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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唇 玻璃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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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摘了下来,提在手中,怎么?难道我错了?这一粒桃子——他的心,居然不是石窟,没什么飞天女子,更看不到杜十娘在那里占了几成,而是软,热,红!
               在";砰砰";的跳着,一动一动,如另一个小动物,随时都可以被迫害,被捏碎,被抛弃,被这开除出这滚滚红尘。
               呀,人,就靠这个生存?
               真是危在旦夕,晨不夕保。
               软,热,红——红到这只鬼如手里提着个滴滴答答着红色蜡油的灯笼。它";砰砰";的跳,那是曾经与杜十娘欲望纠缠的美男的心。他曾与这只鬼温雅调情,夹缠不清。
               难道没有爱过他么?那怕一丝一毫?
               难道没因了欲望而喜欢过他么?我那么喜欢和他彼此勾勾引引,相互把魅力验证。
               我,我怎么就把它生生的摘了出来,六百年前它是李甲的,可是现在,它属于齐天乐!
               他有他的这一生。
               呀,此生,他做错什么了?要遭这只鬼的报应?那么美,那么迷人的躯壳,日日和杜十娘厮守一处,此刻终于不再完美,浑身血滴,萎在尘中......迷茫苦痛。
               摘了心,也不过如此,罢了。看不到什么风景。
               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呔,杜十娘,你这女鬼,怎么还不悟了,害人性命?
               呀,那臭道士又来了,严词义正。只见他拂尘一扬,从杜十娘的手里抢过那心,投入齐天乐的腔中。而后丝丝散发,点过齐天乐的周身,血流顿止,只是肉身前开了个大窟窿。
               空。
               无低的空。
               伤他做甚?
               李甲不堪,而齐天乐风流成性。为什么六百年后他变成这个样子,难道有什么在冥冥中启示——他是色,是欲,是能诱引出杜十娘种种本能的因?
               呔,你还留此作甚?时辰已到,快快取了人皮,随我回扬州一程。那道士命令道。
               咦,什么时辰已到?他不收我,这只鬼已做好了住他那碧玉葫芦的打算,他反而不要这只鬼泡了药酒,供他酩酊?
               他,他的心怎么是红的呢?这只鬼百般不解,边穿人皮,边疑惑相问。
               那道士瞪我一眼,谁人心不红?黑心一说,只是比喻罢了。杜十娘,恩恩怨怨,皆因贪念,你拎着那心,当真快意恩仇?
               没有。这只鬼诚心回道。李甲他六百年前若欠我什么,也不过怨我自身,自己道海浅,修炼的低,才分辩不明,所托非人。
               那道士不再相问,脚踏拂尘而起,凌空飞出,箭般飞行。这只鬼也飘飘随他身后。只见他临别手指一弹,一道细细白光击醒了吓昏的白原,且遥送一句,快快送齐天乐去医院,救人要紧!
               道长,为何要我回那扬州城?身边白云羊群般一只只路过。天道苍生。
               到了便知,休的多问。那道士不屑与我罗唣。可是气我鬼性不改,时时伤生?
               不一会儿到了扬州城。
               呀,好多的人。
               警车成堆,警灯闪闪,警察个个荷枪实弹,把一幢建筑围了个严严实实,密不透风。
               怎么了?如此严阵以待。
               随那道士落地,站着,遥遥相看。
               那警灯四处乱耀,犹如鬼差来抓野鬼一般,红目威风,正义凛凛。
               有人拿着喇叭在喊,里面的人,不要冲动,不要伤害人质,有什么请求说出来,我们正在和上级协商,看能不能答应了你们的条件......呀,是遇春。
               他高高大大的站在那里,声音随风飘来,这只鬼听的白骨里一节是喜,一节是酸,节酸节喜,百感交集。
               又相见了,遇春,杜十娘看到了你。
               人人在后,独他在前。他,这是做什么呢?
               废话少说!我们已经说过多遍,一,要求释放孙富,二,派一架直升机来。办不到这两件,我们立马就把这臭官毙了!
               咦,这声音我亦熟悉,是那孙宝儿的刘叔叔。鬼眼遥看,玻璃窗后,他拿着一柄黑色的枪,直抵着一个肥头肥脑的脑壳。
               ——呀,这脑壳我也见过,不是孙宝儿录象带上的那个高官的脑壳么?
               怎么,王队把他们逼的急了,才走了这样的一招险着,要拼个鱼死网破?
               果然,马上就听到王队在布置下属去监狱带孙富了。
               那道士拂尘一扬,在这只鬼的耳边三言两语的解释完了。这只鬼这才晓得,自从我去拍什么电影,警察局的人从那送刀片的人查起,顺藤摸瓜,摸了两月有余,终于摸到了这伙人的根蒂,查到了落脚之所。本来想今晚一网打尽,中途却意外突起,孙富的手下骗那个政府要员,说让他来取录象带云云,结果一去,成了人质。
               呀,没有骗的,我想了起来。
               我这只鬼去忙的拍电影,忘了孙宝儿留下的另一盘录象带了。可见是那录象带碾转到了刘叔叔的手中,刘叔叔看了,恼这官爷出力不逮,便要挟他来,却刚好碰上王队他们清剿,两相凑巧,那猪脑油肠的官爷就变成了蛇口的老鼠,虎边的牛羊,顺手的人质,赌博的筹码。
               ——最后押了一宝!
               头顶声音轰鸣,一架怪物嗡嗡的飞来,如巨型蜻蜓,转了一圈,收敛翼翅,泊在了楼顶。而地面也一辆警车直开过来,";呜嘟,呜嘟";,无渡无渡。
               谁也不得渡!
               ——一阵骚乱,孙富带到。
               只见他仍是高额方颐,不怒自威,牢狱并不能令他的威风消减半点。
               刹那,戒备森严,连空气也注了铅,把夜色凝冻成团,成球,迟缓,笨重,血腥暗涌,一如鬼门关前。只见大量的警察蚁群一般,静静悄悄,分了数列,前后左右,方方面面,悄悄增援。
               天,缓兵之策。
               孙富今晚注定是鱼饵,与那猪脑肥肠的高官一样,被钓在鱼杆,看谁最终能垂饵江中钓大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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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为显诚意,亲自把孙富的手铐打开,押着他,站在前面,和遇春同一水平线。喊话,里面的人听着,你们要的人带来了,直升机已经停在楼顶,请你们......刘力,不要管我,快带弟兄们押着人质上飞机。孙富爆喊一声,平地起雷,端的突然有力。
               咦,他真的为了义气,不顾性命,要舍身护了他的兄弟?
               但只是刹那,那张脸片刻雨过天晴,风清云朗,还了本来面目。
               少爷,少爷,你好了,你好了......四处欢声一片。
               哈,本少爷现在可以去找那杜十娘!走,押盐进京......一片喜乐年华!
               他好了,杜十娘这只鬼却在迷糊里踉踉跄跄,皮骨皆呆了半边。
               他,他,他不正是那在瓜洲古渡,只闻一歌,只见一只葱手,就要花大价钱,闹大场面,吹吹打打,热热闹闹,要从李甲的手里买走杜十娘的索命使者——徽洲盐商孙富吗?!
               原来,一切天定。
               原来,他对杜十娘的情欲,注定是花落水流红,一场直奔死地的花冢。情欲过深,已由柔成钢,片片磨成刀刃,过了,错了,误了,堪堪的跑来索了妓女杜十娘的命!
               你是谁?你干过什么事?在一九七四年?
               一迭三问的审判,绝望与惊喜的嘶喊,声声从生命的低层发出,却阴森一如野兽,咆哮着,嗜血的,要吃了人肉,咬碎,一节节,一寸寸,咬成了末,嚼成了皮。
               我这只鬼被这声音唤回,呀,什么时候,孙富与王队的局面发生了如此戏剧性的颠倒?
               人生如戏。
               可是刚刚孙富挣扎,王队又顾及里面高官的性命,而不敢伤及他,才造成这般尴尬局面,被动人生?
               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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