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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检查每一名尸体!不论活的死的,先补上一刀!”
气势如山的年轻人大手狠狠一挥,鹰隼般的锐目紧紧地扫视着修罗地狱般的杀场,似乎在防备着随时而起的突然袭击,警慎永远也不为过,纵然是在最接近成功的时候也绝不能有片刻放松。
身后的两名年轻人瞬时擎出手里的三棱军刺,一具接着一具尸体地一路捅了过去,下手竟是无比狠辣,所刺之处赫然便是人的大脑。
无声无息地,妇人轻轻地曲起了玉腿,她离那气势如山的年轻人仅仅只有三米之遥。
要想逃得活命,就得出其不意解决了这年轻人,才有可能从容窜入江中逃命!妇人霍然睁大了美目,紧紧地盯着那年轻人宽阔的虎背,眸子里暴起摄人的寒芒。
背对着妇人的年轻人仿佛一无所觉,状极倏闲地叼起了一支香烟,然后伸手往口袋里摸去,想是摸打火机去了,只是他的耳朵却是隐隐地跳动了一下。
“嘿!”妇人终于娇叱一声,娇躯陡地一弹,如鬼魅般地挺身而起,疾疾扑向高大年轻人的北后,手里锋利的短刃闪烁着死亡的寒芒,恶狠狠地扎向年轻人的后心门户。
但年轻人却是突然地转过身来,转得是如此之迅速,仿佛他一直便是面对着妇人而站的样子!大手已经从口袋里抽出,然后直直地举了起来,直直地正对着凌空扑来的妇人,擎在手里哪里是什么打火机来着,分明是一柄黑洞洞的枪口……
妇人愕然无比,但已经身在空中,再无处借力唯有生生地机械地向着年轻人扑去,仿佛扑火之飞蛾,无怨无尤……
年轻人嘴角泛起一丝冰冷的笑意,仿佛带着莫名的嘲弄之色,然后他手里的枪口有火光一闪……
噗!
一道锐利的劲风瞬时尖啸着刺穿了那妇人的脑门!
“扑!”借着余势,妇人终于扑到了年轻人的身前半米处,却再也无力前冲,轰然掉落尘魂,然后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一动不动!她的额头上已经绽开了一朵血花,红的鲜血白的脑浆正汩汩冒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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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与许文章正静静而坐,他们的对面赫然坐着湿淋淋的夜鸟与王大可。
“夜大哥,大可兄弟,你们幸苦了!”徐三亲自奉上两杯热茶,递到两人跟前,夜鸟一把抢过,一饮而尽,大口喘息半天,然后呵呵大笑道,“痛快痛快!真是太痛快了!我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从未像今天这般开心过,呵呵,比我当年凭着生死博斗做上海沙帮的大哥还要痛快百倍!比骑在骚货李香身上还要畅美万倍哪,嘿嘿,没话说,神了!小三,你是神,不是人!”
王大可也忍不住脸上泛起激动的神色,嘿声道:“在那样的场机面下,我估计能够生还的不会超过三人!更何况,直升机上的不知是哪方势力,如果是第三方的势力,那么那些炎黄叛逆将死得一个不剩。”
徐三忽然莫名一笑,嘿声道:“不错!直升机上的确实是第三方势力,而且是比她们强大得多的势力,夜大哥还有大可兄弟,你们放心,只怕现在,那两帮人已经尸冷多时了。”
“啊……?”夜鸟愕然,王大可却是噗的一声将饮进嘴里的茶水如数喷出,脸上泛起震撼莫名的神来色,大惊道,“徐三,你到底是谁?难道还另有身份?竟然连直升机也在你的掌握之中?”
王大可此言一出,夜鸟立即也警觉地盯着徐三,便是一边的许文章也以有些惊异的眼神看着徐三,眸子里闪动着异样的神色。
徐三却是淡然一笑,说道:“大哥兄弟不要慌,我话还没说完呢!嘿嘿,我徐三虽然不能直接调动那势力,更不可能调动得了直升机!但是,既然那手册能够调动得了那两方的势力,那么便有人会因为那两方的势力而调动起来,我不过是在中间充当了一下连线人而已。”
“你是说……”夜鸟终于有些明白过来,沉声道,“那第三方势力是你提供的情报?”
“不错!”徐三阴沉沉地点了点头,冷声道,“我之所以选择了湘江边那处空旷之地,便是替他们选择了一处空旷的坟地,在那样空旷的地方,将根本不可能躲避来自天上的打击!在直升机的无情打击下,地上的人只有被屠杀的命运。”
“嘶……”王大可瞬时倒吸一口凉气,喘息道,“这么说,一开始你便知道,有第三方势力会介入,并且乘着直升机而来?可是……万一我与夜大哥提前跳入湘江呢?那岂非扑一场空?你不就需要承担提供假情报的责任?”
徐三爽然一笑,朗声道:“可事实是,夜大哥与你恰到好处地等到了直升机即将赶至之是才跳江,这一切其实都是天意!嘿嘿,天亡那些叛贼,他们便是想活也活不了喽,嘿嘿,现在,让我们去看一场戏先。”
湘雅医院江边新村。
胡雁萍焦急地在家里走来走去,娇靥上尽是急色,尽管房间里的空调开到了18度,但滴滴的香汗仍是自她的额角涔涔而下。
再次看看墙上的时钟,时针已经无情地指向了夜间十点准!
她忽然咬了咬牙,美目里掠过一丝凶芒,自耳垂上缓缓地取下那枚精致的心形耳环,轻轻地放入口袋,然后疾步出了家门。
“壳壳壳……”
趁着夜色,胡雁萍看看左右无人,轻轻地敲响了同事赵博士的家门。
赵博士是她在日本东京大学留学时认识的同乡,比她年长十岁,身在异乡寂寞无助之下,两人便发生了超出友谊的关系,自从胡雁萍获得博士学位归国参加工作之后的第二年,赵博士也毅然辞去了日本报酬优厚的工作,跟着胡雁萍进了湘雅医院。
只是,令赵博士伤心的是,回国之后的胡雁萍却是一反常态,他们之间那段关系也就嘎然而止,如果不是赵博士依然不曾死心,梦想着胡雁萍有回心转意的一天,他只怕早就远走他乡了……
“小萍!”开门的赵博士四十多岁的年纪,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显得颇为斯文秀气,看到胡雁萍深夜前来拜访,眸子里瞬时流露出惊喜之极的神色来,忙不迭地将胡雁萍让进了家里,然后轻轻地却是迅速地掩上了家门,仿佛怕胡雁萍突然改变主意跑掉似的。
“来来来,坐坐!”赵博士亲热地拉着胡雁萍的小手,将她引到客厅里,按着她的香肩坐下,又是端茶倒水,又是洗水果,忙得不亦乐乎。
半天之后,他才发现胡雁萍的目光似乎有些呆滞,而且娇靥上的神情竟然也是哀伤无比,不由心下痛惜,紧紧地贴着胡雁萍坐下身来,自然地抚住了她的香肩,柔声问道:“小萍,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尽管说出来,有我在这里,我一定会帮你解决的。”
“赵大哥!”胡雁萍忽然转头瞧着赵博士,美目里泛起一丝感激之色,突然扑进了赵博士的怀里,张开玉臂紧紧地环住了赵博士的腰背,樱樱痛哭起来。
赵博士心头怜惜之念大起,轻轻地搂住胡雁萍香喷喷的娇躯,伸手轻轻地抚着她柔顺的秀发,叹息道:“小萍,其实我早劝过你多少回了,一个女人这样撑着多累啊!唉,我也找过你多少次了,可你就是不答应,好了,现在好了,你总算想到了,呵呵,我等今天可是等了整整十年了!十年啊……好遥远好遥远啊,可一眨眼之间便轻易地逝去了,小萍,我们已经错过了太多太多了,再不能浪费光阴了……”
胡雁萍默然不语,只是香肩抽动得厉害,想是哭得正伤心罢。
但在赵博士的背上,她环在他背上的其中一只玉手,却轻轻地举起了早就藏在手里的一支小小的针筒,对着赵博士的背部,深深地扎了下去。
“噫……”感到背部一阵刺痛的赵博士惊愕地伸手往后背摸去,却忽然感到浑身再无一丝力气,便是舌头也开始打起结来,“这是什么……回……事……”
沉沉的黑暗迅速便吞噬掉了赵博士的最后一丝意识,他终于头一歪瘫在胡雁萍的身上再无一丝动静。
胡雁萍冷冷一哼,轻轻一推赵博士的尸首,赵博士便仰天倒在地毯之上。
倏然站起身来,胡雁萍打了个忽哨,赵博士家的大门便无声无息地被打了开来,一名黑衣汉子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笔直地挺立在胡雁萍的面前,垂头默然不语。
胡雁萍漠然地打量了那年青汉子一眼,忽然向他轻轻地使了个眼色,那年轻汉子顿时“哈咿”一声,弯腰背起了赵博士渐渐僵硬的尸体,瞬时出门而去。胡雁萍再次轻轻地扫了赵博士家一眼,将那枚精致的心形耳环丢落在地,然后伸脚轻轻踩碎,最后扬长而去……
徐三与夜鸟王大可鬼魅般地伏在一处垃圾堆的后面,炎炎夏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