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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顾家师姐才开始反省之前提出的问题,并不对头。从开始就不是一千两金子能不能到手的问题,即使在筱郡,摆着一百两金子让人看个小病,不是这病并非小病,便是答应的人脑子有大病。
又说了两句,以飐这才反应过劲来,敢情这老头是人家逮来的翻译,之前也用这办法找了不少医生过来,不过全没治好,也就没一个全乎着回来。不过他很奇怪,当初那个刀客也是,如今这个所谓的将军也是,难道北疆的人全都喜欢挟持人做翻译吗?
总之,两人还是决定去看看再说,于是顾家师兄妹外加翻译老头就这么被人押往北疆去了。
一路上顾家师姐脸色极差,以飐笑着哄她:“丫头,你还别说,这些个人为找个大夫,放的线还挺长。”
以桥看看身边要挂弯刀一脸凶相的几十人,再看看身边驮着俩人呼呼喘气的青骓马,冷脸道:“鱼也要够笨才好。”
***
一队人时奔时走的行了四天,终于看见了传说中北疆部族的一窝窝帐篷。
经过几天相处,顾家师兄妹俩已经对同行的窝囊翻译即陈姓老头,彻底地厌弃了。原来就是因为他假装江湖大夫,随便治了人家族长还没治好,才惹来对方后面一系列疯狂的反扑。
陈老头这几天连吓带累也被折腾得不轻,哑着嗓子给俩人解释道:“北疆之地大约有二十余个部族,每个部族都有自己的领地,部族间互不侵犯。这部称为乌木罕部,他们都称族长为乌木罕王,不过其实他姓宝热格勒,之前围堵咱们的将军就是他的次子,乌恩。”
以飐笑道:“我看你知道的够清楚的,当初装什么大夫呀,直接给人家传传话多好。”
陈老头苦着脸,“千金难买早知道,小哥,在下的命可都交到你手中了,到时候你可千万要把乌木罕王治好。”
以飐拍着陈老头肩膀回道:“放心,治得好我也不会分半毛钱给你;若是治不好,我们师兄妹跑路一定会义无反顾地丢了你。”
以桥附和着“嗯”了一声。
看着笑着的以飐跟一脸正经的以桥走进帐篷的背影,陈老伯一阵腿软。
帐篷内臭气扑鼻,几个侍卫样子的人物守在座上人旁边,而座上人看来就是陈老头口中抱恙的乌木罕王。
只见乌木罕王脸色奇差,腹部微隆,斜倚在帐篷内的矮宽椅上,面前摆着个木盆,看来之前还吐个不轻。
二人看着引路的乌恩进帐一拜,又用听不懂的话叽咕了一通,随后便一脸严肃地盯着顾以飐,陈老头正要给以飐翻译乌恩说的话,以飐却抢先一步道:“告诉他们,通风清场,否则爷现在就走。”
果然听了这要求乌恩脸色难看了几分,倒是座上的乌木罕王恐怕病得心焦,赶忙挥着手把人都支出去了,也命人揭开了帐篷帘子,仰着脖待宰羔羊似的,全凭以飐摆弄。
帐篷内的空气这才清爽了几分,顾家师兄却也不着急,在乌木罕王面前盯着他绕了两圈,随后一脸坏笑地跟旁边的师妹交换了个眼神,这才正儿八经地坐到了病怏怏的族长面前,开始切脉。
一脸镇静的以飐号了一会儿,眉毛一挑,平声道:“嗯,我知道了。这病,分明是有喜了。”
旁边的以桥一听,差点笑出声来,这才明白了刚才以飐撇她一眼什么意思。接着也表情平静地看着旁边的陈老头,悠悠说道:“哦,原来有喜了。”
没想到自家丫头演技这么好,顾以飐狠狠咬牙这才忍住笑。
还留在屋里的乌恩却听不懂俩人说了什么,催着陈老头翻译给他听,连下巴都要掉下来的陈老头看着他俩冷汗层出,不知编了什么话说回给乌恩,听得乌恩面色又是疑惑又是凝重。
以飐继续板着脸又摸了一阵,随后转头看回以桥,“师妹,我看,得有四个月了。”
以桥却回到,“不像,至少,五个月了。”
以飐:“你说的那是单胎,我摸出来的可是龙凤。”
以桥:“原来如此,若真是龙凤,诊金可否翻倍?”
以飐:“这寒酸帐篷,想必是北疆小部,翻倍不成恐遭灭口。”
以桥:“如此甚好,宰了咱俩投胎龙凤,祸害北疆大仇得报。”
眼看着翻一句抖一句的陈老头就要坚持不住了,却不想帐篷外一声怒嗔。
“够了!”
顾家师兄妹被喊的一愣,怎么是还有人说大梁话。往门口一看却发现正站着一个神气活现的北疆姑娘。
那北疆姑娘狠狠剜了编排乌木罕王顺带捎上了北疆的顾家师兄妹一人一眼,眼睛一亮三两步就走到顾以飐身边,还不待面前人反应,“啪”的一个耳光就劈了下来,紧接着便刷的一下从身后抽了一柄弯刀出来,架在了以飐的脖子上。
“别以为没人听得懂你们说话,谁不知乌木罕部是北疆无所不斩的利刃,敢小看我父王跟乌木罕部,我塔雅今日就拿你们祭刀!”
这边陈老头终于腿软跪爬在地上,口中连呼:“公主饶命啊,塔雅公主手下留情……”
身后站着的乌恩这才看出些异样来,问了架刀之人果然怒从心升,连座上的乌木罕王也跟着坐直了身子,帐内气氛立时僵持起来。
陈老伯正又要求饶,面前呼的一下竟拔地卷起一阵风,众人都本能别着头眯眼,一时松神间只听铿铿两声,风止刀落,原本还一脸戾气要杀要砍的塔雅公主,此时却觉得颈间被什么冰凉的东西划得一痛。
又是啪的一声,众人这才看到局势竟一瞬间逆转了。
被拍之人此时正捂着脸、瞪着杏眼,一脸要生吞活剥的模样瞧回对面人。
“我听说,北疆向来有男人让着女人的惯例。”说话的正是顾家师姐,原来刚才她趁乱夺了身旁乌恩腰间的弯刀,挑开了以飐颈间利器,接着便毫不犹豫地给了塔雅一个耳光,又以牙还牙送了人家脖子上一把刀。
顾以桥冷着脸又道:“不过无论北疆还是大梁,想来都没有女人让着女人的说道。”
55、52。北疆,在逃中(下) 。。。
“我听说,北疆向来有男人让着女人的惯例。”说话的正是顾家师姐,原来刚才她趁乱夺了身旁乌恩腰间的弯刀,挑开了以飐颈间利器,接着便毫不犹豫地给了塔雅一个耳光,又以牙还牙送了人家脖子上一把刀。
顾以桥冷着脸又道:“不过无论北疆还是大梁,想来都没有女人让着女人的说道。”
说话间,塔雅颈间就被划出了一道跟旁边顾以飐脖子上一模一样的口子,几滴血珠争先恐后地从两寸来长的浅口中挣出来。
陈老伯身边的乌恩没想到自己的弯刀,一眨眼的功夫居然已经易了主,更没想到还跑到自家亲妹子的面前。
其实顾以桥看着眼前人脸上慢慢浮起的几个指印,也没想到自己会用那么大的力气。只不过自己顾以飐被人甩了耳光还用刀威胁,心里的火一下就起来了,没多想身子就先动起来了。
本来就瘫软在地上的陈老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乌恩在后面吼了两句以桥听不懂的话,塔雅看着以桥的眼神只能说她想杀人。
“打了我,你以为你还有命活着出这帐篷吗?”塔雅瞪着冒火的眼睛狠道。
只不过举着刀的顾家师姐连眉毛都没挑一下,就在对面人雪白的脖子上,又加了道一样的伤痕。
“你!!!”要不是被以桥手中的刀架着,帐篷里的人一定会看到塔雅公主生吞活人的惊骇场景。
只不过这一吼帐篷门口却被一帮举着弓箭的北疆兵士堵住了。
虽然大家都知道举着弓箭对着屋子里这些人也不可能发,不过就这个架势,放了人质公主也是不可能的了。
不过,事情永远不会以僵持结束,就像此时。
本来坐在乌木罕王身边的顾以飐,不知戳了身边的病人什么地方,刚刚还恢复些族长气派的乌木罕王就又“哇”的一声吐起来了。
倒是毫不在意的顾以飐擦了擦颈间的血迹,站起身错了一步,又坏笑着低头在塔雅耳边悠悠说道:“其实我倒不在意被公主的小嫩手摸一下。”
说着又眼睛一抬看向对面看似平静,但其实气鼓鼓的师妹,笑意更深,“不过,像公主这样的小美人,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