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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轻歌晃晃自己包着帕子的手,很无辜地耸了下肩:“你看我这手,都伤成这副模样了,怎么可能是故意的,难不成我傻啊。”
她说出这话,墨云殇幽幽瞥了她一眼,那意思好像在说,你就是傻。
洛轻歌有种被人扒了皮,看光光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妙,内心对这种感觉很排斥。
这人的眼就好像能看透人心一般,太危险了,万一他发现了自己是假的凤元郡主岂不是很不妙,还是少惹为妙,以后遇到他能避则避。
他人虽光光其华,但有时候越是美丽的东西越是不能碰。
“你……”岳馨儿一时不知反驳,捂着自己被砸破皮的额头,可怜巴巴的看向北辰瑾,“殿下,你要替馨儿做主啊,那杯子怎么可能会反弹出去,明显是洛轻歌故意的。”
说完,嘤嘤哭了起来,看着好不可怜。
洛轻歌很无辜的撇撇嘴,嘀咕着,“我也是出于本能去挡的,殿内这么多人杯子不砸,却砸你,只能证明你太幸运了。”
“噗嗤——”北辰瑜再次的笑喷,“轻歌妹妹,被杯子砸到能说成幸运吗。”
“当然能了,这就和天上掉馅饼同一个道理,天上掉馅饼是幸运,那掉杯子自然也是幸运。”洛轻歌大言不惭的一通歪理。
“哦,是吗,说来听听,砸杯子怎么能和天上掉馅饼相同呢。”北辰瑜饶有兴趣的问。
洛轻歌没有立即回答他的话,而是冲着一脸怒容的岳馨儿眨巴眨巴眼,“岳小姐,刚刚被杯子砸的很痛对吧。”
“哼!”岳馨儿冷声哼了一声,撇首不去理会洛轻歌。
这还用问,自然很痛。
洛轻歌也不以为然,手指着头顶,说道:“天距离地面很远,若是从上面掉下来一块馅饼,等砸到人头上时速度是非常的快,到时候砸的疼痛感绝对比被杯子砸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同是疼痛,自然意义相同了。”
在场的都是文人墨士,饱读诗书,她这一席歪理让众人唏嘘不已,大叹草包果真是草包,天上掉馅饼竟然曲解成这副模样。
“怎么能这么解释‘天上掉馅饼’。”北辰瑜惊得下巴合不上去,这丫头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这时,不等洛轻歌反驳,墨云殇淡淡地道:“本王认同凤元郡主的解说,若是厉王不信,大可站在凌风崖下,本王让人从崖顶上往下倒些馅饼,厉王一试便知。”
不信就去做实验,同道中人啊,洛轻歌忍不住朝墨云殇看了一眼,正巧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小脸一热,立即转过头去,低头假意咳了一声,来缓解下心中的波动。
NND,又被抓了个正着。
北辰瑜闻言,唇角狂抽了一阵,有传言,宁愿得罪皇帝也不要得罪墨小王爷,现在他更加确信了。
冲着墨云殇嘻嘻一笑,摆摆手,“不了不了,既然墨王都这么说了,本王哪有反驳的道理。”
“还算你聪明了一回,正好省得我亲自动手,让你尝尝什么叫天上下馅饼。”洛轻歌翻着白眼,好不得意地道。
北辰瑜:“……”
怎么感觉这两人有些相似的地方?
见墨云殇和洛轻歌二人一起夹击北辰瑜,北辰瑾心中略有些不满,不耐的对洛轻歌道:“你傻站着做什么,还不快点回家。”
“太子哥哥,你又吼我,人家好伤心,人家不要理你了。”洛轻歌十足的小女人姿态,心里却狂呕,垂着头装出很伤心的样子,转身就走。
她正好不想在这里待呢,一屋子的男女没一个好货色,即便帮她的墨小王爷,看着也不像是什么好人,还是走为妙。
谁知,她刚走了几步,身后便响起一道女子的娇喝声,“洛轻歌,你站住!”
被众人遗忘的岳馨儿自然不甘这么放过她,跑到北辰瑾跟前,一脸委屈的模样:“太子殿下,洛轻歌砸了人,就这么放她走吗。
馨儿的地位虽不如她,父亲也只是朝中一名无足轻重的官员,被欺负了也只能忍着,可若是不制止洛轻歌,只怕她以后不会把任何官员的子女放在眼里,随意打骂,到时候给太子殿下的影响肯定很不好。”
岳馨儿晓之以理动之情的说了一通,顿时让在座的官宦子弟有了共鸣。
北辰瑾皱了皱眉,觉得岳馨儿说的也不无道理,对着洛轻歌冷声斥道:“过来,给岳小姐道歉。”
声音冷凉,不带一丝的感情。
得到北辰瑾的帮助,岳馨儿顿时得意起来,腰板直挺挺的等着洛轻歌过来道歉,还在心里想着待会儿怎么侮辱她。
洛轻歌本想走人,谁知,这对狗男女一直拿捏着她不放,很是不耐烦。
有时候装也是有底线的。
装过身来,华眸冷冷的撇向岳馨儿,没好气地道:“砸出杯子的人是刘拓,我也是受害者,你要人道歉找他好了,想让我道歉可以,但需要让我砸你一下。”
“你,你敢再砸我下试试看。”岳馨儿气急,哪有这样的,让她砸下除非自己的脑子出毛病了。
“试试又怎样,不过,就你这种货色,想让我砸,只怕会脏了我的手,我不屑砸你。”洛轻歌微微眯眸,语气狂傲中满是不屑。
她脸色清冷,话语平淡生凉,却透着无形的霸气和狂傲,让人移不开眼目。
这时,从门外吹进一股凉风,将她的秀发吹起,衣服猎猎鼓荡,再加上她绝美的容颜,有种说不出的美,美得让人惊心动魄。
这样冷静的洛轻歌从来不曾有过,北辰瑾不禁看痴了眼,心头滑过些许不明的动荡。
洛轻歌见他灼热的眼神,心中咯噔一声,暗叫不妙。
为了自由,为今之计她不能让北辰瑾对自己升起一丝好感,不然,到时很难解除婚约。
心下正寻思着怎么做。
突然,岳馨儿隐下心头的怒火,嘲弄道:“洛轻歌你只不过是个被人玷污的残花败柳,就你这种肮脏之人还嫌弃我,我嫌弃你还差不多。”
她的话让洛轻歌眸子骤然眯了起来,周身散发出冷寂的气息。
不过,她却没有出言解释。
若是被人误认为已经失了清白,到时皇上为了顾及皇家颜面,说不定会替他们解除婚约,到时候,就自由了。
北辰瑾拧了拧眉头,脸上现出温怒,冲着岳馨儿喝道:“岳小姐,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洛轻歌是不是残花败柳在她回来的那一天,他便知道了。
因为她是内定的太子妃,身份不同,对于清白方面自然要慎重,虽然没检验身子,但在她洗澡的时候,早有暗哨看到,前来皇宫禀报。
刚刚那抹惊心动魄的美,他还记忆犹新,现在觉得貌似娶她也不是件很糟的事。
他警告的话,让岳馨儿的脸色变了变。
没想到一向视洛轻歌为粪土的北辰瑾,竟也帮着她说话。
心中嫉妒之火,如辽源上的大火燃了起来。
她一咬牙,顶着北辰瑾凌冽的目光道:“殿下,馨儿说的都是真的,您想,洛轻歌容貌美丽,被人看上很正常,她在新婚前夜被人带走,又被人扔到死亡林里,这些说明了什么很明显,肯定那个*贼侮辱了她之后,将她丢到死亡林里的,她的身子早就不干净了。”
这些可都是她从洛轻婷口中听到的,做妹妹的说的自然假不了。
这次一定要把她的名声搞臭了,到时,殿下一定不会娶她的。
“够了。”北辰瑾怒喝了一声,“歌儿是不是清白之身,难道本宫还不知道,岳馨儿你若敢在这里诽谤歌儿,别怪本宫不念及你爹的面子。”
岳馨儿咬了咬下唇,心中虽不甘,却不敢再多说半句,只能暗暗忍了下来。
太子殿下这般反应,那洛轻歌肯定是清白之身了,哼,这次就先放这死女人一马,回头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
洛轻歌听闻北辰瑾的说词,脸色暗了暗,有种不好的预感。
北辰瑾竟然没有一丝怀疑,这说明了什么,只怕皇宫里的人早就验明了她的身子,那她的身边肯定有暗哨。
她竟然没把暗哨清理完,只是这个暗哨是谁呢?
洛轻歌将剩下的人一一在眼前略过,不由皱起眉头。
算了,暗哨这事先放一放,先把眼前这事解决掉。
既然北辰瑾对她有了改观,那她再让他收回来即可。
洛轻歌抬了抬下巴,怒目瞪着岳馨儿,“你听谁说的,老娘还是处|女好不好。”
说出来的极其嚣张,在众多年轻男女面前竟毫无顾忌的将‘处|女’挂在嘴边,实在恶俗至极。
众人都清了清嗓子,再看洛轻歌时,眼中带了些许鄙夷。
北辰瑾也忍不住皱了皱眉,脸上顿觉无光,“歌儿,注意下场合。”
“洛轻歌,你还要不要脸,竟然说……”岳馨儿立即拿住她的错,想大篇批斗一番,但念及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