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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留意着,尽快人搬进去。”刑渊有预感,有了安乐窝之后,魏梓的这层表皮,就不会带太久了……
“是大人。”
“啊切!”魏梓清晨发出的第一声不是呵欠,而是喷嚏,揉了揉通红的鼻;头,魏梓将自己裹进了被子里。
“魏梓,起床了么?”这是魏梓捡到刑渊以来,第一次两个人分到两个房间睡觉,所以,一大清早,缺少安全感的刑渊便冲到了魏梓的房门口。
“嗯……”昨天晚上,魏梓在浴桶里面睡了半宿,等他被冻醒的时,浴桶里的水都已经不知道早凉了多长时间了。原本魏梓也没觉得自己怎么了,但是谁知道一觉起来,魏梓就感觉到整个脑袋都是沉的。带着浓重的鼻音,魏梓将被子裹的更紧了。“你进来吧。”
“魏梓,你怎么了?”看到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的魏梓,刑渊的眼睛里写满了疑问。“好烫!”摸了一下魏梓的脑袋,刑渊才发现魏梓烧的有多厉害。明明昨天晚上人还是好好的啊……
“刑渊,嗯,”即使将被子裹的很紧了,但是魏梓依旧感觉到很冷。“你还记不记得昨天的道?”
“去哪的?”
“去大夫那里的。”虽然有点远,但是这人生地不熟的,魏梓还真的不放心让刑渊去找附近的医馆,想来想去,魏梓还是觉得让刑渊去找昨天的那个老中医比较靠谱,起码道走过一次,不能走丢。“麻烦你去请一下大夫吧。”吸了吸鼻子,魏梓继续说道。“一会儿你让小二送两条被子上来,然后你吃晚饭再走吧……”脑袋浑浑涨涨,但是又睡不着,魏梓觉得自己难受的都快吐了……
“那你等着我。”看到魏梓这么难受,刑渊二话不说就出了房间,替魏梓找大夫去了。
昨天晚上还想着自己找个什么机会让老头子过来瞅一眼魏梓的,没想到这机会这么快就到了。“看好他。”路过拐角的时候,刑渊小声说道。
“是。”阴影晃动了一下,刑渊知道,人现在已经守在魏梓的身边了。“小二!”
大清早上,店小二还出于昏昏欲睡的状态,这冷不丁的被人一叫,不免火气有点大,但是当看清楚来人之后,店小二立马堆起了职业笑容。“客官您找我?”替刑渊上擦了桌子又倒了杯茶,小二一脸狗腿的站在刑渊的身旁。
“长春堂,你知道吧?”喝了口茶漱了漱口,刑渊继续说道。“我同班病了,帮我把大夫请来。”说着,刑渊从衣服里掏出了一小块碎银子,扔给了小二。
“好的客官,小的这就去。”将银子小心翼翼的揣进了衣服里,店小二转身就要往外跑。
“等等。”
“客官,您还有什么吩咐?”
“先给我上点早饭。”
“得了~”
☆、大修
作者有话要说:
“他怎么样了?”用银子支走了店小二,此时房间里便只剩下了刑渊和老大夫。刑渊坐在桌旁给自己的到了杯茶水,看到老人从床上起身,刑渊又给老人倒了一杯。
“老实告诉我,渊儿,你给他吃了什么?”用湿毛巾擦了擦手,老人端起了桌子上的茶杯,送到了嘴边却又放了下来,一脸凝重的看着正依靠着墙壁,向外凝望的刑渊。魏梓老人昨天是见过的,正是因为见过,所以老人才特别接受不了自己刚才所发现的事情。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就是从各个方面去了解一个病人,昨天虽然只给刑渊一个人切了脉,但是对于相当于刑渊半个父亲的老人来说,刑渊身旁的人,他不可能不去注意。这些年,老人虽然一直都生活在长丰镇,没有和刑渊见面,但是对于刑渊的事情,老人还是大致了解的,老人知道刑渊一直在查当年的事情,而老人也知道一些当年的隐情,但是因为曾经和刑渊的师父约定过,所以这么多年,老人都将自己囚困在这座城镇里,不去见刑渊,即使是见到了也不说当年的事情……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并没有回答老人的话,刑渊像是在询问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渊儿,”长叹了一口气,老人再次拿起了桌子上的茶杯,“你到底喂了这个孩子什么东西吃……”很多人都知道听风堂的金牌杀手刑渊,善杀人,只要是他接下的单子,目标就绝对会死,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一向以杀人养家糊口的刑渊,其实救人更是一把好手,善于炼制各种毒药的他,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那个事情,很可能现在的江湖上,就会出现一个悬壶济世的神医,而并非一个三更催人死的阎王了。但是作为从小看着刑渊长大的老人来说,刑渊的天分以及手段,虽说这么多年没有见,但是凭借着对于年幼时期的刑渊的印象,老人还是能猜到一二分的。不同于一般的制毒者,喜欢用一些世间罕见的剧毒物作为原料,刑渊更喜欢用身边能看得到的东西进行各种各样的搭配,而搭配过后的产物,有些时候甚至比那些用剧毒物炼制出来的药更为让人心惊胆战。也许,自己错了……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双颊通红的魏梓,老人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也许真的是自己的害了他,原本是想要给刑渊一个用来防身的武器,但是没成想自己却成了帮凶,一根淬了迷魂酒的银针,足以让刑渊搭配点东西致一个人于死地了……
对于当年的事情,老人肯定是知情的,但是看到当年也算是小有名气的悬壶名医,十多年委屈在一个小城镇里不肯离开,只做一个平平淡淡的老大夫,刑渊就知道,老人是知道当年的一些隐情的,但是却一定是不肯说出来的,看着窗外熙熙攘攘的人群,刑渊的眼睛里不由得带上了几分苦涩,八岁之前,这种热闹的市井曾经一度是自己最喜欢的地方,但是八岁之后……“放心,我只是在酒里面,用你的给的针搅了两下,然后上他喝了,而已。”盯着窗外一个卖冰糖葫芦的小贩,刑渊喝了一口杯中的茶水。“我不会杀他的,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毕竟他救过我一命。”
“他,救过你?”听到刑渊这么说,老人不由得一愣,对于魏梓的印象,老人只停留在‘大大咧咧,没有心眼’,简单的来说就是脑子不够用上,就这样的人,能救了刑渊,老人打死也不信。“你之前差点死过?”老人隐藏在桌子下的手,不由得紧紧的攥住了自己的衣袖。
“嗯,的确。”对于这一点,刑渊供认不讳。“被人一路追杀到了七贤森林,差点死了。”想到最初的那顿兔肉饼子糊,刑渊的眼睛不由的亮了一下。那半只兔子是魏梓当时唯一的肉食,而且那个口感,刑渊敢打包票,魏梓一定将那半只兔子珍藏了好久,抱着碗蜷缩在火堆边上,一边小口小口吃着自己碗里的饭,一边偷偷用那种渴望的眼神望着自己手里的饭的魏梓,就像是一直等着主人为食,但是却又矜持着不敢吱声的猫咪一样,想让人有一种想要好好玩弄一下的想法。所以,当初的那顿味道并不是太美好的饭,自己才会吃了个干净。“老头子,你知道有什么方法可以改变一个人的性格么?”但是一想到之后的魏梓,尤其是是最近这几天,刑渊的眼神不由得暗了暗。这么对比一下,前后明明就是两个人……
“改变一个人的性格?”老人顿了一下。“有。”然后给了刑渊一个肯定的答复。“将一个人从内里改变成另外一个人,这样的事情虽然少见,但是老头子我还是听说过的。”说道这里,老人不由得看了一眼床上的人。“渊儿啊,你要明白有些事情是伤气运的,而且,骗的了一时,却骗不了一世。
刑渊知道老人这是想错了,但是却没有想要去辩解什么。为什么要对自己这么干呢……看着躺在床上的魏梓,刑渊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微小的弧度。事情变得越来越好玩了。“老头子,你知道么,这家伙的轻功足以跨过长丰镇,”顿了一下,“在一个起落内。”看到老人脸上露出了惊讶的神色,刑渊继续说道。“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似乎却不会武功,当初我们在七贤林里遇到了狼群,这个家伙用棒子打了狼群的一个前锋,将整个狼群都挑起来了,然后拉着我落荒而逃了。”看到老人脸上的惊讶越来越多,刑渊喝了一口茶润了一下嗓子。“这些天我一直在找几乎摸这个家伙的脉,但是只有昨天晚上成功了,不得不说,我也吓了一跳。毕竟当初我身上受了五处大伤,十三处小伤,就是这家伙一手将我救回来的……”
“你昨天晚上也摸到了这种脉……”手指头轻轻摩擦着杯口,老人若有所思的盯着床上还在昏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