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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说,转身,摇摇地走了,留下吴婉真气得脸色铁青。
吴慧真拉着衣袖道;“走吧!自家姐妹闹生分惹人笑话。”
吴慧真瞪着吴淑真远去的背影,冷哼,“笑话,我和母亲早就成了笑话了。”
吴慧真往柳絮站的方向看一眼,自言自语,“二姐,我怎么就觉得梁王府表姑娘就是柳絮。”
吴婉真根本不相信柳絮嫁人的话,吴淑真嘴里能有几句真话。
她注视柳絮良久,心底认定是柳絮无疑。
柳絮用眼睛一直瞄着吴府俩姊妹,陈氏对她道;“你不用跟着我,同一干姊妹玩去吧!跟着我们怪闷的。”
又吩咐柳絮身边的紫霞道;“表姑娘不熟,你好好侍候表姑娘。”
柳絮行礼告退。
柳絮背身,不转过来,吴婉真姊妹,呆时候久了,二人觉得无趣,刚要离开。
吴慧真走几步,朝梁王妃站的那厢看了眼,惊喜拉住吴婉真,“二姐,快看,柳絮离开王妃,朝东面走了。”
吴婉真看东侧菊花丛中有几位姑娘,柳絮大概往那边去了。
吴婉真扯住吴慧真疾走,抄近道截住柳絮,她到底要看看吴淑真耍的什么花招,揭穿她,让她在人前抬不起头来,为自己母女报仇。
梁王妃陈氏支走柳絮,几位夫人叙话,顺义伯夫人看着柳絮袅娜背影,看了足有好一会,方问;“妾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说?说出来太过冒失。”
陈氏笑道:“伯夫人太客套了,有什么话直说好了。”
顺义伯夫人笑笑道:“我头一次见王府表姑娘,就喜欢得紧,不知表姑娘定亲没有?”
梁王妃低身闻了闻身前的一朵绿云,道:“王爷对这个外甥女极关心,王爷的外甥女都及笄了,还没许人家,伯夫人有中意的不妨说来听听。”
顺义伯夫人笑道;“现成的王妃怎么竟忘了,妾那不孝子尚未婚娶,不知能不能高攀王府这门亲。”
陈氏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伯府二公子听说宁缺毋滥,多少名门闺秀,都不满意。”
顺义伯夫人叹声,“妾这孽障有点愚痴,说亲的看了几家,妾看着倒还般配,可他就是死活不答应,又以耽误学业为名,拒绝相看。”
陈氏目光闪了闪,顺义伯夫人嫡子已娶亲,这是嫡出二子,将来伯位由长子承袭,次子,屈居兄长之下,地位就有些尴尬,一般人家都看明白这点,是以大家名门小姐,不屑嫁伯府,小户人家,顺义伯夫人有不甘心,柳絮是梁王外甥女,占了个名声体面,日后跟王府成了亲戚,脸面有光。
陈氏想是也虑到这层,一拍即合,连下里,陈氏笑道:“这门亲事极好,我想我家王爷没什么不满意的。”
顺义伯夫人高兴之余,稍显一点为难,“不瞒王妃,我那逆子,脾气拧,小时挨了他爹不少打,妾有个想法,不知是不是唐突?”
陈氏笑说,“你几时这么吞吞吐吐的,有话快说,都快成儿女亲家了,还有何不能说的。”
“妾想让孽子见见表姑娘,不知成不成,这一见面,他一准没话说。”
武阳候夫人听两下里满意,凑趣道;“这有何不可?表姑娘未出阁,脸皮薄,不能面对面,还不能偷着相看。”
江南制造陈夫人一拍胸脯,“这事包在我身上,明我去王府叫表姑娘出来,伯府二公子远远看上一眼,不就结了,这有何难?”
众人都说这个法子妥当,织造夫人陈氏是王妃亲戚,叫表姑娘出来,不容易引起表姑娘怀疑,几个人商量说定。
柳絮和紫霞沿着菊苑小径,往东那边水榭里,那边有几个姑娘,是候府和伯府的姑娘们。
突然,眼前小径上不知从哪里冒出两位姑娘,大刺刺地站在道中间,挡住去路,挑衅地目光看着她。
☆、第98章
柳絮跟紫霞往东面走,突然,前面道上冒出二人,柳絮早看见,装作没看见。
快走到跟前,紫霞大声道;“那家村姑,在此撒野?挡住我家姑娘去路。”
吴婉真呵笑着用手一指柳絮,“你问她,她知道我们是谁。”
紫霞转头看着柳絮,柳絮扫了二人一眼,淡声道:“我不认识你们。”一脸鄙夷神色。
吴婉真闹了个没脸,羞恼地道;“你不是在我吴府做过下人……”
她未等说完,柳絮打断她,“一派胡言。”
紫霞怒斥,“大胆,竟敢对王府表姑娘无礼。”
这时,跟柳絮出门的两个媳妇看见这边像是有事,赶过来,紫霞用手一指,“掌嘴。”
一个媳妇上前,照吴婉真脸就甩了两耳刮子,“放肆,敢对我家表姑娘无礼。”
吴婉真捂住脸,委屈地道:“你个奴才敢打本姑娘。”
紫霞哼声道;“我王府的猫狗都比你尊贵。”
吴慧真嚷嚷道;“青天白日,还没王法了?”
紫霞冷笑道;“有王法,上王府讲理去。”
柳絮那厢已迈出步子,理也不理,从吴婉真身边过去,柳絮经过她身边,吴婉真伸手抓她,柳絮啪地一声,打落她的手,厌恶地睨了它一眼。
紫霞故意撞了她一下,主仆过去,身后两个媳妇随后跟着走了。
吴婉真捂住脸,手移开,羞愤交加,往水塘里一照,脸上清晰五个指头印子。
王府惹不起,如今柳絮有王府撑腰,她们还能打回来不成。
吴婉真怏怏地,脸上有五个指印,羞于见人,先行回去。
梁王府
信夫人命人喊来王爷的贴身太监,小路子和满喜,小路子一听信夫人的丫鬟找他,就知道是什么事,强压住惊慌,跟着丫鬟来到信夫人屋里。
一进门,就看信夫人绷脸坐着,看见二人,柳眉倒竖,二人跪倒叩头,“奴才参见夫人。”
信夫人不叫起,二人互看看,自己站起身,王爷身边的狗,也尊贵,一个内宅妇人,竟敢传唤王爷跟前当红的太监,这信夫人太持宠生娇。
小路子道;“夫人叫奴才等前来,有事?”
信夫人气咻咻地道;“那晚在花园是哪个跟着王爷?”
小路子仗着胆子道;“夫人,奴才愚钝,那晚在花园。”
信夫人横了他一眼,“三日前。”
小路子躬身赔笑,“夫人问的是大前儿,是奴才跟着王爷,不是特意去花园,经过花园,王爷站一会看天上要落雨,就回来了。”
信夫人冷笑一声,“你拿我当傻子吗?我眼睛不瞎,明明看见王爷穿过假山石洞,说,你跟府里那个丫鬟扮成一对骗我,把我引开的?”
小路子咕咚跪下,叩头,“回夫人,您看走眼了,没准是哪个奴才和府里的丫鬟偷情,大前又下雨,天黑的早,夫人您是认错人了。”
“呸!小兔羔子竟敢糊弄我,我们四只眼睛能看错。”
信夫人是不管怎么问,小路子来个死不承认。
信夫人气得直骂,却不敢认真怎样,王爷知道她私审二人,定然不悦,威胁恫吓无用,小路子是咬后槽牙就是不招。
信夫人气得呵斥道:“快给我滚,别在我跟前,让我看着生气。”
二人得了赦令,连滚带爬出去了。
二人不敢跟王爷学,信夫人深得王爷宠爱,冷落一时,万一哪天捡起来,倒霉的不是他二人,二人出来这门,闭嘴只字不提。
信夫人气咻咻的,侍女乌梅端过一盅茶水,“夫人没有真凭实据,小路子怎么能承认,出卖王爷,回去王爷能饶得了他们,就是打这二人估计都不敢供出王爷。”
信夫人喝了口茶水,压下火气,“那你说怎么办?”
乌梅接过茶盅,端起桌上茶壶,续了水,“夫人发现王爷这个苗头,寻常盯着点,看样子王爷同那女人不是一两天的事,早晚露出马脚。”
信夫人寻思片刻,“这事不难查出来,先别声张。”
上院
柳絮和海棠趴在炕上画花样子,画出几张,紫霞手里拿着,看看,“表姑娘画的花样子新颖别致,奴婢看着比原来的花样子都还好。”
云燕笑着进来,“什么好看的花样子,让我也看看。”
紫霞看见她,笑着说,“又是有什么事,你才过来?”
云燕嬉笑,上前凑近紫霞瞧她手里拿着的花样子,“这几张是表姑娘画的?”
海棠趴在炕上看柳絮画,头不抬接话道;“没看表姑娘正画呢!”
柳絮画上一笔,停下,“我这是闲着没事,画着玩,认真若论起绣活,我还得拜紫霞为师。”
紫霞听主子夸赞,心里高兴,“奴婢可不敢。”
“紫霞姐的针线活是一流的,在王妃房里时,一般针线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