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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她还能理解,因为黑死士毕竟闭关多年并不知道雪依已经脱离的寒宫,但是就算如此,为什么一点生机都没有。
想着大步的走了过去,在看到那一地金梅杀死的尸体时,终于再也克制不住,暴戾的气息瞬间狂涨,“咻!”的一下冲到雪依的面前,眨眼不到就伸手扣住了雪依的脖子,眼目通红,睚眦尽裂!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杀我的死士。”宫主越来越气气愤,手也越收越紧,就在她以为要得逞之时,眼前的人却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
马上捏着脖子的手一空,看过去时那个面无表情的雪依如烟雾一般慢慢散了去。
她大惊,不可置信的低喃:“这是怎么回事?”
“幻影诀的最高重,就是可以将幻影进行一瞬间的实体化,你刚才捏住的不过是我的影像而已,宫主,如今你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我劝你把星月的地点乖乖告诉我,不然我有一千种方法让你生不如死!”雪依的声音从后面飘来,宫主连忙转过身去挥剑一砍,但是依然的“雪依”马上就化为了烟雾,再砍依然如此,还砍仍旧没有变化!
她气急败坏,怎么都不了解雪依的武功为何涨的如此的快,突然一个灵机,想到可能和雪依身边的和尚有关,马上剑锋一转转到花和尚的位子,可是剑还没有伸过去,就被花和尚极其下流的酒喷来她的脸上,要不是她袖袍挡的快,恐怕就成了一个酒脸了,低头一看袖袍上竟然因为沾染了酒水而迅速腐烂蒸发,就为自己的侥幸长呼了一口气,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竟然打不过那就跑吧!
说到跑,宫主马上想起侍卫的通报,心里为自己耽搁那么长的时间懊恼安分,怨恨的猛瞪了雪依一眼就快速的运气轻功朝红木屋飞去。
鬼族部落的人闯入了黑死士训练场,可是竟然没有看见隐湛,那么他极有可能去了别的地方,中途没有经过寒宫主要之地,除此之外只有一个地方——红木屋!那个藏着残的地方。
雪依与花和尚见宫主离开也连忙追了上去。
寒宫宫牢此时正上演着一出极其悲伤的事。
“你说的……都是真的?”星月看着面前伤痕累累的风,颤抖的唇完全无法合拢。
风看好戏的指了指自己瞎掉的左眼,冷嘲热讽的说道:“不然你以为我怎么瞎的,要不是看到了那个场面,我会付出如此的代价吗?”
星月瞳孔猛烈的闪躲,收缩不停,修长的手指想要抓住那滑溜溜的冰墙,可是怎奈怎么也无法抓住,就像他从小渴望母爱却一直无法拥有一般。
他的娘……就在他身边,照顾了他整整二十八年,他的娘一直都是板着脸,可是却耐心的教他认字、读书和武功,从小到大无论他犯了多大的错误也不会受到应有的惩罚,一直以来做那些理所当然的事情,原来竟然是因为她是……他的娘吗?
为什么,为什么要隐藏的如此的深?
可是又为什么,为什么他是他娘被奸淫之后所生下来的,又为什么……娘和爹要自相残杀!
“我想见她!”星月的身体哆嗦不已,矛盾了半天只有这么一句话吐了出来。
风成功的笑了笑,说道:“她现在去了黑死士训练场,如果没在那儿的话应该就在红木屋了。”
真好,终于让鱼儿上了钩,这真是一场不可错过的好戏,他一定也要跟去看看。
这一次星月没有求风,风就将他的锁链解开。
星月运起自己最大的功力朝着黑死士训练场的放向飞奔过去,风的笑狰狞如鬼魅,狡黠的勾起邪邪的唇角,静悄悄的跟了过去。
矮小简单的红木屋内,气势逼人的在这方安静的空中炸响。
屋内十几道不同风格的身影伫立其间,隐湛看着部下们找到的伏溪草和心脏长长的吁了口气,可是在看到没有残的身影时,马上又呵斥道:“怎么没有找到残风。”
“隐护法,翻遍了红木屋都没有找到!”一个部下毕恭毕敬的回答。
隐湛点点头马上转过脸来问南宫雅道:“南宫雅,你要么交出公子要么就不要怪我和着残风踏平你这破房子。”
破房子?他竟然敢称这间充满她和残回忆的地方为破房子。
当初她和残风身为寒宫的宫主豆角鬼的左右护法一直都在这里过着神仙眷侣的生活,要不是那个霸道恶心的宫主她会如此吗?会守着这间小小的房子独自抱着残久眠的身体缅怀吗?
“隐湛,我要杀了你!你敢破坏这里,你敢伤害我的残,我要杀你,杀了你!”几乎一遇到隐湛,宫主就失去了那个高傲冷静的性格,如疯子一般大吼大叫直冲过来。
隐湛快速一闪,南宫雅扑了个空,转身之时腰际被大力的一掌一拍,瞬间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南宫雅擦了擦嘴角的血液,肩在狠狠的颤抖,突然她仰头狂笑起来,笑声凄凉中透着浓浓的绝望,那绝望的笑比哭更加让人撕心裂肺,几乎也能将人带入那悲鸣的情感之中。
刺耳的笑在雪山中回荡着,漂浮着,震惊人心,通天的响!
“南宫雅,你疯了!”反应过来,隐湛只能说出这么一句话。
笑声戛然而止,南宫雅忧伤的看着他说道:“我是疯了,我疯了,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来抢我的残,为什么都不放过我们,豆角鬼那个死人,那个彻彻底底的死人,为什么死了都不放过我!”前面的话还说的轻柔,到了后面南宫雅有咆哮起来。
猛一回头,疯狂的运气内力,将自身所有的内力都聚集到手掌,不顾一切的朝隐湛他们冲了过去,隐湛连忙运气内力与其抵抗,可是没有南宫雅来的猛烈,不由得身体朝后硬生生的飞去,将墙壁硬生生的砸了个大洞,两道内力在这间小木屋充斥着,“轰!”的一声,瓦片飞溅,下一秒好好的木屋一下子成为废墟。
“啊——啊——我的残,我的残!”被内力抛到屋外,受到波动狠狠摔在地上的南宫雅来不及站起来就慌慌张张的朝废墟间爬去,伸手用力的趴着破转废石!
残虽然被藏在红木屋的密室下,但是她还是害怕,很害怕,很害怕!
“我的残,我的残!”她惊呼连连,不理已经被碎片割的鲜血淋漓的手,力道不减的挖着。
隐湛和其他的鬼族部落全被那浑厚的内力震倒在一旁完全没了力气,可是看着这种情况,眉头又紧紧的皱起,心中竟然闪出一丝不忍。
这个世人恐惧的女魔头,为什么……会露出这样让人心碎的一幕!明明残已经是个死人了,为什么还要去救!他不能理解!
“哈,残,太好了,你没事吧!”挖到一截白如死灰的手臂,南宫雅如获至宝的捧起来放在唇边吻了吻,喜极而泣。快速的将残风全数挖了出来,撕烂自己的衣摆,小心翼翼的将残绑在自己背后。
远处赶来的雪依早就看到了那动人的一幕,可是她的表情依然冷漠无比。
被宫主背与身后的男子有着与宫主同样的白发,五官俊朗,美貌如星坠。
那个就是宫主一直一直深爱的男子吗?
雪依与花和尚走了过去,停在他们两三米的位置。
隐湛看到来人似乎有些惊讶,不过知道雪依的武功后又知道她们也来者不善时,心里更是喜悦大过激动,这样一来多个人就多了个帮手了,虽然现在的寒宫宫主精神已经崩溃,但是如果像刚才的那种掌法多来几次,他可不敢保证自己还能这么轻松。
隐湛拂袖擦了擦自己的沾满血的嘴角,对雪依露出一个微笑,“雪依姑娘!”
谁知雪依并不理会他,这让他有些尴尬,也只好讪讪的转过脸来。
“星月在哪里?”雪依双眸似乎只有南宫雅,而脑中似乎也只有星月。
“星月?我怎么知道他在哪里,他在哪里与我何干,只要我的残没事就好!”南宫雅精神似乎真的有些失常,回答的莫名其妙。
雪依眉头一皱,声音带着嗜血,“最后一次问你,星月到底在哪儿?”
“说了我不知道,我不认识他,什么星月,你到底在说什么?”
“少给我装傻!”雪依有些焦急,瞬间移动快速发起,疯狂的闪到南宫雅的面前,像南宫雅之前掐她脖子一般狠狠的扣住了她的脖子。
残影和实体果然不同,只是一下南宫雅的脸色就因为缺氧而迅速蹿红,而精神失常的她几乎根本就不知道还手,只是低喃着同样的一句话。
“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