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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尔希恭敬的从听雪手中接过她一直把玩着的琴弓与琴盒中的小提琴放在一起,对那位以天价买下古董琴的女音致意,“十分感谢,请您上前签下您的名字。”
窃窃私语的人群让开一条小径……
惊艳的的神情并不亚于他们刚看见听雪时……
绝艳的眼睛如最纯粹的红榴石,长及小腿的发丝呈现着火焰般红中带金的独特光泽。右高开叉的长裙下隐约可见的雪白小腿,红宝石打磨成的鳞片状饰环随着细致的脚踝一路绵延上光润的腿。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蛇腰与柔腻的长腿在走动时性感得罪恶。
“小姐请在这里签名。”她没认真理会密尔希,随手拿起签名笔签了个名字后对听雪露出一种诡异的微笑,红宝石般的眼睛注视着听雪。
瞥了一眼签名,听雪保持着礼貌,“炎拉米亚小姐。”两位风格不同的美人在一起微笑的样子实在夺目。
“你,认不出我?”红色的指甲拂弄上听雪的脸,微微靠近的红榴眼珠露出一点深思。
绕着红宝石鳞片饰链的手指突然捧住了听雪的脸,“拉米亚小姐我们好像并没有见……”一这个叫拉米亚的神秘女子冷不防地吻上她的唇!
惊……
愣……
怔……
艾吉曼此时却露出与众人表情不符的诡笑:拉米亚,充满神秘的女杀手,她的专长是用毒——剧毒的拉米亚之吻!
不过,有必要当众……如果这女人当场死亡不是……算了,只要达到目的就行。
被听雪推开拉米亚似回味的舔了舔唇,“很久以前我就想试试。”
被一个女人当众索吻的感觉是怎么样的?哦,当然不会太好,毕竟她没有那方面兴趣。但从中察觉到连她自己都感觉荒谬的事实……
她吻自己时其实在让她感觉尖齿位置上的蛇牙,让她品尝对普通人而言绝对致命毒液。拉米亚,半蛇半人的女魔。炎,记忆中自己曾为一条金红色的毒蛇起的名字。巧合?可除了朔夜谁也不知道她给炎起的名字。
朔夜是狼人,自己是魅灵。既然,魅灵狼人这两种不可能存在的生物都活生生的存在。那么……
“炎?”
魅艳的脸对她露出你终于发现的表情,“二千年了,听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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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荇,你老这样偷偷跑来妈妈知道了会生气的。”小荇总是会悄悄的和那个金眼睛的叔叔来看她。一开始她很高兴,可时间久了她好担心妈妈会发现……妈妈生气时其实很可怕的。
咬一口核桃蛋糕,墨绿色的小脑袋还是那么倔强,“我不是说过很多遍了吗,爷爷知道的。”
“可是……”
“不要可是,可是,可是的。”不客气地从蛋糕篮里再拿起星儿偷偷带出来的核桃蛋糕,“我想见你,见妈妈就这么简单。”星儿的担忧的眼睛让他软化了口气,“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对了星儿,你看……”
“小荇你现在真的能控制变身了呀。”星儿好不羡慕的看着神情得意的小狼,“我还是控制不住水……”给妈妈惹了很多麻烦。
莱阿姆斯塔特家的慈善拍卖吸引来了意大利的14岁族长雷莫,尽管他并没收到请贴,但亚达密斯族长想要一张请贴又有何难。
随便买了几件“破铜烂铁”后就在莱阿姆斯塔特庞大的庭院里闲逛:呵呵,看今天这个情形,夜以后还会更辛苦吧。
亚达密斯年轻的少年族长弯起兴灾乐祸的弧度。
不过,雷莫也有乐极生悲的时候。等雷莫意识到自己迷路的时候已经身处密林。莱阿姆斯塔特是个有百年历史的古堡,从古堡树林的一头走到另一头如果用步行的话……嗯,其实没人试过。大部分时候不是骑马就是用车,在不迷失方向的前提下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
挠着茶色的头发,努力回忆着自己的行走路线……
“吱吱!”一只在树枝上跳来跳去的小松鼠引起乐雷莫的注意:蓬松的尾巴快乐的摇动着,两只小前爪捧着一块曲奇啃得很陶醉。
曲奇?看样子这里离主屋应该不远。但线索只是线索,雷莫在林子里摸了很长时间才发现曲奇的来源地……
黑色的小卷发系戴着可爱小铃铛,明亮的眼睛很是精致美丽,软嫩嫩的小手在把点心篮里的曲奇递给围在她身边的小松鼠们。
“小猫咪,你能为我带个路吗?”现身的雷莫笑眯眯的,真像叫猫儿一样对星儿勾勾手(?)
“哥哥你迷路了吗?”
“嗯……这是你的小狗吗?”雷莫拎起一只灰色的小绒球……咳!其实是从腿上拽下来的,尖利的小牙齿不客气的啃了他好几口!
这么凶,是护卫犬吧。德国牧羊犬还是哈士奇?雷莫把挣扎个不停的小东西放在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对它摇了摇,远远地扔了出去,“捡回来!”
“哥哥。”星儿一把抱住向咬雷莫的小荇,洋娃娃般精致的小脸难得生气,“小荇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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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大人们的热情!真是感动~~
更新ing 雪夜的正式和好还有一段时间,不过么……呵呵,有安排小H的插花。顺便也解释听雪在做的事。
对于炎,可能有些大人印象已经模糊了,就是听雪在古代养的那条噬艳蛇王……一点点灵异而已,不会成为主线。只为后文真相的揭露推波助澜。
第二十章
金红色的发丝顺着婀娜的曲线流淌而下,妖娆的纤指点着治艳的红唇毫不吝啬的抛着飞吻给那些尚不死心地使用“远程功能”盯着窗口的“摄影器材”。
“你再玩下去,密尔希要受不了了。”窗外,不知那些喋喋发问的新闻人士唧咕了些什么(其实也大致能猜到)密尔希俊逸却稍显刻板的脸已经被逼得略有些变色。
腻滑的双臂绕上同样柔媚的躯体, “心疼了。”丁香舌在细致的肩颈上邪恶地舔一口!
“炎——”
“呵呵,你还是没变。”贴和肌肤的温暖让她似醉地眯上红榴眼珠,“果然还是这样舒服。”
“我们就不能用‘普通些’的方式聊吗?”记忆中那条金红色的蛇总喜欢攀缠着她,咝咝红信总会有意无意的舐着她的肌肤。
不满地睁开眼睛,如她所言松开双臂,“普通?只有对你,我才能用这样的方式聊天呢。”那让众人惊艳的丝质衬衣……炎曾碰触过的部分隐约闪烁着剧毒的磷光!“壮实些的二三分钟,虚点儿的十几秒……”艳丽的手执起听雪书桌上花樽里的一支水红的玫瑰。娇艳的花朵在那手中迅速凋零枯萎,干燥脆化为粉屑!
“怎么化为人形的。”噬艳,遍体皆毒,触肤即腐。哪怕脱了蛇皮化为人形,可本质却无法改变,毒蛇就是毒蛇。再美,可也是毒美人。
对人体温暖的渴望又让炎跃跃欲试地瞄着听雪,“我有意识的时候已经拖着这副皮囊了,不过……”凑到馨香的后颈轻嗅一口,“应该拜你的血所赐。”
“我的血?”在皇甫卓的金盆洗手大会上,她的确曾喂炎喝过自己的血。但当时是为了驯服她控制群蛇……
媚眼一飘,剧毒而美丽的唇笑的时候会微微嘟起,仿佛在索吻的性感,“你不会以为魅灵之血只是可以当药喝几口这么简单吧。”
“魅灵之血……”
“记得玙璘那老东西么?呵呵,珙可以把他以及他的子子孙孙都从人化为‘狼。’”舔上听雪的颈动脉,舌下是芳香诱人的血液隐隐搏动的温度,“你的血把我化为如此又有什么奇怪。”
“炎,你告诉了我一件很可怕的事。”连日阴霾密布的心又笼罩上一层阴影……
魅灵之血,是的,她一直以为这只是珍奇的灵药。金盆洗手大会时她为众人解毒,烟柳阁她呼回朔夜的神智。不对,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她就让他喝过!还有辛西娅夫人的手伤……
突然感觉空芒,心中空芒得让她害怕:玙璘曾提过珙施的禁咒,看来就是通过魅灵之血的意外效果是让生物发生基因突变式的效用。
禁咒,果然是真正的禁咒。基因学将完全被颠峰,进化论在魅灵这种生物面前将无力得像一纸空文,自诩为万物之灵的人类将无可自处!
珙的离去将禁咒的秘密永远带入黑暗,论谁都无法知晓禁咒的施展之法。但今天炎的出现又将这一禁忌带入了阳光之下!难道自己会在无意识的状态下力量会释出禁咒?!想起之前喝过她血的人,她不免感觉阵阵森冷:如果他们之中的任何一个……会变成什么?是像朔夜一样么?而且,玙璘曾说过珙亲口告诉他……
——牺牲一半力量施魅灵一族的禁咒,诅咒玙璘与他的后代,生生世世为半人半兽的怪物,并永远无法拥有所爱。
等等,“无法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