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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去看蓝莓海-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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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声,成泰急冲冲地撞开了门。

“赫哥,你果然在这里,让我好找,今天和陈氏签协议你忘了吗?不过我都代你签好了。”成泰本来是揣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找到这里来的,也没有抱多大希望,不想还真被他逮到了,他边走到景赫身边边说。

景赫勉强睁开眼睛,看了看是成泰,吃力地抬起一只手臂冲他挥了挥,露出一个不好意思的笑,他的酒量还没到完全丧失意识的地步,听成泰谈起协议的事,心里多少还是会愧疚,他竟然完全没想起公事来,算算,这么多年也算是头一次了。

成泰看到了景赫手边不远处的酒瓶,一进来的时候就闻到了满屋子刺鼻的酒味,再看景赫的样子,极没有形象地胡乱躺在地上,衬衣的前三颗纽扣以上全部敞开,头发蓬乱不堪,这样的形象要是卖给那些八卦杂志,估计可以卖个天价。

“赫哥,你喝酒了?出什么事了?”成泰盘腿席地坐在了景赫身边,他这幅样子他好多年没见过了,之前景澜失明的时候有过一次,但是那也仅仅是喝醉,也没像现在这样子,还躲到地下室来。

景赫不说话,又抬起方才那只手臂摇了摇。

“是不是澈儿出事了?”成泰见景赫不回答,大胆猜测道,他的直觉一般不会错,这个世界上,如果能有一个人可以让赫哥失控的话,那也非澈儿莫属了,尤其是,他之前联系她的时候,她那一脸的慌张,再看景赫的样子,怎么能不让他浮想联翩。

“澈儿”这个名字无疑再次触动了景赫的神经,“澈儿,澈儿……”他跟着成泰的问句喃喃自语,“对不起,澈儿,对不起……”脸上是难以抑制的悲伤。

成泰看到景赫这个样子急死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升起,赫哥能做什么对不起澈儿的事呢?再联想到昨晚两个人双双消失,之后他谁都联系不上,成泰也是成年人了,他脑子里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不禁脱口而出:“难道,你们发生关系了?”

说完也觉得有点过分,刚想将他的话收回,就见景赫一个拳头狠狠地挥向他自己的脑袋,成泰眼疾手快一把拦住,然后目瞪口呆地看着景赫反复地念着“我该死……”

半晌,成泰终于找回了他的声音:“赫哥,你们这,这是啊……”

于是景赫不断地试图用拳头去砸他自己的头,成泰只好拼命拦着,“赫哥,你别这样,既然事情都出了,想办法补救啊,再说,这也不能怪你,你们两个,唉,我就知道这是早晚的事……”

“成泰,将赫儿放到床上。”成泰和景赫两个人在地下室里乱成一团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在门口响起,成泰一惊,才想起自己刚刚进来的时候忘记关门了,那么,他和景赫说的话是不是也被爷爷听到了呢?

不过他也顾不得想那么多了,按照李子高的吩咐将景赫架上了床,果然,景赫头一挨着枕头,也没有人和他有肢体接触了,他也便不再挣扎,不一会便睡了过去。

“爷爷……”成泰站起来恭敬地站到了李子高的身边,心里七上八下地盘算到底他听没听到他们刚才说的话。

“我都知道了。”李子高淡淡地说了一句,成泰的汗马上就下来了。

“成泰,辛苦你一下,好好看着他,让他先睡一觉,醒了让他来找我。”李子高的目光从睡着的景赫身上转向成泰,成泰忙点了点头。

景赫因为身体素质好,这一觉并不长,但他醒来的时候还是对身在何处恍惚了一下,待发现成泰就坐在床边的椅子上双手抱胸正看着他的时候,他一个翻身坐起来,下意识地用两个手的食指去按太阳穴,看来,酒劲还要等一段时间才能过,现在他头痛**裂。

“要不要我请玛莎给你做一碗醒酒汤?”成泰看他那样子都替他难受。

“你怎么在这里,今天是不是有个协议要签?”景赫同之前成泰刚到时看到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一旦他清醒,那是泰山崩于前都不会变色的。

“老大,等着你想起来协议的事,黄花菜都凉了,我签了。”成泰说完还叹了口气。

景赫点了点头,站起来,边系衬衫的纽扣边往外走。

“爷爷找你……”成泰忙说。

景赫没理会。

“你和澈儿的事……”

景赫站住,但没回头,仍在系扣子。

“你们的事……爷爷已经知道了……”成泰小心翼翼地提醒道。

景赫手停在了半空,“我们什么事?”

“你们昨晚发生的事……”成泰就知道这句话说完景赫一定会转过来。

果然,“你,你们,怎么知道的?”景赫的脸色变了变。

“你刚才醉酒的时候说的。”成泰无辜地说。

景赫想了想,苦笑了下,仍然往外走。

成泰忍不住追了上去,“你准备怎么说?”

“还能怎么说,认错,任凭处置。”景赫摆了摆手,脚步坚定地走了出去。

第一百零六章

澈儿几乎是逃也似地回到了巴黎,连同景赫告别的这个举动都没有,她不怪她,只是她不知道要怎样面对他。

清晨醒来的时候,比宿醉更让她难受的是身体深处那种撕裂的疼痛,微微一动,扯动神经。

床单上的那片血迹和手臂上微微青肿的新鲜针孔提醒她失了血,又被景赫输了血,而景赫正躺在她的旁边,一只手环在她的腰上,头顶着她的,睡得正沉,不过最让澈儿忍不住惊呼出来的景象却是,他们两个全身都是未着寸缕,而身体,竟然还紧紧地贴合在一起。

他们以前经常也是睡在一张床上,并且有野外生存训练的时候还住过一个帐篷,但那都是,穿着睡衣。

澈儿强抑制住心脏的狂跳,小心翼翼地从景赫的怀抱中挣脱出来,一瘸一拐地冲向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又一眼看到了景赫,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在衣柜里找到自己的衣服穿好,因为她不喜欢住纽约自己的别墅,所以景赫家也有很多她的衣物,临出门的时候,还是没忍住又回头看了景赫一眼,咬了咬下唇,然后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她想她已经明白发生什么了。

澈儿在回巴黎的飞机上总是试图回忆起昨晚事情发生的经过,但是很多地方貌似清楚却又很模糊,就像是一个情节无法连贯的意识流电影,让她总是分不清哪一部分是真实的,哪一部分是她做的梦。

昨晚她只记得因为看到父母,自己喝了一些酒,回景赫的别墅她也是有印象的,还能确定景赫抱过她,之后,好像是他帮她脱那很难穿的裙子,对了,似乎还很粗鲁,之后……

之后自己很想睡,但想着挣扎起来去洗澡,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她怎么想起都起不来,身体一直被沉沉地压着,就像那一次她和景赫去野外生存,景赫去找吃的,她想捉几条鱼,但是不小心被湍急的河水冲走,那个感觉真的是太像了,她飘飘忽忽的,想动还动不得,只能随波逐流,她拼命的想抓住点什么,但是什么都抓不住,她越来越觉得窒息了,她那个时候多想景赫能来救他……

不对,昨天是不一样的,因为她可以确定景赫是在她身边的,不然她怎么能感觉到他的抚摸,对,就是抚摸,澈儿恍恍惚惚地记起,当时自己很舒服,也不愿意张开眼睛去深究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她想起舅妈为她上的那种隐秘的课来,忽然明白,那是做那种事必经的前奏之一。

澈儿羞愧地拿起一本杂志盖在脸上,这时空中小姐不合时宜地问她要喝点什么,她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酒。”

于是,她手里就真的多了一杯酒,这让澈儿哭笑不得,不过也好,这样人家就不会奇怪她为什么脸红了,可是,她昨晚喝酒带来的灾难性后果还没有完全消除,现在让她再继续喝酒还真的需要勇气呢?

于是澈儿端着那杯酒发呆,直到那个空中小姐再次过来的时候,看着她的样子好奇地问:“小姐您还有什么需要吗?”

“呃,你们有解酒的东西吗?”澈儿魂不守舍地问道。

那个空中小姐看了看澈儿的酒,又想了想她的问题,说了声抱歉后强忍着笑走开了。

澈儿手臂端着有些累,于是干脆又将那杯酒灌了下去。

然后就是突如其来的疼痛,那让澈儿清醒了很多,至少,就是现在,那种疼痛的感觉似乎还在,不是似乎,就是还在,只是没有昨晚痛的深刻。

她记得当时迷迷糊糊中还同景赫喊“痛”来着,可是他贴在她耳边不断的安抚她,那声音好温柔,温柔到她似乎都忘记那疼痛了。

其实,在澈儿的潜意识里,对景赫有着本能的信任,她始终认为景赫不管对她做什么,都不会错的,都是为了她好,只要他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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