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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衣少年摆摆手,说道:“扬丹,你我之间还需要这样客气吗?虽然吃点亏,那小孩子也没有恶意!”
他迟疑了一会,又说道:“听小男孩的话,你额娘已不在了?你弟弟妹妹还活着?”
那青衣少年扬丹抹着眼泪,说道:“一年多了,阿玛派人四处打听,都没有额娘和弟弟妹妹的消息!大家都以为他们都不在了,没想到弟弟妹妹还活着!只是额娘她……她……”
后面的话,扬丹再也说不下去了。
四阿哥拍拍扬丹的肩膀,安慰道:“既然有他们消息,这小男孩能在这儿出现,想必住得并不远,我会派人,暗中帮忙查访你弟妹的下落!”
扬丹谢过四阿哥后,一起上马,返回多伦诺尔。
“扬丹,你弟妹的事,瑞敏姑姑和太福晋那边我会帮你要瞒着的!”
“扬丹,我知道你不喜(。。…提供下载)欢瑞敏姑姑,姑姑和别人都合不来,但自小对我却不错。她是我们的长辈,她对你无礼,你也只能受着!”
“扬丹,你若不想跟去公主府这边,那你就留在多伦诺尔这里吧!”
四阿哥一路絮絮叨叨地和扬丹说了好多话,才一起到多伦诺尔市集上逛逛。
傍晚两人回到驿所,就收到一个惊人的消息,太福晋和大公主今天出事了。早上泡温泉时,两人都还好好的,回来吃了中饭,睡了一觉,就浑身发痒,身上都肿起来了,太医都束手无策,正张榜招罗名医救治。
两人同时想起早上遇到的那个小男孩,他手上还有**药,异口同声问道:“会不会是他干的?”
四阿哥由小男孩想到那匹大黑马,这事会不会和扬丹的妹妹娴雅有关?难道当初郭侧福晋他们出事和瑞敏姑姑、太福晋有关?
扬丹则是想到,难道当初额娘他们出事,连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都插了一手?否则那小男孩怎会这么凑巧出现在那里?
两人借着太福晋和长公主得怪病,又在多伦诺尔逗留了十来天。
先不说,扬丹和四阿哥的纠结,扎木合在外面一听到这个消息后,很得意地想:“让你泡!让你泡!让你泡成一个大猪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出来泡!”
一路哼着小曲,慢悠悠的跑回家,告诉若寒了。
因大黑马的事,程逸轩不放心扎木合和若寒两人,打算要把两人送回冬窝子,恰好阿尔穆和塔娜过来,他就让两个人跟他们回去。
塔娜死缠烂打不肯回去,程逸轩拗不过她,只好让她和若寒一起留下了。
林若寒上辈子泡过温泉,知道有心脏病、高血压、癫痫患者、精神病、孕妇、月经病、传染病患者、皮肤病、热过敏体质等人禁忌泡温泉。有关瑞敏大公主和太福晋泡温泉冲撞神灵的流言,就被若寒悄悄地的放了出去,一时多伦诺尔议论纷纷,都说这母女两人不积阴德,冲撞了神灵。
太福晋和瑞敏大公主听了又气又怒,又查不出流言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四阿哥和扬丹听到这个消息,啼笑皆非,这母女俩也太不会做人了,居然得罪了这么多人!
林若寒决定再给她们母女添把火,让流言传得更猛烈些吧!
☆、心想事成(一)
shukeju (。。)居若寒盘算来盘算去,再也找不到比岳钟琪更适合的人选了,他现在年纪小,不懂男女情事,再加上他是个武痴,一旦练武就心无旁骛,她越想越美,巴不得赶紧去忽悠他一起练功。
心里急,但急也没用,岳钟琪未练过玉女心经上的功夫,也未练过全真功夫,要调教他一块合练,还需要一年半载时间。
若扎木合在就好了,他拜张玉明门下之前,所学的功夫都是若寒手把手教的,他现在跟张玉明四处跑,根本不可能长时间留在张家口。
要练玉女内功,即便进度快些,也需要三个月时间,慢些就是一年半载也有的,想到这,林若寒不禁有点泄气。不管怎样,总要试一试,还是先教岳家小弟弟练全真内功吧!至于外家功夫,就省了,那不是时半会就能练成的。
该选在哪里练功呢?这个地方最好清静,无人打搅,以免练功时走火入魔。
若寒想来想去还是孟姐姐家的沧澜园最理想,沧澜园中有一个小湖,湖中有岛,上头盖着几间水榭,是夫妻俩夏日消暑用的,选那里最合适不过,其次就是若寒的庄子里的药庐,那块地方是庄子里的禁地,也没有外人进出的。
地方选好了,什么时候开始练习玉女内功,那还要看岳家小弟弟的内功进度情况而定。
想着该如何同岳家小弟弟解释,这与众不同的练功心法,尤其还要□上身,林若寒一阵头疼!
若不去京城,她也不必急着恢复前世的功夫,这玉女内功不练也罢!林若寒私心里认为武当派的内家功夫犹在玉女心经之上,只是武当内功博大精深,要练成并非一日之功,即便是天纵奇才,也需十年以上,武功才能大成。
隔了两日,岳钟琪学堂休沐了,他兴匆匆地跑来找若寒,要她教他剑法。
林若寒笑着答应了,试探着问:“钟琪弟弟,你有没有听说过全真内功啊?”若寒问这句话时很心虚,觉得自己就跟狼外婆在欺骗小红帽一样。
岳钟琪得意的说道:“若寒姐姐,这次你可问对人了!我们青城派的内家功夫就是全真内功,我们的开山祖师爷原是元末全真道龙门派门下弟子,为避开蒙古人对全真道的追捕,带着残留弟子远赴四川,在青城山开宗立派,改名青城派。”
林若寒在现代,虽会关注武林各派武功,却没想到青城派居然与全真教有如此渊源。
见若寒露出一丝困惑,以为她不信,岳钟琪又说了一句:“若寒姐姐,张家口还有全真道丘处机真人的庙宇,师父师母每年都带着我去祭拜他。师父还说,丘真人的师父当年可是武功天下第一!”
说完,岳钟琪脸上还露出一丝神往之色。
他的话犹如炸雷一般,瞬间在林若寒心里掀起惊涛骇浪,多少年了,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提起王重阳这个名字,这个人的事,那个英俊又骄傲的男子,让她又爱又恨的男子。
是喜是愁,是嗔是怒,若寒脸上神情变化多端,岳钟琪很是担心,赶忙扯扯她的袖子,嚷道:“若寒姐姐,你怎么啦?你哪里不舒服啦?”
岳钟琪的呼唤声,让若寒从恍惚中惊醒过来,我这是怎么啦?都过了这么多年,对那个男子还不能释怀?
她微笑着解释道:“姐姐刚才想事分神了!”
岳钟琪嘟着嘴,抱怨道:“若寒姐姐,你可差点把我吓坏了!我还以为你生病了。”
“钟琪弟弟,刚才说到哪啦?”
“说到丘真人的师父王重阳,王真人武功天下第一。”
“那可未必,据我说知,有一个人武功就和王重阳不相上下,那人还是一个女子。”
“若寒姐姐,这个人我知道,古墓派的开山祖师林朝英。师父说,那个王真人不肯娶林朝英为妻,就是被她逼去做道士的。若寒姐姐,你说这个女子是不是不讲道理啊?换做我,我也不愿娶这样霸道的女子!”
若寒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不知到该回答是还是不是,这种事让她同和一个九岁的小屁孩怎么解释得清楚。
岳钟琪道:“可哥哥说,是王重阳真人不懂女儿心,白白武功这样高!换成他就会哄林朝英开心,娶她为妻,夫妻俩齐心协力,一起去前线抗金。哥哥还说什么事业爱情两不误,反正我也听不懂!”
若寒抚胸叹道,林朝英终于有个知音人了,但凡当初王重阳软和些,她当年也不会出此下策,弄得两败俱伤。听了钟琪的话,若寒不禁对那个文质彬彬的钟衍有了一丝好感,看他不声不响地,看事倒是很分明。
“你练过全真内功吗?练到第几重了?”
岳钟琪提到这个就焉了,他抓抓头,懊恼地答道:“才练到第二重,哥哥都练到第七重了!哥哥只比我,大两岁!”
全真内功第七重?林若寒很是诧异,全真内功能练到第七重可不多,就当年全真七子武艺最高时,也不过是这点水平,可岳钟衍才十一岁,练武也没几年,除非他从娘胎里就开始练。
岳钟琪见若寒不信,解释道:“师祖说,哥哥是百年难得练武奇才,很有修道的天分。爹娘一听师祖的话,就再也不让哥哥上青城山习武了,送到学院里读书,生怕哥哥会出家做道士!若寒姐姐,我和你说,哥哥原先就跟那青城山小道士一样,天天吃素,后来是被爹娘逼着,才吃荤的。”
“你哥哥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