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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燕吓了一大跳,委曲地瞅着三三道:“三三,你怎么这么凶啊?”
张容玮看了三三一眼,安慰尉迟燕:“你别怪三三,他也是关心你,所以才这么着急。”
尉迟燕“哦”了一声,脸上显出难过的表情道:“刚刚刘大人已经全部跟我说了,他说他爱他的夫人,没有纳妾的打算。说我是个好女孩,值得比他更优秀的男人来爱。”
张容玮二人目瞪口呆。三三忽然尖叫道:“他怎么可以这样不负责任?你放心,我去跟他说,一定要让他娶你。”
尉迟燕哭着说:“三三,你不要怪他。他没有错,从头到尾都是我喜 欢'炫。书。网'他。我努力过了,但是没有成功,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这段时间跟你们在一起,我也明白了很多,感情的事勉强不来,五步之内必有芳草。”她抬起脸继续道,“我准备回大峨了。这段时间谢谢你们对我的照顾。下次如果你俩有机会来大峨,我一定好好招待你们,只是在我们那里找不到会说话的猩猩。”
尉迟燕一面说,一面噙着眼泪笑了。泪水将她脸上的脂粉冲成一道一道的沟壑,看上去非 常(炫…书…网)可笑。但三三和张容玮都没有笑,不但没笑,反而觉得尉迟燕脸上的表情是如此楚楚动人。张容玮动情地道:“刘大人说得没错,好女不愁嫁,一定会有那么一个人在不久的将来等着你的,说不定你下车就碰到了。如果有机会,我一定约了三三到大峨去看你,把山山水水全部看遍,说不定真能再找到一只会说话的猩猩呢。”
三公主》刘凌嫣 ˇ传说中的白玉阳ˇ 最新更新:2011…07…30 13:00:00
三三去参加琼林宴的这天晚上,王海洁安置儿女们睡下,来到书房对朱宇昂说了声:“宇昂,该看病了。”这是他们夫妻间的密语,朱宇昂笑了起来,拥着王海洁往卧室走,刚刚把门关上,三三就在外面把门捶得“嘭嘭”作响,地动山摇。朱宇昂气得骂了声:“她怎么这么不知趣?”王海洁连忙一手捂住朱宇昂的嘴,另一只手按在自己唇上“嘘”了一声,匆忙将衣服理好,将门拉开闪了出去。三三本来满腹苦水想向王海洁倒,但见王海洁一脸红晕,鬼鬼祟祟地走了出来,马上意识到此刻并非发牢骚的时候,匆匆道了声:“对不起,打扰了,你们休息吧。”转身撒开脚丫子就跑了。
第二天一早,王海洁记挂着三三昨晚欲言又止的事,把正和朱宇昂坐在一起吃早餐的三三拉到一边问:“你昨晚找我是想说什么呢?”
经过了一晚上的积淀,三三忽然不想再提刘青台将她误认为尉迟燕那件事了,淡淡地回了声:“没什么,只是忽然发现刘青台着实是个人渣。”
王海洁一怔:“你怎么了,三三?你一下爱他爱得不得了,一下又恨他恨得咬牙切齿。自你们结婚到现在也快三年了,居然还能保持如此浓烈的感情,真让我佩服啊。”
三三道:“我对他还谈得上有什么感情啊?我算是认清了他的为人,他不过把我当成玩弄女人的幌子而已,表面上不知道有多深情,其实都是假装的。”
王海洁反驳说:“三三,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看刘青台不像你所说的那种人。”
三三漠然道:“你之所以这样想原因很简单——他这人惯于装腔作势,连你也被他蒙蔽了!”
王海洁担忧地问:“三三,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对刘青台的看法忽然产生了180度的大转弯?说出来让我给你分析一下。”
三三越过王海洁朝朱宇昂瞟了一眼回答:“我现在懒得说,说出来也丢人。朱宇昂要走了,我也得走了,要不然得迟到了。”说完撇开王海洁去都察院了。
三三一进都察院就发现一件奇 怪{炫;书;网的事:被关了近一年之久的孟方氏这天居然被放出来了,正在府中对着刘青台千恩万谢,甚至几次恨不得扑到地上向他下跪。三三目瞪口呆,悄悄向张容玮打听:“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张容玮看了三三一眼,低声回答:“白玉阳昨晚被抓起来了,现在正关在都察院的大牢里。”
三三大吃一惊:“啊,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她记得白玉阳昨晚还跟她一起参加琼林宴的。
张容玮道:“就是昨晚皇上在琼林苑设宴的时候,忽然有人中途将白玉阳叫了出去。我们三个人那时都离席了,所以对此一无所知。”他顿了一下,忽然又叹道,“此事刘大人他们做得极其隐蔽,不要说我们当时不在,就是许多参与了宴会的大臣,也是今早才听到白玉阳被抓的消息的。”
三三问:“白玉阳在朝中根深蒂固,只抓他一个能够解决什么问题?”
张容玮敬佩地回答:“昨晚不光是抓了白玉阳,包括白思辰和白氏的全部党羽也被同时一网打尽。现在白玉阳被关在都察院,其他人都押在刑部呢。”张容玮受父亲张煜诚的影响,一向对刘青台怀有敬畏之心。此次经过抓白玉阳这件事,他更是对刘青台佩服得五体投地,深深认识到自己和刘青台的差距绝不是一、两个档次。
三三暗想,看来都察院的人抓白玉阳的时候,正是刘青台把她认作尉迟燕,在密室中与她缠绵之时。他做那种事时还能想着搞人,并且把一切安排得滴水不漏,此人的心机实在是太深沉了,她哪里是他的对手。她与他相识那么长时间居然还没被他卖掉,现在想来实在是万幸啊!
三三见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刘青台和孟方氏身上,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府中退了出来,悄悄潜入都察院的大牢。在刘青台的治理下,这里永远是那么干净整洁,被褥一向干燥温暖,让人误以为踏进了星级宾馆。三三和守卫的公差打了声招呼,慢慢踱到关押白玉阳的牢房前,隔着木栏看着他。白玉阳虽然已经沦为阶下囚了,但看上去仍然趾高气扬,不可一世。
白玉阳看到三三正盯着他,摆出一副居高临下的派头问:“你是谁?”
三三不卑不亢地回答:“我是都察院的监察御史王海杉。”
白玉阳道:“你不过是一个从七品的小官,我懒得与你理论。你把你们刘青台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三三忍不住说:“你这人说话真好笑。”
白玉阳愕然道:“怎么好笑?”
三三回答:“若论官职,刘青台也不过只是一个七品的小官,跟右丞相的品级相比肯定是差得远,我把他叫来又有什么用呢?”
白玉阳被三三问住了,一时无言以对。
三三又道:“再说你现在成阶下囚了,还谈什么官职不官职呢?所以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跟我说吧。如果我能处理,一定会尽力帮你解决;对那些我无权处理的,我也会及时向刘青台禀报。”
白玉阳被说服了:“那好,我问你,想当年先皇驾崩时,皇上年纪尚幼。我身为顾命大臣,先皇将当今皇上托付给我来辅佐。这些年来,我自问一直殚精竭虑地帮助皇上理政,丝毫不敢有所懈怠,在皇上18岁那年又归政给他。我为大魏做了这么多贡献,想不到如今却落得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的下场。如果刘青台不给我一个解释,我心里怎么能够服气?”
三三脸上现出崇拜的神色道:“白老先生,我这样称呼您,您不介意吧?”看到白玉阳点头,她继续道,“您曾有一段非 常(炫…书…网)灿烂辉煌的从政经历。据我所知,能够当上顾命大臣的人,才能、品德一般都是文官中的翘楚。反正您现在手头也没别的要紧事,愿意给我这个督察院的晚辈讲讲您是怎么能被先帝选中当上顾命大臣的吗?”
白玉阳听了三三的话居然情不自禁地微笑了,在床铺上坐下,缓缓道:“我小时候家里很穷,但非 常(炫…书…网)喜 欢'炫。书。网'读书,常常是拿起一本书就不知饥渴寒暑。”
三三也拖过一把椅子面对着白玉阳坐下了,摆出一副与他促膝长谈的架势道:“我有次曾路过您的故乡宁县,见您家中挺富庶的,说有广厦千间,良田万顷也不为过。”
白玉阳很认真地澄清道:“那都是我考中状元后置办的家业。白家在我之前世代务农,我少时曾不得不靠替人帮工以获取读书资用。为了晚上看书,我曾偷偷躲到邻居家的窗下,借着别人家的烛光念书。”
三三说:“想不到凿壁偷光的故事还真有,怪不得您后来能考上状元呢。我虽是今年的新科进士,但和您老比起来可差远了,好多子曰诗云都是抢记下来的,到现在都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