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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套文房四宝,只是宣纸换成墨玉镇纸,左边一块上书:百忍成金;右边一块上写着:收心养性。给黄战天的是一套画笔和一盒颜料,并没十分特别的,只是这套毛笔都是羊毛的,比狼毫的软了一些,作画时要运多些气劲于笔尖。
我给了陈伟一本棋谱说:“这本棋谱是元朝古本。你可要好好研究。”
接着对他们三人说:“新新,这是书圣王羲之的帖子,好好临摹一下。老马,我明天开始教你弹琴;战天,你可以从画蛋开始。好好观察,你可以画出无数个不同的蛋来。”
四人一听都不由地叹了口气,异口同声道:“天啊!我安有命在!”
说归说,他们四人还是颇认命地跟我苦学。阿伟生性谨慎,胸怀智谋,学起棋来得心应手。其他三人可让我好一阵忙!教马志远弹琴就如“对马弹琴”,他一点节奏感都没有,十支手指硬得就像马蹄一样,掰都不开!教他运劲拨弦,他差点没把这上好的古筝生生震裂!好不容易在崩断了十五根钢弦之后,终于找到了点感觉,仍在苦练中;肖新新算是他们中最惨的一个,他一向好动不好静,又性如烈火、囟莽急躁,要他静下心来写大字还真的差点要了他的命!自从他写书法以来,整个人就像脱水的瓜菜一样--蔫了。每天看着那支让他恨得咬牙切齿的大墨条,回忆着我的话:“猩猩,等你磨完十支这样的墨条后,你就解放了。”都写了三个月了,那支大墨条仍没有什么减少的迹象;战天呆呆地画了三个月的鸡蛋,现在别说鸡蛋,就是看到圆形的物体都让他有呕吐的感觉,后来实在不行了,我才让他开始自由作画,往往是只给他一个题目让他自由发挥,这样才能充分建立起他自己的风格。
正所谓师父领进门,修为在个人。等他们四人的基础都打好之后,我就放手让他们自己去摸索。
放学了,大家都已经收拾好书包准备回家。但有四个人却从身边取出琴、棋、书、画四宝,肖新新和马志远在教室里叹起气来:“唉……又一天。到底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陈伟手中玩弄着红车,向肖新新劝道:“我看你还是好好地磨你的墨条吧。写出一手好字并不是什么坏事。更重要的是,要体会老大对你寄以厚望!好好想想吧。”
肖新新仿佛听出了些什么,但又不确定。边研墨,边问道:“阿伟,我们四个就数你最了解老大在想什么。你说老大他为什么忽然让我们弃武从文啊?”
陈伟啪的一声将棋子置于封杀的位置后,漫条斯理地说道:“别急,你写完这根墨条就明白了。”说完就封口不语,全神贯注地左手跟右手下棋。
肖新新只是仰天长叹,提起笔来写大字。
马志远架好琴后,继续练习那首《渔舟唱晚》,前面是在江上悠静深远的曲调,到后来渐渐加快犹如江上起浪,小舟乱摆。老马这次还加入内劲,令这快板更有力、更震撼。
令肖新新写起字来也来了劲,写出的字苍劲有力!如刀削剑划一般。连他自己看了都吓了一掉,他很本能地写了个刀字。字体方正、入木三分!特别是最后一撇真如刀刃一般杀气凝重!“没想到这字也能写出杀气来,今天可真的撞邪了。”肖新新暗自嘀咕着。接着又写了起来,这时的他握着笔杆如同手握刀柄,写出来的字个个充满刀气,锋利无比!这时的肖新新忽然脑中一闪,如一道电光在眼前闪过!大喜过望,兴奋得大笑而去!陈伟他们三人都觉奇怪,纷纷跟随其后!只见肖新新就在门口外的空地上,拔刀起武。刀势突变,之前惯用的刀式都无影无踪。在陈伟细看之下才发现:“猩猩他想通了。来!让我会会你!”说罢从腰间拔出青凌剑与肖新新双双打了起来。马志远和黄战天在一旁观战。这时我刚好与姗姗在不远之外享受着二人世界,没想到在这时听到打斗声!刚想大骂那人扰人清闲,一看之下,竟定了下来,静静地看着。
陈伟也抛弃了以前常用的招式,取而代之却是一些极简洁、朴实的招式。在这些招式这中隐隐暗藏玄机。就像一个人在下棋布阵,引诱敌人上当中伏,招招算尽先机,断去敌方所有退路!没想到陈伟在棋艺中领悟了失传多年的奕剑术!手中长剑东刺一剑,西挑一剑,看似没用,但恰恰封死了肖新新的进退之路,将他困在其中。
而肖新新的新创刀法犹如写字一般,每一刀就像一个笔划!与其说他是在练刀,不如说他是在以刀代笔,苦练书法。面对着陈伟布下的天罗地网,肖新新只是微微一笑,挥刀写出:雄霸天下四个字。无影霸气由刀中弥散而出,全数挡住了陈伟的十面埋伏!二人收兵站定,大笑不已!
黄战天和马志远见了心中也顿时闪现出一些念头,四人回教室里继续钻研去了。在一边看着的我心里满是欣慰。姗姗扒在我背上说:“你看他们练得多卖力?可别亏待了兄弟们啊。”
我点着头说:“我知道了。做我兄弟怎么会吃亏呢?你就放心吧。”
第五十四章拍卖大会
十天之后,我秘密地带着四大战将来到市内拍卖行。负责接待的是位年轻小姐,她一见我们五人清一色装扮,倒是先吓了一跳,过来向我们问道:“我有些什么可以帮你们的吗?”
我看了看她说:“我们想托你们行帮我拍卖点东西。”
那位小姐好奇地看了看我说:“你们想卖些什么呢?”
我轻轻地说:“外国古董。可以请些懂这些的主管来聊聊吗?”
那位小姐看了看我说:“好吧,我先带你们到接待室休息一下。”
她把我们五人丢在接待室就出去了,直奔主任办公室。还没进门就听到里面传来谈话声,敲了门后才敢进去,对里面正在打电话的主任说道:“李主任,外面来了五位先生说要托我们卖些外国的古董。请您下去和他们协商一下。”
“什么?外国的古董?外国有什么古董啊?他们都是些什么人啊?”那位李主任不耐烦地问道。
“这个,我还没打听过,你可以尽快见他们吗?”那位小姐好言相劝道。
“没看到我在讲电话吗?让他们等等吧。”那主任打发了小姐几句又讲起电话来。
那小姐听了只好倒了几杯茶回到房中,一进房就见到我正端坐在沙发上。身后站着四大战将,气势凛然!差点把她吓得茶都洒了。
我向战天使了个眼色。战天会意地上前接过茶水。我一看只有她进来,问道:“怎么?你们主管没空接见我们吗?那我们到别家去看看吧。”
我刚要起身,那小姐就按着我说:“我们主任现在正在通电话。过一会儿就来。”
我看在她份上,就不为难她了。重新坐下,细细品茶。我们就这样静静地等了十五分钟,仍不见外面有什么动静。肖新新有点不耐烦地说:“老大,看来人家没空见我们了。我们还是走吧。”
那位小姐一听马上说道:“请各位再等一会儿,我再去看看。”说完就往外跑去。刚出门就撞上一位正要外出的老人家,连忙道歉:“真对不起!有没撞到您啊?啊……董事长?!”
那位老人家长得慈祥宽厚,高大的身材,一头花白头发,满面风霜,双眼露出过人的自信和锐利的目光。看见看门的接待员撞到自己,便问道:“怎么这么失魂?要是撞到客人怎么办呢?”
那位小姐连忙道歉:“真对不起!董事长!是我一下子太着急了,没注意!下次会小心点的。”
那位老人家看了看里面说:“怎么?有客人在里面?”
小姐点点头说:“是的,他们是来托我们卖些国外古董。只是他们等了李主任快半小时了,有点不耐烦。所以我才急着去看一看主任讲完电话了没?”
那老人家冷冷地说:“什么?那小子真没长进!居然丢着客人在这里这么久?跟我进来。”说完让小姐先行,跟着进了接待室。
我一见那位接待我们的小姐领了一位老人家来到接待室。他一进来就看到我身后站着四个半大小子,气质各异,却隐隐透出威严的气势。我们今天都穿得很整齐,西装革履的。那位大爷一见我如此沉着的更是心中暗惊,他在这行做了四十余年,什么样的人都见过,就是看不透我的底细。
我见到他进来,只是笑了笑说:“大爷,你好大的架子,我来卖东西还要等你抽空才能来见我。”
那位大爷一听,只是微微一笑说:“真是对不住了。我是这里的董事长,我姓宋,本来要出去办点事。没想到今天会有客人来,怠慢之处,先请原谅。不知先生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