶,唠叨我们坐下,很热情……
“把翊儿抱出来吧。”月儿姐吩咐道,李妈蹒跚地走出去,不一会儿便抱来了小公子。
“真可爱啊。”我看着她怀里粉头粉脸的婴儿,皮肤细滑温润,黄黄的毛发很少,却更显可爱。
“嗯,长得像他爹。”
“哪里像了?一点儿都不像,长大后可比他爹英俊了。”哼,反正就是不喜 欢'炫。书。网'薄情郎,自然是有偏见的。
她只是笑笑,并不说话,漂亮的眸子饱含了柔情,盯着怀里的宝贝儿。
夜里的时候月儿姐喊我过去,的确是不想人知的事情,不然为何总是避而不谈?非得等到夜黑风高的时候约我出去……
其实我比较想睡觉嘛。
“姑娘,你能猜测到的,我从未对外说过。包括翊儿的性别,也只有我和李妈知道,云霁从来不管这事儿,所以也没问。翊儿身子不好,我不敢说,所以暗地里在偷偷寻医,你却什么都猜到了。”
“你真的不是大夫吗?”原来还是怀疑我骗她呢,唉,我一个仙者能猜透些许并不为奇。幸好我没有刻意去猜算,到时候他儿子什么症状都给我猜到了,我岂不成了神医?
“我确实不是大夫,也从不行医,但如果有我能帮忙的地方,我会义不容辞。”
“谢谢……”
“我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妥,前些日子,家里出了内贼,串通外人来盗窃云家,终是被云霁秘密处死。可自他死后,家里怪事连连,现在还出现了这么一女子,云霁之前是不会去那种风尘之地的。”月儿小声的说着,小心地四处张望,似乎怕给人听了去。
“放心,周围没有人的。”我看她紧张兮兮的模样,随意地说了一句。
“这云府确实不干净。”我老实地说,从我一进云府的大门,便感觉气息不对。莫不是招惹了鬼怪?可惜不是,这是人界的一类人所使的阴险招数。
记得当初因为好奇去过苗疆,差点儿就回不了天界,不过那是因为我触犯了人家的死祭,似乎是祖传下来的宝贝。
这月儿和她的儿子,也是被下了蛊。
“什么意思?”月儿惊恐地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似的。
“你们可曾结识了苗疆人?或是去过苗疆之地?”
“没有,怀胎十月我都在家里,大门都不出。”月儿想了想又继续说道,倒是那处死的家丁,一年前去苗疆办事,据说还结识了一苗女,后来又弃了人家回到中原。”
“哦?看来这事儿有趣了。”
传闻中苗女皆是痴情之人,爱上一个人便死心塌地……莫不是那苗女听闻爱人的死讯后,找来了。那么,解铃还需系铃人啊,若他们真是中了蛊毒,也须得苗女来解。若我的猜测无误,那青楼女子应该就是那苗女。
不过,也只我随便猜猜罢了。事情是不是这样的,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细查。
壹佰肆拾陆、莫道骤变
“月儿姐,我会尽量帮你的。”我安慰地笑起来,她似乎也松了口气。
月儿是个聪明的女子,见我无意多说,便什么也不问。
我下意识地仰面看着漆黑的夜空,一轮孤月挂在天边,光芒暗淡却叫人无法忽视。看得久了,甚至觉得有些刺痛眼睛,抬起手遮挡,总找不对方位,便成了胡乱挥舞。
“泉音这是怎么了?”
“啊?我没事,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