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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好办了,自己人,好说话。李梦菲尽量无视对面那张表情错愕的脸,自己安慰着自己,虽然这安慰并不十分令人信服。
“呵呵……”她咧嘴开始傻笑,心里正琢磨着开场白究竟是直接说不好意思,还是先和人家套套近乎,没想到对面那位倒先惊讶万分地开口了。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恩?什么,什么怎么知道的?”
李梦菲一时有些回不过神,不由得脱口说出了她的疑问,对面那位忙环视了一下四周,然后凑过脸,压低声音道:“就你刚才说的,你是怎么知道我是从二楼逃出来的?”
“额……”李梦菲当时只觉得自己眼角、嘴角抽成一团,背后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说什么、做什么,或者干脆什么都不说,抱起白大衣直接逃之夭夭。
大概是看到她的神情不对,对面那位的表情一下放松下来,嘴角轻挑,勾出一个迷人的微笑,“你不会真的相信了吧?我开玩笑的。”
“呼——”李梦菲猛然大撒气,悬在半空的心总算安然落回原处,“嗯嗯,你,你真会开玩笑。”她尴尬地撤回不觉中探向白大衣的手,转而去抹额头上的汗,有点不好意思。
对面那人的目光也随着她手的动作从白大衣上一闪而过,“不会这么巧你也是这个医院的吧?”
李梦菲匆忙点头,“是啊,我在这里见习。”随后她又似想起什么,欣喜道:“哎呀,看来我猜对了,你也是这医院的,否则就不会知道‘二楼’这个说法啦!对了,你是学生还是医生?看你的年纪和我相仿,应该不会是医生吧?”
那男生转转眼珠,然后伸出大拇指称赞道:“聪明!让你猜对了,我的确不是医生。人家都说美女无脑,没想到你不但人长得漂亮,连推理能力都这么强,佩服!佩服!”
“呵呵,哪有啊?”李梦菲半是羞涩半是得意地客套道,不过随即她又觉得有些奇怪,“可是我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见过你?就你这长相,要是见过我肯定会有印象。你是见习还是实习的?”
“见习还是实习?”李梦菲隐约听男生喃喃了一句,微微蹙起的眉头似乎有着诸多不解。
这话问的有毛病吗,还是他没听懂我在说什么?可是我说的明明就是一口标准的普通话,至于那么费解的样子吗?李梦菲郁闷地抓了抓头发,有些莫名其妙。
“有什么问题吗?”她终于忍不住再次问道,“看你的样子好像……好像不太明白?你真的是在这里学习的学生吗?”
看她一脸狐疑的模样,那男生愣了一愣,之后便哈哈大笑起来,“好吧,现在向美女正式做个自我介绍,我姓明,叫明朗,是附属一院新来的进修生。刚才的失礼只是因为突然想到一件事走神了,希望美女不要见怪。”
“哦,呵呵呵,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李梦菲话到半截又赶忙收住。
好险啊,差点把实话说出来!她暗自庆幸着,却不料那明朗转而已一副了然神色,笑着接过话来。
“还以为我是骗子,根本不懂得见习和实习的区别?”
“啊?没,没有,当然不是,怎么会呢,没有的事!嘿嘿嘿嘿~~”
李梦菲先是语无伦次地妄图否认,可被明朗那似笑非笑的眼神盯得浑身不自在的她又实在想不出什么合适的理由,最后只好使出必杀绝技——一阵傻笑,希望可以蒙混过关。
“呵呵。”不知道是不是她的绝技起了效用,那明朗竟真不再追究,只是好笑地摇摇头,向她问道:“美女你好像还没有告诉我你的名字吧?不知我是否有这个荣幸?”
李梦菲立时又是一阵错乱,“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忘记了。我叫李梦菲,做梦的梦,废柴的……哦,草木菲菲的菲。”
好险啊,差点让老妈给带沟里去,她吐了吐舌头,继续说道:“就旁边学校大四的学生,现在在这里见习。你呢,在哪科进修?”
“我在……”明朗被她问了个措手不及,略作停顿后,才朝食堂外某个方向指去,“说起来有种怪怪的感觉,不过没错,就是那里了。”
哪里呀,说得这么含蓄?李梦菲不解转头,朝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虽然看不到他指的究竟是食堂外哪栋建筑,但仅凭脑海中的印象,她心中也立刻便有了计较。
“二二二楼啊……咳咳,咳咳咳……”
☆、普外见习2(上)
明朗走得十分匆忙。
本来两个人相谈甚欢,大有一见如故的感觉,可当李梦菲由于好奇心理不断向他提出与精神病学相关的问题后,他却立刻就借口有事走掉了。
不过临走前,他明确表示了对她的好感,并希望两人可以有机会再次相见,把“粥”言欢。
李梦菲并非一个水性杨花的女生,更加不是一个喜欢炫耀的女生,但是这次意外的食堂邂逅却令她心中有禁不住的喜悦不断涌上。
或许是那个明朗的风趣吸引了她,或许是他所从事的专业特殊使她产生了兴趣,又或者只是女生拥有优秀追求者时单纯的小小虚荣感。总之,这天的她心情格外好,以至于下午的普外见习课,白晔一看见她便已觉察出她的异常。
“今天捡到钱包了?”趁韩老师转身在黑板上画着什么的时候,白晔轻轻碰了碰李梦菲的胳膊,悄声问她。
李梦菲莫名其妙道:“没有啊。”
“那是早晨吃饭大师傅给你划错卡,钱收少了?”他继续问道。
李梦菲还是一头雾水,“没有啊!”
见韩老师比比划划依旧没画完,于是白晔锲而不舍道:“那今天你究竟占到什么便宜了?”
“没,没有啊,我什么便宜都没占。不是,我说倒是你,今天吃错药了还是怎么了,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李梦菲的话刚说完,后背就被人轻轻拍了一下,“嘘,认真听讲啊,你们俩。”
她愕然回头,只见司徒肖晓不知何时已走到他们后方,食指竖在嘴前做了一个让他们噤声的动作,她忙不迭地点头称是。
真丢人,被肖晓姐说了,死白晔,都赖你!
这边是答应地很虔诚,那边却是一肚子的火。才转回头去,李梦菲已经狠狠向白晔瞪去,满眼都是“你看都是你的错大白天抽什么风害我被说”诸如此类的意思。
本以为自己挨批出丑,白晔定是一副幸灾乐祸的好笑模样,没想到他认真盯了自己两三秒后,竟一低头唰唰几笔,然后递过一张字条来。
李梦菲好奇地接过字条,定睛一看,鼻子差点没给气歪了。只见上面密密麻麻写了十个小字:
你究竟占到什么便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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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晔今天一定是吃错药了,要不然就是出门不小心跌了一跤把脑袋摔坏了!
李梦菲一边狠狠蹂躏着白晔递过来的第N个纸条,一边恨恨想着。
我不想回答你的白痴问题不行吗?我不想和你这个脑子不正常的人计较不行吗?我只是想认认真真地听讲不、行、吗?!凭什么一上课就说我今天捡钱包、占便宜?凭什么我乐呵点就说我吃饭少付钱?凭什么我心胸宽广不和你一般计较就说我“果然不正常”?
没错,你说的没错,今天的确有人不正常,不过那个不正常的人明明是你好不好!也不知道您老人家究竟是来上课的,还是来发小广告的,那小纸条怎么就跟不要钱似的,一张接一张掏个没完!真搞不懂,这样的人怎么能考得上本硕连读?
李梦菲无比崩溃地将那张字条揉了又揉,然后手一晃,拨开了白大衣的口兜。就在那兜中,正静悄悄躺了一堆各种形状的小纸团,虽然形状不同,但每个纸团里的内容却皆是那一成不变的十个字:你究竟占到什么便宜了?
要说内容唯一有所创新的大概就属她手中这个欲扔而未扔的纸团了,纸团上依旧是十个字,不过写得是:脾气这么好,果然不正常。
她正要将这个纸团也依样扔进兜中,讲台上的韩老师却突然开口了,“OK,完工!”
正心不在焉的李梦菲被韩老师的突然发话吓了一跳,于是手一抖,纸团没有准确扔进兜中,而是掉落在地上,又向旁边弹了几弹。
“呀!”李梦菲不禁低声惊呼起来,忙俯□子去捡那纸团。与此同时,就听韩老师继续说道:
“刚才我大概画了一下今天要学习的内容,画得不太好,大家请见谅。下面谁能看着这个图案告诉我,今天这节课咱们要学习的器官是哪里?嗯,这位女同学,别以为俯□子我就看不到你了,别藏了,起来回答一下问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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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一旁的白晔已笑到几近崩溃,李梦菲才明白过来,原来韩老师说的那个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