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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我从来不想与你们为敌,是你们要逼我,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你该好好反省反省,还有下辈子别嫁进帝王家。”
“她……”
“她自然会好的,有你这样的主子她怎么舍得先死,自然要看到你死了之后才瞑目。”我挑眉看她,不让她再有说话的机会:“既然没什么要说的了,那就是承认了。刘公公……”
“奴才在……让人先拔了她的舌头,免得她待会儿说些不好听的话污了咱们的耳朵。”
“得嘞……”刘江答应一声,手一挥,上前几个侍卫,我只觉得其中一人有些眼熟,想了一想什么时候见过,在想起来后,顿时恨的牙痒痒,我还没去找你,你到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按下心里的怒火,冷眼看着几个侍卫将手无缚鸡之力的袁嫔按住……(场面血腥,概不细述)。
“娘娘。”其中一个侍卫用盘子托了血红的舌体成到我面前,陈怀德登时大骂:“糊涂东西,这脏东西怎么也拿来给娘娘看!”“属下疏忽,娘娘恕罪。”侍卫急忙跪下。我看着那血液开始慢慢凝固成黑红色的舌头,再看向袁知画,她嘴里却是血流不止,因为疼痛本来姣好的容颜皱成一团,看不出原先的姿容;脸上大汗淋漓,双手攥成拳隐隐的青筋暴露,只那一双眼睛幽幽的看着我,里面装满了怨愤,仇恨……口里咿咿呀呀的叫个不停,却再也听不出说的什么。我扭头看碧云,道:“这样,她就骂不出我不想听到的话了。”碧云脸色有些泛白,看她一眼,急忙收回目光,点点头不说话,看得出,她快吐了。
我冲跪下的侍卫道:“把那舌头丢去喂狗。”侍卫急忙答是,起身端着血淋淋的舌体走开了。
我站起身来,往她面前走去,被素云拦住:“小姐别过去,恶心……”我淡淡的看她一眼,轻声道:“昨日雨晴的血可比这个多了不少,你可看见我有半分害怕?”啧了啧嘴“不过,流了那么多血,不死才是怪事呢。”说完,绕过素云走到她面前,她满是惊讶的看着我,张开嘴咿咿呀呀不停,我含笑,“你是想问雨晴不是没死吗?不好意思,又骗了你,她是真的死了,真的有说过要在下面等着你,你别急,我不会让你立刻下去的……”说着替她理了理鬂发,轻声在她耳畔道:“我会让你生不如死,比现在还痛苦,你信不信?”说完,自己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鄙夷道:“我说的话模棱两可,你自然是不信的,只不过……”说着看向碧云道:“碧云,你之前怎么说来着,找到了要害我的人之后?”
碧云此刻已经缓过来了,上前扶住我,眼睛看着袁知画,一字一顿道:“这样的天,先关几天,不给水喝,不给饭吃;等饿的慌了,再把那有毒的、无毒的饭菜什么的给她,看她是选择毒发而死,还是饿死……”
“只是这样会不会太便宜她了,让人觉得咱们碧霄宫太好欺负?”我尚不满意,继续说道。
“小姐若是还不解气,大可将人送去慎刑司,听说她们有不少折磨人的手段。”碧云含笑说道:“奴婢也只是听说过,也只有袁嫔这样的人才有幸能够亲身体验。”
此刻袁知画已经开始瑟瑟发抖起来,眼里满是怨恨的瞪着我,发疯似的挣扎。我看向她,幽幽说道:“你若是骂我狠毒,那你就别浪费力气了,我向来是有仇必报的人,不在乎时间,不在乎手段!”眼角的余光瞟向眼熟的那个侍卫,只见他身子一怔,向后退了几步。我心下冷笑,退也没用,晚了,我已经看到你了,下一个,就是你!
冲着碧云摇摇头,像是与她商量一般道:“我觉得,先用蘸满辣椒水的皮鞭抽打上几十鞭,然后再关起来,这样才解气。”
碧云点点头,笑道:“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刘江最会看眼色,立即冲那几个侍卫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照娘娘的吩咐做?”那几个侍卫唯唯诺诺答应了,将人拖走,留下一道掺杂着血红的拖痕,我不忘吩咐:“别让她自尽……”。
雪越下越大,渐渐的将那痕迹覆盖,慢慢的又是一片雪白,我环顾一眼四周,墙角处,堆满雪的树枝后,一颗颗脑袋急忙缩了回去。
清了清嗓子,道:“咱们就是要让她知道,算计我,算计碧霄宫,绝不会有好下场!”
说完,把暖炉往碧云手里一塞,转身道:“我累了,咱们回吧。”素云急忙上前和碧云一左一右扶着我往回走,走到碧霄宫门前时,我回过头对刘江道:“刘公公,今日那几个侍卫,其中有一个左边耳朵后面有一颗痣,那个人,是……?”
“回娘娘的话,”刘江上前一步,恭声道:“那是皇上身边的侍卫,皇上上朝的时候交代他们留下供娘娘差遣。”我点了点头,手上用劲握住碧云和素云的手臂,才使得自己的语气保持平静,“刘公公,那麻烦你把这个人调到碧霄宫来,不用问为什么,照做就是。”刘江面色恭谨,答了一声是,我这才抬脚往里走,“皇上那里,就不用让他知道了,想必皇上也并不记得还有这么一个人。”
(这里说一点,很多古装电视剧里都有女主或者杀手什么的咬舌自尽,这样是死不了的……若是咬舌自尽的人死了,应该是舌头进了气管,窒息而死。不过,咬下的舌头要进气管,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38 思彤有喜
这样一来,袁知画的事情又在后宫之中被传得沸沸扬扬,我并没有听到什么,白晴告诉我说六宫之中已经将我的狠戾作为茶余饭后的谈资,不过,当我知道这些的时候,已经是那件事过去很久之后了,那个时候,身边一些重要的人已经离我而去……
我不会告诉你,最后那个侍卫同样被挑了手脚筋,作为利息,顺道让他变成了不是男人的男人,能不能活下去,那就看他的造化了。现在的我,才真的是冷血无情,想来那些年都只是小儿科而已,顶多算是淡漠罢了。
过了有几日,晚间时分,碧云正伺候着我用加了桂枝,麻黄,桃仁等中药的温水浸手。紫藤撒花帘子一扬,白晴转了进来,悄声禀报道:“娘娘,看着袁嫔的人来回话,说袁嫔一条绳子挂在梁上,上吊自尽了。”
我头也不抬,只垂着眼帘,看着铜盆中自己—双愈发纤长白净的手:“死了就死了,只可惜,不是毒死的也不是饿死的。”
碧云冷声道:“便宜她了。”
接过小宫女递来的软帕,擦净了手方问:“具体怎么个情况?”
“听说是用束腰的腰带上的吊”白晴停了一停,继续道:“只是听给她收尸的人说,她本披着大红猩猩毡,一身红去死,那是怨气冲天要带到地府去的呢。”
我眼眸微微一沉,含了寒星似的光芒:“怎么?做人的时候没用,当了鬼就能出息了?”
再晚点的时候,李澈到宫里来看我,并没有提起袁嫔受的惩罚和她的死,仿佛那是一件极平常的小事,根本不值一问。倒是我有些憋不住了,扭着脖子看他,“皇上不问问我是怎么处置袁嫔的?”他只含笑看我,声音温柔得能浸出水来:“你高兴就好。”
我悻悻的扭回脖子,寒意渐渐从心底弥漫开来,直到慢慢的手脚冰凉,周身寒冷。我一直以为我冷血无情,和眼前的男人比起来,他才是真的冷血之人。我只想早点离开这个地方,再待下去,我怕我会变得连我都不认识自己……
看着镏金琉璃灯发出淡淡柔和的光芒,用它的温和的光芒宽慰过去的伤痛,落实来日的希冀。转眼就到了年关,整个皇宫开始张灯结彩起来,碧霄宫里也是一片忙碌来来往往,也就只有我这样的闲人会抄着手看他们忙忙碌碌。
“小姐,今年的除夕宴您要不要去啊?”素云打帘子进来,将手里插着几枝红梅的青瓷花瓶放在桌上。
“去,怎么不去,难得能借这个机会见一眼大哥。”顿了顿,眼睛向外看去,去年除夕那一天,是何等光景,现下却又是另一番模样了,“素云,你告诉碧云一声儿,这几天该把咱们埋在桃花下的好东西取出来了,得趁此机会让大哥把东西带出去给他。”素云愣了愣,随即明白过来我说的什么,点点头,轻笑道:“过了这么久,也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我嗯了一声,对她道:“还有,之前李泓和我说过,若是有事可以去昭和宫找一个叫阿卡的侍卫,但之说让他替我传话,之前因为各种事把这茬给忘了,今日想起来,若是这个人可靠,让刘江把人调到碧霄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