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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儿子我这把老骨头也指望不上啦。”太后自顾自的说完后,刮刮忆儿的鼻头笑着说道,“祖母只盼望锦儿可以时常来看看,我就满足了。”(锦儿:忆儿在宗谱的正式名字叫苻锦,是太后亲自取的,所以小名也就自然而然被太后叫成了锦儿。)
“祖母……父王……父王……没有不看……不看祖母呢?”小不点听到太后话,老大不乐意,歪着小脑袋,就开始给苻坚辩解了。
“哦?”太后听到小忆儿的话后来了兴趣,先前积蓄的怒火已经消失大半了。太后看着小忆儿,笑眯眯的问道,“锦儿倒是说说,你父王什么时候看过祖母?”太后问完忆儿后,转过头狠狠的瞪了苻坚一眼。
“呵呵……”苻坚被太后莫名其妙的瞪了一眼,有些无辜的干笑了声。
“嗯……现在……现在父王……父王有看……看祖母啦。”小忆儿看着太后,一字一顿认真的说道。
“真是个小人精。”太后将忆儿在怀里紧了紧,宠溺的轻轻柔了柔忆儿的小脑袋,笑着说道,“人不大,心眼到不少,竟然会为你父王辩解了。”
“咯咯咯……”小忆儿听到太后的话,高兴的笑了起来。
“锦儿,你还真重,祖母都有些抱不动了。”太后将忆儿放在榻上,站起来对苻坚淡淡的说道。“坚头,一会就和锦儿留下来用午膳吧。”(坚头,苻坚小名。)
“诺!”苻坚一听太后的口气,就知道母后原谅了自己,心里已经不怎么生气了,不由得高兴起来,看向榻上的小人满是感激之情,只可惜我们的小忆儿在榻上独自玩的高兴,根本看不到他父王的表情。
太后看了看苻坚没说什么,就让叫丫头的小宫女进了屋子,让她抱忆儿和自己一起去膳房。
“母后!”太后刚走两步就被苻坚叫住了。
“何事?”太后转过身子迷惑的看着苻坚。
“现今天气寒冷,母后拿着这个。”苻坚说着将炭盆上的手炉拿起,用旁边案几上的抹布将手炉上边的水渍擦干后给了太后。
“还算你有些孝心。”太后接过手炉,微笑着说道。
“这是皇儿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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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长乐宫吃过午饭出来,苻坚一路上抱着忆儿亲个不够。苻坚觉得自己太有先见之明了,平常去母后那里都是自己一个人,这次带上了女儿,没想到小丫头竟然救了自己一次,她还真是自己的福星啊!别人不知道,自己可再清楚不过了,母后要是生气,后果不是自己可以承受的。当年,自己的哥哥苻法就是逆了母后的意思,落了个自尽的下场。要是自己……想到这里,苻坚不由得冷汗。
“小的见过陛下!”一个小宦官噗通跪在了苻坚面前。
苻坚正高兴的抱着忆儿向苻棠寝宫方向走去,不妨有人拦住了去路,不由得皱眉,对跪在地上的宦官冷声说道:“何事?”苻坚知道那宦官时杨修仪宫中的。
“修仪请陛下去鸳鸾殿有事相商。”宦官跪在地上禀报道。
“你去告诉杨修仪,朕晚些时候就到。”苻坚略作思考后,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诺!”宦官听到苻坚的话也不好说什么,只有灰溜溜的回鸳鸾殿去了。
看着宦官远去的背影,苻坚不由得冷哼了声。自己的这一帮嫔妃,平日里除过争风吃醋外、算计别人外,就是变着法引起自己的注意。什么有事相商,还不是就想得到自己的临幸罢了。自己真有些想不通,当年自己品味就那么低,尽找些低俗的女人。
可是自己虽然厌恶这些女人,但却不能将她们弃若敝履,因为好多女人都出身士族,对于牵制各方又一定的作用,为了江山,自己还得多少给她们一些雨露。
当苻坚看到怀里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去的忆儿时,皱紧的眉头舒展开来。不管怎么样,还是将忆儿送回去再考虑要不要去那里。想到这里,苻坚加快脚步向广明殿走去。
第一百二十五章
……》
慕容垂夫人得幸于坚,坚与之同辇游于□,整歌曰:“不见雀来入燕室,但见浮云蔽白日。”坚改容谢之,命夫人下辇。
————资治通鉴·晋纪二十五》
慕容垂妻子小段氏,与苻坚杨修仪相厚,闲来无事,常常出现在后宫,为人乖巧,深得后妃好感。且段氏容貌姣好,肤如凝脂人如玉,脸面和张夫人到有几分相像,举手投足间娇媚尽显,让男人不能不动心。
这日天色已晚,段氏从杨修仪那里出来,曲曲折折的走在未央宫的青石小路上。由于已经到了冬季,外面寒风凛冽,路上的宫女宦官很少,小段氏走了快半个时辰的功夫,都没见到几个人。
“真是的,还姐妹呢,都不给我弄辆马车,真想累死我啊?”段氏实在是走不动了,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嘟囔。
“什么人?”一个男人有些低沉的声音响起来。
“啊!鬼啊!”由于天色太暗,小段氏看不清,只见一个黑影罩着自己,不由得尖叫起来,踉踉跄跄的撒腿就跑。
男人对于小段氏的举动显然有些不满,一把抓住小段氏的玉手,稍稍一用力整个人就被扯到怀里。用满是酒气的嘴巴;有些结巴的说道:“你……你敢说……朕是鬼?”
小段氏在男子怀里有些颤抖,借着微弱的光想,看了半天才看清男子,原来就是天王苻坚,她于是挣脱苻坚的怀抱,连忙跪下行礼:“奴不知是陛下,请陛下恕罪。”
“抬起……头来。”苻坚醉的说话都有些打结。
小段氏一听犹豫片刻,将头缓缓抬了起来。
“芸儿?”苻坚语气中透着惊喜。
虽然小段氏不知道苻坚嘴里的‘芸儿’是谁,可是有一点可以确定,苻坚将自己当成了别的女子。小段氏连忙摇头,解释道:“陛下认错了,奴不是你说的什么芸儿。”
“芸儿……”苻坚说着上前再次抓住小段氏的玉手,嘴里还是念叨着这个名字。
“奴真的不是!陛下认错了!”小段氏继续解释着,小手试图挣脱苻坚大手的禁锢,可惜一切只是徒劳。
“芸儿,你让朕……让朕想的好苦啊,小人儿,朕再也不……不会让你跑掉了……”苻坚有些激动的将小段氏从地上打横抱了起来,向寝宫方向走去。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段氏在苻坚怀里拼命的挣扎,可惜放在苻坚眼里,如同撒娇一般。
“看来芸儿是等不及了……等会朕会好好疼你的……”被酒冲昏头脑的苻坚自以为是的说完后,就在小段氏的小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小段氏现在真的是欲哭无泪,一个柔弱的女人,和一个霸道的醉酒男人之间根本就是有道理也讲不通,何况这里还是这个男人最大,即便是他将自己怎么样了,别人也不敢说什么。算了,就当被疯狗咬了一会吧。想到这,小段氏停止了挣扎,黯然流下了一行清泪。
……
一夜的颠鸾倒凤,让苻坚压抑了很久的心情终于得到了释放,天快亮的时候,才抱着小段氏进入梦乡,嘴里喃喃的念着‘芸儿’。
第二天天还没亮,小段氏是被下身的痛楚唤醒的。一想到昨天噩梦一般回忆,小段氏不由得哭起来了,她哭得好伤心,即便是石头心肠的人,也会被她哭得心碎。
苻坚被隐隐约约的听到女子哭泣声吵醒,不由得皱眉,刚想发火,却看到身边楚楚可怜的泪人,怒火全化为绕指柔。
“芸儿,别哭了。”苻坚还认为小段氏是自己的芸儿,轻拍小段氏的背部安慰道。
“混蛋!混蛋!”小段氏听到苻坚的声音,满腔怒火终于爆发,任由泪水爬满俏脸,挥舞着粉拳砸向苻坚。
当苻坚看清面前人儿的面容时,整个人都呆滞了,身子任由小段氏捶打着。他可以肯定,面前的女子绝对不是芸儿,虽然女子和芸儿有五分相像,显然年龄要大许多,好像这女子是慕容垂的妻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明明昨天记得是和芸儿再一起;难道……
苻坚将昨天的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才明白了过来。原来是昨天思念成愁,借酒浇愁,没想到一时喝多了犯下如此不堪的事情,真是该死。想到这,苻坚恨恨的敲了自己脑袋一下。
“既然事以至此,娘子就留在宫里吧。”苻坚伸手抓住小段氏的玉手,说出了思考很久的决定。其实苻坚之所以想将小段氏留在宫里,一个是因为自己觉得做错事情要负责,另一个原因就是这个女子长得和芸儿很像,留在身边,聊以慰藉相思之苦。
“让我留下来?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