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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韶殇-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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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想要怀孕很难,这一次没有保住……以后恐怕。”领子被揪了起来,他有些惶恐,忙去抓项陵的手,可他一个文弱之人,怎么能松开项陵的手。
  “你看仔细再下结论!”
  他低吼一声,胡御医脖子缩了缩,明明很害怕,却依旧说道:“驸马……驸马这是事实。”
  手松开,他一时重心不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咚的一声,尾椎差点摔坏。
  “究、竟、是谁!!他一拳砸在墙上,雪白的墙上顿时流下了一行血。莞尔一出来就看到这样的景象,忙不迭扶起胡御医,草草安慰了一句,掏出手帕为他擦拭,“姐夫!你干什么啊。”
  晚雩很久也不能接受事实,整个人三魂七魄去了一半,呆呆地坐在床上,整整一天都没有说话。
  “姐姐……?”莞尔一直守在她身边,试图唤醒她游离的魂魄,然那一双空洞眼睛总是呆板地看着前方,一动也不动。
  房门开了又关,被刻意压低了的脚步声轻轻接近床榻,莞尔抬头,眉头轻皱,微微叹气站了起来。项陵轻抚着她的脸颊,感觉出手一片冰凉,不由心中一痛,将另一手也贴了上去。
  莞尔早就悄声走了,留下他们两个人单独在房中。
  “是舒瑾,一定是他!”空洞的眼睛徒然爆出一道厉光,晚雩握住他的手,死死地,“他恨我扣了方舒,所以害死我的孩子!一定是他!”
  发了疯的女人说话总是很尖锐,带着不可理喻,晚雩也不例外。她头发散乱,脸颊上更是留着两条泪痕,目光空灵又癫狂,好像要把一切都毁掉。
  “就是他就是他就是他!!”
  “小雩!”项陵按住她的手臂,将她抱在自己怀中,用力使她镇定下来,“你醒醒!小雩!孩子没了可以再生,你要是有事我怎么办小雩!!”
  她渐渐安静,靠在他的肩上呜咽着,肩膀不住地抽搐着。相邻也不好受,一遍遍拍着她的背,柔声安慰着:“你要坚强起来,孩子没了可以再有,可是你要是有半点事,我们可就真的没希望了……”
  想起胡御医说过的话,项陵心中一阵刺痛。
  “他要我一个孩子的命,我一定要报仇!”
  “我与他势不两立!”
  巍峨的皇城中,来去巡逻的侍卫严谨地巡查着沿途周围,不放过一点蛛丝马迹。桂宫周围的侍卫尤其多,个个严阵以待,尽管在太医署当了十几年的差,然没回走过这里,胡御医心里总是七上八下的。
  “陛下……”他跪了下去。
  舒珏坐在案前,与他相隔甚远,胡御医悄悄看了一眼,没有看清楚,倒觉得有一道目光死死地盯着自己,心里惶恐,忙低下了头去。虽然只有十岁,可他一点也不像外界传闻的那样,小小年纪,身上就有一股迫人的阴厉之气,已让人心思难测。
  报告完毕,头顶一片安静,他缩了缩脖子,更低地垂下了头去,却等了很久,也只等来一句不辨喜怒的话。
  “知道了,下去吧。”
  
第101章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2)

  明武八年的秋天是一个安静的季节,整个朝廷上下紧张了半个月的大洪水终究没有肆虐黄河沿岸,舒瑾也表面安分地做着他的河南王,唯一的小王子已经七岁,小小年纪却已经是人人称颂的神童,王府和乐融融,长安和乐融融,整个王朝和乐融融。
  然在这样的安静背后却隐隐涌动着什么,似在酝酿一场暴风雨,只等时机一到,便要蓄势待发!
  弘农城郊的一处小农舍,迎面正对着一大片农田,农田再过去,就是连绵的山峦,因隔得太远,一山的青葱绿色全变成了淡色朦胧的灰蓝色。风中送来笨重的舞剑声,声音听上去有些拖泥带水,用剑讲究的是轻灵,而少年却把剑当刀使,耍的又笨又重,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他武功不高。
  一轮完毕,少年擦擦汗,抬头看了看升上山头的太阳,转身走到井边,提了一桶水,唰地当头浇了下去。
  他像一只小狗一样抖抖身子,又拿干巾擦了擦身子,一把抓起衣服草草套上,便进了屋。
  “小十一?”半人高的篱笆外站了一个大叔,大约三十几许的年纪,脸上续了些胡子拉杂,看上去有些邋遢,不过在本人眼里,却多了几分男人味,回回照镜子,都沾沾自喜呢。
  门被拉开,少年换上一身布衣,抓过院子里的锄头篮子走过去。阴渐寒看着他那秀气的眉目间透露出来的灵气,薄薄的唇看上去比姑娘还要惹人怜爱,心里不由感慨,这个孩子终究长大了啊。
  虽然只有十三岁。
  “阴师兄,你怎么来了?”他一个人在这里生活着,每隔一段时间都有人来看望他,顺便送点吃的来,因条件艰苦,他几乎每天都在劳作,武功什么的,反而荒废了。因此这么多年了,他还是武功平平,入不了息夫人的眼。
  不过究竟是不能入还是不让入,这就不得而知了。
  阴渐寒提起手中的几条大活鱼,笑嘻嘻地说道:“给你送食物啊!你看!”这些鱼都是他刚刚从鱼塘里抓回来的,泼辣的很,一路上溅了他不少的水。
  他纵身一跃,轻松地跳过了篱笆,熟门熟路地往水缸走去。
  “诶……别!”十一的话消失在阴渐寒把鱼丢进水缸的瞬间,他略显无奈地走过去,望着一缸子看上去清澈实际上却已经不能喝的水叹气:“师兄,你又浪费了一缸的水。”
  阴渐寒往洗衣台上一坐,二郎腿一翘,捏捏他无语的脸,说道:“你不是有水井吗?”
  十一又叹气,背上锄头就往外走,临了还回头道:“师兄下回进来别走篱笆了。”我会把篱笆加高点。
  不过后面一句话没有说,他默默在心里想了一遍,开了门就走。
  阴渐寒从洗衣台上跳下来,望着他走的方向无言了一把,摸摸自己的下颚,感慨道:“真是越大越不可爱啊。”
  两条鱼在水中惬意地沉浮着,时不时吐出些气泡。阴渐寒看他走远了,大步往屋内走去。

  每一回来,他都会收拾一边他的屋子,说是照顾他,实际上却是为了搜索他地方究竟有没有出现不该出现的东西。而每一回他都没有找到,甚至每次十一回来以后,看到干净整洁的屋子,对他的感激就会更上一层。
  看着他的眼睛,阴渐寒越发觉得自己卑鄙无耻,不由在心中埋怨息夫人,怎么把这个高难度的工作交给他了呢。
  他要学武功,不能差也不能好,他要读书,必须要顶尖,尤其是要让他学会什么是忠义!儒家重阶级之分,提倡君君臣臣,而他,必须臣服于这些,恪守这些所谓的礼仪!
  这就是四年前晚雩让息夫人做的事情,四年前的方舒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本以为会一直管着他,然晚雩突然改了主意,让他学习武功学习诗书礼仪,却不说为什么,直到很久以后,他才明白这么做的原因。
  和往常一样,还是什么也没有,他松了一口气,砰地一声甩上门,唱着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山歌跳出了院子。
  方舒从地里回来的时候,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更整洁的屋子,他嘴角微微一扬,低头默默地把锄头放在一边,倒出玉米整齐地放在墙角跟,蹲下身子开始剥玉米。
  等到剥完了玉米,肚子也饿了,他默默地走进厨房,烧饭吃饭,然后继续下地一天的日子就这样在平淡无奇中度过,晚间是他最为喜欢的时间,因为只有那时他才有工夫坐下来,安安静静地看书。
  碰地一声,有什么东西摔门,他看得专注,被这突兀的声音吓到,整个人一跳,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
  隔着门听到一阵粗重的喘息,中间隔着一声声无力的挠门声,方舒心中一紧,忙开了门,果不其然看见门边倚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女子,她一身破败的衣服,头发乱了,手臂上有好几处刀伤剑伤。
  “姑娘!”也不管是不是会惹上大麻烦,在接到女子求救的目光之后,他忙不迭扶她进了屋。
  一阵忙碌之后,此女子终于暂时脱离了危险,她紧闭着双目,一张脸死白死白,方舒急得锁起了眉。她的伤口做的只是最简单的包扎,如果不及时送医馆,她迟早还是难逃一死。
  这里离城内很远,不可能会有大夫千里迢迢来治人,更何况他也没钱。
  怎么办呢?
  正着急着,那人却醒了来,她颤颤巍巍地在怀中摸索着,在什么也没摸到之后,整个人就慌张了,挣扎着要坐起来,方舒按住她,忙说:“在这呢在这呢!”他把染了血的羊皮书递过去,果然见那女人安静下来。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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